读一个人组诗5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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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读野川•缘起
野川，是一个符号，或者
住在诗歌里的一只天堂鸟
我跟他喝酒，以诗的名义，醉了
然后，就收到他的新书和签名
那些字我认识，透过诗歌握手
据说，野川的诗歌，有男人味道
但我读不懂，只能看序和跋
剩下的内容，拿来当床板和枕头
假装成粉丝，一边生锈，一边呻吟
我是病，你的莅临是药
即使这样，我仍愿意是一只青虫
匍匐在诗歌里，听他粗犷的嗓音
高一声，低一声
粗一声，细一声，喘息
然后，我可能会选择逃离
从一根树枝，跳进一颗果实
掀开鲜嫩的灶塘，架几块干柴
等待过路的人，划着一根火柴
将我点燃
二读野川•铜锁
坐在黄昏边缘，再读野川
借三两句诗，把怀念温热
一道虚设的门，弄丢了铜锁
许多走失的故事，又重新回来
进进出出，无人看管
丘陵正在拔节，夜的疯长
让卑微无法抵达，一盏灯
挂在街口，三百年，灯花依然坚挺
刺进字词身体，墨汁流了一地
总得蘸点什么吧，我想
给青丝抹上颜色，送给夜哭的孩子当皮筋
再留一纸空白，种成草坪
于是，童年笑出声来，乒乒乓乓
吵醒了一群熟睡的人
三读野川•废墟
季节一过，时光就堆积成废墟
酒和伤痛被梅雨发酵，诗歌从缝隙里长出
鲜嫩的叶，旗帜一般残忍，月光很冷
烤得半生不熟的红薯，有母乳的味道飘扬
歪脖子树和糖纸，伪装成标签
蚯蚓流着唾液叫卖时尚
穿吊带装的女人在打盹，新城还远，脚手架伸得很长
一根钢丝路过田埂，击中了庄稼的梦想
有些事情，一定与泥土有关
比如，新娘的昵称和婴儿的乳名
我很担心，如果今年再不下雪
童话在哪里生根
四读野川•旧作
撕开衣服，露出一道伤口
像阅读一篇旧作，素手轻抚
顿时，有新鲜无比的血液，渗出
省略了最动人的章节
爱情，就变成一枝芦花
思想抽干了水份，抛弃在路上
还原成怆惶的石头
和自己的影子出门散步，手臂挽着一道疤痕
以及灵魂深处的钢针，一些想法
从脚印里冒出来，血淋淋地疼
把太阳挖一个小洞吧
让日子住进去，带上一粒种子
从此，不再寒冷
五读野川•城市
我从乡下赶来，这里已经是战场
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都在争夺地盘
楼房象雨后的庄稼，争先恐后地成熟
蚂蚁和蚯蚓，已搬迁到楼顶恋爱
而树木和花草，也准备向窗台移民
城市越来越陌生，一些人
在街道上等我，和我拥抱
并且，小心翼翼地打听我的名字
我的儿子不愿意出门，成天趴在阳台上密谋
想把城市吹成一只足球
不料，却吹出一枚肥皂泡
五颜六色的光，迷了行人的眼
父亲终于找到一个熟人，熟人却变成了一组号码
藏在人群中，被防盗门和防护栏紧紧包围
夜晚，开始失眠，儿子还不肯入睡
一只手拿图钉，一只手握蜡笔
想在墙上规划一块场地，邀请罗纳尔多手谈
凌晨四点，野川又打来电话，问我
人已经下岗，灵魂该到哪里去上班
一读野川•缘起
野川，是一个符号，或者
住在诗歌里的一只天堂鸟
我跟他喝酒，以诗的名义，醉了
然后，就收到他的新书和签名
那些字我认识，透过诗歌握手
据说，野川的诗歌，有男人味道
但我读不懂，只能看序和跋
剩下的内容，拿来当床板和枕头
假装成粉丝，一边生锈，一边呻吟
我是病，你的莅临是药
即使这样，我仍愿意是一只青虫
匍匐在诗歌里，听他粗犷的嗓音
高一声，低一声
粗一声，细一声，喘息
然后，我可能会选择逃离
从一根树枝，跳进一颗果实
掀开鲜嫩的灶塘，架几块干柴
等待过路的人，划着一根火柴
将我点燃
二读野川•铜锁
坐在黄昏边缘，再读野川
借三两句诗，把怀念温热
一道虚设的门，弄丢了铜锁
许多走失的故事，又重新回来
进进出出，无人看管
丘陵正在拔节，夜的疯长
让卑微无法抵达，一盏灯
挂在街口，三百年，灯花依然坚挺
刺进字词身体，墨汁流了一地
总得蘸点什么吧，我想
给青丝抹上颜色，送给夜哭的孩子当皮筋
再留一纸空白，种成草坪
于是，童年笑出声来，乒乒乓乓
吵醒了一群熟睡的人
三读野川•废墟
季节一过，时光就堆积成废墟
酒和伤痛被梅雨发酵，诗歌从缝隙里长出
鲜嫩的叶，旗帜一般残忍，月光很冷
烤得半生不熟的红薯，有母乳的味道飘扬
歪脖子树和糖纸，伪装成标签
蚯蚓流着唾液叫卖时尚
穿吊带装的女人在打盹，新城还远，脚手架伸得很长
一根钢丝路过田埂，击中了庄稼的梦想
有些事情，一定与泥土有关
比如，新娘的昵称和婴儿的乳名
我很担心，如果今年再不下雪
童话在哪里生根
四读野川•旧作
撕开衣服，露出一道伤口
像阅读一篇旧作，素手轻抚
顿时，有新鲜无比的血液，渗出
省略了最动人的章节
爱情，就变成一枝芦花
思想抽干了水份，抛弃在路上
还原成怆惶的石头
和自己的影子出门散步，手臂挽着一道疤痕
以及灵魂深处的钢针，一些想法
从脚印里冒出来，血淋淋地疼
把太阳挖一个小洞吧
让日子住进去，带上一粒种子
从此，不再寒冷
五读野川•城市
我从乡下赶来，这里已经是战场
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都在争夺地盘
楼房象雨后的庄稼，争先恐后地成熟
蚂蚁和蚯蚓，已搬迁到楼顶恋爱
而树木和花草，也准备向窗台移民
城市越来越陌生，一些人
在街道上等我，和我拥抱
并且，小心翼翼地打听我的名字
我的儿子不愿意出门，成天趴在阳台上密谋
想把城市吹成一只足球
不料，却吹出一枚肥皂泡
五颜六色的光，迷了行人的眼
父亲终于找到一个熟人，熟人却变成了一组号码
藏在人群中，被防盗门和防护栏紧紧包围
夜晚，开始失眠，儿子还不肯入睡
一只手拿图钉，一只手握蜡笔
想在墙上规划一块场地，邀请罗纳尔多手谈
凌晨四点，野川又打来电话，问我
人已经下岗，灵魂该到哪里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