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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时得路何须贵燕雀鸾凰各有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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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言”

    欢颜含糊地唤着,与他缱绻缠绵,承受着彼此的热烈,眼泪却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许知言目不能视,却觉她脸上潮湿一片,滚烫的泪水落到他的面庞,忙抬袖为她擦拭,越来温柔地点点亲啄,待她呜咽声渐渐低了,才柔声道:“欢颜,怎么了?”懒

    欢颜道:“那日我在密室里晕了过去,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许知言道:“不知道也不打紧。现在你好好的,我也好好的,不就没事了?”

    欢颜伏在他的肩上,湿暖的潮气透过衣衫打湿了他的肩膀。

    她哽咽道:“或许,我真的已经很脏。若你日后会计较,现在就告诉我。”

    “告诉你,你会怎样?”

    “等你眼睛治好了,我就走。”

    “走哪里去?”

    “既然不想理我,你管我去哪里?”

    欢颜不见他安慰,心中更是呕得吐血,原来的委屈难受转作了丝丝怨恨,拿指甲用力掐着他臂膀,恨不得把他的肉掐下一块。

    许知言也不躲闪,只叹道:“我什么时候说不想理你了?”

    欢颜语塞,然后道:“你既然计较,又何必理我?我也不想弄脏你。”

    许知言静默在对着她,仿佛在感受着她指间掐他的力道。欢颜掐来掐去掐得久了,看他木头般由她掐着,神色沉静得出奇,反而心虚起来,悄悄地住了手。虫

    许知言这才说道:“如果你哭得跟花猫似的我的确会嫌脏。我又看不见,一身白衣裳给你蹭得都是眼泪鼻涕,换你,你难道不嫌脏?”

    欢颜愕然。

    许知言又道:“若是指密室里的事,我当然会计较。我已查明合欢童子属天乐门,暗中做了些布置,想来天乐门从此没一天能乐了。至于合欢童子本人,还在搜索里。他最好已经死去,不然他只怕会比死还惨。”

    欢颜张了张嘴,抓过袖子来擦了擦脸。

    “你”许知言皱眉。

    欢颜看一眼手里,慌乱间抓的居然是许知言月白色的宽大袖笼,果然脏了!

    她吃吃道:“那个下次你哭时,可以拿我的衣袖擦。”

    “你就欺负我吧!”许知言愠怒般别过脸“你几时见我哭过鼻子?”

    “额”欢颜道:“那你脱下来,我帮你洗。”

    许知言叹气“你会洗衣服吗?”

    欢颜便有些底气不足“应该不难吧?”

    许知言哼了一声,依然像有几分恼怒“快去把药箱拿来。”

    “怎么了?”

    “胳膊上的肉快给你拧下来了,你要不要试试会不会疼,会不会肿?”

    好像真的会疼,真的会肿

    欢颜默不作声,转身去找药箱。

    这时许知言又道:“晚膳让他们多预备些肉类。”

    “肉类?”

    许知言饮食一向素淡,什么时候换了口味?

    许知言道:“吃肉补肉。有你这小泼妇在,我得预备下次真给掐下一块肉来。”

    “”吃肉补肉?在医理上说得通吗?

    不过许知言比她更聪明更有才,也许真有几分道理。

    还有,她是泼妇吗?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她。

    可她刚才的确一哭二闹三出走,齐全了。

    也许,可能,大概她真的有成为泼妇的潜质?

    欢颜思忖着。

    不知不觉间,她却连自己为什么伤心大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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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寻很快回复过来,第二天一早会准时过府,连会带几辆车轿、几个侍女、几个侍卫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回复的如此快捷,让欢颜开始疑心萧寻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重病,需要她来医治。

    又或者,他不敢在自己府邸纳姬妾,熬不住去了烟花柳巷,得了什么肠穿肚烂或见不得人的脏病?

    欢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猜疑到哪里去了?

    便是萧寻行止不端,她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怎么会只往那方面想?

    欢颜很郁闷,又有些期待。

    也许,见了他之后,他是不是曾经出现在密室,很快就能得出答案。

    许知言听说萧寻真的过来,也微觉诧异,好在锦王府有的是屋宇,很快把原来静妃和七皇子所住的咸若馆收拾出来预备着。

    咸若馆离万卷楼有一段距离,但与聆花现在所住的绛雪轩就近了许多,也算是一番许知言成人之美的心意。

    萧寻带人过来时,许知言双目失明,并未亲身去迎,欢颜自然也不理的,自有主事的总管去招呼接待。

    到巳时正,靳总管安顿完毕,过来跟许知言回话。

    许知言问道:“萧公子气色如何?”

    靳总管答道:“还能走路,还能笑。”

    这答案连欢颜都觉得诡异。

    “什么叫还能走路,还能笑?”

    “萧公子的软轿一直坐到了咸若馆门前才放下,当下便有随从去扶他,他没让人扶,自己走进去了,还对老奴笑了笑,道了谢。”

    欢颜纳闷道:“这个,哪里不对了?”

    萧寻一个大男人,当然不用人扶,自己会走进去。以他的教养,到别人家做客,对领路的管事微笑道谢也正常,值得特地禀报?

    “这怎么说呢?老奴原来也见过萧公子两次,可这次看着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又黑又瘦,他自个儿走路时旁边的侍女都是一脸担心,等扶他上了床,他便闭眼躺着,像是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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