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新媳妇进村 > 第九章迫入

第九章迫入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yīn茎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乳房挣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

    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

    “发誓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其妙洒下一股淫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她乳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乳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乳房还留有辣辣的余痛。

    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肏得你欢喜!”

    那个“肏”字,彷佛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

    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

    张艾躲了,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

    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嫩身子,肏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怎么办?怎么办?”

    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

    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yīn茎摇摇晃晃。

    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yīn茎自寻门路,顶在她阴唇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

    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yīn茎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阴户,阴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yīn茎,这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阴唇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yīn茎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

    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移,乳头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yīn道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佛置身于梦境中。

    有另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

    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

    这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yīn道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yīn道品尝yīn茎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在无声的呐喊,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刺耳。

    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

    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

    镜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yīn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