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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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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荡妇,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卫子卿掏出又粗又长的阳jù,就要压住月娘,做他最爱做的事。“哦---好痛!卿,我伤口好痛!”月娘惊呼着,刻意皱紧了眉头。

    “砰”!卫子卿气得一拳砸在床板上“月娘,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攥住自己那根宝贝,却无能为力去安慰它。它的胃口,被月娘骄纵得越来越不像话。似乎除了她,它怎样都无法满足似的。

    偏偏,偏偏她又不肯给他。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月娘忍着笑,苦着脸点点头说:“卿,我的伤还没好,真的很痛。轻轻动一下,都不行呢。”卫子卿低声咒骂一声,也不知到底该骂谁。

    “小淫娃,既然你痛,就不要总是勾引我!我不会总这么心软的!”卫子卿披上衣服,就想下床出去走走,让自己激动不堪的宝贝冷却下来。

    月娘却一把拦住他,赤裸的上身抱着他的胸膛。乳房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肉棍。

    “卿,你生气了?别不理人家嘛这里,真地很痒呢你说,该怎么办?”她声音里都带着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着卫子卿的忍耐力。

    “妖精,小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是?”卫子卿不容她再说话,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小嘴,疯狂汲取着他想念已久的甘美。

    他环抱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轮流掐着她胸前的两颗乳头。月娘在他醉死人热辣辣的湿吻中,渐渐忘记了自己只是在逗他。

    她沉醉其中,瘫软在他怀里。她热情地回应着他,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舔着他的齿龈。卫子卿的手,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他求之不得的小穴。

    那里已经湿透了,丝裤被月娘的爱液打湿,有一圈明显的水渍。他的手,精确地捕捉到月娘娇弱的花蕊,月娘快乐地在他口中呻吟起来。“唔卿,好想要”月娘轻咬着他的嘴唇说道。

    卫子卿这时,却突然间像被雷劈到一样。他飞快地跳下床,把一壶凉茶,泼到他那张俊逸的脸上。

    “卿,你这是这是做什么?”月娘本已深陷他的柔情蜜意中,看到他这样异常的举动,扶着床头轻笑起来。

    看着月娘裹着丝被的身子,一大半裸露在外,在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那对嫣红光滑的小乳头,也似樱桃般挺立着。随着月娘那声声轻笑,它们也在快乐地跳动着。

    卫子卿把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喘着粗气说道:“够了!月娘,我真是受够了!你这是在耍我,好吧。我惹不起,总可以躲吧!今晚我去子璇房里呆着,免得你总这样整我。

    反正你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会叫人来这边伺候你,我是不肯受这活罪了!”月娘听了,一边笑,一边赶忙叫住他:“别走,卿,不要走。我会很想你的”

    卫子卿这次再也不肯被她迷惑,草草系好衣服襟带,头也不回逃难一样地奔出房间。月娘听到他急促紊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脸上促狭的笑意,变成温和的微笑。之前她并不确定他到底有多爱她,甚至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地爱她。

    可她现在知道了,卫子卿,是真地很爱她,而且非常地爱。否则他就不必顾忌自己的伤情,不会死死压抑他自身的渴求。

    他若不爱她,只当她是个玩物,他完全可以趁着刚才她神魂颠倒的时候,就顺势进入她。可他并没有,他那样逃走,无法是怕他的自制力不够坚定,一不小心便要了她。

    从这一刻开始,月娘发觉,在她的心里,卫子卿的分量更重了。就算她做不了他的妻子,她也心甘情愿跟着他一辈子了。再想到卫子璇看到他大哥那样狼狈的模样,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月娘便红了脸,悄然钻进了丝被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是太倒霉了,还是太幸运了。总之,能遇见这样的兄弟俩,是她人生最快乐的事。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卫子璇也是孤枕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眼看到大哥,水鬼一样站在他眼前,他觉得又好笑,又疑惑。

    “不会是求欢不成,被月儿泼了一脸吧?”卫子璇看着卫子卿狼狈的神态涨红的脸,笑着打趣他。卫子卿脱下湿淋淋的长衫,随手撇在地板上,恨恨地说:“相反!

    这小妮子不知死活,一个劲地勾引我!可你知道,我现在不敢碰她。所以,只好让自己冷静冷静,来你这躲躲了。”卫子璇听完爆出一阵大笑,笑得几乎上不来气。

    “哦哈哈哈哈,大哥大哥你真是月娘她!她可真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卫子卿看着弟弟笑得在床上都要打滚,捂着肚子喊疼,也忍俊不住。

    “卫子璇,别幸灾乐祸。说不定哪天,月娘整治你的手段,比对我还狠。这个小妮子,被你教坏了。还笑!”卫子璇终于笑得无力,捂着肚子说:“那也不错。

    大哥,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月娘,才是真正的,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吗?如果她愿意这样整我,我也甘之如饴了。”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想到了整治弟弟的办法。卫子璇看着大哥那种笑容,觉得一阵危险。

    “嘿,嘿,我说着玩的,不许坏我。”他赶忙挥手解释着。让他领教月娘那种媚功,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不用亲身经历,只看大哥这副惨象,就已经怕了。

    这夜格外静谧,天气也不再那么闷热。偌大的卫府里,只有月娘和卫子璇房里的灯烛,都还亮着,欢快地跳跃着。而天上的那轮明月,也绽开了怒放的笑脸。无声地打量着这人间的喜怒哀乐,这情海的女怨男痴。

    ---这一天,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俩吃完晚饭,便对坐博弈。他们在围棋盘上杀个地暗天黑,黑子白子无不奋勇,将对方围得水泄不通。

    月娘在一边好奇地观看着,却不知这局博弈与她有关。看着兄弟俩那么认真地下棋,不像平日那样缠着她说话嬉笑。无论她跟其中的谁聊天,那人都不肯理她,只是一心沉溺在棋局中。月娘便撅着小嘴生了气,以为他们厌烦了自己。

    “哗啦”一片脆响,月娘再也没有耐心,一把将他们厮杀已久的战局,搅乱得面目全非,再也无法恢复原貌。

    “你!”两人同时惊呼着,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盘棋,变作有始无终的残局。“叫你们再不理我。”月娘有点得意地踢着地上散落的黑白子。卫子璇邪邪一笑说道:“月娘,知道为何我和大哥要下棋?因为我们在赌,赌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卫子卿只是浅笑,并不说话。月娘得不到解答,只得追问下去:“什么事这么重要,跟你们说话,都跟听不见似的。”

    “你啊,月儿,得胜者,就可先得到你这奖品。”卫子璇不怀好意地笑笑。月娘一下子明白过来。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们都忍着没碰自己。就连朝夕相对的卫子卿,也强忍欲望,不与她欢爱。

    就连她自己的身体,都有了一些些难耐的感觉,更何况是精力旺盛的他们?昨天夜里,卫子卿又耐心地给她洗澡洗伤口。发觉她肩后的那处伤疤,结的痂已经脱落得十之八九了。

    “月娘,叫你平时总是勾引我。你看,伤口马上就会完全痊愈了。到时你该怎么补偿我?我可是很会报复的呢。”卫子卿舔着月娘的耳廓低语,舔的她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那热辣暧昧的语气,让月娘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他是绝对认真的。只是对卫子卿来说,既然已经忍耐了两个多月,也不妨再多等待一天。

    他要他的小月儿,在完全安全的前提下,在他身下娇喘低吟。月娘想到这弟兄两,好端端居然拿这件事在做赌注,就觉得脸红心跳。“月娘,棋局也被你毁了。眼见着也没个结果。而我和子璇,谁都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你说,怎么办?”

    卫子卿终于开口说话,让月娘的脸更红了。“月儿,不知道怎么是好?我教你吧。要不你就一起补偿给我们,好不好?”卫子璇站起身,猝不及防地揽过月娘的小蛮腰。

    “不行,那样羞死人的。”月娘无力的推拒他,却发觉他下身那根东西,顶着她的小腹,热热的,硬硬的。

    “怕什么,月儿,我们都爱你。一起,好不好?”卫子璇好听的声音,仍懒洋洋地回旋在月娘耳边。只是在那慵懒的语气中,掩藏着他忍耐已久的欲望。

    那热乎乎的气息迷惑着月娘,让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她睁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卫子璇,轻巧而快速地拨开她的衣襟,扯落她的腰带。

    他大手微微向后一带,月娘身上的衣裙,便飘飘然滑落到地板上。卫子璇火辣的眼光,注视着月娘光滑细削的肩背。

    那圆圆的肩头,伤口上的结痂已经完全脱落了。虽然留下了一道弯弯的疤,但那无损于月娘的美,反而让人更想去怜惜她,疼爱她。

    那道疤,就像她的名字,一只月亮,印在她美好的肩头。卫子璇的喘息越来越浊重,他打横抱起月娘,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月娘求助似地看看卫子卿,他的眼光,此时却与卫子璇无贰。也是那般,火辣辣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卫子卿到底能不能忍受她和卫子璇这样。她没办法忘记那天,他捉到他们二人在床上时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她。

    可这次,卫子卿并没有流露出恼怒的样子。压抑已久的欲火,早已将妒火冲淡的一干二净。他来不及去想那些事,来不及顾忌,谁在跟他一起享用月娘。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能忍,再也不想忍。

    他只想好好地,好好与她狂欢一场,来淋湿那日夜不息的欲火。那欲火,每每灼的他的肉棍好痛。从他的身到他的心,都被烧的体无完肤。

    看着卫子璇已褪尽月娘的衣衫,看着他发狠地扯落一身长衫,卫子卿缓缓站起来,也向床榻走过去。月娘那样看着他,在他眼中,竟都变作了邀请。姣美可人的月娘,如今是一道无人可拒绝的美餐。

    对于两个濒临饿死的人来说,又有谁会去在乎,到底谁要与他们分甘同味呢。卫子璇捧住月娘的脸,给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让她无心再考虑她那些无谓的挣扎。

    他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摩挲月娘的乳房和乳头,瓦解她的心智。这时,卫子卿也脱光了衣服。他看着月娘在卫子璇手里婉转莺啼的样子,那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藏的那么严密。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撩开她湿润的花唇,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的味道。他舌头一舒,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那里,有他渴求的甘泉,有他怀念的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