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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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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睛,长大了小口剧烈喘息着,这暖阁内的温度似是越来越高。月娘的双腿,就在崇祯的手下,迤逦地盛开了。崇祯一手探进去,发觉不仅是那穴口黏湿得不像话,甚至大腿内侧一整片肌肤,都被那汹涌的淫液打湿了。

    他生平还未曾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后宫那些妃嫔佳丽们,纵然表面上对他也有迎合的,但身体总归是无法掩饰,无从假装。她们没有这么多的水,她们绝没有她这般的“水灵”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崇祯努力抻长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水全部挖掘出来。

    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chā,一波接一波地流出。“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全部破城而出。

    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淫浪的叫床声。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

    然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根肉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肉棍,在花心深处,洒下蓬勃的精潮。

    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她不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

    只要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麻痒。

    她的胸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乳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肉棒给我插进去,里面抽得好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

    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摸索到崇祯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用花穴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

    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他操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困的小穴;她被他操,也不因为她是宫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根肉棒,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的水径。“唔呼啊喔”

    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湿,肉棒四周充盈着水意;滑,他只稍一动,肉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肉棒根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

    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液和热气一起抚慰着那勤谨的命根。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乳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胸脯上抓弄的大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根龙阳。

    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肉,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阳。

    “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小乳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崇祯痛苦地喊道。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啊地淫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穴,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舒畅全部都化为乌有。

    可崇祯看她这样,更无法控制自己,突然间就将她的两只乳头抛开,回到她的腰间,用力握着那小腰,肉棒玩命般地死死向穴内顿了几下。

    那热烫的精液,便洒在了月娘的花心上,却依然不足够满足月娘的欲望。月娘在将到未到之时,突然遭遇龙阳已泄,她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将两只乳房,自己搓揉地粉红粉红。想再抽动上几下,却偏被崇祯捉住不让她动。

    “心肝儿月宝贝别动,别动让我好好地舒服一回。哦”崇祯这一生,第一次射了这么久。那龙阳跳跃不已,似乎也无比欣喜,找到一个极为温暖舒适的巢穴。

    “不我不不行还要快啊别停,求你了,还要快,插我,继续插我”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

    崇祯终于射完了第一波,看着鬓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随意挑一张床休憩。

    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宫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宫之外,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

    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宫画上的姿势,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而他那根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根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月娘也根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性器交接得严丝合缝。

    甚至连刚刚喷射的那些精液,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宫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不说的淫词浪句市井粗言,听那肉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旦放纵开了端,又不知会惹出多少祸国的端由。

    卫子卿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形。那天他们是怎么回的府,怎么从那间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马车上,竟都一概不记得了。但他模糊记的的是,当意犹未尽的抚琴从地上爬起身,再次骑在他胯间的时候,他那时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击。

    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由菘那个混蛋,在卫子璇身后狂暴地耸动身躯。他当然明白,那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多想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杀了朱由菘,可他竟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

    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药,竟那样厉害。于是,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看不见,也许卫子璇还能好受一点。

    卫子卿恨自己,居然无法保护解救自己的亲兄弟。他清醒之后,父母也曾问过他,那天他们哥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时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几个很壮的男人从马车上抬下来,都人事不知了。

    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去喝了一场花酒。可他内心的纠结,却无人可以倾诉。朱由菘的残暴不仁和奇淫怪想,他算是见识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对卫子璇也下了手。自打那天之后,卫子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

    整整三天了,仆人去送饭菜,都被他骂了出来。卫子卿深深担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又不知该怎么安慰。换做是他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生不如死。

    虽然有些束手无策,但那是他的兄弟,他必须想点什么办法,不能眼见着他把自己饿死。所以犹豫了再三,卫子卿还是拍拍眼前的那扇门,轻声问道:“子璇,我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沉寂。屋子里似乎没人,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子璇,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卫子卿更加着急,抬高了声音继续拍门。自己已经吃了两天的闭门羹,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卫子璇,他准备要破门而入了。卫子璇仍然不声不响,好像铁了心,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了。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可卫子卿最担心的,是他万一真地因此而葬送了自己,那事情就大了。情急之下,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他连衣摆也没来得及撩上去,飞起一脚便下死力,踹开了那道紧闭不语的房门。

    冲进去一看,他却彻底地傻了。卫子璇既没有意气消沉地瘫在床上,也没有背着人在这屋里暗泣舔伤口。

    屋子里一切都维持原样,就像这几天从来没有人踏足过。就连床褥,也都平平整整,根本没有躺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