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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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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里。”阿姬曼分开腰带,红裙立刻从腰胯上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玉体。她翘起粉嫩的雪臀,指着臀沟内侧晶莹的雪肉,道∶“女奴都烙在这里。”

    程宗扬差点儿被口中的米饭噎死。鲜红的舞裙掉在地上,眼前是少女雪一样白嫩而光滑的躯体,白得眩目。阿姬曼扭过脸“你长得像一个人”

    这已经是阿姬曼第二次这样说了。程宗扬用力晃了晃发晕的脑袋,迎向她的目光。阿姬曼柔媚的嘴角弯翘着,像是带着一个娇俏的笑容,碧蓝的眼眸中却浮出一层水雾“像我哥哥”

    程宗扬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自己竟然长得像天竹一人?阿姬曼做出另一个动作。她解开胸衣的系带,两只令人喷血的雪乳立刻弹跳出来。然后她抛下胸衣,就那样光着身子投入程宗扬怀中。

    “抱住我。”阿姬曼身材像幼女一样娇小,头顶只到程宗扬下颇,乳房却丰满坚挺,紧紧顶在程宗扬胸腹处,充满了诱人的弹性。她伏在程宗扬胸口,身体微微颤栗。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无法再正常思考。

    程宗扬用力抱紧怀中那具赤裸的肉体,阳jù不安分地挺了起来。好运就这样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吗?程宗扬几乎不敢相信。

    少女纯真的表情让他不知道阿姬曼是在诱惑自己,还是仅仅出于天真--即使她的冒疋一个任人贩卖的女奴,也没有理由来诱惑自己。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也是一个奴隶。一只柔滑的小手伸到程宗扬腹下,挽住他火热的阳jù,轻轻摩巩着。阿姬曼在他胸口呢哝道∶“你好干净”

    程宗扬一路风尘仆仆,别说洗澡,连脸都没洗过。但刚才入定内视,真气运转下,使他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如同新生一样洁净。

    当阿姬曼在台上,表演性感的腰腹舞时,下面每个男人都转着同样的念头。程宗扬没想到,短短几个时辰,自己就能梦想成真。阿姬曼摸索着,分闻他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

    程宗扬心头一热,抱住阿姬曼滑嫩的雪臀,将她娇小的身体托起,阳jù直挺起来,硬邦邦顶在少女下腹那条娇嫩的肉缝间。阿姬曼扬脸看着程宗扬,唇角含笑,眉眼间却有着一丝难以索解的表情。

    程宗扬看着她娇俏的面孔,低声道∶“你真美。”阿姬曼唇角笑意绽开,犹如一朵带着宝石光泽的奇花,在这间阴暗的地牢中绽放。

    她翘起白嫩的双腿,缠在程宗扬腰间,目光闪闪地看着他,一手扶在程宗扬肩头,一手伸到腹下,摸索着分开柔腻的下鳄,放在他的guī头上。阿姬曼鼓励的动作使程宗扬欲火勃发。他抱住阿姬曼的美臀,阳jù用力一挺,挤进少女微湿的蜜穴中。

    阿姬曼身体猛然一颤,扶在程宗扬肩头的手指滑开,两手掩住下体。程宗扬停住动作“痛吗?”阿姬曼轻咬着唇角,脸上绽开一个明艳的笑容,柔声道∶“再深一些”

    阿姬曼舌尖在皓齿间轻快跳着,略显生涩的口音像一个刚会说话的孩子,带着与她年龄不相衬的稚嫩涩意,使程宗扬愈发的心动。

    能与这样美丽的少女春风一度,就算自己长得像天竺人也无所谓了。程宗扬两手托着阿姬曼的雪臀,阳jù直挺挺插在少女分开的双腿间。

    紧密的嫩穴裹住肉棒,guī头传来令人销魂的柔腻触感。程宗扬吸了口气,手指紧紧抓住阿姬曼的屁股,狠狠桶入那柔嫩的蜜穴。

    阿姬曼双手掩在下腹,雪白的肉体软软地伏在程宗扬怀中,散发着花朵般香暖的气息。她身体又轻又软,柔若无骨,程宗扬阳jù用力顶动着,越进越深,直到整根阳jù完全进入蜜穴。

    湿湿的液体从少女穴中淌下,程宗扬低笑道∶“舒服吗?”阿姬曼白蜇的颈子伏在他肩头,发出微颤的呼吸,没有回答。

    作为一个与网路同时长大的现代人,程宗扬和每个男人一样,浏览过犹如恒河沙数的影片,对各种技巧了然于胸,一直想找机会试验。

    这会儿如此漂亮的一个天竺舞姬主动投怀送抱,难得她身体轻盈,自己毫不费力就把她整个身子抱在怀中,于是程宗扬也不放开阿姬曼,就那样抱着她,两手分开她的屁股,上下扳动,用她的美穴套弄着自己的阳jù。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少女双腿夹在他腰间,白嫩的肉体抛动着,蜜穴越来越湿,身子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阿姬曼整具身体都悬在程宗扬身上,她两手掩在腹下,赤裸的乳房贴在程宗扬胸前,上下滑动着。

    随着程宗扬动作的加快,雪踝上那串银铃发出悦耳的声响。当程宗扬又一次狠狠进入,阿姬曼那对丰挺的乳房像皮球一样被压扁,然后弹起,她原本伏在程宗扬怀中,肉体的弹动使她失去平衡,上身顿时向后仰去。

    阿姬曼的肉值显示出惊人柔韧性,她双腿缠在程宗扬腰开,腰身向后弯折过去,秀发几乎碰到地面。

    阿姬曼的身体柔若无骨,腰肢反弓得超过九十度,仍没有丝毫勉强,程宗扬一面俯视着少女的肉体,一边挺动阳jù。

    阿姬曼那两只浑圆的乳房倒垂下来,像是要脱离身体一样在胸前来回摆动,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柔腻的肉响。她腰肢弯成弧形,脐中那颗明珠嵌在雪白的肌肤间,闪动着迷人的珠光。

    程宗扬浏览着阿姬曼的玉体,只见她两手掩在腹下,能看到手间一缕乌亮的耻毛,还有她指间程宗扬动作猛然一顿,脸上流露出惊愕的表情。

    他阳jù深深插在阿姬曼体内,少女细白的手指掩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指间淋淋漓漓沾满了鲜血。程宗扬怔了一会儿,连忙放下阿姬曼。那些湿滑的感觉完全来自于她下体的鲜血,经过程宗扬那一阵抽chā,大腿内侧和臀沟已经被鲜血染红。

    “你是处女?”这实在是一个意外。阿姬曼年龄虽然不大,但身材发育得不输于任何成熟女性,尤其是她的乳房,肥硕而又充满弹性,丝毫没有少女的青涩。程宗扬下意识地认为她已经是破过身的女子,但眼前鲜红的血迹却告诉了他真象。

    阿姬曼紧紧咬着唇,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她扬脸看着程宗扬,眼中流露出一丝痛楚,接着却展颜一笑,用柔媚的声音说道∶“再来”

    程宗扬满心愧疚,如果早知道她是处女,自己该温柔一些,结果只顾着自己爽,却让她流了这么多血,他讪讪道∶“你休息一会儿吧。”阿姬曼碧蓝的眸子一转,带着顾盼生姿的媚态,嫣然而笑。她转过身,四肢着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声道。

    “你尽管用力好了。”说着她翘起雪臀,两手抱在臀侧,分开还在滴血的美穴,然后妩媚地扭动起腰肢。

    阿姬曼腰肢的动作柔媚之极,白滑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诱惑地挺动着,香艳无比。滴血的嫩穴在臀间敞露着,彷佛一朵绽开的花蕾。程宗扬从来不知道一个处女在破身时,可以表现得这样妖淫。

    无论是她充满诱惑的动作,还是她的语言,都完全与他认为的处女毫无关系,更像一个淫荡的女奴在引诱她的主人。阿姬曼腰臀的动作带着xìng交和舞蹈的美妙韵律,令人血脉贲张。

    事实上她的腰腹舞就来自于xìng交动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贵族们观赏的艳舞。她赤裸着身体,暴露着性器,妖冶地扭腰摆臀,一边道∶“主人,来干你的女奴”

    她是处女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程宗扬弯下腰,挺起沾染着鲜血的阳jù,对着少女张开的蜜穴,贯入她柔腻的嫩穴中。

    程宗扬几乎怀疑阿姬曼流出的并不是鲜血,或者她根本不知道疼痛。无论他阳jù怎么进出抽送,阿姬曼唇角始终带着一丝媚笑。她匍匐在程宗扬身下,一边用生涩的语言说道∶“主人,请享用你的女奴。”

    “主人的阳jù好强,像鹰集、像雷电像雄伟的神牛”在这些话语间,阿姬曼不时会吐出一串梵文,其中几个不停重复的音节特别用力,程宗扬虽然听不懂,性欲却本能地亢奋起来。他在少女鲜嫩的蜜穴中不停抽送着,火热的阳jù彷佛一个浴血沙场的勇士,在阿姬曼白嫩的臀间来回冲刺。

    阿姬曼一边媚声低叫,一边挺动着屁股,迎合程宗扬的进出,她的动作完全没有处女的痛楚和羞涩,熟练得彷佛xìng交过无数次。程宗扬阳jù勃起如铁,他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最后搂住阿姬曼的腰身,将精液深深射入她体内。

    程宗扬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的肉体,忍不住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程宗扬一边心里嘀咕着,还是处女就这么淫媚,以后还怎么得了?一边抱起阿姬曼,入目的情形,让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程宗扬一直用背入式与阿姬曼做ài,只看到她嫣红的唇角弯弯翘起,带着笑吟吟的表情,以为她并不是很痛。

    这会儿搂起她,却看到阿姬曼脸上早已泪流满面。程宗扬有些心痛地埋怨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男人会在乎吗?”阿姬曼仍在笑着,程宗扬这时却发现她的笑容如此勉强,表情中有着难以名状的凄凉和恨意。

    “会。”程宗扬回答得很认真。阿姬曼没有开口,但神情间分明不相信他的回答。她平淡地拭去泪痕,然后翻过红裙,用红裙内侧抹去腿上的血迹,直到染红的肌肤恢复莹白。阿姬曼并没有像程宗扬想像中那样扑到自己怀中,一边哭诉她所受的遭遇,一边说她如何如何欣赏自己,才以处女之身相许。

    她平静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些淫辞媚声并不是她所发出的。就这样,刚经历过一场莫名其妙的艳遇,两人又陷入沉默的尴尬境地。程宗扬抓了抓脑袋,问道∶“你是天竺人?”阿姬曼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市场上的女奴虽然不值太多钱,但阿姬曼这样的尤物从来都是难得的珍品。程宗扬猜测她很可能是天竺贵族豢养的舞姬,不知为何会流落到五原城。

    “他们买来的。”“东天竺的女奴很多吗?”阿姬曼擦去身上最后一抹血迹,淡淡道∶“很多。”

    程宗扬对这个贩奴生意很好奇“他们怎么把你买来的?”阿姬曼重又露出她妖媚的笑容,嫣然笑道∶“那时候我们都没有吃的,就被卖掉来换粮食。

    祁主人用两车稻米换了三十名女奴。路上死了一些,剩下的运到五原城陆续卖掉了,只剩下我。”程宗扬想起那个色衰的女奴“不是还有一个吗?”阿姬曼道∶“我不认得她。”

    大概她们不是同一批的吧。经过下午的奔波,程宗扬对于这个世界的物价略有了解。一张无馅的素饼价格是一个铜铢,一斤稻米在两个铜铢左右,一车稻米大概两千斤,两车也不过四千斤,折合八十个银铢。也就是说,一名女奴的价格只是两个多银铢。即使考虑到运费和损耗,成本也低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