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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咦乐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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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乐明珠忽然咬住小手指,眼睛一转一转,很费力地琢磨着什么。程宗扬拍了拍她的脸颊“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的主意很好啊。”小丫头欣喜地说∶“如果师傅的屁眼儿也被老公干过,知道有多好玩,说不定就答应让我嫁给你了。”和这个小丫头在一起总不乏惊喜。程宗扬大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边把她抱在怀里。

    小香瓜翘起双腿,放在程宗扬肩头,身下的花朵略呈弧度,她玉体依在花瓣上,雪臀微微抬起,正对着程宗扬怒胀的阳jù。乐明珠一双纤足小小的,又白又嫩,像白玉雕成一样光洁。

    程宗扬把她脚踝拉开,身体往前一挺,guī头挤进臀肉。小香瓜低叫一声,雪臀被他顶得抬起。

    从自己的角度看去,小丫头白美双腿朝两边分开,下体娇嫩的蜜穴绽露出来,随着guī头的进入,蜜穴柔软的花瓣蠕动着微微绽开。

    guī头挤进一个充满弹性的肉孔中,将她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满满的。乐明珠双手抱住屁股,忽然小声叫道∶“老公!”程宗扬停下来“痛了吗?”

    “没有啊。”小丫头脸微微一红“我就是想叫你一声”程宗扬放开她的脚踝,一手一个,抓住她两团乳球,下身用力一挺,将整根阳jù干进她屁眼儿里。

    “啊”小香瓜低叫一声,柔嫩的屁眼儿被阳jù整个干进去,屁股重重撞在程宗扬结实的腹肌上。小丫头屁眼儿又窄又紧,里面暖暖的,一片柔滑。程宗扬抓住她弹性十足的乳球,阳jù一挺一挺在她嫩肛中抽送。

    “老公老公哎呀”程宗扬按住她的膝弯,小丫头雪臀翘起,臀沟间那张柔嫩的屁眼儿彷佛一张小嘴被阳jù撑满,随着肉棒的抽送,一圈嫩肉不住翻进翻出。

    乐明珠大腿压在身上,纤美的足尖绷紧,两团圆耸的美乳像两颗沉甸甸的雪球,在胸前来回抛动,荡出一片白腻的光泽。

    小香瓜本来就生得娇美可爱,这会儿蹙着眉头,一边被他的大肉棒干着屁眼儿,雪臀被干得啪啪作响,一边连声叫着老公,那种娇态让程宗扬欲念勃发,阳jù勃起如铁。

    “老公太太快人家都喘不过老、老公啊!”程宗扬笑道∶“快一点才好玩。要不是你老公我,别人还没有这么快呢。就算有老公这么快,也没有老公这么久”程宗扬跟小香瓜调笑着,忽然觉得身下一片湿腻。

    他拨开小香瓜的腿缝,只见她腹下的美穴已经露湿香兰,娇嫩的穴间湿淋淋满是淫水,柔腻的蜜肉轻颤不已,娇艳欲滴。程宗扬强忍着插进她美穴的冲动,一边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雪臀翘得更高。

    乐明珠腰肢弓起,两团雪乳乳尖硬硬翘起,香软雪腻的乳肉摇曳着,在胸前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忽然,花朵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娇嫩的声音带着诱人的共呜颤音细细娇喘道∶“老公人家的屁眼儿好痒啊再用力一点”乐明珠正沉浸在肉体的欢悦中,听到声音顿时吓得叫了一声。

    声音刚一响起,程宗扬便抄起匕首,扬身在花朵顶部坚韧的内壁上一划,张手拧住那人的脚踝把她扯了进来。一个纤美的身影跌进花房,撞在乐明珠身上。

    “程头儿,你好粗鲁哦”小紫拂了拂发丝,撑起身体,她只穿了件贴身的小衣,那件紫色的外衣挽在手里,这时一跌都散落在花房内。乐明珠屁股还被程宗扬插着,不由得胀红了脸,叫道∶“小紫,你别看!”

    小紫眨了眨眼睛,笑道∶“乐姐姐,你的脸好红,好像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呢。程头儿最坏了,就会玩人家屁股。”花房侧上方的裂缝透出朦胧的天光,已经是黎明时分。程宗扬冷笑道∶“死丫头,你竟然没有被南荒人砍死?”

    小紫娇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一点殷红的血迹,笑吟吟道∶“那些南荒人好笨,小紫用了好几天才帮他们把鬼王峒的人杀光光。!

    一一程宗扬这才注意到小紫扔下的外衣上沾满鲜血。鬼王峒有不少使者被派遣到不同部族,随着鬼王峒的覆没,他们也失去了立足的根基。看来小紫这些天一直在忙着杀人。

    程宗扬冷哼道∶“死丫头,你不是跑了吗?这会儿又想干什么?”小紫没有回答他,反而伸手捻住乐明珠的乳尖,笑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乐姐姐被你搞得快要泄身了呢。”随着小紫的抚弄,乐明珠雪团般的乳球像触电一样颤动起来。

    “小紫!不要”乐明珠惊叫声中,程宗扬用力挺动阳jù,小丫头脸色潮红,湿腻的蜜穴敞露开来,脂红的蜜肉微微鼓起,蜜穴上方一粒小小的肉珠微微凸起,像玛瑙一样殷红。

    小紫看着程宗扬狡黠地眨了眨眼,细白的纤指在她股间一滑,按住那粒娇滴滴的花蒂。乐明珠再也无法忍耐,一边“啊”地叫着,一边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

    她蜜穴一阵蠕动,然后猛地穴口张开,颤动着吐出一股浓白的阴精。小紫并没有松手,而是剥出小香瓜的花蒂在指间轻轻揉捏。

    她手按纯熟,眼睛闪闪发亮,眉宇间露出一丝兴奋。乐明珠的高潮持续了足有两分钟,程宗扬一口气挺动二百余次,然后在她屁眼儿里一泄如注。

    小紫松开乐明珠的花蒂,低笑道∶“乐姐姐,你在床上的样子好美呢。”说着她眼珠不经意一转,掩口笑道∶“程头儿,小心扎到乐姐姐。”程宗扬一直戒备着这丫头,即便在小香瓜体内射精也没有松开匕首。

    他从乐明珠体内拔出阳jù,狞笑一声“死丫头,该你了!说吧,让我干你前面的,还是后面的?”小紫楚楚可怜地说∶“小紫还是处女,程头儿的大肉棒干进来,小紫会流好多血的。”

    这死丫头打的什么鬼主意?程宗扬琢磨不透,索性摆出恶狠狠的样子,毫不客气地说道∶“那好,让大爷先在你屁眼儿里爽一把,明天再给你开苞。”小紫央求道∶“乐姐姐,你老公要干小紫的屁股呢。”

    乐明珠浑身酸软,她勉强拉起鲛梢掩住白白的身子,红着脸道∶“小紫,你坏死了,在人家身上乱摸”小紫笑嘻嘻道∶“乐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吗?刚才泄了好多呢,应该感谢小紫才对呢。”

    乐明珠说不过她,气鼓鼓道∶“坏丫头,让我老公来惩罚你!”说着她拉住程宗扬的手臂,推搡道∶“老公,你去干她!”小紫软语央道∶“乐姐姐,你别生气。你想让程头儿干小紫屁股,小紫就让他干好了。”说着她垂下眼睛,小声道∶“谁让小紫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只能让人欺负呢。”看着乐明珠心软的样子,程宗扬一阵气恼∶“死丫头,装什么可怜啊。”

    小紫灿然一笑,拍手道∶“我就知道乐姐姐是好人。”“坏丫头!”乐明珠举手欲打。小紫闪到一边,反手伸到乐明珠腋下去挠她的痒。

    乐明珠双手像鲜花一样翻开,扣向小紫的脉门。小紫斜掌一切,击向乐明珠的肘弯。两女虽然是笑闹,这几下却兔起鹊落,招式分明。

    奇怪的是小香瓜戴上朱狐冠,明显比在龙神颅上时逊色一筹,可她自己却似乎没有感觉。而小紫的招术也精妙之极,程宗扬心里打了个问号∶鬼巫王那种人能教出她这种弟子?

    小紫旋身避开,笑道∶“好姐姐,我们不打了。再打就被他看光光了。”小紫穿着小衣,乐明珠却还裸着身子,她脸一红,强辩道∶“反正都被他看光光了。”说着也不好意思起来,连忙穿上衣物。

    “哎呀!”小丫头一摸臀间,屁股里都是程宗扬刚射进去的精液,不由更加羞窘。小紫退在一边,脸上虽然笑容烂漫,程宗扬却感觉气氛有微妙的改变。这丫头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自己这边有殇侯的人跟着,她还能玩出花样来?“今天是小紫的生日”

    小紫忽然挺起腰,抽出腰间的紫鳞鞭扔在脚下,然后低下头,一边解开小衣的丝绦,一边柔声道∶“从小他们就喂小紫吃一种草药,他们说,那种药能将小紫的一魂一魄分离出来。

    等小紫满十五岁被人开苞,小紫一魂一魄就会寄附在那个男人身上,从此再也不会背叛他。”

    小紫扬起脸,娇声道∶“乐姐姐,你给小紫作个见证好吗?今天小紫就在这里让程头儿开苞,把处女的元红献给主人,从今往后,做他最听话的小奴隶。”

    小紫洁白的双腿裸露出来,程宗扬发现自己竟然很无耻的勃起了。他干笑两声∶“你编的故事真好听。哈哈”小紫挽着脱下的衣物,笑盈盈放在身前,充满诱惑地说道∶“程头儿,你不想试试吗?”乐明珠刚穿上衣物,没想到小紫却脱光光了,她看看小紫,又看看程宗扬,然后踏起脚尖扯住他的耳朵,小声道∶“大笨瓜!小紫才不会说谎呢。”

    小紫不会说谎?这是本年度自己听过最精彩的笑话了。问题是小紫脱得光溜溜的,一副任自己享用的样子,究竟操的什么心?自己一点都看不出来。怀疑间,花房外传来一声冷厉的低喝。

    “明珠!你给我出来!”听到这个声音,乐明珠顿时傻掉了,她嘴巴张得圆圆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圆圆的面孔僵住,就像被人一声咒语给夺走了魂魄。外面天色已亮,隔着花房淡红的花瓣隐约能看到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

    程宗扬把乐明珠挡到身后,小声问道∶“外面的是谁?”乐明珠这时才灵魂归位,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把程宗扬的衣服扔在他身上,一边急忙在身上摸索着,抹去揉弄的痕迹,期期艾艾道∶“师师姐你怎么来了?”

    那个声音愈发冷峻∶“明珠!你在做什么?”乐明珠的小衣被她用来抹拭臀间的精液,这会儿湿洒洒一团捏在手里,藏都没地方藏。

    “怕什么?”程宗扬嘀咕道∶“她还能把你吃了?”乐明珠连忙捣住他的嘴巴,拼命给他使眼色。外面人影一动,一截秋水般的剑锋刺进花朵,将花房划开一条长长的裂缝。程宗扬心头大怒,拔出珊瑚匕首朝长剑挑去。

    “叮”的一声,匕首击在剑锋上,却被它微微一斜卸去力道,接着长剑犹如一片舒展的鹤羽翻卷而起,将程宗扬的匕首震得脱手飞出。

    小紫纤手一伸,轻轻巧巧把乐明珠手里的内衣拿过来,然后旋身投入程宗扬怀中,腻声道∶“老公,外面的人是谁?这会儿要来打扰人家”

    剑锋退出,花朵一侧向外倒去,露出一个一人高的入口。花朵外是一个纤美的身影,她身材纤长,宛若一只翩然的白鹤,即使站在面前也似乎随时会飞走。

    她秀发用一根簪子绾着,从脸颊垂下两络乌亮的青丝,双眉弯长如画,一双美目黑白分明,没有一丝杂色,顾盼间灵动而又坚毅。

    这双眼睛自己见过,只不过那天她身披黑纱,为未婚夫戴孝,今天则换了一袭素雅的玉白色衫子,小圆领滚着两道朱红的细边,里面白绸衣领掩着她雪白秀美的玉颈,包裹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