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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曰我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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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人嫖过呢。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着逗道∶是吗?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着柔顺地点了点头。萧遥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说着他搂住芸娘的粉颈亲了一口,芸娘这身子跟绵团似的,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说着萧遥逸抽去芸娘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臀下。

    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情趣内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吟吟任他遍体抚弄。程宗扬暗赞这美妇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艳,仪态出众,看得出败落前家境非富即贵。

    可无论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丝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贵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卖笑的舟妓。

    丽娘粉臂搂着程宗扬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当日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嫖一次呢被这么个艳妇在耳边软语求欢,程宗扬不禁心神摇曳。

    丽娘长可委地的秀发然在脑后,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腻的美乳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萧遥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艳的肉体。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精致的木屐。

    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弯翘,鞋面用红绫制成,上面嵌着一颗珍珠,足跟裸露,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像只白羊蜷伏在萧遥逸膝上,任他上下厮摸。

    萧遥逸酒意上脸,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芸娘一腿弯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开,下体的秘境立刻绽露出来。月光下,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吐露芬芳。好一个标致的妙物!萧遥逸忽然大笑起来。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张,下体秘境敞露,她白软的阴阜上覆盖着窄窄一片耻毛,阴户周围寸草不生,熟艳的性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弄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毛根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

    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流的荒唐侯爷玩弄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根耻毛,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耻毛,便是定数尽了。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操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脱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腰间,两团白腻的美乳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jù,一手拨开下体,将微润的穴口展露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妓妖艳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腰肢充满韵律地扭动着,娇艳的蜜穴慢慢下沉,将guī头一点一点纳入体内。公子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

    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现得淋漓尽致。程宗扬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

    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飒爽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脱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奶奶,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

    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肉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乳房,下面勉强掩住臀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又哑巴了?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浪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发白的嘴唇道∶多谢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

    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那妇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

    如今我养了你几日,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

    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他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妇人道∶紫妈妈。哎,乖女儿。

    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卓云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云君。娘就叫你小云好了。

    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褊着风,问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吗?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说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来后来被人骗了卖给妈妈。乖女儿,多大年纪了?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妈妈夸奖。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谁给你破的?一位师兄。做了几次?一次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没有。

    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知道错就好。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语。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卓云君脸颊慢慢胀红,又渐渐变得苍白。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处女!

    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佛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一个卖肉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闩。

    接着下体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贱肉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肉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

    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瞧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着,亵衣包裹的下体敞露,被一根旧门闩硬邦邦顶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后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卓云君见惯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好女儿,真听话。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

    过来拜过祖师吧。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乖女儿。

    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