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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程宗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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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直干得美妓下体溅出星星点点的落红,还不肯减慢速度。卓云君勉强支撑多时,终于被这一轮暴奸干得忍不住颦起眉峰,婉转哀求道:主子求你轻一些好痛大美人儿,叫这么响,是不是被我干翻了?卓云君咬住唇,眼中溢出泪光。感觉是不是很像被主子第二次开苞?

    程宗扬抓住她一边摇晃的乳房,用力抓紧,卓美人儿,你这会儿已经当婊子,还这么矜持?叫得浪一点,奉承奉承主人,我就当你给我道过歉了。

    卓云君像醒悟一样浑身一震,片刻后,她吃力地露出一丝媚笑,柔声说道:主子尽管用力,这些疼痛都是奴婢应得的。奴婢被主子开了两次苞流了好多啊呀!

    卓云君两手扶住程宗扬的腰,痛得声泪俱下,主子,你干到奴婢最里面了顶得奴婢好痛guī头挤进蜜穴深处,顶住尽头一团软肉。程宗扬一边用guī头挤弄美妇娇柔的花心,一边笑道:是痛吗?

    你再仔细感觉感觉。卓云君弯眉颦紧,白滑躯体像触电一样颤抖,一边婉转叫道:好酸麻麻的哎呀好疼!要被挤碎了程宗扬把挤进花心的阳jù略微退回一些,调笑道:卓美人儿,你的花心这么浅。

    卓云君满面羞痛,小声道:是主子的阳jù太大了。这么听话?不会有什么诡计吧?程宗扬心里嘀咕着,拔出阳jù,然后叫道:卓美人儿!

    把屁股抬起来!竹榻摇晃的吱哑声越来越响,房间里回荡着美妓的乞求痛叫。卓云君两条穿着霓龙丝袜的美腿高高举起,被程宗扬拉得笔直。火热的阳jù在紧狭的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卓云君白腻的玉户被干得敞开,蜜穴内鲜血狼籍。她痛楚地叫道:主子你阳jù好大奴婢下面都裂开了程宗扬阳jù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她的美穴,带出星星点点的鲜血。奴婢小穴都被主子干穿了啊呀!

    卓云君忍不住哭泣道:好主子,奴婢乖乖让你肏求你轻一点程宗扬把玩着她浑圆的美乳,笑道:卓美人儿,好好记住今天,往后做人不要那么嚣张。

    卓云君珠泪滚滚地泣道: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程宗扬心里越发嘀咕。不会是那死丫头又捣什么鬼了吧?卓美人儿怎么说也是堂堂教御,怎么会像个弱质女流一样,被自己干得要死不活?

    算了,不管她捣什么鬼,他先爽了再说!卓美人儿,来个平伸的一字马,自己把你漂亮的小妹妹翻开真乖!啊美妓张成一字的美腿猛地一颤,肥嫩的性器被干得凹陷下去,一串鲜血飞溅出来。

    程宗扬整个身体都压在那具白嫩的胴体上,阳jù插在美妓蜜穴深处,被柔腻的蜜肉紧紧包裹着,guī头顶住她软嫩的花心。鼻尖顶着卓美人儿的鼻尖,眼对着眼,然后阳jù跳动着在她身体里射起精来。

    卓云君又羞又痛,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在程宗扬的注视下,她羞涩地敞开身体,让他在自己体内尽情喷射,用子宫承接主人狂涌的精液。

    你被人射到体内的样子真美,程宗扬小声笑道:既像个云雨过的美人儿,又骚又媚。还像个刚开苞的小处女,又乖又甜程宗扬摸了摸她的抿紧的唇角。是不是那死丫头教你的?

    卓云君浑身震颤,美目猛然睁大,露出一丝羞缩的惧意。包扎过的伤口不知何时绽开,温热鲜血顺着肩背流淌下来,打湿衣服。程宗扬心下暗道:死丫头真有手段,把这个大美人玩得像婴儿一样。

    程宗扬伏在卓云君身上,射过精的阳jù还留在她体内,享受她肉体丰腴动人的触感,一边道:你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十天,太乙真宗的人也该来了。卓云君愕然道:只有十天吗?

    你以为呢?卓云君脸色变得苍白,我以为有一个月,甚至更久她惊愕地说不出话来。程宗扬用力挺动一下,把阳jù从她体内拨出,一脸坏笑地说道,卓教御,你可比我想像的好上手多了。卓云君一手按着下体,明玉般白嫩的指尖被鲜血染红,然后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苏妲己这次是乘车直入庭院,直到厅前才停下。程宗扬早在阶下等候,规规矩矩施礼道:小的见过夫人!车内冷哼一声,随行的女侍卫掀开车帘,放下踏脚的木杌。

    先出来的并非苏妲己,而是一个娇俏的小婢。香蔻儿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后垂下头,接着一个纤美的身影踏杌而下。

    苏妲己披了一袭雪白的丝袍,狐媚的瓜子脸犹如白玉,水汪汪的美目顾盼间媚态横生,体态风流。程宗扬虽然如临大敌,也不禁精神一振。这妖妇敢大摇大摆地登门问罪,显然是有恃无恐。

    这会儿身边的好手只有秦桧一个,真动手未必能讨得了好。不过程宗扬早有定计,神态歉卑地躬身说道:夫人,请。苏妲己昂起螓首,一手提起长裙,风姿绰约地踏上台阶,款款进入厅内。雁儿奉上一盏清茶,柔声道:夫人请用茶。

    苏妲己瞟了她一眼,好个俏丽的小粉头,花多少钱买的?程宗扬堆起笑脸:回夫人,这是金谷石家的婢女,小的只是借来使使。难怪还是处子。程宗扬假笑道:夫人明鉴。

    苏妲己又看了雁儿几眼,对那盏茶碰也不碰。小婢香蔻儿取出茶盏,从包好的铜壶内沏上茶,奉给主人。苏妲己浅浅饮了口茶。我今日来是查帐的。帐目呢?准备好了,便与香蔻儿交割吧。

    这妖妇还真不客气,迳把自己当成奴才。程宗扬一脸苦相地说道:回夫人,小的没有什么帐目可以交割,倒是外面欠了不少帐。

    云氏商会的两万金铢、金谷石家八千,这宅子欠了一万多贯没有付清,还有雇的几个下人,也欠了一个多月的银钱没有发放,小的前两天说是打猎,其实是躲债去了。程宗扬大倒苦水,算下来一文钱没挣到,还欠了三万金铢的帐。

    苏妲己面沉如水,等他说完,冷笑一声,你倒好本事,能欠了这么多帐。苏妲己原本也不相信他一个饿得要死的乞丐能短短几个月内挣下如此身家,听说都是施手段借来撑门面的,倒信了七、八分。

    程宗扬倒完苦水,恭恭敬敬道:这些欠帐夫人若有兴趣,不妨记到白湖商馆帐上。小的不敢让夫人吃亏,既然是小的欠帐,就从小的工钱里逐月扣除好了。三万金铢,凭他的工钱一百年也还不清。

    苏妲己被他气得笑了起来:死奴才!你的债让我来给你还吗?程宗扬老老实实道:小的不敢。苏妲己拿起茶盏,美艳的桃花眼在他身上打量片刻,冷冷道:凝羽为何留在南荒?程宗扬露出尴尬的表情。

    苏妲己艳红的唇角微微挑起:祁远呑呑吐吐还不肯说,果然是中了你的奸计,明白回话!程宗扬早知道她要询问凝羽的下落,这会儿又是干咳,又是皱眉,半晌才一脸为难地说道:回夫人,凝侍卫长是自己留在南荒的。苏妲己厉斥道:胡说!

    看着程宗扬噤若寒蝉的样子,苏妲己忽然一笑,媚声道:死奴才,你是不是施手段把她卖到南荒山里了?程宗扬急忙否认,苏妲己却笑吟吟道:让那个穹羽族的贱人在山里被山民们糟践,倒是好事一桩,过了冬再让祁远赎她回来。

    程宗扬瞠目结舌,没想到苏妲己竟然这么痛恨她的侍卫长,自己编好的一肚子词,一句都没用上。忽然外面传来几声吵嚷,苏妲己颦起蛾眉。程宗扬连忙出来道:怎么了?

    外面吵什么吵!秦桧趋身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程宗扬朝厅内看了一眼,然后朝秦桧施个眼色,小声道:收好。别漏了马脚。忽然手腕一紧,半边身体都为之酸麻。

    程宗扬惨叫一声,险些跪倒。一名女侍卫扣着程宗扬的脉门,香蔻儿从厅内出来,娇声道:夫人吩咐,让外面的把东西送进来。程宗扬脉门被制,额头渗出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桧连忙摆手,误会!误会!

    外面是几个要帐的!在下就去把他们打发走!香蔻儿俏脸一板:这点伎俩也想瞒过夫人?你们八千金铢买的什么东西?立刻拿进来!秦桧还在犹豫,程宗扬叫道: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去!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佩玉的轻响,一个少女跟在秦桧身后,沿着院侧的游廊缓缓走来。她穿着一条浅紫色长裙,怯生生垂着头,脸颊白嫩如雪,怀里抱着一个长长的锦囊。

    随着她轻柔的脚步,绘着绯红碎花的裙摆微微飘动,那曼妙姿态使每个人心里都生出一种念头,似乎她每一步踏出,脚下都绽开一朵雪白的莲花,又随着她脚步的移动而湮灭。虽然她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没有人怀疑眼前的少女拥有绝世容貌。

    那少女走进厅内,慢慢抬起脸。苏妲己美目一僵,连她这样丽色倾城的绝色,也望着眼前那张宝石般精致的面孔,感到一瞬间的失神。小紫带着美妙共鸣的声音轻柔地响起,程公子,琴在此。

    娇怯的音韵在少女皓齿间轻轻吐出,像清音鸣响的琴弦般动人。苏妲己望着这个精致绝伦的小美人儿,片刻后才问道:是什么?是张瑶琴。秦桧万分珍重地接过锦囊,小心翼翼地放在案上,然后解开囊口的缨络。

    锦囊内露出一张七弦古琴,琴身色泽朱红,因为年代久远,漆面出现一层流水般细密的纹路,漆面剥落处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灰胎。此琴宽六寸,厚二寸,长三尺六寸五分,合周天之数。

    秦桧指着狭长的琴身道:上圆为天,下平为地,此琴琴身形如飞凤,头、颈、肩、腰、尾、足俱备。中间五弦内合金、木、水、火土五行,外合宫、商、角、徵、羽五音。

    上弦为文王所加,称文弦,下弦为武王所加,称武弦,合称文武七弦琴。秦桧举止温文尔雅,外形本来就讨好,而且又口齿伶俐,博闻多识,一番话抑扬顿挫,讲得头头是道,连苏妲己也听了进去。

    琴首架弦的硬木称临岳,琴底二槽,为龙池、凤沼。临岳旁硬木名承露,两侧为凤眼、护轸。琴尾刻槽之木为龙龈,旁饰为冠角、焦尾。

    其下为雁足,以七弦齐聚,为北斗之象。秦桧小心翻过琴身,轻轻叩了两下,琴腹之内,上有舌穴、音池,下有韵沼。与龙池相对的纳音处,有天、地二柱。

    发声之时,声欲出而隘,徘徊不去,余响绕梁不绝。香蔑儿本来傻傻看着小紫,这时也被秦桧的讲述吸引,一双眼睛不住瞟向案上的古琴。

    秦桧轻轻一拨琴弦,琴声响起,曼声吟道:若云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吟罢,琴声仍悠然轻响,在人心头耳际萦绕不去。

    半晌,苏妲己冷笑一声:一张破琴而已,连漆下的灰胎都露了出来,还当成宝贝。秦桧微微一笑,从容道:夫人明鉴,这灰胎为八宝灰,以金银珠玉珊瑚八宝碾碎,混入鹿角灰制成,以此制琴,可放千年而不坏。苏妲己玉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