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竞聘装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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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石到达山城之后，马上就找到了那位做房地产开发的朋友。这位朋友所开发的楼盘地理位置优越，户型设计独具匠心，所以卖得很火爆。
买房的人接下来就是装修房子，所以装修市场也很兴旺。这位朋友要在他的售楼中心，专门为程石挂一个家庭装修的牌子，好让业主方便与程石联系，程石马上就可以开展业务了。
可程石说先不忙挂牌，因为，他对家装施工顺序还不是太熟悉，另外他除了木工和油工活以外，其他的工种比如瓦工、电工、水管工他也不是太熟，他要先熟悉熟悉相关业务再说。
还有就是装修的设计很重要，虽然他有一些画画的基础，也比较熟悉家具的设计，但这和家装的设计毕竟不是一回事，要做好家装的设计工作他还需要学习。
鉴于上述原在，程石想先找一家装修公司从工人干起，把家庭装修的工作顺序和其他工种的基本要领学一下。还有一个重点就是再看看别人是如何设计的。
朋友说家装顺序很简单，你随便一看就知道了。至于你自己不熟悉的工种，你到劳务市场招几个会这些手艺的工人就行了。还有设计嘛，你可以到书店去买几本家装画册，让业主挑选后，你就照着做就OK了。马上就可以开干，一次可以多包几个工地，这样来钱很快。
程石说要干就要给人家干好，要干好就得先学习，不然也对不起你这漂亮的房子。只有自己会设计，明白了装修工作程序和别的工种是怎么回事，才能管理好工程质量，才能成为一个好的装修人，才能把装修工程搞得既美观又实用。
看着一惯一板一眼的程石，这位朋友再没有说什么，只好依着他的想法办。
虽然程石是第一次到山城，可他顾不上游览山城美丽的景色。第二天就跑到卖装修材料的市场举了个牌子，上面写着“家装工人”等待装修公司的老板把他招去干活。
他发现举着牌子找活干的人还不少，而且基本上都比他年轻。不一会就来了一个招工人的。一下子就拥上去好几个人。程石也上前推荐自己。那个老板看了看他，可能是感觉他年纪有点大，没有选他，选了两个比较年轻的人走了。
程石有一点点失落，他想你真不会看人，别看我年纪是大了点，可我仍然有力气，而且我活干得好。不过这种失落的情绪在程石心里只停留了一小会，就消失了。他想没关系，哪会那么顺利，一来就被人选走，再等一会也无妨，他坚信自己总是会被选走的。他又满怀信心地举着牌子站在那里等待。
一个也在等活干，看上去30来岁尖嘴猴腮的人走过来，带着不太友好的口气冲他说：
“喂，看你不太年轻了，不在家享清福，还来跟我们抢饭碗干什么？”
“这位老弟，不要担心，活很多，我们都会找到活干的。”
程石和霭地安慰他说。
“那好，等会来人了你可不要跟我争。”
“你看这么多人找活干，人家老板看上谁就是谁，不存在争的问题。”
“我已经在这两天了，都没人请我，家里都快没有买米的钱了，本来等活干的人就多，今天你又来了，又多了一个抢活干的人。唉！”
尖嘴猴腮的人满面愁容地说。
程石看了看他举着的牌子。
“你不要着急，我看你是瓦工，我是木工，咱俩不冲突。说不定咱俩还能在一个工地干呢。”
“你是木工？你们木工赚得可比我们瓦工多。”
尖嘴猴腮的人不平衡地说。
“我看你还年轻，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程石好心好意地对他说。
“我都三十多岁了，还学什么？就这样吧。”
尖嘴猴腮的人边说边蹲了下来，一副不求上进，听天由命的架势。
“我还想跟你学学瓦工呢，技多不压身嘛。”
“想跟我抢饭碗是不是？”
尖嘴猴腮的人心胸狭窄地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程石说。
“老弟，心态放平和一点，要面带微笑，不要总苦着脸。人家老板也喜欢找看上去喜庆一点的人干活。”
“活都找不着，还喜庆什么呀。”
这个人嘟囔着走开，不理程石了。
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快到中午了，也没见到来招工的。就在程石也有点焦急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朝着举着牌子等活干的人走过来，看样子是来招工人的。工人们一下子又围上去推销自己，包括那位尖嘴猴腮的人。
程石则没有上前，他希望那位两天都没有找上活干的尖嘴猴腮的人能被选上。可那位年轻人似乎没有听见其他人的自我介绍，他径直朝程石走来。他站在了程石面前。
“你是做什么工种的？”
“我的专业是木工、油工。其他的活只要有人带一带，我也能学会，我也能做。”
程石介绍自己说。
看着这位叔叔级的人，还这么好学，年轻人感兴趣地问：
“为什么想做这么多的工种？”
“想多赚点钱。”
程石憨厚地笑笑如实回答。
“钱够用就行了，像你这样的年纪不要太辛苦了。”
程石一听分明是嫌自己年纪大了，他着急地说：
“虽然我不是太年轻，但我还是有力气的，绝不比年轻人差，不信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看见程石的认真劲，年轻人笑了笑。
“我新开了一个工地，先要进行土建改造，然后是水电布线，这些活你愿意干吗？”
“土建改造就是拆墙，砌墙嘛，这个我没问题。布电线你还是应该找一个有电工证的人吧，我可以给他当助手。”
当过老板的程石知道电工活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它关系到用电安全问题，为了对业主负责，家装电工起码要有初级电工证。
“你说得很对。你贵姓？”
“免贵，姓程。”
“是程师傅。”
程师傅这个称呼，程石已好久没有听到了，现在听到还觉得怪亲切的。
“那位是瓦工，你现在也需要吧？”
程石指着刚才那位尖嘴猴腮的人向老板推荐说。
“你们是一起的吗？”
“不是。”
“那为什么你要推荐他？”
年轻人好奇地问。
“他在这等了两天了，说他们家都快没有钱买米了。”
尖嘴猴腮的人看见程石推荐他，他马上走了过来。
“老板，把我也要上嘛。”
“你瓦工干了多长时间了？”
年轻人问尖嘴猴腮的男人。
“快十年了，你放心，我技术绝对没问题。你工钱给多少嘛？”
“按工程量计算，市场价，有问题吗？”
年轻人看着他们俩问。
程石不指望现在打工能挣多少钱，他将来是要承包工程的。现在重要的是了解装修程序和学习其他工种的技能。他笑笑。
“没问题。”
尖嘴猴腮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那好嘛。”
“行，两位师傅跟我走吧。”
尖嘴猴腮的男人找到了活干，向程石挤出一丝笑容，算是对他推荐的感谢。
他们跟着年轻的老板向他的车走去。他们上了车。
“请问老板怎么称呼？”
坐在副驾使位子上的程石问正在开车的年轻老板。
“我姓李，叫李阳，你们叫我小李就行了。”
“小李老板开装修公司多长时间了？”
程石问。
“有几年了。对了，程师傅你会开车吗？”
小李老板突然问程石。
“会。”
程石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一坐上车，我看你看车的眼神就感觉你会开车。你一直在打工吗？”
“是的，我一直都在干活。”
“我看你不太像一个普通的打工者。”
小李老板凭直觉感到坐在旁边的人有故事。
程石淡淡地笑了笑。
“不会吧，我一直是凭力气吃饭。”
程石说的也没错，他就是在当老板的时候，也没有停止干体力活。
小李老板看出程石不太愿意讲自己的事，便不再问了。总之感觉他和其他的工人不太一样。就是因为看他与众不同，自己被好奇心驱驶才不由自主地走到他面前。
小李老板告诉程石他大学是学土木工程的，四年前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单位，就自己开了一家装修公司。现在已经步入正规，生意还不错。
程石想这个人比自己的儿子也大不了几岁。他真羡幕现在的年轻人，想干事，就可以干。他感觉自己是找对人了，说不定可以从小李老板这学不少东西呢。
通过交流，他们知道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姓侯。小李老板想，这个侯师傅的长相还跟他的姓挺契合的。
侯师傅话不多，脸上大部分时间是冷冷的。
他们跟着小李老板来到了他的工地。一进屋看见房子里堆着砖块、磁砖、管线和水泥等装修材料。小李老板指着屋内朝东面的墙，对两位师傅说：
“在这个墙上要开一个门，里面是一间卧室。”
然后小李老板又领他们来到卧室现在的门前。
现在这个门是朝北开的，它隐藏在一个垭口里，一进屋是看不到它的。它的左手是进卫生间的门。它直对着的是设计放洗脸池的地方。
小李老板指着这个卧室的门说：
“把这个门堵上，这样卫生间就和主卧彻底分开了。其他人进卫生间也不会经过主卧的门。”
他又指着卫生间和洗脸间之间的墙说：
“把它拆掉，业主想在里面安装一个浴缸，洗脸间和卫生间合为一体，然后在垭口这装一个门，这样卫生间会显得宽敞很多。”
程石用手敲了敲墙问：
“这两个墙不是承重墙吧？”
“这个你放心，这个墙可以拆。”
“没问题，半天就能拆掉，然后把这个门堵上。”
程石很有把握地说。
侯师傅仍然是面无表情。
他们量了墙的面积，算好了价钱。
小李老板又交待了一些问题，就走了。
就这样，程石到山城后找到了他第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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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石到达山城之后，马上就找到了那位做房地产开发的朋友。这位朋友所开发的楼盘地理位置优越，户型设计独具匠心，所以卖得很火爆。
买房的人接下来就是装修房子，所以装修市场也很兴旺。这位朋友要在他的售楼中心，专门为程石挂一个家庭装修的牌子，好让业主方便与程石联系，程石马上就可以开展业务了。
可程石说先不忙挂牌，因为，他对家装施工顺序还不是太熟悉，另外他除了木工和油工活以外，其他的工种比如瓦工、电工、水管工他也不是太熟，他要先熟悉熟悉相关业务再说。
还有就是装修的设计很重要，虽然他有一些画画的基础，也比较熟悉家具的设计，但这和家装的设计毕竟不是一回事，要做好家装的设计工作他还需要学习。
鉴于上述原在，程石想先找一家装修公司从工人干起，把家庭装修的工作顺序和其他工种的基本要领学一下。还有一个重点就是再看看别人是如何设计的。
朋友说家装顺序很简单，你随便一看就知道了。至于你自己不熟悉的工种，你到劳务市场招几个会这些手艺的工人就行了。还有设计嘛，你可以到书店去买几本家装画册，让业主挑选后，你就照着做就OK了。马上就可以开干，一次可以多包几个工地，这样来钱很快。
程石说要干就要给人家干好，要干好就得先学习，不然也对不起你这漂亮的房子。只有自己会设计，明白了装修工作程序和别的工种是怎么回事，才能管理好工程质量，才能成为一个好的装修人，才能把装修工程搞得既美观又实用。
看着一惯一板一眼的程石，这位朋友再没有说什么，只好依着他的想法办。
虽然程石是第一次到山城，可他顾不上游览山城美丽的景色。第二天就跑到卖装修材料的市场举了个牌子，上面写着“家装工人”等待装修公司的老板把他招去干活。
他发现举着牌子找活干的人还不少，而且基本上都比他年轻。不一会就来了一个招工人的。一下子就拥上去好几个人。程石也上前推荐自己。那个老板看了看他，可能是感觉他年纪有点大，没有选他，选了两个比较年轻的人走了。
程石有一点点失落，他想你真不会看人，别看我年纪是大了点，可我仍然有力气，而且我活干得好。不过这种失落的情绪在程石心里只停留了一小会，就消失了。他想没关系，哪会那么顺利，一来就被人选走，再等一会也无妨，他坚信自己总是会被选走的。他又满怀信心地举着牌子站在那里等待。
一个也在等活干，看上去30来岁尖嘴猴腮的人走过来，带着不太友好的口气冲他说：
“喂，看你不太年轻了，不在家享清福，还来跟我们抢饭碗干什么？”
“这位老弟，不要担心，活很多，我们都会找到活干的。”
程石和霭地安慰他说。
“那好，等会来人了你可不要跟我争。”
“你看这么多人找活干，人家老板看上谁就是谁，不存在争的问题。”
“我已经在这两天了，都没人请我，家里都快没有买米的钱了，本来等活干的人就多，今天你又来了，又多了一个抢活干的人。唉！”
尖嘴猴腮的人满面愁容地说。
程石看了看他举着的牌子。
“你不要着急，我看你是瓦工，我是木工，咱俩不冲突。说不定咱俩还能在一个工地干呢。”
“你是木工？你们木工赚得可比我们瓦工多。”
尖嘴猴腮的人不平衡地说。
“我看你还年轻，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程石好心好意地对他说。
“我都三十多岁了，还学什么？就这样吧。”
尖嘴猴腮的人边说边蹲了下来，一副不求上进，听天由命的架势。
“我还想跟你学学瓦工呢，技多不压身嘛。”
“想跟我抢饭碗是不是？”
尖嘴猴腮的人心胸狭窄地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程石说。
“老弟，心态放平和一点，要面带微笑，不要总苦着脸。人家老板也喜欢找看上去喜庆一点的人干活。”
“活都找不着，还喜庆什么呀。”
这个人嘟囔着走开，不理程石了。
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快到中午了，也没见到来招工的。就在程石也有点焦急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朝着举着牌子等活干的人走过来，看样子是来招工人的。工人们一下子又围上去推销自己，包括那位尖嘴猴腮的人。
程石则没有上前，他希望那位两天都没有找上活干的尖嘴猴腮的人能被选上。可那位年轻人似乎没有听见其他人的自我介绍，他径直朝程石走来。他站在了程石面前。
“你是做什么工种的？”
“我的专业是木工、油工。其他的活只要有人带一带，我也能学会，我也能做。”
程石介绍自己说。
看着这位叔叔级的人，还这么好学，年轻人感兴趣地问：
“为什么想做这么多的工种？”
“想多赚点钱。”
程石憨厚地笑笑如实回答。
“钱够用就行了，像你这样的年纪不要太辛苦了。”
程石一听分明是嫌自己年纪大了，他着急地说：
“虽然我不是太年轻，但我还是有力气的，绝不比年轻人差，不信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看见程石的认真劲，年轻人笑了笑。
“我新开了一个工地，先要进行土建改造，然后是水电布线，这些活你愿意干吗？”
“土建改造就是拆墙，砌墙嘛，这个我没问题。布电线你还是应该找一个有电工证的人吧，我可以给他当助手。”
当过老板的程石知道电工活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它关系到用电安全问题，为了对业主负责，家装电工起码要有初级电工证。
“你说得很对。你贵姓？”
“免贵，姓程。”
“是程师傅。”
程师傅这个称呼，程石已好久没有听到了，现在听到还觉得怪亲切的。
“那位是瓦工，你现在也需要吧？”
程石指着刚才那位尖嘴猴腮的人向老板推荐说。
“你们是一起的吗？”
“不是。”
“那为什么你要推荐他？”
年轻人好奇地问。
“他在这等了两天了，说他们家都快没有钱买米了。”
尖嘴猴腮的人看见程石推荐他，他马上走了过来。
“老板，把我也要上嘛。”
“你瓦工干了多长时间了？”
年轻人问尖嘴猴腮的男人。
“快十年了，你放心，我技术绝对没问题。你工钱给多少嘛？”
“按工程量计算，市场价，有问题吗？”
年轻人看着他们俩问。
程石不指望现在打工能挣多少钱，他将来是要承包工程的。现在重要的是了解装修程序和学习其他工种的技能。他笑笑。
“没问题。”
尖嘴猴腮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那好嘛。”
“行，两位师傅跟我走吧。”
尖嘴猴腮的男人找到了活干，向程石挤出一丝笑容，算是对他推荐的感谢。
他们跟着年轻的老板向他的车走去。他们上了车。
“请问老板怎么称呼？”
坐在副驾使位子上的程石问正在开车的年轻老板。
“我姓李，叫李阳，你们叫我小李就行了。”
“小李老板开装修公司多长时间了？”
程石问。
“有几年了。对了，程师傅你会开车吗？”
小李老板突然问程石。
“会。”
程石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一坐上车，我看你看车的眼神就感觉你会开车。你一直在打工吗？”
“是的，我一直都在干活。”
“我看你不太像一个普通的打工者。”
小李老板凭直觉感到坐在旁边的人有故事。
程石淡淡地笑了笑。
“不会吧，我一直是凭力气吃饭。”
程石说的也没错，他就是在当老板的时候，也没有停止干体力活。
小李老板看出程石不太愿意讲自己的事，便不再问了。总之感觉他和其他的工人不太一样。就是因为看他与众不同，自己被好奇心驱驶才不由自主地走到他面前。
小李老板告诉程石他大学是学土木工程的，四年前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单位，就自己开了一家装修公司。现在已经步入正规，生意还不错。
程石想这个人比自己的儿子也大不了几岁。他真羡幕现在的年轻人，想干事，就可以干。他感觉自己是找对人了，说不定可以从小李老板这学不少东西呢。
通过交流，他们知道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姓侯。小李老板想，这个侯师傅的长相还跟他的姓挺契合的。
侯师傅话不多，脸上大部分时间是冷冷的。
他们跟着小李老板来到了他的工地。一进屋看见房子里堆着砖块、磁砖、管线和水泥等装修材料。小李老板指着屋内朝东面的墙，对两位师傅说：
“在这个墙上要开一个门，里面是一间卧室。”
然后小李老板又领他们来到卧室现在的门前。
现在这个门是朝北开的，它隐藏在一个垭口里，一进屋是看不到它的。它的左手是进卫生间的门。它直对着的是设计放洗脸池的地方。
小李老板指着这个卧室的门说：
“把这个门堵上，这样卫生间就和主卧彻底分开了。其他人进卫生间也不会经过主卧的门。”
他又指着卫生间和洗脸间之间的墙说：
“把它拆掉，业主想在里面安装一个浴缸，洗脸间和卫生间合为一体，然后在垭口这装一个门，这样卫生间会显得宽敞很多。”
程石用手敲了敲墙问：
“这两个墙不是承重墙吧？”
“这个你放心，这个墙可以拆。”
“没问题，半天就能拆掉，然后把这个门堵上。”
程石很有把握地说。
侯师傅仍然是面无表情。
他们量了墙的面积，算好了价钱。
小李老板又交待了一些问题，就走了。
就这样，程石到山城后找到了他第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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