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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做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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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月景将太医打发走,这才满脸笑意的转向楚云深与沈步月道:“公主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这件事情,我还是再想跟公主、跟王爷再谈一下。”

    楚云深却皱眉道:“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我们是必然要讨一个说法的。不知道德妃三番两次想要再与我们谈一下,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沈步月只管睁大眼睛,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坐在一边装害怕。

    于月景听到这里,看了一眼沈步月,面上的笑意,忽然消失无踪,紧盯着他们两个人道:“两位若是想跟宁儿过不去,就尽管捅到陛下面前好了。但是你们不要忘了你们如今的身份,这大烨将来又会是谁的天下。”

    这下连楚云深都是一副被吓住的表情,一瞬间说不出话来。沈步月更是瑟瑟。

    不得不说于月景驰骋后宫这么多年,身为差一点与陈南华平头的女人,这气势自然是不输旁人的,此时她面上稍微一严肃,楚云深与沈步月这两个小辈便大气也不敢出了。

    不过他们两个这种样子显然是取悦了于月景,她缓和了神情,道:“如今宁儿才刚刚封王,处处需要小心,如果这种事情传到陛下耳朵里,自然是没有他的好果子吃的,两位若是看的清如今的形势,便此时先按下不发,待到他日宁儿飞黄腾达,手中掌控大权之时,关于今日之事,两位能得到的自然会更多。”

    沈步月表情一直愣愣的,这时却忽然反问一句:“那这是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那时候,这件事情再搬出来说还有意思吗?还有谁会信我?”

    “自然是有意思的。”于月景忽然笑道,笑意中有点儿瘆人的意思:“本宫再次承诺,如果两位此时不将这件事情闹大。让宁儿有个喘息的机会,待到他日,宁儿终究是要成为这大烨的权贵之人,到那时候,你们若对大烨有求,宁儿必将尽自身所能,完成一个你们的要求。”

    “算……本宫求你们。”见这两人似乎不怎么动容,于月景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唇齿开合之间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似乎刚才那凛然的气势不复存在:“不要在这时毁了我的宁儿。”

    沈步月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忽然示弱的于月景,似乎明白了什么。坐在床边盯着于月,又看看楚云深。

    楚云深似乎有些东西,眉间神色动摇,忽然下了狠心一般咬了咬嘴唇道:“可是这事关王妃的清白……”

    于月景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眼神一下子亮起来,快速接道:“王妃的清白?这件事情我们彼此不说,又怎么会传的出去?你是她的相公,只要你不在意,又何必怕旁人在意?更何况本宫的许诺对你们来说可是有用的多吧?如今晋国是个什么样子,齐王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了。”

    “可是……”一直看戏的沈步月忽然愣愣的开了口,被包扎好的手伸出来,明显便是又要说些蠢话,楚云深却忽然拉住她的手,给她一个眼神,将她安抚住了。

    然后转身面对于月景,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笑意,道:“德妃娘娘爱子心切,我们自然能够理解的。况且宁王如今还年轻,又前途似锦,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失误,没必要如此上纲上线,是吧?”

    于月景听到这里,才终于露出如此如释重负的笑来,看着楚云深道:“齐王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本宫说话算话,日后齐王或者王妃若有求于我们,我们必然倾力相助。”

    “小王自然是信得过德妃娘娘的。”楚云深一笑,站在那里忽然安抚一样的摸了摸床上沈步月的头,看她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笑道:“王妃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我们先在这里歇息一下,过会儿再回公主府吧。”

    沈步月看着楚云深,没什么异议的点了点头,似乎在她眼中相公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月景看到这副境况,自然是心中开心,笑道:“那好,本宫这就吩咐底下的人,若公主需要什么尽快准备了来。”说罢转身就走。

    楚云深却转身叫住她道:“德妃娘娘且慢。”

    于月景转过身来,一副疑惑表情,问道:“齐王可还是有什么事情?”

    楚云深慢慢地看向于月景,唇角一抹笑意,道:“我虽然信得过德妃娘娘,但是这种事情还是有凭有据才好。”

    于月景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心虚,问道:“如何才算是有凭有据?齐王殿下是想……”

    “自然是想要一些能够威胁到娘娘的东西,好让娘娘记住今天的承诺。”

    “这……不知齐王殿下想要什么?”于月景皱眉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京都中三分之一的锦衣卫调动权利是在娘娘的母家那里吧?再过不久我们便要回晋国,这些权利在我们手中也没有用,不如就当做娘娘今日承诺的一个凭证,分出一半来给我们。”

    于月景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凛然,但看了看床上的一副不谙世事样子的沈步月,思虑半响,似乎明白了眼前的境况,一咬牙道:“好,那半块兵符,本宫今日便写书信,让给你。不过短期之内你是无法调动他们的,因为兵符的调动在兵部必须要有备案。”

    “那无所谓,总归是来日方长。”楚云深笑道。

    这次再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楚云深冲于月景微微点头,然后转向床上的沈步月,温言开始安慰起来。

    于月景再待一会儿,似乎也觉出了自己在这里没意思,便领着几个站在外间的侍女纷纷下去了。

    屋内只剩楚云深与沈步月两个人的时候,沈步月作势往楚云深怀里一靠,拉住他的衣襟,声音软软的想在撒娇,口中却是夸赞一般的道:“这样甚好。”

    楚云深面上满是爱怜的把沈步月搂在怀中,似乎在低声说什么安慰的话。可是语气却调笑的欠揍:“是啊!王妃凭空得了这这样大的好处,自然是好的。”

    然而沈步月从楚云深怀中坐直了身子,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做凭空?还不是受了许多伤,才有了这回报。王爷莫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沈相宁虽然没有触碰到太多她的身子,可想起那样一个人居然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还在自己的身子上留下了这许多痕迹,沈步月便实在有些恶心,因此对楚云深这句“凭空”,莫名的就生气起来。

    楚云深被她这句话搞得似乎有些奇怪,低下头去细细打量,却见怀中沈步月脖颈上已经显露出红色或者是青紫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肿胀起来露出血丝,虽然沈步月已经换了衣服,但动作之间露出的些许肌肤上还是有许多抓痕和掐痕,那伤痕凌乱,若说是自己所为,似乎有些困难。

    这才明白过来,皱起眉头道:“沈相宁当真打了你?!”

    沈步月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给他:“那不然王爷以为呢?难道是我自己将自己打成这样,然后再划伤自己的手,只为了诬陷沈相宁吗?”

    听了她这句话,又看了一眼她身上新鲜的伤痕,刚才还是一副自得的样子的楚云深忽然变了脸色,皱眉又问道:“所以今日这件事情,全都是沈相宁做的?”

    沈步月已经懒得笑了,她撑起身子来下了床,走到镜子跟前打量着自己露在外面的伤痕,漫不经心的问道:“我们还要在这里歇息到什么时候?待得时间久了,免得引起旁人怀疑。今日这个事情既然已经有了办法解决,就不要再多做些会让人怀疑的事情。”

    楚云深脸色却始终不好,沉默着伺候着沈步月将几处流血丝的伤口擦了擦,又找来外袍给她披上,看她将身上衣服梳理好,又开始去绾自己的头发。

    忽然道:“今日你所受的罪,来日我必将替你桩桩件件的都讨回来。”

    “齐王这是在说什么呢?”沈步月从镜子里抬起头来,皱眉道:“今日的事情,你不是已经替我讨回代价了吗?于月景手中三分之一的京都锦衣卫的调动权,这对我来说可比这满身伤痕有用的多了。”

    楚云深垂下手去,面上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无力,咬紧牙关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直到沈步月先他一步走出于月景的偏殿,楚云深才抬步跟上。

    出了宫殿沈步月便被安排坐进了软轿,一路上也没有人来盘问或者行礼,听声音似乎走了条小路,恐怕是于月景提前交待过了。

    一直到走出宫门口,回到公主府,沈步月从轿子中下来,再抬头看见楚云深的时候,发觉他居然还是一脸严肃的表情,沈步月皱了皱眉,却一直等到走到内室才问道:

    “王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顿了顿转身看向他的脸:“还是王爷真的在意我是否被沈相宁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