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杀阵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血雾漫天而起!宫本正雄灭身前的嘶叫声充满了仇恨和不甘!
满天血雾中司空倚天依然挺身而立!手中长刀斜指高空,脸上表情肃穆,身形不动若山。
倏忽间盏茶时间过去。
司空倚天长出了一口气:好一个灭身!大意和对忍术的不熟悉差点让我老人家见了马克思!张口吐出一小口紫黑色的血团,伤势霍然而愈!
转身将昏晕中的欧阳长风夫妇救醒,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客厅:主要是宫本正雄临死前的灭身所造成的血雾在地板和墙壁上凝结成的恐怖的红色!
收拾完了客厅,安慰了欧阳长风夫妇几句,告诉他们忍者暂时是不会来的,司空倚天起身告辞。
他还要去燕行云的家里看一看。
丰仁龙赶到燕行云家中的时候,一家三口正在客厅中边聊天边看电视。和燕部长寒暄一阵后,丰仁龙将燕回天叫到了外面,说了司空倚天的感觉和判断。燕回天虽然将信将疑,但是却不敢麻痹大意,上次的教训他仍然铭记在心!
回到客厅,燕回天将日本人将要前来寻仇的事情告诉了爸爸。燕行云爽朗大笑:跳梁小丑也敢兴风作浪!竟是一副浑然不怕的态度。燕回天是早就知道父亲的胆色,上次自己险些栽在那个山田次郎手中,父亲也是面无惧色的看着他们的打斗,丰仁龙在惊讶之中却对燕行云的豪气敬佩不已。
两人没有使用兵器的习惯,也不象司空倚天一样对兵器中的大刀情有独钟。当燕行云从卧室中拿出一把龙泉剑和一把刺刀时,两人没有思索,燕回天拿起刺刀,丰仁龙拎起龙泉。
接下来,四个人就坐在客厅中等待忍者的到来。
丰仁龙全神进入第十二层伏魔神功中,燕回天也闭目垂帘晋入灵虚之境。只有燕行云和夫人仍旧在悠闲的看着电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时钟已经指向深夜零点三十分!
丰仁龙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旁边的燕回天也从入定中回神,两人相视一笑:敌人终于来了!
敌人显然有点托大,竟然直接从正门突破了!
防盗门在“碰”的一声爆响中碎裂,碎屑纷飞中空气中幻化出三个忍者杀手的身形!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突然出现在客厅中。
丰仁龙和燕回天静止不动,冷冷的看着三个杀手进来,一言不发。燕行云像是没有听到响声,依旧看他的电视,只有燕夫人担忧的看了看悠然静坐的燕回天,却又回过头去看电视了。
三个杀手一愣:想象中鸡飞狗跳的景象竟然没有出现,房中不禁有两个高手静静的望着他们,甚至两人身后的燕行云还在旁若无人的看着电视,竟然是当他们不存在的架势!
杀手甲大怒!
立时,挥手将手中长刀化为一道飞虹,有若划空而过的流星袭向坐在沙发上的燕行云!燕行云的身躯连一丝震动都没有,充分的显示了他对两人武功的信任!
杀手乙和丙来不及埋怨甲没有招呼一声就率先出手,实际上时间也来不及埋怨了,于是赶紧配合!
杀手乙身形连晃,瘦小的身躯在空中消失不见,忽而现出一道水桶粗细的水柱,迅若奔雷,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向着丰仁龙当胸撞来!
杀手丙神色凝重,双手快速的互搓了一下,然后猛然张开,却是发出一道猛烈的火焰,汹涌如猛兽狂风择人欲嗜,直奔燕回天的面门!
丰仁龙一声长笑,龙泉剑斜飞而起,伏魔神功动处龙泉剑闪耀着炫目光华迎向杀手甲聚集了全身功力的脱手长刀,却对即将来临胸前的水柱不屑一顾!
一声响亮,杀手甲的长刀落地,变成片片碎铁!此时水柱也堪堪到了丰仁龙的胸前,丰仁龙躲闪不及,生死千钧一发之刻,丰仁龙的胸前突然出现一把刺刀,一把闪着冰寒的挟着惊风血雨的刺刀!却是燕回天手中的刺刀,燕回天手中刺刀连连震动下,寒冰真气投射而出,水柱飞散,杀手乙长嘶一声,来不及现身已经被寒冰真气化为冰块,在刺刀闪动中四射了一地!
杀手乙当场消失!现场冰块中包着杀手乙的尸体,散了客厅一地。
燕回天全力运转寒冰真气接了杀手乙的全力一击,解救了丰仁龙,却没有躲过迎面而来的火焰!
火焰已经来到面门!
看到那么凶猛的火焰袭向燕回天的面门,坐在一旁表面上神色不变的燕行云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背后冷汗如泉涌出!燕夫人更是惊呼出声,险些当场晕去!
丹田急转,一股精纯之极的寒冰真气从燕回天的口中急速喷出,同时,燕回天脸上青气忽现,面前三尺空气忽而化为一道寒冰真气屏障!
火焰在离开燕回天二尺处奇异的熄灭!
杀手丙冷哼一声却是已经负伤!
三个杀手一个照面间一死一伤,一个却丢失了兵器!
杀手甲心中不禁暗恨自己的鲁莽,否则也不会一个照面间就损失惨重!人世间是没有卖后悔药的,杀手甲的后悔并不能挽救他失败的命运,丰仁龙和燕回天齐聚功力就要作出反击!
见此情形,杀手丙心中不由的萌生了退意!抬眼看了看杀手甲,什么也没有说,转头就走!还没有走出门口,一只脚犹在门内,耳中忽然听见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笑道:“这时候想走了?有那么容易么?”随着杀手丙一声惨叫,司空倚天一身霸气出现在门口,左手食指和拇指捏着杀手丙的脖子提起!嘴角含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冷笑,右手拖着他二百四十斤重的长刀。就这样提着杀手乙的尸体轻松的站在门口,像是亘古的一个存在,立时就生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杀手甲此时已经心胆俱裂!眼睁睁的看着同伴丧命,他心中的震动已经不是言语所能够描述的,心中立时想到宫本正雄也许也已经被眼前这个霸气逼人的家伙干掉了!自己的功力于宫本正雄相差何止万里,怎么办?
杀手甲回手切向自己的咽喉!他终于选择了一个忍者最无奈的选择,自杀!司空倚天在大笑声中跨步踏进客厅,手中一震扔下杀手丙的尸体。丰仁龙和燕回天看着走进来的司空倚天,心中悬着的心也放在了心窝里了:司空倚天胜利干掉了那个邪恶高手!脸上也露出了胜利的笑意。
燕行云这时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众人这才发现燕行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和上次不同,此次燕行云是为了儿子才流下冷汗!
免不了又是一场打扫卫生的工作,两具尸体怎么办?还是燕回天想起上次柳絮飞是直接把山田次郎的尸体给扔到了昆明湖,嘿嘿,这次么虽然自己和司空倚天没有柳絮飞那么神奇的本领,但是挟一具尸体出门还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当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司空倚天点头赞成,当下一人拎起一具尸体告辞退出了燕部长的家门。
两人一路施展绝世轻功旋风般来到昆明湖畔,将尸体坠上石头,扔进了昆明湖喂鱼去了。
日本人这次派出的宫本正雄依然是全军覆没的下场,左木大君吃惊异常:就是宫本正雄在大日本排名第三的身手也没有活着回来,甚至尸体也象上次一样消失不见!这是一个令他非常难以接受的结果!
左木大君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中思考着,手中拿着刚才忍者探子派人送来的密报。
禁声隐迹的探子没有炼过任何武功,从小练习的就是如何融入人群,如何在人群中保护自己。他们是一群普通人一般无二的另类忍者,也是左木大君专门训练出来对付中国的!
他不能忍受中日战争的结局,伟大的大和民族居然败给了中国人!他时时刻刻在想象着驰骋沙场的景象,他也知道现在的中国非比以前的东亚病夫,但他仇恨中国的心更加强烈。
上次刚刚搭上中国的组织部部长欧阳长风,却莫名其妙的被破坏了,甚至连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这也是派去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的原因,探子虽然看到山田和宫本进入,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出来!据守在欧阳长风家附近的探子报告说,欧阳长风家中在宫本正雄来之前曾经有股旋风进入,却是莫名其妙的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宫本进去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又是一股旋风出来!
同样的情况居然也发生在燕行云的家中!不过是后来从燕行云家中出来两股旋风,由于探子能力有限却没有能跟踪上旋风!
左木大君几乎肯定就是这两股旋风搞得鬼!他们是中国的侠客?左木大君摇了摇头,可能吗?恐怕中国人自己都怀疑那是不是真的!中国电影里的来无影去无踪的侠客都是假的,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也许中国的侠客早就失传了!但是,又怎么解释这几件事情呢?
到现在为止,他们只知道肯定和国安部的燕行云有关系,但是国安部没有这种高手啊!
任凭左木大君想破了脑袋,他也不会明白中国的侠客没有失传,而且还有比电视上侠客更加侠客的人存在!
想不到原因的左木大君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日本的忍者数量太少了!挂一个就是巨大的损失,这次连续挂了两个高级忍者已经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象宫本正雄的阴尸寒冰恐怕要绝迹了吧!
与此同时,左木大君阴险的脸上神色变幻,心中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为自己这个妙计得意的笑了。接着左木大君站了起来走向电脑去写给首相小树一郎的报告了。
转眼间已经是正月初八,从绝谷中赶回来的柳絮飞仔细的听着司空倚天的报告,眼角中不时露出赞赏的神色,听到将三具尸体全都扔进昆明湖时,柳絮飞笑着看向身后的燕回天。燕回天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是看大哥处理的方法妙绝,才提议司空这么干的。”
柳絮飞严肃的说:“日本人的尸体不好吃!上次山田次郎的尸体也是我扔进去让湖中的鱼儿尝尝鲜的!这次一下子扔了三具尸体,你就不怕湖中的鱼儿大骂日本人的肉不好吃么?”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柳絮飞也忍不住大笑,211宿舍里掀起惊天笑涛!
等众人停下笑声,柳絮飞张口说出了一个惊人的计划:刺杀日本首相小树一郎!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中国人的古训。他不是经常要祭奠日本战争亡魂吗,就让他陪伴亡魂去吧!也省得他费劲的从首相府赶到靖国神社,既要烧香作揖的努力,又要顶着外界的愤怒!这下就可以了,他可以名言正顺的上香而再也不被别人发现了!
正月初九,柳絮飞作出了一个令清华学校领导大为惋惜的决定:从清华退学!消息传出,各种谣言四起。当年的酒仙柳絮飞要退出清华了!什么原因使得柳絮飞退学呢?他以为自己是比尔盖茨啊!
谣言的主人公柳絮飞却已经去天外天正式上班了,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天外天总部大楼的九十九层的总裁办公室里那个柔软舒服的办公椅子上。柳絮飞早就对天外天的一切人员布置了然于胸,倒也不用熟悉,立时就开始正式办公。
柳絮飞正式的成了天外天的总裁!消息传出,舆论哗然!原来柳絮飞中途退学就是为了到天外天任总裁啊,现在的天外天可是一个跨国界的大公司,比之当年的微软不遑多让!
天外天是各种行业都有的庞大而复杂的公司。从计算机行业到珠宝古董,从服装设计到广告策划,从鞋帽服装到宾馆酒楼一应俱全!而且,天外天还正在扩展!
司空倚天的名字在外界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从销售手段到为人处事都是让人敬服惧怕!现在居然换了一个还没有毕业的清华本科生名声仍不见经传的柳絮飞,他有什么本领?为什么司空倚天和丰仁龙、甘啸天甘心让柳絮飞做总裁?以前经常和天外天合作的企业有点摸不着底。
血雾漫天而起!宫本正雄灭身前的嘶叫声充满了仇恨和不甘!
满天血雾中司空倚天依然挺身而立!手中长刀斜指高空,脸上表情肃穆,身形不动若山。
倏忽间盏茶时间过去。
司空倚天长出了一口气:好一个灭身!大意和对忍术的不熟悉差点让我老人家见了马克思!张口吐出一小口紫黑色的血团,伤势霍然而愈!
转身将昏晕中的欧阳长风夫妇救醒,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客厅:主要是宫本正雄临死前的灭身所造成的血雾在地板和墙壁上凝结成的恐怖的红色!
收拾完了客厅,安慰了欧阳长风夫妇几句,告诉他们忍者暂时是不会来的,司空倚天起身告辞。
他还要去燕行云的家里看一看。
丰仁龙赶到燕行云家中的时候,一家三口正在客厅中边聊天边看电视。和燕部长寒暄一阵后,丰仁龙将燕回天叫到了外面,说了司空倚天的感觉和判断。燕回天虽然将信将疑,但是却不敢麻痹大意,上次的教训他仍然铭记在心!
回到客厅,燕回天将日本人将要前来寻仇的事情告诉了爸爸。燕行云爽朗大笑:跳梁小丑也敢兴风作浪!竟是一副浑然不怕的态度。燕回天是早就知道父亲的胆色,上次自己险些栽在那个山田次郎手中,父亲也是面无惧色的看着他们的打斗,丰仁龙在惊讶之中却对燕行云的豪气敬佩不已。
两人没有使用兵器的习惯,也不象司空倚天一样对兵器中的大刀情有独钟。当燕行云从卧室中拿出一把龙泉剑和一把刺刀时,两人没有思索,燕回天拿起刺刀,丰仁龙拎起龙泉。
接下来,四个人就坐在客厅中等待忍者的到来。
丰仁龙全神进入第十二层伏魔神功中,燕回天也闭目垂帘晋入灵虚之境。只有燕行云和夫人仍旧在悠闲的看着电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时钟已经指向深夜零点三十分!
丰仁龙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旁边的燕回天也从入定中回神,两人相视一笑:敌人终于来了!
敌人显然有点托大,竟然直接从正门突破了!
防盗门在“碰”的一声爆响中碎裂,碎屑纷飞中空气中幻化出三个忍者杀手的身形!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突然出现在客厅中。
丰仁龙和燕回天静止不动,冷冷的看着三个杀手进来,一言不发。燕行云像是没有听到响声,依旧看他的电视,只有燕夫人担忧的看了看悠然静坐的燕回天,却又回过头去看电视了。
三个杀手一愣:想象中鸡飞狗跳的景象竟然没有出现,房中不禁有两个高手静静的望着他们,甚至两人身后的燕行云还在旁若无人的看着电视,竟然是当他们不存在的架势!
杀手甲大怒!
立时,挥手将手中长刀化为一道飞虹,有若划空而过的流星袭向坐在沙发上的燕行云!燕行云的身躯连一丝震动都没有,充分的显示了他对两人武功的信任!
杀手乙和丙来不及埋怨甲没有招呼一声就率先出手,实际上时间也来不及埋怨了,于是赶紧配合!
杀手乙身形连晃,瘦小的身躯在空中消失不见,忽而现出一道水桶粗细的水柱,迅若奔雷,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向着丰仁龙当胸撞来!
杀手丙神色凝重,双手快速的互搓了一下,然后猛然张开,却是发出一道猛烈的火焰,汹涌如猛兽狂风择人欲嗜,直奔燕回天的面门!
丰仁龙一声长笑,龙泉剑斜飞而起,伏魔神功动处龙泉剑闪耀着炫目光华迎向杀手甲聚集了全身功力的脱手长刀,却对即将来临胸前的水柱不屑一顾!
一声响亮,杀手甲的长刀落地,变成片片碎铁!此时水柱也堪堪到了丰仁龙的胸前,丰仁龙躲闪不及,生死千钧一发之刻,丰仁龙的胸前突然出现一把刺刀,一把闪着冰寒的挟着惊风血雨的刺刀!却是燕回天手中的刺刀,燕回天手中刺刀连连震动下,寒冰真气投射而出,水柱飞散,杀手乙长嘶一声,来不及现身已经被寒冰真气化为冰块,在刺刀闪动中四射了一地!
杀手乙当场消失!现场冰块中包着杀手乙的尸体,散了客厅一地。
燕回天全力运转寒冰真气接了杀手乙的全力一击,解救了丰仁龙,却没有躲过迎面而来的火焰!
火焰已经来到面门!
看到那么凶猛的火焰袭向燕回天的面门,坐在一旁表面上神色不变的燕行云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背后冷汗如泉涌出!燕夫人更是惊呼出声,险些当场晕去!
丹田急转,一股精纯之极的寒冰真气从燕回天的口中急速喷出,同时,燕回天脸上青气忽现,面前三尺空气忽而化为一道寒冰真气屏障!
火焰在离开燕回天二尺处奇异的熄灭!
杀手丙冷哼一声却是已经负伤!
三个杀手一个照面间一死一伤,一个却丢失了兵器!
杀手甲心中不禁暗恨自己的鲁莽,否则也不会一个照面间就损失惨重!人世间是没有卖后悔药的,杀手甲的后悔并不能挽救他失败的命运,丰仁龙和燕回天齐聚功力就要作出反击!
见此情形,杀手丙心中不由的萌生了退意!抬眼看了看杀手甲,什么也没有说,转头就走!还没有走出门口,一只脚犹在门内,耳中忽然听见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笑道:“这时候想走了?有那么容易么?”随着杀手丙一声惨叫,司空倚天一身霸气出现在门口,左手食指和拇指捏着杀手丙的脖子提起!嘴角含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冷笑,右手拖着他二百四十斤重的长刀。就这样提着杀手乙的尸体轻松的站在门口,像是亘古的一个存在,立时就生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杀手甲此时已经心胆俱裂!眼睁睁的看着同伴丧命,他心中的震动已经不是言语所能够描述的,心中立时想到宫本正雄也许也已经被眼前这个霸气逼人的家伙干掉了!自己的功力于宫本正雄相差何止万里,怎么办?
杀手甲回手切向自己的咽喉!他终于选择了一个忍者最无奈的选择,自杀!司空倚天在大笑声中跨步踏进客厅,手中一震扔下杀手丙的尸体。丰仁龙和燕回天看着走进来的司空倚天,心中悬着的心也放在了心窝里了:司空倚天胜利干掉了那个邪恶高手!脸上也露出了胜利的笑意。
燕行云这时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众人这才发现燕行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和上次不同,此次燕行云是为了儿子才流下冷汗!
免不了又是一场打扫卫生的工作,两具尸体怎么办?还是燕回天想起上次柳絮飞是直接把山田次郎的尸体给扔到了昆明湖,嘿嘿,这次么虽然自己和司空倚天没有柳絮飞那么神奇的本领,但是挟一具尸体出门还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当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司空倚天点头赞成,当下一人拎起一具尸体告辞退出了燕部长的家门。
两人一路施展绝世轻功旋风般来到昆明湖畔,将尸体坠上石头,扔进了昆明湖喂鱼去了。
日本人这次派出的宫本正雄依然是全军覆没的下场,左木大君吃惊异常:就是宫本正雄在大日本排名第三的身手也没有活着回来,甚至尸体也象上次一样消失不见!这是一个令他非常难以接受的结果!
左木大君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中思考着,手中拿着刚才忍者探子派人送来的密报。
禁声隐迹的探子没有炼过任何武功,从小练习的就是如何融入人群,如何在人群中保护自己。他们是一群普通人一般无二的另类忍者,也是左木大君专门训练出来对付中国的!
他不能忍受中日战争的结局,伟大的大和民族居然败给了中国人!他时时刻刻在想象着驰骋沙场的景象,他也知道现在的中国非比以前的东亚病夫,但他仇恨中国的心更加强烈。
上次刚刚搭上中国的组织部部长欧阳长风,却莫名其妙的被破坏了,甚至连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这也是派去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的原因,探子虽然看到山田和宫本进入,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出来!据守在欧阳长风家附近的探子报告说,欧阳长风家中在宫本正雄来之前曾经有股旋风进入,却是莫名其妙的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宫本进去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又是一股旋风出来!
同样的情况居然也发生在燕行云的家中!不过是后来从燕行云家中出来两股旋风,由于探子能力有限却没有能跟踪上旋风!
左木大君几乎肯定就是这两股旋风搞得鬼!他们是中国的侠客?左木大君摇了摇头,可能吗?恐怕中国人自己都怀疑那是不是真的!中国电影里的来无影去无踪的侠客都是假的,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也许中国的侠客早就失传了!但是,又怎么解释这几件事情呢?
到现在为止,他们只知道肯定和国安部的燕行云有关系,但是国安部没有这种高手啊!
任凭左木大君想破了脑袋,他也不会明白中国的侠客没有失传,而且还有比电视上侠客更加侠客的人存在!
想不到原因的左木大君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日本的忍者数量太少了!挂一个就是巨大的损失,这次连续挂了两个高级忍者已经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象宫本正雄的阴尸寒冰恐怕要绝迹了吧!
与此同时,左木大君阴险的脸上神色变幻,心中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为自己这个妙计得意的笑了。接着左木大君站了起来走向电脑去写给首相小树一郎的报告了。
转眼间已经是正月初八,从绝谷中赶回来的柳絮飞仔细的听着司空倚天的报告,眼角中不时露出赞赏的神色,听到将三具尸体全都扔进昆明湖时,柳絮飞笑着看向身后的燕回天。燕回天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是看大哥处理的方法妙绝,才提议司空这么干的。”
柳絮飞严肃的说:“日本人的尸体不好吃!上次山田次郎的尸体也是我扔进去让湖中的鱼儿尝尝鲜的!这次一下子扔了三具尸体,你就不怕湖中的鱼儿大骂日本人的肉不好吃么?”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柳絮飞也忍不住大笑,211宿舍里掀起惊天笑涛!
等众人停下笑声,柳絮飞张口说出了一个惊人的计划:刺杀日本首相小树一郎!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中国人的古训。他不是经常要祭奠日本战争亡魂吗,就让他陪伴亡魂去吧!也省得他费劲的从首相府赶到靖国神社,既要烧香作揖的努力,又要顶着外界的愤怒!这下就可以了,他可以名言正顺的上香而再也不被别人发现了!
正月初九,柳絮飞作出了一个令清华学校领导大为惋惜的决定:从清华退学!消息传出,各种谣言四起。当年的酒仙柳絮飞要退出清华了!什么原因使得柳絮飞退学呢?他以为自己是比尔盖茨啊!
谣言的主人公柳絮飞却已经去天外天正式上班了,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天外天总部大楼的九十九层的总裁办公室里那个柔软舒服的办公椅子上。柳絮飞早就对天外天的一切人员布置了然于胸,倒也不用熟悉,立时就开始正式办公。
柳絮飞正式的成了天外天的总裁!消息传出,舆论哗然!原来柳絮飞中途退学就是为了到天外天任总裁啊,现在的天外天可是一个跨国界的大公司,比之当年的微软不遑多让!
天外天是各种行业都有的庞大而复杂的公司。从计算机行业到珠宝古董,从服装设计到广告策划,从鞋帽服装到宾馆酒楼一应俱全!而且,天外天还正在扩展!
司空倚天的名字在外界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从销售手段到为人处事都是让人敬服惧怕!现在居然换了一个还没有毕业的清华本科生名声仍不见经传的柳絮飞,他有什么本领?为什么司空倚天和丰仁龙、甘啸天甘心让柳絮飞做总裁?以前经常和天外天合作的企业有点摸不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