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侍女闻言,只得又将醉猪模样的萧采绎扛到我床上,为他脱了鞋,解了衣裳,扔入被中。

    我闻着满屋的酒气,大是不悦,道:“多抓些苏合香到香炉里去。明天记得把我房里的被衾帐幔都给换了,臭死我了。”

    侍女低头应了,一边将外间她们原睡的被褥换了,抱了干净的被褥重新铺了让我睡。

    我给这么折腾了半天,又冷又倦的,倒也乏得够了,倒头就睡。

    侍女见我犯困,悄悄掩了门自到后面下人房中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蒙蒙,只听有人要茶水,我也懒得理,索性将被子蒙到了头上大睡。

    不一时,听到有人砸茶盏的声音,以及萧采绎的喝骂:“人都死哪去了?茶都没有?”

    我给吵得不行,蓬头散发钻出被窝,打开里间的门,凑着窗边留着起夜的一盏如豆小烛看去,萧采绎松散着小衣,正坐在桌前,将头埋在胳膊间,嘴里咕咕囔囔骂着,却是不断叫人倒水来吃。

    料想他喝了那么多酒,必是口渴了,此时并无旁人伺侯,哪有人给他端茶倒水?我虽然双眼涩痛得几乎睁不开,也只得迷迷糊糊走过去,打了呵欠道:“谁叫你喝那么多酒?渴死活该!”

    我摇了摇茶壶,倒还有半壶,也不管冷热,倒了半盏来,递送到他嘴边。萧采绎就着我的手一口气饮尽了,勉强睁了眼,迷离的黑瞳已眯了起来,迟疑般问道:“你是栖情?”

    “我是栖情。你吵到我了,赶快回床上睡去!”我用力搬起他,把他往床边推去,道:“快去睡了,我都困死了。”

    眼见他给我快推到床边,不知怎的给他一甩,却成了我倒在床边了,冲天的酒味直扑鼻端,正要爬起来,他忽然冲下来,按了我的肩,怒睁着双眼,喝问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挣扎着去推他,叫道:“绎哥哥,你醉晕头啦!按得我好痛!”

    “我没晕,你才晕了!我早就警告过你,那个白衣不对劲,你怎么也不听,还又送上门去,和他幕天席地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你”我猛地悟了过来,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怒道:“你又跟踪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萧采绎吃痛一松手,我趁机跳下床来,正要回床睡觉,忽然脚下一腾空,已被萧采绎拎了起来,直直地扔到床上,跌得眼冒金星,不由怒道:“你疯啦!”伸出手来就用尖利的指甲去抓挠他的手臂,希望疼痛能让他清醒些。

    直到此时,我都没想到要逃,都不曾预料到我可能遭遇的危险。或许,是我高估了萧采绎的定力;或许,是我低估了萧采绎对我的感情;或许,那么多年的感情,让我对萧采绎的信赖根深蒂固,从不曾想到过他也可能会伤害我。从小到大,他几乎一直在保护我,我也已习惯了他的保护,哪怕是深夜眠卧在他怀间睡着,都会觉得正躲藏在人世间最安全的地方。

    但我真的错了。酒醉之后,人的劣根性比原来放大了绝不只十倍,而醉酒的人,也比平时可怕了不知多少倍。

    萧采绎被我抓挠了两下,手臂的皮肤立刻给刮出了血痕,呻吟一声,忽然抓住我的双手,紧按于锦衾之上,另一只手忽然便扯开了我单薄的小衣,然后是他自己的,俯身便压下来。

    全身肌肤猛地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我机伶伶打了个冷战,才觉瞌睡给惊冻得不见了。

    “绎哥哥,你要做什么?你疯了!我是栖情啊!”我躲闪着他满是酒气的乱拱,挣扎着要唤醒他。而他已将我双腿托起,身体的最柔软处,迅速被一团炽热的坚硬顶住。

    “栖情,我要的,就是你。”他的声音忽然极平静,连眸子都深沉之极,看不出半分醉意,我只觉一道冷线从脖子处直灌下来,周身都溢满了惊怖的粟粒。

    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猛地压了下来,一下子将我的身体贯穿,我一声尖叫,浑身痛得痉挛起来,冷汗迅速从额上滴下来。

    萧采绎似给那声尖叫惊住,顿住了动作,用力晃着脑袋,似逼着自己清醒,确定自己正在做的事。

    “绎哥哥,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虚弱地颤声说道。这个自幼护着我的绎哥哥,他赤裸的古铜色胴体对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让我害怕得浑身颤抖。

    如豆烛光下,萧采绎的神色变幻不已,似迷茫又似清醒,忽然俯下身来轻轻吻我的额和面颊,眸中的怜爱一如往日。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栖情。”萧采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很感谢白衣最终没有动你,我也不会再给他机会动你。他绝对不适合你。如果你执意要选择他,我只好逼迫你选择我。”

    我张了张嘴,还要说话,却被身体撕裂处的剧痛惊作了痛苦的呻吟。萧采绎已抚去我额前及鼻尖的汗珠,缓缓动作。

    我敢确定,至少此刻,萧采绎是清醒的,他的动作很和缓,同时不断地用亲吻和抚摩试图让我放松自己。

    可我全身依然紧绷,我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白天,我拒绝了我最心爱的白衣,晚上,我却为另一个视同手足兄长的男子彻彻底底地占有。

    “你放开我吧,绎哥哥我好疼,我好难受。”我哭泣着向萧采绎祈求。他向来禁不住我的眼泪,我一落泪,便是天大的祸事,他也敢为我闯,为我担。

    萧采绎眸黑如夜,深不见底,却缓慢而坚决地摇头,由着我在他高大健壮的躯体下无力地挣扎,颤抖,战栗,绝不放手。

    我忽然明白了杜茉儿说的话。她说,每晚和我父亲在一起,她总有被强暴的感觉。

    叫我怎么接受,最亲近的兄长,突然变成了与我肌肤相亲同床共枕的夫婿?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渐渐被他打开,细微的快感开始在尖锐的疼痛中簌簌跳动,慢慢将疼痛变得麻木。可我只是木然,木然地仿佛那个被冲击得悸颤的娇小躯体根本不是自己的。

    好容易,萧采绎结束了他的缠绵,小心地清理了我的身体,才吻一吻我的额,将我拥在怀中,睡下。

    很强烈的男子气息,从他怀中散发开来。这种气息,曾让我感觉很安全,可此刻,我更怀念另一个清新甘芬的怀抱,那是我所冀望的永远。

    而现在,那种永远,是不是已经越来越远?会不会永远只是冀望?

    我的泪水,再也干不了,一直地流着,于是,萧采绎的胸膛,一直是湿漉漉的。

    我以为萧采绎已经睡着了,可过了好久,我居然又听到了他在说话。

    “栖情,我知道你心里在怪我,也许还在恨我。可我真的不能让你跟了那个白衣。我调查过他,他的背景绝不简单。他自幼在华阳山一个山寺中长大,看来应该是个因体弱被送给佛门寄养的世家子弟,非富即贵;教他医术的师父有很多个,任何一个都是当地非常有名的大夫;最诡异的是,他八岁那年,教出过宇文昭、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