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喜忧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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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高灿听甘浩渝这么一点拨，立马想到回雾云山庄去，动员梁仕达带着妮妮回来，大家一起照料毛妮妮，一边护理好妮妮，一边打理好农场，岂非一举二得之事。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呢？
这么一想，心态平和了许多，盯着雯丽说：“你也甭自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谁也不埋怨，只恨自己一棋不慎，全盘皆输，你好自为之吧！我这就回家去，后天去看妮姐了。”高灿说完，连午饭也不吃，拔腿就走。
甘浩渝急忙拦住他问：“你这是什么态度，扔下二个孩子，刚从那边回来，后天就回那边去，到底谁是你的妻子呀？”
高灿平静地说：“妮姐变成了植物人，躺在建德市人民医院的重症病房监护室里，所有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难道不该守护着她吗？华若寻送去给我妈带，要么我现在就带若寻回家，若诗就由雯丽带好了。要是我妈不想带，那我送去给妮妮的妈妈带好了，反正真相大白了，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啦。我和妮妮的孩子，妮妮妈肯定会接受的，犯不着雯丽操心啦。”
雯丽自知理亏，泪眼汪汪地说：“爸爸，由他去吧，孩子我带着就是了，谁叫我爱屋及乌呀？”
华高灿一声不响地转身就走，浩渝看着车子扬长而去，转身盯着雯丽说：“你给孩子做了亲子鉴定，怎么一声不吭呀？干嘛将证明放在办公室里呀？你放娘家也行的，你这不是害人害己吗？看样子，你俩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了。毛妮妮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雯丽盯着父亲问：“我有什么责任呀？是高灿心甘情愿离婚娶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他离婚，毛妮妮变成了植物人与我何干？你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哎。妮妮躺在医院里，让他去好嘞，反正人在曹营心在汉的，留着他干嘛呀？眼不见心不烦啦。”
甘浩渝唉声叹气道：“假如高灿提出跟你离婚，要照顾妮妮一辈子，你准备怎么办呢？我的预感是相当准确的，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哎。有些事情难得糊涂的好，你若是不抱着孩子去做亲子鉴定，那么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高灿与你同在一个战壕里工作，家庭也就稳固了，可如今已经摇摇欲坠嘞。”
雯丽长吁短叹道：“随他去好嘞，妮妮的丈夫是梁仕达，二个人非常相爱，仕达不会扔下妮妮不管，高灿不会守着妮妮一辈子的，更不会提出跟我离婚，你放心好嘞。”
浩渝扭扭腰杆说：“但愿如此，你妈喊吃饭了，若诗还没醒，你抱着若寻去吃饭吧！我先给组织部打个电话。”
在厨房做饭的梦凌云出来喊吃饭，不见高灿，急忙问：“高灿呢？”
雯丽耷拉着脑袋说：“他家里有急事，匆匆忙忙回去了。爸爸在打电话。”
一家人围坐着吃饭，雯丽和浩渝一声不吭的，梦凌云感觉气氛不对劲，大声问：“平时吃饭，你父女俩话蛮多的，中午怎么鸦雀无声了呢？脸上都是乌云密布的，出了啥事啦？高灿家出事了吗？”
浩渝低声说：“甭大声嚷嚷的，烦着哩。高灿被取消录取资格了，原因就是未婚先育，在外有私生子。”
“这到底是谁告发的呀？从考试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被发现知道的呀？证据确凿的吗？”凌云紧张兮兮地问。
浩渝不耐烦道：“先吃饭好吗？待会让雯丽向你解释。”
雯丽急忙问：“爸爸，你刚才电话打通了吗？怎么说呀？还有挽救的机会吗？”
浩渝摇摇头说：“高灿严重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按照德才兼备，择优录取的标准，以及公务员的有关规定，非取消不可，皇亲国戚也不例外，何况高灿娶的人是你，而非毛妮妮，罪加一等呢。组织部下午要给高灿发正式取消通知书了，叫我顺便过去拿一下，然后转交给高灿签收。”
梦凌云听得一愣一愣的，紧张地说：“如此说来，高灿没有工作了，那他俩的婚姻能牢靠吗？高灿会不会跟雯丽离婚呀？”
雯丽气鼓鼓地说：“你们做父母的怎么都想到一块儿去了呀？我才懒得想呢？吃饱了，去找欧阳雪啦。妈妈帮我看一下孩子。”
甘浩渝大发雷霆道：“你犯浑啦，这个时候去找欧阳雪，不怕丢掉你自己的饭碗吗？你是个事业干部，处理起来很方便的，知道吗？欧阳雪一家有背景来头的，你惹不起还怕躲不起吗？”
雯丽一听幡然醒悟了，瞪着父亲说：“知道了，不给你也不给自己添麻烦了。”
“你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这个时候难得糊涂，多做事少说话，与欧阳雪一如既往地交往好啦。高灿就由他自己选择去向，要是他真的铁心要跟你离婚，那就顺水推舟好嘞。谁稀罕没工作的女婿呀？我下午去单位拿高灿的通知书了。到时由我来打电话给他，你甭掺乎此事了。”
“嗯，我有数了，不会给爸爸添麻烦的。”雯丽若无其事地说。
梦凌云盯着女儿，感觉好奇怪，高灿因她的疏忽而失去了工作，怎么一点都不自责呢？也不感到失落，难道希望高灿失去公务员的职业吗？真是女儿心海底针啊！
甘浩渝瞅着神色凝重的妻子，低声说：“你甭担忧，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好自己的身体好嘞。我去午休了，甭打扰我。”
甘浩渝还在睡梦中，手机便滴铃铃地响起来了，睁开眼拿起手机一瞧还只有一点钟，是虞昉旸的来电，赶忙按下接听键。
“喂，虞科长，您好！”“您过来一下，将你女婿的通知书拿过去，我要到上头市里开会啦。”
“好的，这就过去，稍等。谢谢！”
甘浩渝急急忙忙地赶到组织部，拿到了通知书，随即拨打华高灿的来电。
“喂，爸爸，有事吗？我还在路上呐。”
“哦，你回来签个字，8月18日下午一点钟，西岭县县委组织部正式给你下发通知，称你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政审不合格，所以不予录用。若是你没意见就签个字，我将存根递给组织部就行了。”
“情况属实，我能有什么意见啊？叫雯丽替我签一下好嘞。”
“需要你本人签字的，回来吧！”
“那我明天回县城一趟，顺便过来签个字，下午就算啦，家里有急事嘞。”
“也行，那就这样好嘞。甭多想，回山庄干你的专业不比公务员差，我会尽我所能的支持帮助你，你自己好好考虑定夺吧！”甘浩渝语重心长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麻烦了。再见！”高灿冷漠地说。
高灿回到家里，华剑英见他神情严肃，眉头紧皱，急忙跨进厨房间对妻子说：“老伴，儿子神色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你跟他聊得来，待会儿问一下。”
章林敏一听，随即放下手中的活，跨出厨房门，见儿子上楼了，赶忙追到楼上问：“高灿，瞧你闷闷不乐的，跟雯丽吵架了吗？过几天就要去镇里上班了，她是事业你是公务员，不比她差哩，你干嘛还受她的气呀？”
高灿泪眼汪汪地转身盯着母亲说：“妈妈，我被取消公务员资格啦，失业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我想跟雯丽离婚，到妮妮那边打工去，不知道你们同意否？”
章林敏听得浑身一震，门外的华剑英一个箭步冲进门，拉住儿子的手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九月初就可以上班了的，怎么突然被取消资格啦。你被谁挤掉啦，什么理由？我找组织部讨个说法去。”
高灿按住父亲的肩头说：“爹娘，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好了。华若寻是我和妮妮的儿子。妮妮在仕达那边生下孩子，打听到雯丽也在医院生孩子，便雇人将孩子送给雯丽抚养了，此事被竞争对手找到了证据，他们将证据拿到了组织部，组织部找我谈话了，情况属实的，我因违反了计划生育国策，不符合德才兼备，择优录用的标准，政审不合格，便被取消录用资格了，你没必要跑组织部讨个说法了。我毫无怨言，自作自受好嘞。只是对不起妮妮了。”
华剑英听得喜忧参半，捡来的弃婴原来是华家的继承人，心里五味杂陈，章林敏却乐呵呵道：“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啊！华家有孙子了，公务员算什么呀？那么多大学生不是公务员，不是照样干得好好的吗？天无绝人之路，凭儿子的能力水平，专业知识，何愁找不到饭碗呀？回雾云山庄得啦，那里才是你发挥专业特长的天下，你在那里可以尽情地施展才华，打拼出一片新天地，经济收入不会比公务员低的，妈妈支持你创业。你不论选择干什么，只要你喜欢的专业，爹娘都会全力以赴的支持帮助你。只是婚姻之事，爹娘无法发表言论，婚姻就像鞋子，舒服不舒服只有脚趾头知道，你自己权衡决定吧！若你真的与雯丽过不下去，心里放不下妮妮，那你自己选择好了，我不参与。”
华剑英大声吼道：“老伴，你忘了，妮妮是梁仕达的妻子，儿子离婚了，难道叫妮妮也离婚吗？即便放不下妮妮，也不该去拆散别人家的婚姻啊？”
林敏耷拉着脑袋说：“嗯，也不知妮妮心里怎么想啊？更不知道妮妮跟仕达是否幸福美满哩？随他们去好嘞，当我没说。你父子俩聊会儿吧！我去做饭啦。”
华高灿听甘浩渝这么一点拨，立马想到回雾云山庄去，动员梁仕达带着妮妮回来，大家一起照料毛妮妮，一边护理好妮妮，一边打理好农场，岂非一举二得之事。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呢？
这么一想，心态平和了许多，盯着雯丽说：“你也甭自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谁也不埋怨，只恨自己一棋不慎，全盘皆输，你好自为之吧！我这就回家去，后天去看妮姐了。”高灿说完，连午饭也不吃，拔腿就走。
甘浩渝急忙拦住他问：“你这是什么态度，扔下二个孩子，刚从那边回来，后天就回那边去，到底谁是你的妻子呀？”
高灿平静地说：“妮姐变成了植物人，躺在建德市人民医院的重症病房监护室里，所有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难道不该守护着她吗？华若寻送去给我妈带，要么我现在就带若寻回家，若诗就由雯丽带好了。要是我妈不想带，那我送去给妮妮的妈妈带好了，反正真相大白了，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啦。我和妮妮的孩子，妮妮妈肯定会接受的，犯不着雯丽操心啦。”
雯丽自知理亏，泪眼汪汪地说：“爸爸，由他去吧，孩子我带着就是了，谁叫我爱屋及乌呀？”
华高灿一声不响地转身就走，浩渝看着车子扬长而去，转身盯着雯丽说：“你给孩子做了亲子鉴定，怎么一声不吭呀？干嘛将证明放在办公室里呀？你放娘家也行的，你这不是害人害己吗？看样子，你俩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了。毛妮妮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雯丽盯着父亲问：“我有什么责任呀？是高灿心甘情愿离婚娶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他离婚，毛妮妮变成了植物人与我何干？你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哎。妮妮躺在医院里，让他去好嘞，反正人在曹营心在汉的，留着他干嘛呀？眼不见心不烦啦。”
甘浩渝唉声叹气道：“假如高灿提出跟你离婚，要照顾妮妮一辈子，你准备怎么办呢？我的预感是相当准确的，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哎。有些事情难得糊涂的好，你若是不抱着孩子去做亲子鉴定，那么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高灿与你同在一个战壕里工作，家庭也就稳固了，可如今已经摇摇欲坠嘞。”
雯丽长吁短叹道：“随他去好嘞，妮妮的丈夫是梁仕达，二个人非常相爱，仕达不会扔下妮妮不管，高灿不会守着妮妮一辈子的，更不会提出跟我离婚，你放心好嘞。”
浩渝扭扭腰杆说：“但愿如此，你妈喊吃饭了，若诗还没醒，你抱着若寻去吃饭吧！我先给组织部打个电话。”
在厨房做饭的梦凌云出来喊吃饭，不见高灿，急忙问：“高灿呢？”
雯丽耷拉着脑袋说：“他家里有急事，匆匆忙忙回去了。爸爸在打电话。”
一家人围坐着吃饭，雯丽和浩渝一声不吭的，梦凌云感觉气氛不对劲，大声问：“平时吃饭，你父女俩话蛮多的，中午怎么鸦雀无声了呢？脸上都是乌云密布的，出了啥事啦？高灿家出事了吗？”
浩渝低声说：“甭大声嚷嚷的，烦着哩。高灿被取消录取资格了，原因就是未婚先育，在外有私生子。”
“这到底是谁告发的呀？从考试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被发现知道的呀？证据确凿的吗？”凌云紧张兮兮地问。
浩渝不耐烦道：“先吃饭好吗？待会让雯丽向你解释。”
雯丽急忙问：“爸爸，你刚才电话打通了吗？怎么说呀？还有挽救的机会吗？”
浩渝摇摇头说：“高灿严重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按照德才兼备，择优录取的标准，以及公务员的有关规定，非取消不可，皇亲国戚也不例外，何况高灿娶的人是你，而非毛妮妮，罪加一等呢。组织部下午要给高灿发正式取消通知书了，叫我顺便过去拿一下，然后转交给高灿签收。”
梦凌云听得一愣一愣的，紧张地说：“如此说来，高灿没有工作了，那他俩的婚姻能牢靠吗？高灿会不会跟雯丽离婚呀？”
雯丽气鼓鼓地说：“你们做父母的怎么都想到一块儿去了呀？我才懒得想呢？吃饱了，去找欧阳雪啦。妈妈帮我看一下孩子。”
甘浩渝大发雷霆道：“你犯浑啦，这个时候去找欧阳雪，不怕丢掉你自己的饭碗吗？你是个事业干部，处理起来很方便的，知道吗？欧阳雪一家有背景来头的，你惹不起还怕躲不起吗？”
雯丽一听幡然醒悟了，瞪着父亲说：“知道了，不给你也不给自己添麻烦了。”
“你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这个时候难得糊涂，多做事少说话，与欧阳雪一如既往地交往好啦。高灿就由他自己选择去向，要是他真的铁心要跟你离婚，那就顺水推舟好嘞。谁稀罕没工作的女婿呀？我下午去单位拿高灿的通知书了。到时由我来打电话给他，你甭掺乎此事了。”
“嗯，我有数了，不会给爸爸添麻烦的。”雯丽若无其事地说。
梦凌云盯着女儿，感觉好奇怪，高灿因她的疏忽而失去了工作，怎么一点都不自责呢？也不感到失落，难道希望高灿失去公务员的职业吗？真是女儿心海底针啊！
甘浩渝瞅着神色凝重的妻子，低声说：“你甭担忧，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好自己的身体好嘞。我去午休了，甭打扰我。”
甘浩渝还在睡梦中，手机便滴铃铃地响起来了，睁开眼拿起手机一瞧还只有一点钟，是虞昉旸的来电，赶忙按下接听键。
“喂，虞科长，您好！”“您过来一下，将你女婿的通知书拿过去，我要到上头市里开会啦。”
“好的，这就过去，稍等。谢谢！”
甘浩渝急急忙忙地赶到组织部，拿到了通知书，随即拨打华高灿的来电。
“喂，爸爸，有事吗？我还在路上呐。”
“哦，你回来签个字，8月18日下午一点钟，西岭县县委组织部正式给你下发通知，称你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政审不合格，所以不予录用。若是你没意见就签个字，我将存根递给组织部就行了。”
“情况属实，我能有什么意见啊？叫雯丽替我签一下好嘞。”
“需要你本人签字的，回来吧！”
“那我明天回县城一趟，顺便过来签个字，下午就算啦，家里有急事嘞。”
“也行，那就这样好嘞。甭多想，回山庄干你的专业不比公务员差，我会尽我所能的支持帮助你，你自己好好考虑定夺吧！”甘浩渝语重心长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麻烦了。再见！”高灿冷漠地说。
高灿回到家里，华剑英见他神情严肃，眉头紧皱，急忙跨进厨房间对妻子说：“老伴，儿子神色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你跟他聊得来，待会儿问一下。”
章林敏一听，随即放下手中的活，跨出厨房门，见儿子上楼了，赶忙追到楼上问：“高灿，瞧你闷闷不乐的，跟雯丽吵架了吗？过几天就要去镇里上班了，她是事业你是公务员，不比她差哩，你干嘛还受她的气呀？”
高灿泪眼汪汪地转身盯着母亲说：“妈妈，我被取消公务员资格啦，失业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我想跟雯丽离婚，到妮妮那边打工去，不知道你们同意否？”
章林敏听得浑身一震，门外的华剑英一个箭步冲进门，拉住儿子的手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九月初就可以上班了的，怎么突然被取消资格啦。你被谁挤掉啦，什么理由？我找组织部讨个说法去。”
高灿按住父亲的肩头说：“爹娘，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好了。华若寻是我和妮妮的儿子。妮妮在仕达那边生下孩子，打听到雯丽也在医院生孩子，便雇人将孩子送给雯丽抚养了，此事被竞争对手找到了证据，他们将证据拿到了组织部，组织部找我谈话了，情况属实的，我因违反了计划生育国策，不符合德才兼备，择优录用的标准，政审不合格，便被取消录用资格了，你没必要跑组织部讨个说法了。我毫无怨言，自作自受好嘞。只是对不起妮妮了。”
华剑英听得喜忧参半，捡来的弃婴原来是华家的继承人，心里五味杂陈，章林敏却乐呵呵道：“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啊！华家有孙子了，公务员算什么呀？那么多大学生不是公务员，不是照样干得好好的吗？天无绝人之路，凭儿子的能力水平，专业知识，何愁找不到饭碗呀？回雾云山庄得啦，那里才是你发挥专业特长的天下，你在那里可以尽情地施展才华，打拼出一片新天地，经济收入不会比公务员低的，妈妈支持你创业。你不论选择干什么，只要你喜欢的专业，爹娘都会全力以赴的支持帮助你。只是婚姻之事，爹娘无法发表言论，婚姻就像鞋子，舒服不舒服只有脚趾头知道，你自己权衡决定吧！若你真的与雯丽过不下去，心里放不下妮妮，那你自己选择好了，我不参与。”
华剑英大声吼道：“老伴，你忘了，妮妮是梁仕达的妻子，儿子离婚了，难道叫妮妮也离婚吗？即便放不下妮妮，也不该去拆散别人家的婚姻啊？”
林敏耷拉着脑袋说：“嗯，也不知妮妮心里怎么想啊？更不知道妮妮跟仕达是否幸福美满哩？随他们去好嘞，当我没说。你父子俩聊会儿吧！我去做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