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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令狐白云谈命运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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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208、论命运“五十四岁至七十二岁是人生的冬季。五十四岁至六十岁是人生冬季的第一阶段,六十岁至六十六岁是人生冬季的第二阶段,六十六岁至七十二岁是人生冬季的第三阶段。这正像大自然的冬季包括十月、十一月、十二月一样。冬季冰天雪地,寒风凛冽,是万有万物潜藏的季节。有了秋收的丰富,才有这冬藏的殷实。因此,人到老年,处事更需谨慎保守,切忌张扬。要保持平静而不露声色,深沉而不泄机密。静心保守一生财富,直至人生的暮年。如此,不仅可以使自己延年益寿,颐养天年,还可以把这厚实的家业传给子孙,让后代蒙恩。让子孙在他们的人生四季中站在一个稳固的至高的,让他们在少年的春季生发时有基础,在青年之夏季发展时有力量,在中年之秋季收获时有底气,在老年之冬季藏时能充实。如此不懈操守持衡,不仅可以是自己一生受益,还能惠及子孙数代。”令狐白云迷蒙着一双慧眼,用低低的声音接着说:

    “这么明显的道理,世人却知道的少之又甚,他们在少年之春季时不懂得去挖掘发现自己的个性,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兴趣是什么。世界上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聪明人,一种是愚蠢人。这两种人在少年时期就显明出来了。聪明人个性鲜明,兴趣专一,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他把主要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再苦再累心里也畅快淋漓,因为所谓的苦与累都是局外人看到感受到的,至于他本人却是乐此不疲,他已经把自己的事业与生命紧紧连接在一起,其中的快乐只有他独享,因此在他从事的事业上必定效率最高,成果最大,贡献最大,对世界的影响力最大,什么名呀利呀他根本无暇顾及,相反,名和利却无时无刻顾及他纠缠他,他想摆脱都难。因为少年时有了独特的个性,独特的兴趣,本身已经与众不同了。到了青年之夏季,这独特的个性和独特的兴趣必能迅猛发展壮大起来,好多优秀的人才都是在青年时期就锋芒毕露,享誉世界了。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我们平时所见到的大都是平庸而愚蠢的人。这并不是说他们天生就是愚蠢人,只是他们在少年儿童时期自己的天才被人为地扼杀了,而扼杀天才的刽子手往往就是他们的亲生父母和中小学教师。这些家长和老师们,不允许孩子有独特的个性和独特的兴趣存在,他们为了自己那点狭隘的个人利益和偏见,费尽心机地把一群原本个性鲜明、生动活泼的孩子,塑造成符合他们意志的模子,稍微走样,他们就刀削斧砍,他们已经平庸而无个性,现在又要把这鲜活的生命个体打造成和他们一样的人。他们不以孩子们的兴趣为兴趣而是以他们自己的兴趣替代孩子们的兴趣,武断地剥夺了孩子们喜欢自己兴趣的权利,使孩子们的学习和生活兴致全无,在痛苦的恐惧中数算着日子,所以,一批批平庸的人从小学升入中学,从中学升入大学,又从大学挤进社会,有的进入社会后也成了扼杀天才、造就平庸人的人,如此恶性循环。社会问题越来越严重,因为平庸的人不会解决问题而是问题的制造者。因为少年时没有独特的个性,没有明显的兴趣,青年时奋斗没方向,没有事业就谈不上敬业,只能是终日把时间和精力消耗在争名夺利上,有的靠投机钻营、拉拢行贿,混进政界当上徒有虚名却无实权的小官,成为别人呼来唤去的走狗,有的甚至甘心乐意充当别人的工具和牺牲品,活得早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自己在世上明明只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可怜虫,却偏偏要在人前打破脸充胖子耀武扬威趾高气扬极尽跳梁小丑之能事。迟早有一天东窗事发树倒猴孙散成为可怜可恨的丧家之犬。这一等人没有春发夏长,哪来的秋收冬藏。他们中很少能有寿终正寝的。”说到这里,她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张寅,见张寅正听得入迷,就接着说:

    “生发的季节就是要让他把自己的个性生发出来,成长的季节就是要要让这个性得到充分的发展壮大,收获的季节就是要慎之又慎,安全稳妥地把应收的全部收获回来,收藏的季节就是要深藏不露,虚怀若谷以免招灾惹祸,因财伤身。掌握大自然一年之中的春夏秋冬四季交替变化,从中领悟人生春夏秋冬四季的交替变化,这就是命运的主调。你现在正好出在人生的夏季,在少年时代人生之春季,虽然你历尽环境的磨难,但你却仍然保持着你鲜明的个性,苦难的生活没有把你的个性消灭,反而让它更加鲜明突出,这就是你为什么总是出类拔萃、与众不同的原因。由于你在人生春季个性已经形成,也就是春发的好,所以到了夏季才得以成长发展的机会。如今,你的命运正处于旺盛的发展壮大时期,可谓鸿运当头,势不可挡,没有什么能够住挡住你的发展,虽然目前这些手续都已经丢失了,但你毕竟已经到了大学报到了,相信吧,无论这入学手续能否找到,你都会在大学里得到很好的发展,如果这次进不了大学,必定会有更好的机会在等着你。”张寅正欲问她这是为什么时,令狐白云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寅恍如刚从梦中醒来,他使劲揉了揉迷蒙的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来到了代崖火车站附近——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