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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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找我有什么事？”
楠见寻惘到来，迎上去笑着说道:“寻惘师弟早啊，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去娥眉探下情况。虽然我们已经派人去请各派前来联盟，但这来去都需要不少时间，等联盟结成恐怕要到半个月后了，在这期间，倘若我们对无极帮的动向毫无所知，对我们以后的进攻非常不利，所以我想派人去打探无极帮的情报。本来师弟你刚回青城，我是不好意思让你去的，但思来想去都没有合适的人，只好将这事托付给你了。当然师弟若有什么不方便，我也不勉强。”
寻惘听楠说完，干脆地答道:“可以。”
楠露出十分欢喜的神色，说道:“太好了！师弟，你要在娥眉附近待段时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尽量满足。”
寻惘摇摇头，说道:“我没什么要求。”
楠拍着寻惘的肩膀说道:“好兄弟，我等你的好消息。”
寻惘刚出掌门房中，就看到飘雪迎面走来，他脚步一顿，招呼道:“早。”
飘雪走到寻惘身边，问道:“刚听说楠找你，我就来了，他找你干什么，是不是要你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哼，他们这些人就知道让别人去冒险，寻惘你可别去。”
寻惘笑笑，说道:“师姐，楠只是让我去娥眉打探下无极帮的情况，没有危险的。”
“噢，那我也去。”
“去就去吧。”
半天后，寻惘与飘雪出现在娥眉山附近，停在一处隐蔽的地方。
“娥眉派驻地就在那里面。”飘雪指着前方云雾缭绕的群山说道。
寻惘点点头，拿出一些干粮递给飘雪，说道:“吃些干粮，等会再找个近些的地方住下。”
飘雪接过干粮，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慢慢吃起来，多年以前，她就已习惯吃干粮。
寻惘盘腿坐下，灵识往那云雾缭绕的群山中探去，不多时就揭开了它的神秘面纱，将娥眉山一览无遗。娥眉派驻地与青城差不多，房屋多移山而建，随着年月的流逝渐渐连成大片。此时驻地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几处房屋甚至还冒着烟火，若非尸身与鲜血早已消失，场面定会十分凄凉。众多的黑衣人在驻地内忙碌，他们熟练地将一间间破或半破的房屋拆掉，然后将土石梁柱运往各处险要的地方，在那些地方，又有许多人在熟练地将土石栋梁筑成一座座坚固的箭塔或者微型堡垒。建造如此多的工事，光靠拆房当然满足不了原料的需求，所以在那山林之中又有许多的人在采石伐木，然后运往各处工地，他们做得也相当有效率。纵观整个娥眉，一座堪比钢铁要塞的小城正在形成。
寻惘睁开眼睛，脸上现出忧色。飘雪见了，问道:“怎么了？”
“四五万名工匠，其中几千人有匠师的水准，无极帮真的很强，比任何帮派都强。”
飘雪很是疑惑，她不明白寻惘怎么说出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娥眉山都还没去，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寻惘见飘雪迷惑，说道:“我已用灵识探过娥眉，情况很糟。”
飘雪不明白寻惘所说的灵识是怎么回事，但她却明白了情况确实很糟。灵魂世界里练生活技能的能很少，因为那需要太多的时间，而且很枯燥，让人难以享受到刺激，而能将生活技能练到“师”级的更是罕有，平均每个门派只有数十名，就是青城这样的大派也仅仅只有百余名各类匠师。匠师少并不代表匠师无用，相反，一个门派里匠师的多少常常正好反应了这个帮派的强弱程度，因为匠师越多就意味着武器装备越好，倘若无极帮真有数千名匠师，那它真的比任何帮派都强上许多倍，娥眉被轻易灭掉也就可以理解了。
“他们总共有多少人？”飘雪问道，心里却想那数目一定不会少。
“七八万。”
“那么少？”飘雪一愣，这无极帮也太怪异了吧，帮众居然大半是工匠！
寻惘也不明白一个不足十万人的门派怎么会有那么多工匠，若非他自己是个接近宗师级的大匠师，他也不敢确定那些人都是工匠，现在事实在眼前，该怎么解释呢？难道无极帮也是个由匠入道的帮派，可它有怎么能收罗这么多人而不为他人所知呢？寻惘找不到答案，他便不再去想，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去抓个无极帮的弟子来得直接。
“他们现在正建防御工事，我必须去破坏，否则等他们建好就很难攻打了。你回去通知楠，让他尽快带人来攻。”
飘雪坚定地说道:“我不回去，我已错过一次，这次我不要再错过。”寻惘盯着飘雪的眼睛看了好一会，也不见飘雪的眼神改变，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寻惘带着飘雪摸到娥眉驻地外围，远远地盯着。无极帮的工匠们并没有停工，他们燃起无数火把照明，继续赶工，许多箭塔堡垒已近完工，只要再过一两天，就能形成有效的防御。
寻惘观察一阵后，低声对飘雪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抓个人回来问话。”
飘雪点点头，抓人越隐蔽越好，她可不能跟去坏事。片刻之后，寻惘就回来了，手上提着个黑衣人，行动十分顺利。“我们走远点，别让他们发现了。”寻惘提着人说道。飘雪点头跟着他往林中深处走。
寻惘将剑架在那黑衣人脖子上，沉声说道:“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许大喊大叫，否则就杀了你。”说罢解了黑衣人的哑穴。
黑衣人穴道一解，不屑地看了寻惘一眼，说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什么都不想说。”
“我想你会说的。”寻惘淡淡地说道，随手又点了黑衣人的哑穴“师姐，闭上眼，等会会比较血腥。”
飘雪摇摇头，说道:“今天不面对，总有一天也要面对，我不会逃避。”
寻惘不再说话，抓起黑衣人的手臂，猛然运功，将他的手臂生生折断。黑衣人的脸瞬间扭曲，额头冒出许多冷汗，显是痛苦万分，但他哑穴被点，只能将喉咙上下移动，却是发不出半点声响。
寻惘晃动着黑衣人已骨折的手臂，慢悠悠地说道:“现在想说了吗？不想说也没关系，你还有另一只手，还有两条腿。”
黑衣人愤怒地盯着寻惘，脸上的汗珠随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不断增加，但他依旧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
“看不出你倒是条硬汉，我现在没空折腾你，你先在这里好好想想，等我回来我们再慢慢交流。”寻惘边说边狠狠地扭了一下黑衣人的手臂，随后飞身将他挂在一棵大树上隐藏起来。
“寻惘，以后我们都要这么走吗？”飘雪忽然问道。
“一年以前，我学会了对敌人的冷酷，你若不喜欢，前方就是岔口。”
飘雪摇摇头，说道:“我会跟着你的。”
“那就跟好了。”寻惘说着闪身往一处箭楼跑去——
罪过罪过，字数不到3000，我继续写——！不过还是先传了。
“师兄，找我有什么事？”
楠见寻惘到来，迎上去笑着说道:“寻惘师弟早啊，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去娥眉探下情况。虽然我们已经派人去请各派前来联盟，但这来去都需要不少时间，等联盟结成恐怕要到半个月后了，在这期间，倘若我们对无极帮的动向毫无所知，对我们以后的进攻非常不利，所以我想派人去打探无极帮的情报。本来师弟你刚回青城，我是不好意思让你去的，但思来想去都没有合适的人，只好将这事托付给你了。当然师弟若有什么不方便，我也不勉强。”
寻惘听楠说完，干脆地答道:“可以。”
楠露出十分欢喜的神色，说道:“太好了！师弟，你要在娥眉附近待段时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尽量满足。”
寻惘摇摇头，说道:“我没什么要求。”
楠拍着寻惘的肩膀说道:“好兄弟，我等你的好消息。”
寻惘刚出掌门房中，就看到飘雪迎面走来，他脚步一顿，招呼道:“早。”
飘雪走到寻惘身边，问道:“刚听说楠找你，我就来了，他找你干什么，是不是要你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哼，他们这些人就知道让别人去冒险，寻惘你可别去。”
寻惘笑笑，说道:“师姐，楠只是让我去娥眉打探下无极帮的情况，没有危险的。”
“噢，那我也去。”
“去就去吧。”
半天后，寻惘与飘雪出现在娥眉山附近，停在一处隐蔽的地方。
“娥眉派驻地就在那里面。”飘雪指着前方云雾缭绕的群山说道。
寻惘点点头，拿出一些干粮递给飘雪，说道:“吃些干粮，等会再找个近些的地方住下。”
飘雪接过干粮，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慢慢吃起来，多年以前，她就已习惯吃干粮。
寻惘盘腿坐下，灵识往那云雾缭绕的群山中探去，不多时就揭开了它的神秘面纱，将娥眉山一览无遗。娥眉派驻地与青城差不多，房屋多移山而建，随着年月的流逝渐渐连成大片。此时驻地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几处房屋甚至还冒着烟火，若非尸身与鲜血早已消失，场面定会十分凄凉。众多的黑衣人在驻地内忙碌，他们熟练地将一间间破或半破的房屋拆掉，然后将土石梁柱运往各处险要的地方，在那些地方，又有许多人在熟练地将土石栋梁筑成一座座坚固的箭塔或者微型堡垒。建造如此多的工事，光靠拆房当然满足不了原料的需求，所以在那山林之中又有许多的人在采石伐木，然后运往各处工地，他们做得也相当有效率。纵观整个娥眉，一座堪比钢铁要塞的小城正在形成。
寻惘睁开眼睛，脸上现出忧色。飘雪见了，问道:“怎么了？”
“四五万名工匠，其中几千人有匠师的水准，无极帮真的很强，比任何帮派都强。”
飘雪很是疑惑，她不明白寻惘怎么说出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娥眉山都还没去，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寻惘见飘雪迷惑，说道:“我已用灵识探过娥眉，情况很糟。”
飘雪不明白寻惘所说的灵识是怎么回事，但她却明白了情况确实很糟。灵魂世界里练生活技能的能很少，因为那需要太多的时间，而且很枯燥，让人难以享受到刺激，而能将生活技能练到“师”级的更是罕有，平均每个门派只有数十名，就是青城这样的大派也仅仅只有百余名各类匠师。匠师少并不代表匠师无用，相反，一个门派里匠师的多少常常正好反应了这个帮派的强弱程度，因为匠师越多就意味着武器装备越好，倘若无极帮真有数千名匠师，那它真的比任何帮派都强上许多倍，娥眉被轻易灭掉也就可以理解了。
“他们总共有多少人？”飘雪问道，心里却想那数目一定不会少。
“七八万。”
“那么少？”飘雪一愣，这无极帮也太怪异了吧，帮众居然大半是工匠！
寻惘也不明白一个不足十万人的门派怎么会有那么多工匠，若非他自己是个接近宗师级的大匠师，他也不敢确定那些人都是工匠，现在事实在眼前，该怎么解释呢？难道无极帮也是个由匠入道的帮派，可它有怎么能收罗这么多人而不为他人所知呢？寻惘找不到答案，他便不再去想，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去抓个无极帮的弟子来得直接。
“他们现在正建防御工事，我必须去破坏，否则等他们建好就很难攻打了。你回去通知楠，让他尽快带人来攻。”
飘雪坚定地说道:“我不回去，我已错过一次，这次我不要再错过。”寻惘盯着飘雪的眼睛看了好一会，也不见飘雪的眼神改变，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寻惘带着飘雪摸到娥眉驻地外围，远远地盯着。无极帮的工匠们并没有停工，他们燃起无数火把照明，继续赶工，许多箭塔堡垒已近完工，只要再过一两天，就能形成有效的防御。
寻惘观察一阵后，低声对飘雪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抓个人回来问话。”
飘雪点点头，抓人越隐蔽越好，她可不能跟去坏事。片刻之后，寻惘就回来了，手上提着个黑衣人，行动十分顺利。“我们走远点，别让他们发现了。”寻惘提着人说道。飘雪点头跟着他往林中深处走。
寻惘将剑架在那黑衣人脖子上，沉声说道:“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许大喊大叫，否则就杀了你。”说罢解了黑衣人的哑穴。
黑衣人穴道一解，不屑地看了寻惘一眼，说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什么都不想说。”
“我想你会说的。”寻惘淡淡地说道，随手又点了黑衣人的哑穴“师姐，闭上眼，等会会比较血腥。”
飘雪摇摇头，说道:“今天不面对，总有一天也要面对，我不会逃避。”
寻惘不再说话，抓起黑衣人的手臂，猛然运功，将他的手臂生生折断。黑衣人的脸瞬间扭曲，额头冒出许多冷汗，显是痛苦万分，但他哑穴被点，只能将喉咙上下移动，却是发不出半点声响。
寻惘晃动着黑衣人已骨折的手臂，慢悠悠地说道:“现在想说了吗？不想说也没关系，你还有另一只手，还有两条腿。”
黑衣人愤怒地盯着寻惘，脸上的汗珠随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不断增加，但他依旧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
“看不出你倒是条硬汉，我现在没空折腾你，你先在这里好好想想，等我回来我们再慢慢交流。”寻惘边说边狠狠地扭了一下黑衣人的手臂，随后飞身将他挂在一棵大树上隐藏起来。
“寻惘，以后我们都要这么走吗？”飘雪忽然问道。
“一年以前，我学会了对敌人的冷酷，你若不喜欢，前方就是岔口。”
飘雪摇摇头，说道:“我会跟着你的。”
“那就跟好了。”寻惘说着闪身往一处箭楼跑去——
罪过罪过，字数不到3000，我继续写——！不过还是先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