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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你钱有我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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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生肘腋,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

    李汉手中的铁钎刺入胖子的腹部后,又愤怒地将两根铁钎用力拔了出来。

    “啊!。”胖子口中连发出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双手捂住肚子,佝偻下身躯,鲜血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滴答下落。而此刻,李汉就象疯了一样,抡起铁钎照着胖子头上就是狠狠的几下子。

    划爬犁用的铁钎足有小手指般粗细,可这几下打下来,顿时变成了半弧形。胖子更惨,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额头上鲜血汩流淌而下,哀号着挣扎了几下,身体一阵痉挛过后,一下没了动静。

    “杀人了,杀人了。”站在远处围观的人们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各个惊呼着朝四下里奔逃而去。围在李汉周遭这些人脸上也变了颜色,不由自主的朝后倒退了几步。

    “来呀,妈的,不要命的就来呀。”李汉手里紧握着已经弯曲变形的铁钎,杀气藤藤的朝眼前这些人叫嚣。看见他们被自己这一吼,又在朝后退,李汉却没乘势对他们发起攻击,因为他现在这些都是做给人看的,刚才往死里打这个拿枪的胖子,李汉就是要起到个震慑的作用罢了,这些人看来并不是一般的无赖,如果不下手狠点的话,根本就震不住,而如果让他们一哄而上,那自己恐怕早就倒在地上了。

    老子好不容易才重来了一回。也好不容易现在要有作为了,怎么能因为这个意外断送掉呢。正因为抱着这个想法,李汉才对这个拿枪地胖子痛下杀手。他明白法律,象这样的情况,自己就算打死了胖子,也绝对是正当防卫什么事都没有。

    “起来,妈的,你不有枪吗。”李汉见周围这些人暂时还不敢过来,便又朝脚下昏迷不醒的胖子用力的暴踢起来。一边踢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趴在血泊中的那个为自己挡了一枪的人。

    他很想知道他是谁,还有就是尽快把他送到医院去。但现在这个时候。李汉知道不能这么做,旁边这些人都在盯着呢。如果自己稍微有所松懈,后果一样不可收拾。他现在急切的盼望着警察能快点来。

    正想着,耳边响起了几声喝喊声:“住手,快住手,我们是警察。”

    李汉扭头一看,有四五名警察朝自己跑了过来,顿时心里暗送了一口气,终于来了,妈地,我就知道这么大的冰雪大世界不能没有警察维护治安嘛。

    “警察同志。我是正当防卫,别让他们跑了,他们都是无赖。”李汉以为警察这一来,围着自己地这些人肯定得逃跑,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还站在那里,而且那个号称四爷地家伙的脸上居然还升起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谁是无赖,我们就看见你在行凶伤人。”一名满脸阴霾之色的警察说着,朝其他三个人挥了下手。那三名警察见到手势,不容分说的上前夺下了李汉手中的铁钎。咔。居然连手铐也给戴上了。

    “你们怎么不让人说话?”李汉怒恼地瞪视着几名警察吼道。

    “想说到所里说去。这没功夫搭理你。”那个满脸阴霾之色的警察说着,朝抓着李汉的三名警察道:“大刘。你领个人把这两个受伤的送医院,你把他带到所里去。”

    “光带我?你他妈是警察吗?”李汉见这名警察好象不走正步,怒冲冲的吼道。

    那名警察却象没听见一样,掉头朝站在不远处那个号称四爷地小子道:“乔四儿,这是怎么回事?”

    乔四儿?李汉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想起在收拾龙哥的时候,把省城的乔二爷也给送进了监狱的事。难道他就是那个后来在省城呼风唤雨的乔二爷地弟弟?

    “肖所长,今天绝对不怨我们,我们是不小心碰了他的爬犁,谁想他跳起来就把胖子给撂倒了。”乔四儿说到这,瞅了瞅肖所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问问我这帮哥们儿。”

    “去你妈的吧,你叫他先向我开地枪,那枪还在地上呢?”李汉怒骂道。

    “枪,在哪呢?”那名警察朝四周找了起来,可明明刚才还在胖子旁边地火葯枪竟忽然不见了踪影。

    “警察先生,那枪叫他拣起来揣在兜里了,就在他左边的裤兜里。”花容失色莱茜突然跑了过来,指着乔四儿说道。她刚才被这突发事件吓懵了,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看见警察来了,才打起了点精神,对乔四儿把枪偷偷地拣起来的经过,她看的是一清二楚。

    “你过来。”肖所长皱着眉头朝乔四儿招了下手,乔四儿竟毫不忧郁的走到了肖所长面前,满脸冤枉的平抬起了双臂说道:“我没拿,不信你搜查啊。”

    肖所长却迟疑了下,伸手从上身一直到裤角摸索了一遍,扭头向莱茜喝道:“哪呢,我怎么没找到?”

    “就在左边的裤兜里呢,你刚才不是已经摸到了吗?”莱茜脸色一变,她清清楚楚的看见肖所长已经摸到了乔四儿左裤兜里的火葯枪,但不知为什么竟没有给翻出来,她感到有点不妙,紧张的看了李汉一眼。

    “警察同志,请你把他左边的裤兜里的东西都翻出来,就左边那个。”李汉脸色也相当的难看。没你说话的份,走,回所里。”肖所长厉声朝李汉吼着,又向乔四儿喝道:“你也马上到所里去,不准跑知道不?”

    “我跑什么啊。我这回是占理地事。”乔四儿阴阴地对着肖所长笑道。

    “李老板,那只枪就在他的兜里,你要是不叫警察把他搜出来,肯定会有麻烦的。”莱茜急了,朝李汉喊道。

    “莱茜,我没事,你放心。”李汉现在心中雪亮,肖所长明显是在暗中袒护乔四儿,眼下即使自己提出什么要求。恐怕对方都不会答应。不过他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以自己现在的套路。难道还会在他们这小河沟里翻船?不但这样,他现在又琢磨出点小道道。觉得这次好象是老天爷又上赶着给自己送宝贝来了。

    “快走,别磨蹭了,你不冷我们还冷呢?”肖所长看着李汉若有所思的样子,瑟缩着脖子喝道。

    “走吧,到所里说也好。”李汉盯了眼肖所长,朝满脸惊惶的莱茜道:“莱茜,你跟着我走。说罢,当先迈出了脚步。

    “李老板,你不能让那帮人自己去,他们会把枪藏起来的。”莱茜紧跟上来说道。

    “人家肖所长的手让寒风给冻得不好使了。那么大的枪都摸不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李汉冷笑说道。

    “少废话,快走!”肖所长抬脚要踹李汉,而李汉知道这个时候地警察喜欢打人,向前一跳闪开了。来到冰雪大世界的门口。肖所长跨上了停在道旁地跨斗摩托车,押着李汉的警察刚要把李汉往斗里塞,李汉却猛力地挣扎了下,道:“等等。”

    “咋的?”肖所长不耐烦的道。

    李汉没理会他,扭头向莱茜道:“莱茜。你马上走。我在这看着,省得那帮人再出来为难你。”

    “不。李老板,我要给你打证言去。”莱茜态度坚决的道。

    “听话,赶紧回饭店,我说没事就没事。”李汉见她不走,急忙使了个眼色。这下莱茜误认为是让她回去找闫同他们,便飞快的跑开了。

    看着莱茜安全离开,李汉这才跟着那名警察上了摩托车。来到派出所一进审问室,肖所长就要开始做笔录,李汉却开口道:“肖所长,那边的人还没到,你不用这么着急吧。”

    “你给我老实点,这他妈是我做主。”肖所长的面孔狰狞起来,横眉立目的朝李汉吼道:“说,叫什么名,哪的?”

    “李汉,松江市的。”李汉冷冷地看着肖所长回答。

    肖所长楞了一下,撩了李汉一眼,道:“李汉?想到不你他妈还跟好汉公司的老总重名,说说吧,为什么持械行凶?”

    “我说过了,我是正当防卫,还有一点我得纠正你一下,我和好汉公司的那个李汉不是重名,我就是好汉公司的李汉。”李汉冷哂道。

    “少他妈在我面前装大牌,今天你就真是好汉公司的李汉又能怎么地,医院躺着那两个要是死一个你一样得挨枪子。”肖所长脸上的神情很不自然的道。

    “姓肖的,你醒醒吧,死到临头了还咋呼呢。我既然这么肯定我是正当防卫,当然得有十足的把握,你知道刚才走地那个外国女骇是什么人吗,她个记者,是刘省长为了让我和德国合作一个项目特地请来地德国记者。你别以为不把乔四儿的枪掏出来就可以袒护他,哼,实话告诉你,今天这事情地经过她一定给拍照了,有了这些照片,我看你还能不能好过。”李汉满脸不屑的说道。

    德国记者?肖所长脸色一变,嘴唇翕动了几下,但马上又瞪起了眼珠子:“少他妈说没用的,赶紧交代为什持械行凶,要再跟我耍嘴皮子,我他妈叫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俯身从桌子下摸出一根粗如儿臂的木头棍子,目露凶光的逼向了李汉。

    “别跟我扯这个,屈打成招的把戏在老子这不好使。有能耐你打死我,**!可你要想好了,那个德国记者知道我让你给带来了,要真在你这有个好歹,刘省长这关你能过,就他妈算你长的结实。”李汉见这小子要动手,心里一惊,现在的警察可还没实行文明执法呢,要是真挨上几下子,那可犯不上,想着,脸往上一扬道:“姓肖地。你可能还不相信我就是好汉公司的李汉吧,我上衣兜里有省政府的特别通行证,你看看这玩意是不是唬人的。”

    肖所长闻听再次呆了呆,目光瞄了下李汉的衣兜,又瞅了瞅有持无恐的李汉,将已经高高扬起的棍子放了下来,探出一只手在李汉的上衣兜里摸出了黑色外皮的省政府特别通行证,打开一看,果然印着省政府地大红戳。顿时浑身一颤:“你你你真是好汉公司的李汉!”

    “废话。整个滨江省象我这样年纪地还有第二个人有这东西么。”李汉阴沉着脸道。

    “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肖所长的脸开始一点点地变白。

    “那里有张纸条,上面刘省长家里的办公室的电话都有。我现在打给你看。”李汉边说边凑向了电话机。

    肖所长额头冒出了冷汗,好汉公司的李汉是刘省长的大红人。省城现在有几个不知道的?

    “李总,别打了,我信,我信了。”肖所长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子,跑过来掏出钥匙给李汉打开了手铐。

    李汉活动了下手腕子,还是把电话拉到了跟前:“这个电话必须打,你们警匪勾结欺负人这还得了?”

    “李总,我求你别打了,我家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小孩。都指着我这点工资呢,李总,你行行好,饶了我这回吧。”肖所长知道这回碰到茬口上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李汉求饶道。

    “你他妈枉法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地什么老母和小孩呢。行。我这人心肠软,听不得好话,你先起来,如果你的表现好,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李汉别有用心的看着肖所长道:“先说说。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袒护那个乔四儿。你们什么关系?”说着,竟坐在了肖所长的座位上。还提起暖瓶倒了杯开水。

    肖所长噤若寒蝉地站在那,哭丧着脸在那考虑该怎么回答。

    “咋地,不想说啊?”李汉蔑视了他一眼,想起刚出冰雪大世界的时候,他还要踢自己,心中恶恼顿生:“这么站着说不舒服是不是,把你的一条腿抬起来,记着,不能落地,要不然,你知道该是什么下场。”

    肖所长赶忙抬起了一条腿,但还是在那犹豫。

    “别他妈浪费时间了,我那个德国记者回去肯定得找人联系省里,要是你说晚了,可别怪我不同情你。”李汉用力的蹲了下桌子上的这杯开水道。

    肖所长听了这话,浑身止不住抖动起来,脸上地表情就象刚死了爹一样:“李总,我要是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不说了么,看你表现。”李汉见这小子这么艮,心里有点着急起来,自己地目标是乔四儿,如果在乔四儿到来之前不拿下这个所长,那刚才琢磨的小道道就要告吹了。

    “好,那我说。李总,他是乔大爷地老弟弟,在滨江省城一提都知道,他们一共哥四个,老二去年因为走私古董文物被判了刑,乔大爷和三爷几年前去的国外,他们在没走之前一直挺关照我,为了报恩,我就经常帮着他们的这个小弟弟干了点违背良心的事,我说的是真的,李总,我真的是为了报恩。在省城象我这样的有不少呢,但看的都是大爷和三爷的面子。”肖所长长时间的抬着一条腿,身体忍不住开始左右摇晃,但李汉没发话,他却不敢擅自放下来,只好勉强忍耐着。

    “你是说他们家老大和老三在老二没出事前就出国了,家里现在就剩他一个?”李汉对这句话颇感兴趣,问道。

    “是的,是这样。”肖所长左摇右晃的扭动着身子回答。

    “你小子也真胆大包天,今天晚上他叫人动枪打倒了一个人,你连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竟然也敢帮他,要是那人真的死了,你还能有好吗?”李汉盯着他喝道。

    “哎呀,李总,他那把破火葯枪没多大的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是夏天的时候打到人身上,也不过就能打出个深点的口子,现在穿地都多。别看他淌了血,我知道肯定没啥大事,那个中枪的不动弹一准是吓的。”说着,额头的汗水劈啪而下,可怜巴巴的瞅了眼李汉道:“李总,我现在倒有点担心让你捅坏那个,只要他没事,咱们啥都好办了。”

    “妈的,我听着就生气。你既然对我打那个心里没数。要他真的死了,我要是没带着记者。你他妈看来还真得把我送刑场去呢。”李汉愤怒的用拳头擂了下桌子:“真是气死人了,今天要不是碰到我李汉。要不是我带着记者拍了照片,就是跳进黄河也休想洗清了。”

    肖所长见李汉勃然大怒,吓得单腿一软摊在地上:“李总,你别生气,我下回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我家里。”

    李汉伸手制止了他的话,用食指朝他挑了一下,道:“起来,单腿立着。饶不饶你还是要看你地表现。”肖所长忙爬了起来,复又抬起了一条腿站在那里。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门。肖所长顿时慌了神儿,用哀求的目光想让李汉发话允许他把腿放下来。

    “进来。”李汉装作视而不见,紧盯着肖所长喊了声。

    门一打开,进来地是那两个留在溜冰场送伤号的两名警察。他们一见肖所长满头大汗地单腿立在地中间。而李汉却坐在了座位上,伸手就要拔枪,李汉却朝肖所长道:“让他们消停点,问问他们医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你们的事,都别乱动。”肖所长脸上也分不清是什么颜色了。但却非常顺从的执行了李汉的命令。

    “可。所长。”两名警察没想到肖所长会这样,惊疑的望着眼前这诡异的场面。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少罗嗦,快说医院那两个人有危险没?”肖所长吼道。

    “啊,没什么事,中枪那个子弹没打进胸腔,正在取子弹呢,那个胖子挺重,肠子被穿了个窟窿,还有颅骨被打裂了一条缝,不过大夫说了,没有生命危险。”

    “乔四来了没有?”李汉问道。

    两名警察怒视着李汉不答。他们虽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场面,但敌我还是分得清的。

    “问你们呢。来了吗?”肖所长见事已至此,也只能尽量讨好李汉争取点机会了,不待李汉发话,就主动配合道。

    “来了,一个不少,都在外面呢。”两名警察呐呐的答道,他们是彻底地懵了:“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其中一个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跟你们没关系,话我可先说了,不许你们妄动,听见没有,这是命令。”肖所长害怕两个警察会贸然出手惹恼了李汉。

    “是。”两名警察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对方,应了声。

    “叫那乔四儿过两分钟进来,其余的那些无赖马上给我拿下。”李汉向那两名警察发布命令道。

    “马上执行。”肖所长随即吩咐道。

    “是。”两名警察转身走了出去。来到门外,一个警察瞅着另外一个惊疑的道:“咋的了这是?”

    “我哪知道啊,不会被要挟了吧?”另一个警察猛地瞪大了眼睛:“要不咱们告诉其他人一声,闯进去把所长救出来?”

    “不象,瞅这架势根本就不象是绑架,我看好象这个小子大有来头,操,不会是哪个大官家的公子吧?”这人说着脸上爬满了惊恐:“这个可能性大,你没看刚才他还带个外国的女人吗?”“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是这回事,那乔四儿这回可能要倒霉了。”

    “现在就不能管他倒不倒霉了,咱们还是按照命令把事干好吧。我现在有些担心,万一那小子是大官家的公子,咱们和乔四儿那些事儿。”

    “得了,所长都让干了,咱为啥不抓人。”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接待室里。

    乔四儿正大咧咧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吸烟,身边围着那帮打手。,看见两名警察进来,乔四儿连屁股都没抬,问道:“大刘,肖所长那搞定了吗?”

    “都转过身。脸靠墙,谁要是敢动,别怪我不客气。”两名警察一齐怒吼道。

    乔四儿吓了一跳,但马上就镇定下来,道:“开什么玩笑,我问你事呢,大刘。”

    “闭嘴!再不靠墙我们可不客气了。”两名警察不约而同地拔出了手枪。

    打手们一见这是动真地了,各个脸色骤变,乖乖的靠到了墙面上。乔四儿还想说话。却被两名警察一起上前似拎小鸡般提了起来,咣!抛到了墙角处。由于力量过猛,他地额头和墙面亲吻了下。撞得他眼前洒下了一阵星雨。

    “怎么了,刘叔。”乔四儿感到了不妙,神色凄惶的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一名警察喝道。约莫时间差不多到了两分钟,两名警察架着乔四儿就朝审问室走。

    此刻,李汉正盯着肖所长说道:“刚才我让你做的你都记得了吗,只要配合好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记住了,记住了,李总。”肖所长支着单腿站在那,累得浑身剧烈的突突着。却满脸讨好的回答。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门外传来一个愤怒惊惶的喊叫声。门一打开,两名警察架着乔四儿走进了屋子,乔四儿紧张得小脸煞白,身体被两名警察架在半空。两条腿还在不住地乱瞪着,但看见屋里单腿立着肖所长的狼狈样,他一下子就没了动静。

    李汉朝那两名警察挥了下手,两名警察见这小子如此地有持无恐,也没在请示肖所长。转身走了出去。

    “肖叔。咋回事?”乔四儿看着眼前的场面,心头鹿蹦。朝肖所长问道。

    “咋回事?你可把我坑苦了,他是谁你知道吗?李汉,松江市好汉公司地李汉。那个外国小姐是省里为了能让他跟德国合作一笔生意特地请来的记者,溜冰场上你动枪的事全都叫那个记者给照下来了,这回我看你是死定了。”肖所长气急败坏的向乔四儿吼道。

    乔四儿一听眼前坐着的是李汉,心里顿时连翻了几个个儿,凡是道上混的人,几乎都有个潜意识的行动规则,就是每天对省内的重大新闻什么的都要掌握一点,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了解下都有那些人物崛起,了解这些当然是为了避免招惹麻烦。所以,乔四儿对李汉这个刘省长面前地红人是如雷贯耳的,可没想到能在省城碰到他,这让乔四儿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李汉在肖所长介绍自己的空儿,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在前生名动一方的黑道枭雄。暗道:也不过如此。

    “肖叔,那咱们该怎么办?”乔四儿现在还没成气候,充其量也就一无赖,心惊胆战地望着肖所长道。

    “你好好求求李总吧,我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过,李汉是大人物,心胸宽广,你要是让他满意了,他兴许不会跟咱们计较。乔四儿,还有一点我必须得告诉你,要是你求不好李总,那咱这罪可就大了,而且李总还是刘省长的红人,要再给来两句,死刑都有可能啊,乔四儿,咱这可是持枪蓄意杀人未遂啊。”肖所长说着,目光挪向了李汉。

    李汉微微点了点头,用目光示意他出去。肖所长如获大赦,单腿一蹦一蹦的跳了出去。

    “坐。”李汉待肖所长出去后居然朝乔四儿招了下手。乔四儿正在那战战惊惊心慌意乱呢,却见李汉竟让他坐下,以为是听错了,慌乱地看着李汉不敢动弹。

    “让你坐你就坐下。”李汉脸一沉,乔四儿赶忙走到椅子前用屁股搭了个边坐了下来。

    “事情有多严重肖所长刚才都跟你说了吧,你想死还是想活?”李汉说着端详起乔四儿来:“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死了可有点白瞎。哎,没办法,谁让你撞到我手上了呢。”

    “对不起了,汉哥,我真不知道是你。”乔四儿让李汉这阴阳怪气的一整,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拉着哭腔道:“汉哥,只要你能饶了我,你要多少钱说句话就行。”

    “钱?我缺钱吗?乔四儿,你地钱有我多吗?”李汉脸色板得紧紧地道。

    “不是,我这不是想补偿你一下吗,汉哥,请你不要误会。”乔四儿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道。

    李汉盯着乔四儿,嘴角弯成了半弧形,表情冷峻地点点头:“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对你那两钱没兴趣,要是有古董什么的还差不多。”

    “啊!”乔四儿满脸苦相的望着李汉。

    “哎,看来你是舍命不舍财啊,算了。”李汉站起身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二哥进监狱时把他这些年弄的古董叫给你藏了起来,如果你不想舍,那你就是求出个大天来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