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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万绿从中一点红062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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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到来的严寒大雪,让很多小动物承受不住严寒而不敢出窝,饥饿的猛禽从而失去了食物。而玲珑的父母亲人仗着玲珑有个人类的朋友而嚣张不已,整日与老鹰混在一起。饥饿的老鹰终于承受不住美味的诱惑从而对玲珑的亲人大下杀“嘴”

    胡言回到家的时候,玲珑正在客厅里伤心的鸣叫,看到室内混乱不堪的场景,玲珑以为胡言家里遭难了。看到胡言回来,悲喜交集下把家人被吃的事情讲了。

    胡言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悲,麻雀竟然会主动跟老鹰混在一起,这也太好吧,它们是玲珑的亲人,不该去嘲笑。安慰了玲珑几句,胡言怜悯的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哦。”玲珑应了一声,落在了胡言的肩膀上,亲昵的轻轻啄着胡言的脑袋。胡言跳上床,把玲珑捧在手心,裹上被子,望着乱糟糟的客厅,再看看窗外大雪,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玲珑乖巧的卧在胡言手心里,不再鸣叫。一人一鸟就这么愣愣的在黑暗中等待黎明。们窝在家里不出门,很多商铺都关门了,胡言的开心兽医院也不例外。倒是一些火锅店生意大火。胡言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该改行开火锅店,资金不成问题,大不了跟陆欣这富婆借点。

    打发走华俊。胡言心里憋屈,蹲在店门口愣愣地发呆。好不容易搞起来的事业,就这么关门大吉了,早听海燕和陆欣的忠告就好喽。这就是忠言逆耳吧?胡言琢磨着是不是以后凡是听到逆耳的话都当忠言

    家里被陆欣安排来地人收拾干净了。换上了新家具,墙壁也重新粉刷了一遍。看着亮堂堂的“新家”再看看没了房门的卧室里的床上正在修炼的柳铭春,胡言郁闷之极,早知道跟着奶奶修真得了。就算修不成死了起码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烦心了。

    “早知道”是个很有趣地短句,很多人总是喜欢这么抱怨。就像一个自称扯淡专家的家伙说的那样“早知道老子憋在娘胎里不出来,等他个黄道吉日!”

    躺在床上,逗着玲珑,胡言有些无聊。中午的时候赵紫薇提着一些饭菜过来,看到焕然一新的客厅,嘿嘿的直笑,把饭菜丢给胡言,一屁股坐在床上,抓起被子裹了起来。“鬼天气。冻死人。”

    胡言瞄了赵紫薇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多做做活塞运动就暖和了。”

    赵紫薇懒得理他,注意到玲珑也在,免不了逗它玩了一会儿。之后打开电脑玩起游戏来。游戏里今天上线的玩家特别多,突至的大雪影响了很多人的正常生活,不得已只好在游戏里消磨时间。

    “雨涵呢?”胡言问道。

    “她跟陆欣她们去落雁山了。让我去我没去,郁闷,都是大本事地人,跟她们在一起难受。”赵紫薇兴致勃勃的敲打着键盘,跟游戏里地“老公”打情骂俏。胡言瞥了一眼,直咧嘴。空虚的生活让人选择了网络,而充实的网络背后。却是空虚地开始。

    下午王海燕打来电话。告诉胡言已经到家了。胡言心下一喜,催促道。“赶紧去办离婚手续。”

    王海燕哼唧了一声,犹豫道“你陪我一起去吧,我我唉,我好伤心。”说着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胡言叹了口气,看了看满脸笑意的跟网友聊天的赵紫薇,对着电话说道“好,你来接我吧。”

    半小时后王海燕就到了楼下,胡言跟赵紫薇交代了一声,独自下楼。钻进车里,看了看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王海燕,胡言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要不要不别离了吧。”

    “离!”王海燕带着哭腔说了一声,发动了车子,驶出灵儿小区。“不离干什么?人家都不要我了。”

    雪虽大,依然挡不住需要出行的人的脚步,为了生活或者娱乐,这么大的雪,似乎又算不得什么。公路上的积雪被无数车辆碾压,紧紧地贴在路面上。行人裹着棉衣迎着大雪艰难前行,俨如寒冬。

    民政局里地工作人员把王海燕的离婚协议书还给她,皱眉道“需要男女双方各自地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协议书、二张2寸近期免冠照”

    “陈阿姨帮帮忙。”王海燕强忍着泪水,迎着工作人员的眼睛恳求道。

    “唉。”陈姓妇女摇头苦笑“这才结婚几天?当初你爸不让我给你们办结婚证,你求我,现在孩子,结婚不是过家家,怎么能”

    王海燕皱着眉抗声道“婚姻自由嘛。他都不要我了,我还守着他?离就离吧,顺便再给我办个结婚证。”

    陈姓妇女看看王海燕,又看看王海燕身后站着的胡言,眉头一皱,往前凑了凑身子,低声道“不是和他吧?”说着拿眼睛瞄了瞄胡言。

    “嗯,是他。”王海燕道。

    陈姓妇女脸现不悦,低声郑重道“孩子,跟你爸商量了吗?我怎么看这小伙子长着一副花花肠子呢?”

    “这你都能看出来?”王海燕苦笑着回头瞅了胡言一眼,顿时气得够呛。胡言正站在一张女性生理图前兴致勃勃的做着某些研究,根本没听到自己和陈阿姨说话。

    “离婚证我给你办了,结婚证么,你再考虑一下吧。”陈姓妇女说着接过王海燕地离婚协议书开始忙活起来。十来分钟后,把一个红色的小本递给了王海燕。

    王海燕看着小本上的“离婚证”默然无语,愣了好久。才缓缓站起,无力的说道“谢谢陈阿姨。”说罢转身往外走。

    胡言正专心地做研究,没有注意到王海燕的离去,直到陈姓妇女没好气的提醒他“看够了没有?”才回过神。尴尬一笑,追了出去。

    王海燕坐在司机座上,无神的望着窗外雪景。起初她以为,离就离吧,跟谁过还不是过?可真的拿到这离婚证,她终究挡不住失落地折磨。以前对未来的种种幻想终于宣告终结,犹如被触及的泡沫,顷刻化为乌有。

    胡言轻轻的拉开车门,坐在王海燕身边,默默的看着她。心中亦喜亦悲。喜的是终于有可能娶到梦想已久的女人了,却又为赵军和王海燕的离异而悲伤。

    “海海燕。都过去了。”

    王海燕转头看向胡言,忽然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胡言的脖子。大声哭泣起来。胡言轻轻的拍着王海燕地背,感受着她哭泣的颤抖,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上地担子更重了。

    良久,王海燕哭的累了,缓缓的松开胡言,抓起胡言地衣服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哽咽道“我想去z大走走。”

    “好。”

    z大,有着很多美好的回忆。四年的大学生活或许是最快乐的。那时候的赵军、王海燕和胡言。三人无话不谈,或高雅。或低俗,却总是洋溢着“真诚的友谊。”

    那些青春的记忆,是否会抚平内心的伤痛?王海燕不知道,但她希望去回忆,去感受一下生活地乐趣。

    从s市到z市,车程两个小时,到地方时天已将晚。把车停在学校门口,胡言和王海燕下了车。学校保安窝在保安室里取暖,并没有理会二人。胡言忽然想起上学那会儿丢地一条内裤来,有这样的保安,只丢一条内裤真是万幸了。

    正好是下午地休息时间,学校里乱哄哄的,学生们并没有因为突至的大雪而苦恼,反而更加兴奋,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一些团弄着雪球在雪地里嬉戏的男男女女。

    在操场中央,两个女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衣正在堆雪人,不远处一个男人懒洋洋的抽着烟靠在篮球架上望着两个女孩。雪人已经成型,从食堂里拿来的胡萝卜正好做了雪人的鼻子。一个穿着紫色棉衣的女孩拿着另一根胡萝卜,叫道“多了一根耶。”

    “哪里多了。”另一个穿着雪白色羽绒服的女孩抢过胡萝卜,插在了雪人下身,嘻嘻的怪笑“正好。”

    “呀!色鬼!”紫衣女孩被冻的红扑扑的脸上更显红润,追着白衣女孩就打。白衣女孩娇笑着躲开,朝着胡言这边跑来。待到近前,忽然停了下来,惊喜道“胡言,你怎么在这儿?”

    胡言愣了一下,打量白衣女孩,白衣女孩头上戴着帽子,露着半张脸,看着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哪个。

    紫衣女孩追了上来,在白衣女孩背上捶打了一下,正要笑骂,却被白衣女孩推开。白衣女孩摘掉帽子,露出一张漂亮脸蛋儿“我啊!赵月儿。”

    “呃”胡言惊喜不已,正待给赵月儿一个拥抱,又忽然想起身边的王海燕,赶紧收敛了激动情绪,尴尬道“原来是你啊。”

    “嘿嘿。”赵月儿看着王海燕笑道“你老婆?小子行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

    胡言嘿嘿的一笑,也不解释,心想有时候被人误会也是一种幸福啊。

    王海燕礼貌性的一笑,瞥了胡言一眼,才道“还没结婚,算不得老婆。”

    “一样一样啦!”赵月儿笑呵呵的拉过紫衣女孩,介绍道“这是刘珊,陆欣的表姐。”

    “嗨,你们好。”刘珊跟二人打招呼。赵月儿又把胡言介绍给刘珊,胡言也介绍了一下王海燕。此时不远处篮球架下的那个男人也跑了过来,看到胡言同样惊喜不已“哎呀我当是谁要泡月儿呢,原来是老相好。”话刚出口,注意到胡言难堪的脸色,再看看王海燕,心下了然,赶紧道“呵呵,嫂子吧?我叫杨庭飞,刚才跟胡哥开玩笑呢。”

    王海燕也不生气,冲着杨庭飞友善的一笑,报上姓名。杨庭飞她还是知道的,女强人陆欣的男友,s市喜欢八卦的人有几个没听说过他?

    “走走。”杨庭飞拉着胡言的胳膊笑道“去小店里坐坐,外面挺冷的。”朋友来了请客吃饭,似乎成了中国人的习惯,杨庭飞自然也不能免俗。

    领着众人走进校内小店,杨庭飞点了酒菜,正要说几句开场白,一个女孩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看到赵月儿,松了口气,道“月儿你躲在这呢,我找你半天了。”

    赵月儿一愣,笑问道“想我啦?晚上晚上嘻嘻。”

    “讨厌啦。谁想你!”女孩笑着捶了赵月儿一拳头,道“张教授让你去他办公室,说有事找你。”赵月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旋即又故作轻松的在女孩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要不要在这儿吃点?”

    女孩打开赵月儿的手,娇慎道“不要啦,我还要回去温习功课。你赶紧去吧,估计张教授都等急了。”说罢走出了小店。

    赵月儿眉头轻皱,咬了咬下唇,换上一副笑脸,冲着胡言和王海燕道“不好意思,你们先吃,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着起身欲往外走。

    杨庭飞跟着站起,要跟她一起出去。

    赵月儿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跟着我。”

    杨庭飞急道:“不行,欣欣说让我守着你”“你是不是男人啊?欣欣说欣欣说!你就那么怕她啊?”赵月儿嘿嘿直笑,言语间不无嘲笑的意味。

    “谁怕她!”杨庭飞哼了一声,又重新坐下来,不满道:“你爱去哪去哪!我才不想守着你呢!”

    赵月儿没有理他,转身走了出去。走出不远,停了下来。望着不远处张恒的办公室,眉头紧皱,犹豫了许久,才握了握拳头,咬咬牙,继续朝前走。

    “该来的总会来的,任何人都不能逃避。人的一生总会犯一些错误,有些错误可以忽略或者悔改,有些错误----却不可原谅。所以我们更应该小心的活着。活着,是最危险而且艰难的。而自杀,只是懦夫的行径。当错误带来的惩罚到来之际,我们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接受。”----赵月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