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妹爱野郎 > 第九章

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风如雪平安回家的消息传了开来,引来潇湘镇上居民的强烈讨论。

    在失踪了数月之后,她居然奇迹般地被未来夫婿救了回来,对于生活平淡的镇民而言,无疑是巷议街谈的最佳话题。

    “项家少奶奶被山贼掳去了这许久,她的清白还能保吗?”

    “唉,我看项家真是交上霉运了,媳妇回来了,还要担心她的清白问题。他们大户人家,可丢不起这个脸啊!”中国人好八卦及惟恐天下不乱的天性,在潇湘镇上沸沸扬扬地喧闹开来。

    当中最不堪的,要算是风家了!女儿被项家救回来的那天,风家夫妇俩本来打算马上过府看看失踪数月的女儿,不料,项家居然以身体极待休养为由,要他们过些时日再去探访女儿。

    虽然夫妇俩思女心切,不过,女儿名义上已经是项家的人了,她们也不好坚持什么。不过,对于项家的霸道及不通情义,心中难免有些微词,再加上来自街坊的风言风语,更是令两老心如刀割。

    另一方面,风如雪的平安归来,也令项家不知所措。

    虽然找回了媳妇帮他们扳回了一些颜面,不过,随着媳妇的平安回来,她的清白问题顿时又成为大家关切的焦点了!

    “唉,真是家门不幸,怎么会这样呢?”项夫人哀怨地说。

    项云不时忍气皱眉,为自己的妻子挺身而道:“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如雪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要不是爹和令夏那混蛋有过节,她也不用受这种苦了!”

    总算要了点面子回来,项云干脆对外宣称,一切全是令夏的过错。

    可是项夫人仍刻薄地不放过风如雪。“话是没错,可我们项家在地方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媳妇曾在贼窝里待了这么久,你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打死我都不信。”

    “我不管她还是不是完璧之身!以后,我不想再听这些有的没的舌根,我受的羞辱还不够多吗?”项云激动地道。

    “你可以休妻啊!我想,这个时候休妻,人家也不会说我们不厚道的。”

    “够了!”这时,本来端坐在大厅太师椅上,一直漠不吭声的项楚天讲话了!

    思忖之间,他眼珠子一转,随即眯成一条细线,继而转向项云道:“如雪本身是没错,不过,她的清白问题的确也是个困扰,你可以不用休妻,不过,把她降为妾总可以吧?改天爹再替你物色个名门淑媛当正室,这样,我们的面子上也不会挂不住。”他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爹,这怎么对她家人交代?”项云心中一惊。

    “怎么不可以?亏她是个书香世家的千金小姐,遇到了这种事,也应该忍气吞声。”

    项楚天睨着儿子嘿嘿而道:“云儿,你不要怪爹,以前爹任你爱怎么玩、爱怎么风花雪月都没关系,但这就是现实,你不得不屈服!”

    大厅上接着是一片死寂的静默。

    看来风如雪这丫头的花容月貌,真是掳获儿子的心了!过了一会儿,爱子心切的项夫人开口缓和父子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哎哟,云儿,爹只是要你做做门面嘛!又不是要你真的弃如雪于不顾,到头来,你就会发觉所谓的爱情都是虚幻,只有功名利禄,才是最实用的东西”

    见到项云仅是呆呆的听着,项楚天转开话题问道:“衙门捕头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呢?云儿?”

    这令家余孽一天未除,他就一天不能睡得安稳。

    “衙门的人说已经尽力铲除令夏那帮人了!只是对方实在是太狡猾,虽然把他们的栖身地都烧得精光,但只抓了几个小贼,最大的头目还没抓到。”项云一脸无奈地恨恨道。

    项楚天一闻言,立即气极败坏地大吼。“官府的人怎么这么无能呢?亏我们事前还给他们那么多银两打点!都是饭桶,连几个小小的山贼都抓不到。”

    “爹,你别忘了,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前令将军的儿子,剽悍得紧呢!寻常官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哪有那么容易一举成擒呢?”项云提醒着项楚天。

    “哼,天下没有钱办不到的事!”项楚天把目光移向桌上一盘闪亮亮的金子,不屑地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冷冷说道。

    是啊!天下没有办不到的事。可是,为什么她始终不肯正眼看自己一眼呢?项云踱步回房里时心烦意乱地想着。

    她回来已经数日了,但总声称身体不舒服,独自搬去客房睡,他为此请遍了镇上的名医来为她诊治,但她还是同他生疏地像个寄住的外人似的。

    那天在深山中,她捍卫那些人的态度是如此振振有辞,怎么一回到潇湘镇后,反而像是行尸走肉般?她的话语极少,除了向服侍她的珠儿道谢外,根本不说话。

    他把这一切都隐忍下来,但眼见她惊世绝色的脸上自始至终恍如蒙上一层如雾如幻的薄纱,空洞无神的眼睛丝毫读不到温暖和爱意,仿佛隐藏着一个陌生的梦,这种感觉教他如何能忍?!

    不知不觉中,他又踱到了她的房门口。他强忍着冲进去的欲望。也许爹说的对,别让她知道他在意她,甚至,降她为妾!反正就像从前一样寻花问柳,他便不信自己会找不到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

    正在出神之际,房门被推了开,丫鬟珠儿直向他走了过来。

    “少爷,少奶奶请您进去一下。”珠儿谨慎小心的说着。二少爷近来心情很不好,开口闭口都要很小心。

    她主动找他?迟疑了会,他挥了挥手示意丫鬟退下,匆匆走进屋子里。

    风如雪端坐在窗户旁望着外面,看见项云进来之后,意欲起身,却被他给按住了!

    项云殷勤地帮她盖上一件披风。“你不用起身,坐着就好!珠儿这丫头真是粗心,天气转凉了,也不会帮你披件衣裳。”

    看着他的动作,她不发一语,眉头垂得更低了。

    “-找我?怎么,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他的模样极其体贴。

    “项公子,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她终于开启樱口了。

    项云楞了一下,露出苦笑。“怎么还叫我项公子呢?”

    “你是个好人,只是,我已经不是那个你认识的风如雪了!”她幽幽地说。

    “怎么会?你还是你,是那天在漫天风沙中,穿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啊!”他故意忽略她话中的深意。

    “我不是了!如果可以的话,为了你们项家的名誉着想,你就休了我吧!我不会怪你的。”她的语调平静地像在叙述别人家的事。

    “你在胡说什么?别听那些下人的胡言乱语,专心养病就好。”像是要消除她的不安,他努力保证着。

    “我没有听谁嚼舌根,事实是,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们项家,再让我待下去,只会有辱你们家的门风,这等大罪,我担待不起。”她专注地望着他,认真说道:“如果我心不在这里,我更是对不起你。”

    听完她最后一句话,他整个人蓦地全身一震,像被千斤锤重重一击!

    难道他震惊退开两步远,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绝丽依旧的容颜。

    难道那个燕欢说的都是真的?她早就将芳心暗许给了那个令夏?那个山贼?那个叛军?

    所以,她那天才会舍命地营救他的同党,然后在离开之前,脸上写满不舍的表情?

    所以,这就是她回来这几天,始终不肯给他好脸色的原因?

    排山倒海而来的挫折想法,让一向自视甚高的项云无法承受。他抚着胸口,努力地喘息着,原来温柔的目光,在-那间转为愤怒及不屑。

    “这么说来,你说配不上我是假,心中有了别人才是真?这就是你要求我休妻的真正原因?”项云暴怒,大声地说。

    “都是!身为一个不恪守妇道的女人,我没有脸留在你家;况且,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再和你有什么纠葛的话,对不起的人不只是他,还有你。”风如雪噙着泪说。

    原来,她早就是那山贼的女人了!

    “不要脸!好个大家闺秀、系出名门!你爹是怎么教你的?三从四德都忘了吗?”项云咬牙切齿地说,眼睛里都是因愤怒而涨红的血丝。

    “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所以,你休了我吧!至于有违妇德这件事,我自会承担,把我扫地出门后,就和你们项家毫无关联了。”抬起头,风如雪悲哀的眼眸有破斧沉舟的勇气。

    项云不敢置信这段冷漠无情的言语会从风如雪的口中说出!

    他一个箭步向前,把她推倒在长长的躺椅上,压住她瘦弱的身子,霸王硬上弓地欲欺上她的红唇,想要一亲芳泽。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无力气反应,就让他压倒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却在他的唇欲夺取她的芳香之际,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一口,当场令他血流如注。

    但令她害怕的是,在被咬了一口后,他仍无视痛苦的感觉,紧抓住她奋力抵抗的手,硬是要强硬占有她。

    项云的眼神如野兽般凶狠。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他?对于女人,他一直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别的女人跟他摇尾乞怜都来不及了,唯独她,竟对他弃之如敝屣、不屑一顾。

    亏他一心寻寻觅觅、废寝忘食地想找她回来。长期累积的积怨加上始终得不到她的青睐,他今天索性豁出去了!

    不管她如何的挣扎,他的唇开始游移在她苍白的脸颊上,不过,他马上发现她竟动也不动的任他摆布。

    怎么?她终于放弃了挣脱的念头了吗?

    他抬起头看她,发现她的双眼正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用力扳过她的脸,热切、仔细地想读出那双秀目中,究竟藏着什么样的心事及秘密?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风如雪平静的说,眼睛甚至连多瞄他一眼都不愿意。

    仿佛在这个小小的斗室中,上一刻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唯一可以见证的证据,就是他唇上还在涔涔渗出的血,及她被他抓红的双腕和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裳。

    他将她用力甩至一旁,颓然地坐起身,双手抱紧头部。

    她就真的对那个山贼这么忠贞吗?宁愿把身子给他,也势死不把心给他?一个堂堂少爷竟然输给在逃的寇贼?

    良久,寂静的空气在他们之中飘荡着,低回、盘旋不去。

    “哼,你以为我会这么傻,休了你,然后让你趁心如意地跟那个山贼双宿双飞吗?你别作梦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是我项云的妻子,永远都是。”

    他在她的耳边大吼大叫后,恶狠狠地甩上门,扬长而去。

    徒留她披着散发、拥着上衣,留下一室的伤心满地。

    是晚,距离潇湘镇上不远的一处荒废庙宇中,一行黑衣人在华灯初上的向晚时分,纷纷从四面八方聚集到此地。

    他们动作敏捷、目光有神,在黑暗中从容地来去自如、迅速俐落。

    “打探情形如何?”为首坐镇的,正是令夏。

    除去黑面罩,他刚毅的容颜明显憔悴不少,不过一双锐目,仍是十分炯炯有神。

    “几个被俘掳的兄弟们,被关在县衙的大牢中,看守的情形还算严格,每天三班轮流,交班的时刻是个不错的时机。”负责打探的人低声回报着“至于项府一切如常,只是戒备更森严些,听说还找来镖局的人。”

    “那风姑娘呢?”识相的田高帮令夏问道。

    “听说被软禁了,连踏出房门都成问题。前几天,还是风家二老过府去探望她。”

    “镇上各种传言传得沸沸扬扬,听说项家二老主张休妻,不过,不肯的是项云。”

    令夏大手一挥。“够了,今天大伙儿都累了,早点歇息吧!明天的事,我明天再发落。”

    令夏下了命令后,脸色凝重无比的转身往庙外走去,田高快步跟了上去。

    这一个月来,她就这么的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他不分日夜地拚命想她,全身每一-肌肤都在渴望着她的抚触。

    那天项云攻上山寨,令夏为了保护好寨中的兄弟们,引领他们奋力一搏,势死不屈。不料官兵们实在来得太急、太快,人数也太多,他们只能维持不败的境地,却让几个身手较弱的弟兄们被俘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令夏自责不已。身为一寨之主,他没有尽好自己的责任,枉费兄弟们对他的一番依赖。

    早该料到燕欢那三个女人断然不会善罢干休,他不该存有妇人之仁,轻易放她们走,也就不会引来这一串寨毁人擒的事件了。

    懊悔不断地啃噬他的心灵,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终究不能换回以前的生活。

    至于风如雪被带走的情形,在田高巨细靡遗地告知他后,他整个人几乎要发狂了。

    对于她在最危难关头,依旧挺身捍卫他的村民们,他感到十分感谢。不过,却也因此让她不得不屈服在项家的yin威下,乖乖地回去项家。

    为了安顿兄弟们的生活,他们又寻寻觅觅一处僻静的住处,在百废待举、土木待兴的情况下,又拖延了一些时日,没来得及把她从项云的手中救回来,是他毕生以来最感到缺憾及无助的时刻。

    “别这么沮丧,起码知道她还活得好好的,冲着这一点,你就该放下一半的心了。”田高向前开口安慰道。虽然他知道这安慰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可是,她面临的,可比我们艰困许多。”令夏叹道。他感谢田高的好心劝慰,不过,不能尽早救她脱离苦海,他整个人快要发狂了。

    之前,田高说她是整个复仇事件中最无辜的人;事情转变至此,牵累到她,她反而变成最受煎熬的人。于情于理,他对她都有太多愧疚。

    “方法不是没有,只要我们再沉潜一段时日,必定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如雪妹子那么聪慧,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你要对她有信心。”

    令夏抚着拳头,突然目露精光,笃定的说:“我对她有信心,因为,她是如雪,不是别人!”

    项云在得不到风如雪的青睐后,整个人变得消沉又极端暴躁!

    他开始成天往怡红院跑,每天不喝个酩酊大醉不会回家,一回家就无端对一家老小发脾气,摔东摔西,整个项府被他给搅得乌烟瘴气,项家二老更是因此而烦恼不已。

    “真是个祸害啊!”项母每次都这么讲,然后就哭天抢地,埋怨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才会遭到如此的报应。

    她还三不五时绕到那她不承认的媳妇的房门口,大声嚷嚷些不堪入耳的字眼,看看风如雪会不会知难而退,最好自己收拾细软回娘家去。

    没想到,风如雪对她的反应一概不理,也无从理会起。只怪儿子把她如犯人般囚禁起来,能怪谁去呢?

    这天,风如雪一如以往,从佛堂念完经后就回到房间休息。这些日子以来,她寻求心灵平静的最好方法,就是到佛堂去念经了。

    不知怎地,一走到房门口,她就有股不祥的预感。

    “珠儿,少爷回来了吗?”风如雪战战兢兢地问。

    “没瞧见耶,大清早就出去了。”珠儿答道。

    “那老爷呢?”最近风如雪老觉得项楚天看她的目光很奇怪,有股说不上来的诡异,在四下无人之际,他的一双贼眼老是溜溜地猛在她身上打转,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碍于她的特殊身分,也没个人能倾诉,只能告诉自己得小心一点了。

    “哦!没事了,你退下吧!”放下一颗心,她直觉可能是她自己神经紧张,想太多了,于是吩咐完,她独自推门进房。

    自从上次她忠实地向项云剖白自己心有所属后,他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过,不过从下人口中,她倒是听到了不少他的情况。

    像是故意似的,项家下人总有意无意地在她跟前说些蜚短流长,然后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还是一径的平静心情。对于一个有名无实的相公,她才不在乎他成天上哪儿厮混去,或者是和哪个妓院的姑娘燕好。只要他别来烦她就好!如果他够慈悲的话,就放了她,也放了他自己。

    无奈的是他自己看不透,偏要两人在这边耗着。她虽然心中对他有诸多抱歉,不过日子一久,她反而愈来愈觉得他只是个被宠坏的公子哥们,一点都没有放得开的勇气。

    才刚推开门,一股浓厚的酒气就迎面扑来,呛得风如雪十分难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小心撞上刚阖上的门板。

    竟是他!项楚天!

    看到项楚天的第一个念头风如雪转身就想逃走,不过,她的动作没有他迅速,他虽然浑身酒味,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按在门板上。

    她整个人动弹不得,两人之间距离不到一。

    她对他怒目而视,厌恶极他的浑身酒味。尤其是他那双醉眼涣散又色迷迷的目光,更是令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想干什么?”风如雪怒斥道,试图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但他仍是文风不动。

    “我说我的好媳妇,你真是有天大的本事啊!”项楚天呼着酒臭气,在风如雪耳边说。

    “现在大白天的,你少胡闹了!”风如雪口气严厉的说。

    “想不到我项楚天的儿子,居然会被你这女人迷得七荤八素,还因此消沉不已。”他盯着她的俏脸道。

    “令公子在外面风流成性早就是众所皆知的事,他爱寻花问柳,关我什么事。”她没好气的说。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你做妻子的不尽心尽力,他怎么会有闲工夫成天泡在那儿呢?”一股浓厚的酒臭几乎呛得她快要昏厥过去了。

    “那是他不长进。现在我倒是发现了,原来是家学渊源,父子俩都一个样。”她讽刺道,再也顾不得自己是晚辈的身分。既然他对她无礼,她也没必要对他尊敬。

    “你这婊子,说那什么话?!”虽然酒醉,他还是听清楚她话中的意思,恼怒直攻心头。

    “我说,你们项家果然都是败类,难怪寻仇的人络绎不绝!”

    这句话无异说中项楚天的要害,他怒瞪着她,眼里几乎快要喷出火花来。

    他嘿嘿冷笑。“哼,你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有资格说话吗?放着我儿子不爱,反而愿意跟个山贼,你不是犯贱是什么?”他加重乎上的力道,弄得她整个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哼,如果你是个问心无愧的人的话,那全天下就没有狼心狗肺的人啦!那个你口中的山贼,如果不是拜你所赐,他现在可是名门之后,哪轮得到你来批评他。你才是不折不扣的盗匪之类,是披着衣冠的禽兽!”风如雪理直气壮地说,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居然骂他衣冠禽兽?!这句话刚出口,像是戳到项楚天心底最深刻、好不容易已隐藏的痂疤,他的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伪善的面具彻底粉碎。

    这个贱女人凭什么骂他?他扬起手,迎面就是给她火热的一巴掌。

    她闪避不及,粉嫩的俏脸上就这么硬生生的,马上浮现火红的五指掌印。

    项楚天甩了她一耳光后,余气未消地一把拉过她,把她整个人往床上拖去。

    纤弱的风如雪根本承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的巴掌,眼冒金星的她差点昏厥过去,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光,她昏昏沉沉的任他扯着走,毫无抵抗能力。

    “你宁愿委身给一个臭山贼,也不愿让我儿子碰,是不是?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这里是谁作主?看你那张利嘴还敢不敢乱讲话?”把她拽到床上,他开始动手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着她在床上因为疼痛而呻吟的模样,他体内的一股欲火简直一发不可收拾,猴急地顾不得身上的衣物还没完全褪去,就整个人扑将上去,以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姿态覆在她身上。

    他邪笑着看她一脸受辱地愤怒抵抗。哼,都是残花败柳的女人了,还在装什么清高啊!要不是看在她长得还算不错,今天他才愿意碰她,这可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哪轮得到她来对他不屑?!

    这女人他老子今天是要定了!

    正在手忙脚乱之际,突然,一只手重重拍上项楚天的肩头。

    一声沉重的声音如当头棒喝。“畜生!你不配做人!”

    项楚天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一回头,后头却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是哪个混蛋居然那么不识相,敢来打扰他的好事?

    项楚天恼怒地开口喝斥这个不识时务的东西。“滚开,谁敢坏老子的好事--”

    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人当头击下,还不明所以,项楚天就这“砰”地一声,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