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成者为王败者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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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攻打系统npc门派无量剑派实是无意之举，不曾想那些门派里的npc高手挂掉之后，竟暴出高级武功秘籍。暴率比起那些boss来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少林npc弟子最多，放着这么多的暴率奇高地boss，哥们儿看着都流口水啊！
少林和武当是江湖中最大的两个系统npc门派，拥有npc弟子最多，俗家弟子无数。哥们儿异想天开地想攻打少林，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特别是再世萧峰，大骂我陷他于不义，害他背叛师门。但我明白，这厮并非如此忠义，只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徜若真能将少林打下来，第一个冲进藏经阁的必然是他。
准备工作且不用说，就凭着哥们儿手中现在掌握的数百万人马，一眼瞧去无边无际，两眼望去无际无边，再说少林的俗家弟子散的散，逃的逃，留下来守护师门的只不过区区数十万而已，攻下来的机会并非没有，而且还相当地大。
游戏历天朝八月十五日傍晚，游戏里又过了大半年了，今年倒当真是个肥年。数月征战，刨去那些成堆的装备，累积收获的银子已达十七亿之多。当然，那些省份的其他玩家损失更大，加上小弟们抢的，中间有多少装备和银两来来去去，实在是无法计算。
“老马，不是我说你，你现下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还来得及，再世萧峰恨恨地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攻打系统npc门派，你知道那些少林npc弟子有多少级吗？你一定是疯了，你疯了你！”
“不疯魔，不成活。我淡淡地道，敢问萧先生，在现实里，你能这么疯狂么？你有这个机会么？”
“好了好了，你们哥儿俩已经吵了无数次了，烦不烦哪！何仙姑在一旁劝道，老实说，我倒是挺欣赏马儿这种天马行空的做事态度，我们已经被现实中的种种箍的喘不过气了。小小的放任自流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好。”
cctv意气风发地道：“就算这次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被杀一次掉两级，反正咱们现在也不在乎等级，便是掉到白板零级也无所谓呀！何况我们现在有这么多帮众，正是如日中天，打不下来便罢了。徜能打得下来 ，咱们这次可就赚大发了。”
“我事先声明啊，绝顶武功秘籍易筋经是我的，谁也不准跟我抢！”我朗声说道。甭管这事儿成不成的，先将这个最大的宝贝给占了再言其它。
天色渐渐暗下去，风吹林梢暗影幢动，我站在高高的土坡上大声发表战前动员：“兄弟们，再过两个多时辰，便是咱们攻击少林的时刻。现在，我需要你们告诉我，你们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无数声音在疾声呼喊。直如大波大浪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有信心搞定它么？”
“有。”
“那好，我得意地笑，有人跟我说，现在攻打少林，纯属是自取灭亡，活得不耐烦了。他还说我疯了，你们说呢？”
一片寂静。
我再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可以跟你们说实话，我承认我自己有点儿癫狂，我今下午喝酒喝多了，我想我有点儿醉。我想你们奋不顾身地向前冲，我想你们死了再死，挂了再挂，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少林寺拿下来。当然，你们不会白死，每挂一次，至少都会得到一万两银子的补偿。徜若是你们出工不出力，那么对不起，大军之中的小组长及队长不但会杀了你，而且会将你的装备和银子全部拿走。这还不算完，由于这次战斗无比重要，只许胜不许败，是以本帮主亲自指挥，凡有叛变或消息极怠工者，格杀勿论，并且列入恶人帮通辑名单。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不听我的，那我就打你，打的你哭爹喊娘，打的你鼻青脸肿，自愿不玩这个游戏为止。”
我顿了顿，接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咱们费尽心力却仍然拿不下来，那么事情就大条了。你们自不必说。少林要开刀的，第一个就是我。我不怕，你们都知道，很久以前我就是通辑榜上面的状元，你们怕么？”
“不怕。”又是雷鸣般地呐喊声。
“那好，我伸出右手食指，指向少林寺方向，大声道，成与不成？只看今日。玩么？就要玩的大发一点，死，也要过把瘾再死。系统创造了那么多的npc门派，为什么？是因为它知道咱们早晚都要推翻它，就算是为了那些极品装备和材料。我们恶人帮只不过是将时间提前了而已，别的帮派不敢，我们敢。别人不敢做的事儿，我们做”
凌晨零点正，哥们儿一声令下，如潮水般的帮众涌向嵩山。未及半个时辰，那些留下来守护师门的少林俗家弟子队形便被冲散，接着便是无尽的惨呼和杀戮。
再世萧峰皱眉道：“真他妈惨，这帮小兔崽子们下手够狠地呀！”
“这算嘛呀，不过才刚刚开始，好戏在后头呢，打从进攻时我就没把这些少林玩家放在眼里，哼哼，守卫师门？徒增伤亡罢了。”
“哎老马，我觉得你这人看似很随和，一丝脾气也没有，其实骨子里却特别狠。嗯，怎么说呢，应该是属于那种蔫狠，不发火也就罢了，一较上劲就非得把对手逼到绝路上不可。”
“是吗？”我淡淡地问道。
“说真的，哥哥在游戏里不是你对手，这我认了。你这狗头看起来挺倒霉的，有时候却又特别幸运。再世萧峰羡慕地道，我真想和你在现实里练练，看看到底是谁强一些？他叹一口气，接道，打小我就在国家武术总队，我家也是武林世家，不是跟你吹，我曾经踏遍中国的每一个城市，四处寻找对手，呵呵，就像是寂寞的独孤求败，只是终究没有一个人能击败我。那些人当中，有八卦门的掌门，有梅花拳的正宗传人，可是自从在岳阳见到你一拳击倒梧桐，我就知道，你的内力庞大无匹，直非人力所能企及，哥哥是自愧不如啊！据我所知，这世上还没有任何一人能够超逾你，只是你还不大会运用而已。”
“上次打听到李老将军是你的曾祖父，我就冒昧前访，问及此事，老爷子却非常茫然，说道你们李家战功虽然显赫，但却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武功。何况除了武林四大家，其他的武术世家当中并没有姓李的存世。后来我查阅机密档案，发现老爷子早年曾拜在武当涤尘道长门下。涤尘道长在建国时期曾出过大力，组建护国祈福组织，他武功虽然了得，内力却是寻常。而你的内功，比之其他人似乎更威更猛，老马，你能跟我老实说一句么，你的内力为何会如此了得？”
我张口结舌，半天才道：“我怎么知道？从小到大，我打架从来就没赢过。 只要你看到我跟人pk，不用问，挨揍的每次肯定都是我，你问我，我问谁去？别说你了，现在连我自己个都不习惯呢！”
再世萧峰哼道：“小样，尾巴就差那么一小点儿便翘天上去了，偷着乐罢你，就别充大尾巴狼了！”
少室山又名“季室山”东距太室山约10千米。据说，夏禹王的第二个妻子，涂山氏之妹栖于此，人于山下建少姨庙敬之，故山名谓“少室。”少室山山势陡峭峻拔，也含有三十六峰。诸峰簇拥起伏，如旌旗环围，似剑戟罗列，颇为壮观，有的拔地而起，有的逶迤延绵，有的象猛虎蹲坐、有的似雄狮起舞，有的若巨龙睡眠，有的如乌龟爬行，峰峦参差，峡谷纵横，颇为壮观。
声威赫赫的少林寺便座落在五乳峰下。少室山顶宽平如寨，分有上下两层，有四天门之险。金末宣宗曾屯兵于此，抵抗元兵，故又称为“御寨山。”御寨山西有水柜一处，人称“小饮马池”水量能供万人食用，传说明末李际遇起义即在此处驻兵。从山南北望，一组山峰，互相叠压，状如千叶舒莲，所以唐代有“少室若莲”之说，因此皆称之为“九顶莲花山。”
那些少林玩家弟子的阵势不冲半个时辰便淹没在漫山遍野朝上冲的恶人帮队伍里，便如在汪洋大海里投进一粒小石子，眨眼之间便即消失不见。我横过白虎坐骑，指着少室山冲着再世萧峰大笑：“真想不到，你竟然是少林俗家大弟子。难怪怎么问你的出身门派你都不肯说，原来是目标远大，志存高远啊！”再世萧峰一阵赧然，没好气地道：“少林怎么了？武学圣地，老子要不是给那莺莺燕燕缠着哼，做和尚有什么不好？”
“好，好的很！一年硬两次，一次硬半年，太有性格了！”我大笑：“回头要找个记者给你做个专访，记录一下你的和尚生活，是如此的多姿多彩！说不定还组织过什么兴趣小组呢？”
“滚，再世萧峰怒声叱喝，转移话题，说道，老马，现在也没外人，你对这次行动交个底罢，到底有几分胜算？要知道，那些和尚至少都有一百级左右。嗯，我以前和其中一个交过手，勉强能胜了过他。”
“那也不怎么厉害嘛，你都能胜他！我瞧到再世萧峰脸色不佳，连忙接道，当然，我不是说你武功不好”“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说我武功不好！”再世萧峰咬牙道。
“呃这个问题咱们等会儿再讨论，现在我跟你交流一下我对这次战斗胜利的把握，你看眼前这形势，觉得有成功的希望么？”
“一半一半，再世萧峰沉吟道，咱们恶人帮胜在人多，而少林寺则是系统门派，个个都是级别高，武艺了得，以一当十。仔细瞧起来，还是少林寺赢得场面大一些。”
“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对咱们恶人帮忒也小瞧了。你自己看看，咱们的人已经和那些少林弟子交上了手，可曾有一丁点儿吃亏的模样么？”
再世萧峰霍然回头观望，但见那些少林僧兵自少室山上拎棍冲下，每到近处便会在双方近前突然腾起一阵白雾，然后才和恶人帮帮众激战在一起。每个和尚头上都是白花花滴，甭说戒疤了，便连整个头部都是花白一片，远远瞧去跟斑点狗一般。
再世萧峰瞠目结舌，不住地喃喃自语：“卑鄙，真他妈卑鄙！下流，无耻，丢人，垃圾”如是词汇源源不绝地从他口中吐出，便像化身成为一台生产脏话的机器。
“你门派里的npc师兄师叔们就这么讨人厌，让你这么骂？”我坏坏地笑。
“我是骂你！再世萧峰愤然转头，老马，你真他妈的是个天生的下流胚子，这种损招人家偷着使都已经让人笑掉大牙了，你居然还玩的乐此不彼。老实交待，你从哪儿弄这么多白石灰粉的？”
“这个不重要！我摊开双手，耸耸肩，笑道，他们级别高，武功好，又能打，硬拼是不成滴呀，再说我也不想耽搁那么多时间不是？眼睛给他们害瞎了，看丫还能打不？别人都说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可是就哥们儿看来，路怎么走都行，多拐几个弯也没什么，重要的是咱们赢定了，不是么？”
“老马，如果说我以前有点儿鄙薄你的为人，那么请允许我在这儿给您说声对不起，以表达我内心深处最为诚挚的歉意。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样看你。”
“你说这些干什么？正所谓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有点‘那个’。哥们儿心里都明白就行了，老提就没意思了啊！”“不是，再世萧峰摇头，这是我心底里最想说的话语，请你务必允许我把它讲完。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很不要脸，如今才发现你真的有异于常人，脸皮之厚度绝非言语所能形容一二。人家都怎么说的？再世萧峰蹙紧眉头，半晌才道，对了，用炸弹轰估摸着也炸不出一丝白印儿来。”
哥们儿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成者为王败者寇，什么都要用结果来说话，谁说结果不重要？眼瞧着恶人帮的众儿郎们奋勇上前，不等那些少林僧兵近前，先远远丢上一大片西瓜皮，然后是靠板砖进行远程攻击。待那些和尚顶着枪林弹雨奔的近了，哗啦啦一大堆白石灰粉撒过去，哪儿都不奔，就冲着眼睛招呼，我就不信搞不定你！痛快，这种阴谋，哦不，这种智慧得以应用自如的感觉果然让人痛快淋漓。古书上说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估计也不过如此了！
上次攻打系统npc门派无量剑派实是无意之举，不曾想那些门派里的npc高手挂掉之后，竟暴出高级武功秘籍。暴率比起那些boss来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少林npc弟子最多，放着这么多的暴率奇高地boss，哥们儿看着都流口水啊！
少林和武当是江湖中最大的两个系统npc门派，拥有npc弟子最多，俗家弟子无数。哥们儿异想天开地想攻打少林，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特别是再世萧峰，大骂我陷他于不义，害他背叛师门。但我明白，这厮并非如此忠义，只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徜若真能将少林打下来，第一个冲进藏经阁的必然是他。
准备工作且不用说，就凭着哥们儿手中现在掌握的数百万人马，一眼瞧去无边无际，两眼望去无际无边，再说少林的俗家弟子散的散，逃的逃，留下来守护师门的只不过区区数十万而已，攻下来的机会并非没有，而且还相当地大。
游戏历天朝八月十五日傍晚，游戏里又过了大半年了，今年倒当真是个肥年。数月征战，刨去那些成堆的装备，累积收获的银子已达十七亿之多。当然，那些省份的其他玩家损失更大，加上小弟们抢的，中间有多少装备和银两来来去去，实在是无法计算。
“老马，不是我说你，你现下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还来得及，再世萧峰恨恨地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攻打系统npc门派，你知道那些少林npc弟子有多少级吗？你一定是疯了，你疯了你！”
“不疯魔，不成活。我淡淡地道，敢问萧先生，在现实里，你能这么疯狂么？你有这个机会么？”
“好了好了，你们哥儿俩已经吵了无数次了，烦不烦哪！何仙姑在一旁劝道，老实说，我倒是挺欣赏马儿这种天马行空的做事态度，我们已经被现实中的种种箍的喘不过气了。小小的放任自流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好。”
cctv意气风发地道：“就算这次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被杀一次掉两级，反正咱们现在也不在乎等级，便是掉到白板零级也无所谓呀！何况我们现在有这么多帮众，正是如日中天，打不下来便罢了。徜能打得下来 ，咱们这次可就赚大发了。”
“我事先声明啊，绝顶武功秘籍易筋经是我的，谁也不准跟我抢！”我朗声说道。甭管这事儿成不成的，先将这个最大的宝贝给占了再言其它。
天色渐渐暗下去，风吹林梢暗影幢动，我站在高高的土坡上大声发表战前动员：“兄弟们，再过两个多时辰，便是咱们攻击少林的时刻。现在，我需要你们告诉我，你们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无数声音在疾声呼喊。直如大波大浪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有信心搞定它么？”
“有。”
“那好，我得意地笑，有人跟我说，现在攻打少林，纯属是自取灭亡，活得不耐烦了。他还说我疯了，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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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可以跟你们说实话，我承认我自己有点儿癫狂，我今下午喝酒喝多了，我想我有点儿醉。我想你们奋不顾身地向前冲，我想你们死了再死，挂了再挂，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少林寺拿下来。当然，你们不会白死，每挂一次，至少都会得到一万两银子的补偿。徜若是你们出工不出力，那么对不起，大军之中的小组长及队长不但会杀了你，而且会将你的装备和银子全部拿走。这还不算完，由于这次战斗无比重要，只许胜不许败，是以本帮主亲自指挥，凡有叛变或消息极怠工者，格杀勿论，并且列入恶人帮通辑名单。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不听我的，那我就打你，打的你哭爹喊娘，打的你鼻青脸肿，自愿不玩这个游戏为止。”
我顿了顿，接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咱们费尽心力却仍然拿不下来，那么事情就大条了。你们自不必说。少林要开刀的，第一个就是我。我不怕，你们都知道，很久以前我就是通辑榜上面的状元，你们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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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伸出右手食指，指向少林寺方向，大声道，成与不成？只看今日。玩么？就要玩的大发一点，死，也要过把瘾再死。系统创造了那么多的npc门派，为什么？是因为它知道咱们早晚都要推翻它，就算是为了那些极品装备和材料。我们恶人帮只不过是将时间提前了而已，别的帮派不敢，我们敢。别人不敢做的事儿，我们做”
凌晨零点正，哥们儿一声令下，如潮水般的帮众涌向嵩山。未及半个时辰，那些留下来守护师门的少林俗家弟子队形便被冲散，接着便是无尽的惨呼和杀戮。
再世萧峰皱眉道：“真他妈惨，这帮小兔崽子们下手够狠地呀！”
“这算嘛呀，不过才刚刚开始，好戏在后头呢，打从进攻时我就没把这些少林玩家放在眼里，哼哼，守卫师门？徒增伤亡罢了。”
“哎老马，我觉得你这人看似很随和，一丝脾气也没有，其实骨子里却特别狠。嗯，怎么说呢，应该是属于那种蔫狠，不发火也就罢了，一较上劲就非得把对手逼到绝路上不可。”
“是吗？”我淡淡地问道。
“说真的，哥哥在游戏里不是你对手，这我认了。你这狗头看起来挺倒霉的，有时候却又特别幸运。再世萧峰羡慕地道，我真想和你在现实里练练，看看到底是谁强一些？他叹一口气，接道，打小我就在国家武术总队，我家也是武林世家，不是跟你吹，我曾经踏遍中国的每一个城市，四处寻找对手，呵呵，就像是寂寞的独孤求败，只是终究没有一个人能击败我。那些人当中，有八卦门的掌门，有梅花拳的正宗传人，可是自从在岳阳见到你一拳击倒梧桐，我就知道，你的内力庞大无匹，直非人力所能企及，哥哥是自愧不如啊！据我所知，这世上还没有任何一人能够超逾你，只是你还不大会运用而已。”
“上次打听到李老将军是你的曾祖父，我就冒昧前访，问及此事，老爷子却非常茫然，说道你们李家战功虽然显赫，但却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武功。何况除了武林四大家，其他的武术世家当中并没有姓李的存世。后来我查阅机密档案，发现老爷子早年曾拜在武当涤尘道长门下。涤尘道长在建国时期曾出过大力，组建护国祈福组织，他武功虽然了得，内力却是寻常。而你的内功，比之其他人似乎更威更猛，老马，你能跟我老实说一句么，你的内力为何会如此了得？”
我张口结舌，半天才道：“我怎么知道？从小到大，我打架从来就没赢过。 只要你看到我跟人pk，不用问，挨揍的每次肯定都是我，你问我，我问谁去？别说你了，现在连我自己个都不习惯呢！”
再世萧峰哼道：“小样，尾巴就差那么一小点儿便翘天上去了，偷着乐罢你，就别充大尾巴狼了！”
少室山又名“季室山”东距太室山约10千米。据说，夏禹王的第二个妻子，涂山氏之妹栖于此，人于山下建少姨庙敬之，故山名谓“少室。”少室山山势陡峭峻拔，也含有三十六峰。诸峰簇拥起伏，如旌旗环围，似剑戟罗列，颇为壮观，有的拔地而起，有的逶迤延绵，有的象猛虎蹲坐、有的似雄狮起舞，有的若巨龙睡眠，有的如乌龟爬行，峰峦参差，峡谷纵横，颇为壮观。
声威赫赫的少林寺便座落在五乳峰下。少室山顶宽平如寨，分有上下两层，有四天门之险。金末宣宗曾屯兵于此，抵抗元兵，故又称为“御寨山。”御寨山西有水柜一处，人称“小饮马池”水量能供万人食用，传说明末李际遇起义即在此处驻兵。从山南北望，一组山峰，互相叠压，状如千叶舒莲，所以唐代有“少室若莲”之说，因此皆称之为“九顶莲花山。”
那些少林玩家弟子的阵势不冲半个时辰便淹没在漫山遍野朝上冲的恶人帮队伍里，便如在汪洋大海里投进一粒小石子，眨眼之间便即消失不见。我横过白虎坐骑，指着少室山冲着再世萧峰大笑：“真想不到，你竟然是少林俗家大弟子。难怪怎么问你的出身门派你都不肯说，原来是目标远大，志存高远啊！”再世萧峰一阵赧然，没好气地道：“少林怎么了？武学圣地，老子要不是给那莺莺燕燕缠着哼，做和尚有什么不好？”
“好，好的很！一年硬两次，一次硬半年，太有性格了！”我大笑：“回头要找个记者给你做个专访，记录一下你的和尚生活，是如此的多姿多彩！说不定还组织过什么兴趣小组呢？”
“滚，再世萧峰怒声叱喝，转移话题，说道，老马，现在也没外人，你对这次行动交个底罢，到底有几分胜算？要知道，那些和尚至少都有一百级左右。嗯，我以前和其中一个交过手，勉强能胜了过他。”
“那也不怎么厉害嘛，你都能胜他！我瞧到再世萧峰脸色不佳，连忙接道，当然，我不是说你武功不好”“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说我武功不好！”再世萧峰咬牙道。
“呃这个问题咱们等会儿再讨论，现在我跟你交流一下我对这次战斗胜利的把握，你看眼前这形势，觉得有成功的希望么？”
“一半一半，再世萧峰沉吟道，咱们恶人帮胜在人多，而少林寺则是系统门派，个个都是级别高，武艺了得，以一当十。仔细瞧起来，还是少林寺赢得场面大一些。”
“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对咱们恶人帮忒也小瞧了。你自己看看，咱们的人已经和那些少林弟子交上了手，可曾有一丁点儿吃亏的模样么？”
再世萧峰霍然回头观望，但见那些少林僧兵自少室山上拎棍冲下，每到近处便会在双方近前突然腾起一阵白雾，然后才和恶人帮帮众激战在一起。每个和尚头上都是白花花滴，甭说戒疤了，便连整个头部都是花白一片，远远瞧去跟斑点狗一般。
再世萧峰瞠目结舌，不住地喃喃自语：“卑鄙，真他妈卑鄙！下流，无耻，丢人，垃圾”如是词汇源源不绝地从他口中吐出，便像化身成为一台生产脏话的机器。
“你门派里的npc师兄师叔们就这么讨人厌，让你这么骂？”我坏坏地笑。
“我是骂你！再世萧峰愤然转头，老马，你真他妈的是个天生的下流胚子，这种损招人家偷着使都已经让人笑掉大牙了，你居然还玩的乐此不彼。老实交待，你从哪儿弄这么多白石灰粉的？”
“这个不重要！我摊开双手，耸耸肩，笑道，他们级别高，武功好，又能打，硬拼是不成滴呀，再说我也不想耽搁那么多时间不是？眼睛给他们害瞎了，看丫还能打不？别人都说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可是就哥们儿看来，路怎么走都行，多拐几个弯也没什么，重要的是咱们赢定了，不是么？”
“老马，如果说我以前有点儿鄙薄你的为人，那么请允许我在这儿给您说声对不起，以表达我内心深处最为诚挚的歉意。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样看你。”
“你说这些干什么？正所谓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有点‘那个’。哥们儿心里都明白就行了，老提就没意思了啊！”“不是，再世萧峰摇头，这是我心底里最想说的话语，请你务必允许我把它讲完。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很不要脸，如今才发现你真的有异于常人，脸皮之厚度绝非言语所能形容一二。人家都怎么说的？再世萧峰蹙紧眉头，半晌才道，对了，用炸弹轰估摸着也炸不出一丝白印儿来。”
哥们儿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成者为王败者寇，什么都要用结果来说话，谁说结果不重要？眼瞧着恶人帮的众儿郎们奋勇上前，不等那些少林僧兵近前，先远远丢上一大片西瓜皮，然后是靠板砖进行远程攻击。待那些和尚顶着枪林弹雨奔的近了，哗啦啦一大堆白石灰粉撒过去，哪儿都不奔，就冲着眼睛招呼，我就不信搞不定你！痛快，这种阴谋，哦不，这种智慧得以应用自如的感觉果然让人痛快淋漓。古书上说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估计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