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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重整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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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敌人朝我们追来了!看来,你的计谋目的实现啦!”

    “恩!”我轻轻回答了一句,骑在马上的我,正思考着如何让跟着我的士兵们逃脱。这时,来到了一个狭窄的山谷!我抬头看看被撕下来的天空,又看看阴森森的四周,茂密的草丛,将一切都可以藏起来!就算有大队人马,也不可能被发现!我这时,止住了马“好了,就在这里!你们快些离开,我有办法让敌人追不上!”

    “什么?将军,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我们从跟随你开始,就没想过,我们能活着回去!还是你离开吧,我们来抵挡!”身边的人这么给我说着。其他人也附和起来。

    “你们别傻了!我叫你们离开,自然自己有逃生的方法!如果你们不听我的命令,我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难道你们要违抗军令,到头来我们全部死在这里?”我先是笑一笑,接着又严肃起来。

    “将军!”众士兵相互看了看,接着,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既吃惊又纳闷“你们快点跑步离开!不然,敌人追来,计谋就没办法实施啦!阿福,还有你!这次情况不一样了,你必须走,不然——”

    阿福带领着士兵,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一个人,举着火把,立在山谷中,身后,只有那一匹宝马!

    “你真的有什么好计谋?”马儿问我。

    我轻轻一笑,什么也没有回答。这时前面出现了亮光,敌人已经过来了!

    “快看,有火光!”有人大叫起来,显得很高兴。近了,更近了。这时,看见几个拿火把的身后,就是那几个和我交战过的敌方武将!在我身前二十几米处,敌帅招手,停止行军。

    “没想到,你竟然,单枪匹马,想阻挡我们!”大帅说着。我只是对着他,轻轻笑了笑。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慌忙看看四周草丛。风呼呼地吹过山谷,茂密的草丛,来回地摇动着,似乎有什么在里面一样!

    “大汉,让我来收拾他!”这个时候,那个壮得像熊的鹿力大王,想出来和我单挑。

    “呵呵!你叫鹿力大王吧?挺厉害的!如果你大汉允许,我倒乐意与你一较高下!”这倒是一个推延时间的好办法,不过,这个鹿力大王很厉害,我能与他相较吗?

    “慢着!”大汉拉住想出阵的大将“不要轻举妄动!”

    不错,这个山谷的确很好埋伏!可是,我等于唱的是“空城计”敌人这时倒不敢轻举妄动,可是,被识穿也是早晚的问题!

    “大汉是吧?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为什么要攻占大唐的领土?”

    “大唐已经衰退,竟然由一个女人来执政!我觉得,是我们统领的时机到了!”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就犯下了天大的错误!小看女人,是你犯的第一个错误,其次,大唐人民生活很好,你让他们陷入水深火热中,就算你赢得了天下,他们不会服你的!有一句话,叫打天下易,守天下难!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我慢慢给他谈起了道理,不为说通他,只是想推延时间。

    “大汉,他好象在推延时间!”这个时候,我听见他身边的高瘦之人,轻轻对他说,他似乎发现我神态的不自然。

    “是吗?可是,万一有埋伏,或者有陷阱什么的,我不想我的子民枉死!”大汉很忧郁,看来他也是个好头领。

    “大汉!之前,借了你的宝马一用,现在该还给你了!”我说着,轻轻抚摩着马头,对它说:“好马儿,谢谢你之前救了我!你还是快点回到主人身边去吧!”马儿用头轻轻撞撞我,表示友好!

    “这马背叛了我,我留它有什么用!”大汉来了气。

    “大汉,你错了!马没有背叛你!它是一匹好马,它不愿意看见人人残杀的局面,在我相它保证,不伤害它主人的情况下,它才带我离开的!”

    “你说什么傻话!马听得懂人话?”那个矮胖人,大喊起来。

    “动物和人一样,但是,它们却比人更有仁慈之心!在下不才,却懂得‘通灵之术’!好了,马儿,快回到主人身边吧!我们是敌人,你不要再待在我这边了,不然,就是真的背叛主人啦!”那马,慢慢地,向那大汉走去。

    “汉人当中,我佩服不多!现在,倒多了一个人,那就是你!如果不是敌人,我一定要请你作客!”大汉亲切地说着“鹿力大王,你不是要想和他比试吗?我准许你,但是,你可要留他全尸!”

    “谢大汉恩准!”那鹿力大王慢慢走我而来。看来,大汉是让他来探虚实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鹿力也很佩服你!”

    “客气!在下赵云龙,阁下尽管放马过来!”我握紧握紧在军营拿来的一柄枪,看着骑马靠近的熊。气势已让我震撼。

    来到我面前几米处,他将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砸了下来。地面为之一震。这时,他跳下马,那高大的身影依然让人害怕。抓起武器,他一声巨吼,山谷一震,回音响荡星空。好刚猛的男人。如果我没看错,他是褐水靺鞨第一勇士!我降低重心,半蹲着,把枪指着他,说:“好久没和这么厉害的人交手啦!放马过来!”这句话等于是壮胆。

    几步便来到我面前,轮空一棒,砸下来。跳开来,像一只小老鼠。这个时候,却见他一脚踢过来,将我踢倒于地。这个时候,将狼牙棒只手拿了起来,一棒又打过来。我翻转身体,避开了这一招。快速起身,一枪刺向他的手!没时间拿棒子,他缩手躲开攻击!看来他是小看了我,所以,一时大意,丢了武器!正想追击,却听见两边有声响,好象有伏兵!身后,亮起火光!

    回头一看,果然很多火光朝这边来了!难道,是王元帅的大部队赶来了?看那火光,有很多很多人!天呀,没想到元帅竟然知道这边出事了,还带兵来支援!这个时候,敌人已经疲劳,我们一定能胜利!

    “啊!”远远地,我听见了很多人的声音过来了!

    “不好,敌人有埋伏!他们的援军也赶来啦!全军撤退!全军撤退!”大汉大喊起来,吃惊万分。敌人一时慌了阵脚,慌忙撤退了。鹿力大王抓起了武器,抗在身上,跑走:“咱们有机会,再一决高下!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大意!”

    “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看着敌人逃走。敌人走远了,可是,援军却只是慢慢往这边靠过来。两旁的也只有声响,始终没有出来人。

    “敌人走了!大家可以出来了!”这个时候,阿福从山上草丛,探出头来,叫起来。接着,又探出了那些原本应该离开的人!

    “你们——”我吃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你们不是已经——”

    “呵呵,将军!是阿福队长让我们回来,完成这个‘空城计’的!”一个士兵笑呵呵地,慢慢下来。

    “什么?那,那后面的援军——”

    “呵呵,哪有什么援军!公主醒来后,便把士兵们说通了,与我们汇合,然后,我便出了这一个主意!”阿福笑着解释。

    靠近了,才看见一大堆人,每人举着一根横竿,上面绑着十来个火把!借着夜色,远远看见一片火光,就像有很多人!而这些主意,却是阿福想到的?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智慧。这个时候,公主远远喊起我来,向我跑过来。

    很快,大家又聚到了一起,大家像胜利一样,有说有笑,好不痛快。

    “你们是不是不当我是将军!”这个时候,我却大喊起来。一下子,山谷又静了下来。

    “云龙哥哥,你,怎么啦?”公主似乎被我吓到。

    “你们不把我的命令当一回事吗?”我开始审问他们。

    “将军!”众士兵跪了下去“属下不敢!”

    “战斗的时候,本来,已经注定了败局,可是,我却依然让你们冲锋陷阵,杀入敌阵,就这样,很多的士兵,牺牲了性命!作为一个将军,知道副帅陷入敌人的埋伏,我觉得,自己确实没有,没有作错什么!”我一边说着,竟然流出了泪水“可是,我不只是一个将军,我更多的,还是一个人,一个和你们一样的,有血有肉的人!我却把你们,一个个送入了鬼门关!现在,只剩下了你们这些人,难道,我不应该让你们安全逃脱吗?可是,你们却就这样回来救我了。要是,万一你们的计谋被敌人拆穿了,那我不是,又成了千古罪人!”说到这里,我对着他们跪了下去!

    “将军,你这是干什么!”众人流起泪水。

    “我不只是给你们拜的,我还为战场上,死去的士兵们,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说完,我对着他们,拜了三拜!

    “云龙哥哥,你的心实在太好了!如果,如果我们不回来,让你为我们死去,我们会一辈子心里内疚的!”公主嚷起来,她也哭了。身边的喜凤,也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将军!请恕我们回来,没有听你的命令!”“将军!”众人低下头去,似乎我不说原谅他们的话,他们不会起来。

    我慢慢站起来,看着一片人,跪倒在我面前,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好了,你们起来吧!我不是不原谅你们,我是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将军不要自责啦!我相信,死去的士兵,也不会怪罪你的!”“是呀,是呀!”“将军是一个好人!我们能跟随将军左右,简直是我们的荣幸!”

    “你们不要再说了!还是快点离开,免得敌人识穿计谋,再次追来!”众人这才起来。阿福靠过来,为我拍拍身上的灰尘。

    “阿福,你怎么想到这个计谋的?”我问起来。

    “啊?恩,少爷,这个,我,我是胡乱想的!呵呵,没想到,竟然成功了!呵呵,我们还是快点逃走,免得敌人真的追来。”这时,他想前走了两步,似乎有意避开我。算了,还是逃走要紧。

    一行人便像红军长征一样,开始向王元帅的军营而去。路上,公主娇贵的身子自然受不了,便让人做了担架,抬着她走。喜凤也是一个弱女子,自然也受不得这些苦,同样对待。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所以,有些士兵,受了伤,走不了多少路,也叫人轮流抬着走,当然,我也有抬!虽然他们不要,但是我很坚持,他们也没有办法。就这样,由于大家都十分疲劳,原本两天的路程,我们走了四天多,直到第五天的傍晚,才抵达王元帅的军营。

    见到王元帅,我当即跪了下来。败军之将,等于是个罪人。

    王元帅马上上前,扶起我来:“赵将军,你没有作错!之前,已有很多个逃亡的士兵来到军营,把具体情况已经给我说了!打败仗不是你的错,况且,天下没有长胜将军!你,带了这么多的人回来,已经算是一个胜利!我看你们也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叫人把情况如实禀告皇上,听皇上的下一步命令!这位是——”

    这时候,公主竟然跑了过来。“不管他的事,是我自己来的!我是公主!”

    “原来是公主!属下参见公主!”

    我们开始在军营养伤,除此之外,便没了其他的事。也没有给我什么命令。公主倒是常常来找我玩,喜凤当然同行。上次的战斗,还有一个人逃脱,那就是李吉,他是单人骑着马逃回来的,背上中了一箭,奄奄一息。日子过得挺快,由于副元帅的败仗,使得唐军元气大伤,不敢大规模地进军。但是,敌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敌我双方,僵持着。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这日,看见一个太监,骑着快马,来到军营。接着,我和公主,被叫到元帅军营,众将士,跪下听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赵云龙,昭仪公主即刻归京,不得有误!钦此!”

    就简简单单几个字,让人不明白皇上在想什么!不会是,要处罚我吧?

    “这位公公,皇上那边,有没有生气?”元帅问起来。

    “这个我就不清楚啦!不过,我看皇上不是很高兴就是!”“除了叫他们回京,就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没有,好了,我还要回京复命!”说完,那太监快速退出去“赵公子,公主,你们还是快点回京,不要耽搁时间!”

    也没什么好猜想的,是福是祸,也成了定局。于是,公主,喜凤,阿福和我,四人火速赶回京城!当我们回到京城,已经是万岁通天二年(697年)二月。

    我和公主,一起来到玉书房,武则天独自接见。刚踏进书房,看见武则天被对着我们,头上已经藏不住白发。

    “赵文龙,你好大胆子,竟然私自带昭仪公主离开!你可知罪!”武则天慢慢转过身,大吼起来,看来不是好事!

    “臣知罪!望皇上开恩!”我大喊起来,首先承认错误。

    “皇祖母!不关云龙哥哥的事,是孩儿自己跟去的!要不是他,孩儿已经见不到你了!”说着,两行泪流了出来!

    “哎哟,我的孩儿,快点过来,让我看看!”武则天毕竟是女人,对自己的外孙女还是疼爱。招手,叫公主过去。“看,跟随部队出去几个月,把你苦成这样!人都瘦了一圈啦!”

    “皇祖母,你就不要怪云龙哥哥啦!”公主倒还撒起娇来。“好不好吗?好不好?”

    “好啦!好啦!我其实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赵文龙,你起来吧!”

    “谢皇上恩典!”看来似乎没事的样子。

    “赵云龙,朕已经听说了你的事迹,你救公主有功,还施展了一招‘空城计’,顺利救了三百多名士兵,足可以抵消你的过错。加上这次是因为副元帅司徒常亮,好大喜功,没有查清楚敌情,贸然前往而导致的失败。而元帅王孝杰,狄仁杰狄大人他们都极力推荐你,朕决定,再次派兵前往,由你当统帅,进攻褐水靺鞨!”

    “什么!”我有些吃惊,没想到,两个大人物都这样看重我!可是,我能担当这个重任吗?“皇上,臣恐怕,不能担当这个重任!”

    “赵云龙,你过谦了!从这次的败仗中,已经可以看出来,你有当统帅之能!朕破例提拔你,难道你还想朕难堪?”

    “臣不敢!”我马上又跪了下去,虽然武则天老了,但是威风不减当年,气势还是那么让人折服。

    “云龙哥哥,你快点领旨谢恩吧!”公主这个时候,笑了起来。

    “臣,臣领旨谢恩!”我终于接受了,不过,没想到,吃了败仗,还能升官。

    离开了皇宫,我回侍郎府,看望爹娘。还得暂时住些时日,等待皇上的进一步指示。没几天,皇上的消息没来,公主倒叫我去游船玩。时光好象又回到了以前,每一天都挺快乐。好象,公主知道,武则天现在不会召见我。经过我一再向她打听,她才告诉我,是武则天允许她来陪我的,说什么下次我再出征,作为公主的她,就不得再任性跟随。

    时光飞逝,征兵似乎是让我等待的原因。一个月,过得很快!三月七日,武则天的圣旨,终于来了!这次接见,是在天王殿。当我到了大殿的时候,却见早已有三个人,在这里等待。我上前,也顾不上看是什么人,跪下去,就大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武则天很亲切,或许是没有其他人在。

    “谢万岁!”我站起来。

    “赵云龙,你看看身边的是何人!”

    我慢慢转头一看,啊!是唐氏三兄弟!“你们?不是已经回苏州了吗?”

    “呵呵,赵兄弟,本来是打算回苏州的,可是,有点事给耽搁了!这次,碰巧看见皇上的招贤榜,想招武艺高强的人,来协助你攻打褐水靺鞨,所以,就来啦!”唐斩笑着说。

    “呵呵,能得到你们三位的帮助,我真是如鱼得水!在下向唐典大哥、唐斩兄弟,还有唐单——”这个时候,方才发现唐斩傍边的,不是唐单,而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这,这位小姐是——”

    “呵呵!朕也吃了一惊原来,根本没什么唐单,只有一个唐珊!”武则天笑起来。

    我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这位美女,再联想了一下,天呀,就是她!这个时候,她红了脸,低下头去。

    “皇上,还请饶恕我的欺君之罪!”唐珊向武则天行了个礼。

    如此漂亮的女人,打扮起男人来,怪不得像小白脸一样。记得,之前太平公主叫她前去,该不会是——看上她的缘故吧?也可能,就因为这个原因,这三个人没有离开京城。

    “呵呵,不要紧,朕不怪罪你!”

    这时,我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皇上,你该不会,是要他们三个陪我上战场吧?”

    “他们怎么啦?各个武艺高强,难道不行吗?”武则天奇怪起来。

    “皇上,只是,唐单,不,唐珊是一个女子,上战场,恐怕——”

    “你这是什么意思!”武则天大声说道,几分生气“朕也是女人!难道男人可以做的事,女人不能做?”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我马上跪下了,惹怒了她,没好果子吃!“我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哦?”武则天这才平下心来“看来你听挺懂得怜香惜玉的吗!这唐珊武艺高强,有目共睹,朕也想让那些侵略我大唐边境的人看看,女人不是好欺负的!唐珊,你可要替朕出一口气呀!”

    “谢皇上!草民一定竭尽所能,报效国家,替皇上征战沙场!”

    “好!”武则天大吼一声,右手猛拍龙椅,看来相当看中她!

    就这样,他们三人也就成了我的部下。武则天还特别恩准,只要我看上的人才,一律可以当我的手下大将军!首先来说,曾与我交手的胡一刀,也是一个合适人选。经过唐典的规劝,他也加入了我的部队。就这样,我手下有了四员大将。

    出征那天,皇上,公主来送行,皇上还告诉我,等我征讨靺鞨得胜归来,便把昭仪公主许配给我!我是马上谢了恩。首先,皇上既然已经说出这种话,我不能拒绝;其次,或许,我真的喜欢公主了吧!接着,公主让喜凤跟随,服侍我左右。

    部队声势浩大,听说,很多人都是因为听说我的事迹后,慕名前来投靠的。两个月的行军,我吃的睡的,都和士兵们一样。在我眼里,人人是平等的!毕竟,我有现代人的思想。

    与王元帅汇合后,他想给我庆祝,我拒绝了。看着士兵们士气高涨,我想快点赶往褐水靺鞨,与敌人再较高下。临别时,吕无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一次,有来到之前扎营。看着变成废墟的军营,我只有惭愧与歉意。我跪了下来:“各位死去的弟兄,我赵云龙无能,让你们白白牺牲!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出现这样的败仗,否则,人头献上!”

    “大帅,你这是何苦!”唐斩上前,扶我起来。

    “我说过,我们算是兄弟,就不要以大帅称呼!”我对他说着。

    “赵大哥,你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唐珊靠了过来。

    “云龙公子不仅心地善良,他还有很多优点!”喜凤笑着说起来。

    “喜凤,不要乱说!”我瞪了她一眼。

    “人家没有!”她撅撅嘴,似乎受了委屈。

    “呵呵,喜凤倒是挺孩子气的!”大家笑起来。

    “好了,各位,大家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就在这里扎营,从今天开始,我们重整旗鼓,一定要让敌人俯首称臣!”我大声喊起来。立刻,全军响应,大喊起来:“好!重整旗鼓!重整旗鼓!”

    当夜,各位大将集合起来,一起探讨如何行军打仗。看着地形图,大家各自说着自己的看法,不但没有同一的看法,而且没有人说出让人心服的主意。看来打仗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开始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能力,带领着部队,赢取胜利。没有什么结果,我吩咐大家回营去休息后,独自想起问题来。一会儿后,我步出了军营,想独自散散步。

    今天是五月十五日,天上的月亮,还是挺圆的。我左在大树下,看着天空,思想已经不知道飞去了何方。

    “云龙公子,原来你在这里!怎么啦,你在想什么?有什么让你烦心的事吗?”喜凤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

    “喜凤呀!这夜也深了,你还是快点去休息吧,不要在意我!”我漫不经心。

    “公子,服侍您是我该做的事!”她一向把自己当一个下人。

    “你这是什么话!喜凤,有一点你要明白,你,和我一样,我们应该是平等的!”

    “平等?喜凤跟公子一样?公子,喜凤不求别的,只要能跟公子待在一起,已经觉得很幸福,其他的喜凤不敢期望!”她低下头来,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喜凤,你,有什么喜欢的人吗?”我忽然问了这个问题,不为别的,我实在不想要一个女孩子,跟着我,生活在这个战场。

    她红起脸来,吞吞吐吐:“这,公子,我——”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你没有什么自由,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喜欢的人!”说着,我看着天空“喜凤,你,还是快点去休息吧!我要想想,作战计划!”

    “公子,我有——”喜凤看着我,说出了几个字,但是,有停下来了,看着我的忧郁,她没有说其他的“我先去休息了。公子,你也要早点休息。”

    四周静下来,偶尔,听见哨兵打哈欠的声音。黑夜,真的让人可以静心。这么大一支部队,成千上万恩的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上,这时候,我才看清,自己的责任是多么的巨大。攻打褐水靺鞨,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他们的士兵,比我们强壮,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士兵,比他们善良,就这点,我就觉得,我的士兵们很优秀!我要让他们大多数人活着回去,这是身为一个将军,应尽的责任。记得曾经,有士兵要我教他们“屏气法门”其实这主意不错,顺便,我可以叫人教他们武艺!

    正这样想着,一个轻盈的脚步声近了。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纱衣的人,走了过来。

    “谁?”

    “呵呵,没想到,不只我一个人睡不着!”原来是唐珊。

    “哦,原来是唐珊将军!”

    “你这才是见怪了!你不是不让人叫你大帅吗?那为什么要叫我将军?赵哥哥,你,可以叫我姗姗!”她走了过来,在我傍边坐下。

    “呵呵,好吧,我就叫你姗姗!怎么啦,怎么会睡不着?”

    “那你呢?是想公主了吗?”她奇怪地问起来。

    “什么话!我是在思考我们部队的未来。”

    “哦,那还好!”语气更是奇怪“看来,你真的适合当一个统帅!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问:“什么问题?”

    “你,很喜欢公主吗?哎呀,我怎么问这个问题,算我没问。你们已经定婚了,你是应该很喜欢她的!呵呵!”她笑得很勉强。

    “怎么说呢!要说很喜欢,那好象,又不是这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我最喜欢的人,或许不在这个世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她怎么多。

    “恩?或许不在这个世上?难道,你以前喜欢了一个人,她,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其实,那个人,应该算是我的前世所喜欢的人啦!或许,也可以说是,梦中所喜欢的人了!”我喃喃地说着奇怪的话。

    “我不懂的的话!如果有前世,那也不可能会记起前世的事吧!”

    “算了,不说这些了!说些刚才我所想到的一些事情吧!”我转开了话题。

    “好吧!说出来我听听,看看我们的大帅,想到一些什么!”她用勉强的口气,说了这么几句。

    “你这话,好象是说,我想到的也不是一些好东西!还有,不是说不要叫我大帅的吗?”

    “呵呵!我觉得你笨笨的,能想到什么!”她笑起来。

    “什么?我笨?我什么时候表现得很笨啦!”我来了劲。

    “呵呵,你就是笨,随时随地都表现得笨笨的样子!”

    夜,很安静,似乎只有我们两人的声音!

    阴阳道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