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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沉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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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回到营帐之后,各位将士过来迎接。大帅营里面,大家聚在一起。喜凤为大家倒茶水。唐斩给各位说着这次的经历。

    “恩!你们知道吗,当我们到了那里的时候,气氛不好,好象他们随时会围攻我们。”说着,结果喜凤手里的茶水“首先,一个高瘦的人,叫耶律谷的高手,向我挑战。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挑战了,这是靺鞨和我们大唐的对战”唐斩兴奋地说着一切,而我没有力量,在说什么。只是瘫坐着,看着唐斩,脸上偶尔露出点笑容。

    这时,唐斩说道了大汉把公主许配给我这一段:“当主帅与大汉回来的时候,你们猜大汉说什么?他说,要和我们结盟,一起对付白水靺鞨!”

    大家都很高兴,不战斗就解决纷争,是将士们共同的愿望。

    “接着,大汉为了见证友好,把自己的女儿,乌骨宁香许配给了主帅!”

    “恭喜呀!恭喜!”大家道贺,一片喧哗。我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拱手回礼。这时候“啪”一声,一个杯子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是喜凤,她把杯子打碎了。

    “对,对不起!”她眼里闪着泪花。

    “不要紧!喜凤,碎碎(岁岁)平安嘛!”我安慰道。却见喜凤放下茶壶,跑了出去。她怎么啦?我心下很是担心。

    “我,我去看看,喜凤妹妹到底怎么了!”唐珊表情也很奇怪。她马上追了出去。

    她们两个离开之后,我的心也随着离开了,大家依然很高兴,笑着讨论一切,唐斩继续讲述着。

    修书快马回京。另一方面,全军等待着皇上的指示。这一段时间,宁香公主多次前来找我。七月正,皇上的圣旨到了。皇上同意和褐水靺鞨结盟,攻打白水靺鞨。并封大汉乌骨撒哈为“靺鞨王”封我为“副元帅”前往和王元帅一起,攻打白水靺鞨。当然,她也同意了我和宁香公主的婚事。此外,还有一封公主的信。她说什么很想我,很想我快点得胜归去。

    “公子!”这时,阿福前来“我引见一个人!”前来的不是他人,而是“天宇道长!”

    “啊!道长,你怎么来了?”我吃惊万分。

    “呵呵,终于看见你有成就的这天了!不枉我暗中帮助于你!”道长笑起来。原来,阿福的两次奇谋妙计,全部是道长暗中教他的!这次他现身,是觉得时机成熟,该出来帮我,成为我的军师了!一个道士何来这么一些聪明?他不是别人,而是三国诸葛亮的后人——诸葛宇,熟读各种兵书,也学了不少的道术,是个难得的人才!

    我军和褐水靺鞨大军,前往和王元帅汇合。胜利就在眼前,我们的兵力,已经接近敌人的两倍!

    当天夜里,王元帅聚合各位将士,已经决定,与明日攻打白水靺鞨。我似乎听见了,敌人投降的声音。

    夜,很安静,将士们闹得很累,已经熟睡。我坐在大树下,一边乘凉,一边欣赏夜空。已经是七月,天气很热,地面的余温还没有散去。似乎什么也听不见,我的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很不安。

    “公子,夜深了,明日还要打仗,你还是快点去休息吧!”喜凤来催我睡觉了。只要我稍微晚点没睡,她就会催我。这已经成了习惯,似乎没她的声音,我就没法入睡啦。

    “喜凤,今天好安静!来,过来!”我伸手去。她愣了愣,笑着把手给了我。拉她过来,坐到我傍边。

    “喜凤,你看,天空上的星星,好美!”

    “是呀,公子!喜凤,真的好高兴,能陪在公子身边。”

    两人看着这天,看了好久。

    “啊!”这时,喜凤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啦!”我吃惊问她,心里很担心。

    “没,没事!”她看着我,轻轻地说。

    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神色慌张:“副帅,不好了,军营忽然出现了很多蛇,不少的士兵都被蛇咬到啦!几位将军也被咬伤了!”

    “什么!快点走。”我站起来,可是喜凤还没有起来“喜凤,快点!”

    “好,好的,公子!”她慢慢站起来。我拉着她,便向军营跑。

    好多的士兵倒在地上,其他有的士兵,为他们吸毒。怎么忽然多了这么多蛇?我来到唐典、唐斩,以及胡一刀的帐篷,他们都已经中毒了!正在处理伤口。不知道唐珊怎么样了?我马上冲入她的帐篷,看见她正熟睡。

    “珊珊,你没事吧!”我上前推她。她缓缓张开眼,看见我,吓了一跳,慌忙用被单遮住身体。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看见人家女孩子的肌肤了!古代,这也是不应该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喜凤慢慢掀开营布,脸色难看。

    “喜,喜凤!你怎么啦?”我惊讶问。

    她轻轻笑笑:“我,我没事!”说完这话的同时,她倒了下去。

    我慌忙上前,抱起她来,便往唐珊的床上放。唐珊一边遮着身体,一边穿衣服。我很紧张喜凤,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对了,这么多人被蛇咬了,难道,她也是?我迅速往扫视她的身体,只见小腿的裤头上,有一点血迹!马上扯破,一开,果然有两个牙齿印,伤口有点红肿了,加上刚才让她奔跑,恐怕毒已经渗透很深。

    “你中毒了,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我大喊起来。

    “她也是不想让你担心!她心里处处都为你着想,难道你就不能体会她的心情吗?”唐珊大叫起来。果然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我没时间责怪她了,快点帮她吸毒要紧。

    张开口,嘴唇刚刚触及她的腿,却见诸葛宇闯了进来!“住手!”他大喊起来。一个飞身,把我拉开来!

    “干什么,我要给她吸毒!”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种蛇毒非常厉害,只要沾染点,就会全身无力,接着七天之后,中毒而亡!”

    “什么!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她难受?”我发了慌。喜凤正在痛苦地呻吟。

    “我已经命人前去采藥,相信很快就能回来。到时候,吃了那草藥,相信就会没事。”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这时,喜凤拉着我的手,说:“公子,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喜凤很累了,想,休息一下!”说完,她晕了过去。

    我正想大叫,唐珊过来,拉着我往外面走:“好了,让喜凤妹妹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还是出去一下吧!”军营中出现了大量的蛇,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诸葛宇断定,是白水靺鞨放的蛇,目的是想大量削弱我们的战斗力,并且,明日,白水靺鞨一定会攻击的。而目前,我们要解决的是,如何预防士兵再被蛇咬,因为士兵们吃了解藥后,依然会在几天内,没有任何的战斗力!找到褐水靺鞨,他们的士兵有少量中毒。有几个将军却中了毒。他们有使用雄黄,可是,他们剩下的不多。到底要在哪里,能拿到更多的雄黄呢?

    夜,这个时候显得很长,士兵们为了防止被蛇咬,唯一的办法,是不睡觉!我则带着唐珊,以及一队士兵,去寻找雄黄,诸葛宇和阿福在为大家解毒。王元帅的部队,中毒情况更严重,几个大将,只有吕无忌一个人幸免,包括元帅,也中了毒。山涧行走,猎户成了我们寻找的对象。

    “走了很久啦,到底这一带,有没有猎户!”唐珊有点抱怨。

    “肯定有!以前,我在这一带,就碰见过!珊珊,再走走,或许就能找到。”

    “好——吧!不过,能和你出来,真的挺高兴的!”她笑了笑。

    是这样吗?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真搞不懂女人。

    “副帅,前方发现微弱的灯光!”一个前方探路的士兵,大叫起来。

    “好,大家快速前进!”

    走近一看,果然是几家猎户。只有一家还亮着灯。来到门前,我叫起来:“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谁呀!”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们是大唐的军队,有事求你们猎户帮忙。”

    一个妇人开了门,说:“进来吧!我丈夫在里面等着你。”

    我留下士兵们,和唐珊进房去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几分眼熟,对了,就是那日,我们中计时,碰见的猎人中的一个。

    “师傅不必多礼!看你生病了,就不要下床行礼啦!”

    “将军还是这样善解人意!鄙人中了风寒,所以没有随兄弟们出外打猎。没想到,竟碰上了将军!那日一别之后,我们甚是担心将军。但是坚信将军,可以逢凶化吉。不知道将军这日前来鄙舍,有何事?”

    “多谢师傅挂心!我这日前来,想讨些雄黄!”

    “雄黄?将军拿来何用?我们着倒有些,只是,剩下的不多了!”

    “哎,有一点是一点吧!我的军队,被大量的蛇攻击!所以,想用雄黄来防止士兵们被蛇咬!”我叹息,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拿不了多少,只要多找几家。

    “将军不必叹息!我们这里虽然雄黄不多,但是,我们却懂得制雄黄之法!只要我找回了我的兄弟,一定连夜为将军制造雄黄!”

    “太好了!既然这样,我就留下外面的士兵,让他们陪同你去寻找兄弟,再一起制造雄黄!”我高兴得握住了唐珊的手。“看,把你高兴的!”唐珊也很高兴,脸上红红的。

    于是,我下令士兵们陪这猎户去寻找其他打猎的人,并且制好了足量的雄黄马上送到军营。我也唐珊赶回去,为士兵们解毒,另一方面,制定对付白水靺鞨的方法。

    天,慢慢亮起来。士兵们早已疲劳,连将帅的我们,也十分疲倦。我军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军队几乎失去了战斗力,敌人很容易就把我们击破。这时,一个士兵冲进来,大喊:“报——前方发现敌人大部队!”

    “知道了!王元帅,怎么办?”我问起来。

    “副,副帅,我把军权,现在交给你!希望你能抵抗住敌人!”王孝杰说着,从怀里摸出来一张金色的令牌。没时间犹豫,我接过手,说:“我恭敬不如从命!好,吕无忌、唐珊、阿福,你们三人马上集合所有可以战斗的士兵,准备作战!”

    “得令!”阿福、唐珊回答。只有吕无忌一个人勉强地回答:“好吧!”

    “诸葛宇军师,你吩咐一个人去通报乌骨撒哈大汉,带兵一起抵抗白水靺鞨!”

    “得令!”

    这是晚上讨论的结果。我们只有这样,才有希望抵抗住白水靺鞨的进攻。军营前,只有一片没精打采的士兵。以初步估计,原来的十万大军,现在只剩下了五万。大家精神不好,如果现在交锋,我们只有失败!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褐水靺鞨的军队了。

    “我知道,大家很困,很辛苦!可是,敌人已经攻过来啦!他们放蛇,想削弱我们的战斗力,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吗?”

    “不!不能!”士兵们强作了精神,大喊起来。

    “很好,我们要让他们知道,这点困难,难不到我们,我们一定会胜利的!大家用冷水冲冲头,马上出发!”

    “好!好!我们一定会胜利!胜利!”看来士气还不错。

    部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褐水靺鞨的大军,也随着出发了。而我们的部队,现在最缺少的,却是大将!不管是我军,还是褐水靺鞨的军队,主要的大将都被蛇咬了,连大汉也一样!

    阵前,两只军队只隔了百米距离。

    “哈哈哈哈!没想到,汉狗把女人都派上来打仗了!”敌方一个大将,大笑起来。

    “让我取下你的人头,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唐珊大喊一声,已经驰马奔了出去。我没有阻止,依照诸葛宇军师的计划,让她首次出战,打胜敌将,可以大降敌人士气。

    对手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角色,听见唐珊的一句话,竟然气得什么也不管地出来迎战。对手是没人性的白水靺鞨,我也不劝她手下留情。这时敌方敲起了战鼓,诸葛宇挥挥手,没让战鼓助阵。那人也不客气,手拿枪首先就出了一招直刺。唐珊跳起来,飞起来,手里的双剑一闪,接着回到马背上。

    “啊!”一声,敌将倒地,死了!

    “好!”我听见士兵们赞许声不断。

    “哈哈!你们这些没用的男人,怎么连我一个女子也打不过!”

    “我来劈了你!”这时,一个大汉冲出来!战鼓再次敲响。

    我正想出阵,却被诸葛宇拦住:“不用担心,我算出她不是短命相,这个人还不是她对手!”

    “战鼓!”我叫起来。

    “等等!现在不是敲战鼓的时候!”诸葛宇阻止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藥?

    我方听不见士兵们鼓舞人心的叫喊声,似乎冷清清的。那个大汉手里举者一柄大刀,脸上有刀痕,满脸的胡须,一看就是个野蛮人!

    “小心呀!珊珊!”我大喊起来。

    “哟喝,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吗!”吕无忌怪声声地说了句话“打吧!今天我可没什么心情出战,还望我们的副帅,能宽容一下!”

    我心里听着这些话,觉得很不对劲,只是,又说不出来些什么。正想着,听见一声巨吼,一刀将唐珊的马劈成了两半!我心下大惊,一颗心悬到半空,十分担心。唐珊飞身过去,双剑已经向敌人的脖子上抹。那人不动声色,轻轻动了一下,刀把就接下了这一次攻击。随即刀往上猛提!不是很快,唐珊应该能避开!正想着,却见唐珊飞开了,被击中撞向地面。天呀,她受伤了!

    “驾!”我驰马冲了出去。我身下的,是大汉送给我的宝马,曾经救过我!此马名叫飞龙。飞龙的瞬间爆发力惊人,短跑无马能及,又有足够的体力长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良驹,堪称马中之王!很快,在敌人还没有来得及作出行动前,我已经到了唐珊面前,一把拉她上马,回到了阵地!

    “伤得重不重?”

    “不,不要紧!没什么大碍!”她有点吃力,刚才结结实实被刀口下打中。

    “蛮乌骨,你怎么啦?”敌方大将大喊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唐珊手里,只有一把剑了!难道——“咚”一声,大汉掉下马,背后,插着一把剑!原来,刚才唐珊故意中这一招,原来是想一招杀死对手。

    “时机没有成熟!快!副帅,快出阵单挑敌将!”诸葛宇对我说。而这时,敌人已经想总攻了吧。理应如此!

    “珊珊!”我喊了声,她才放开抱紧我的手,跳下马。

    “你等胆怯之人,谁敢与我交锋!”我大吼起来,手里的银枪在空中晃动几下。这时,只有我出阵,方能够阻止敌人全面进攻!

    “没想到主帅回亲自出马,让我来领这一头功!”迎面过来的,是一个体型一般的三十岁左右的人。我看着其他人什么也没说,心下有底,这人恐怕是敌将中,最厉害的!

    这一局,如果我能轻易取胜,将降低敌军士气达到难以估计的程度!这时,敌人的战鼓又响起来了!可是,我方依然没有敲战鼓!军师到底在干什么!没有同伴们的鼓舞,我打起来也不是很得心应手。

    那人使的奇怪的兵器,像鞭子,但是又有相当的韧性。或许就是鞭子,只是用的是非比寻常的金属所铸!

    飞龙“嗖”一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却见他一鞭子抽了下来。冷不防地,我快速用枪挡住。只觉得身子一沉,力道很猛。那鞭子弯曲着继续攻击我。想让开吧,飞龙一定会皮开肉绽!这时,我猛一运用灵力,半转身体,另一只手,抓住了鞭子的末端!如果没有灵力保护,我的手早已经被这一下劈断了。

    “什么!”那人猛吃一惊。没打算给他揣息的机会,飞龙也似乎知道我的想法,猛地站起来,一脚向他的马踏去。那马大惊,吓得倒下去了!在主人失去平衡的瞬间,我一枪刺穿了他的身体。

    “愿神宽恕我!”我默默祈祷。

    敌人早已经吓傻了。

    “咚,咚,咚,咚”这时,身后响起来巨大的战鼓声!“大家杀呀!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我感到我军士气,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昂。而敌人,显得十分渺小!

    “撤,撤退!”敌军慌了阵脚,像一盘散沙。看来,这次我军可以胜利。

    “我们要追击吗?”吕无忌神情怪异。

    “全军追击,一口气打败敌人!”军师没有丝毫忧郁。

    全军追击敌人,敌人一边撤退,一边依然和我军作战!就这样,追呀,打呀!一直前进,直到来到了敌人的老巢,白水靺鞨部落!这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地方。敌人并没有就这里停止脚步,继续后退!

    忽然,背后传来了巨大的士兵声音!我回头一看,黑压压一片,全是敌人!

    “什么!怎么可能,敌人数量这么会这么多?”军师吃惊了!是呀,敌人的全体的数量,已经达到之前我军同等的数量了!我无法相信。但是,事实却在眼前!

    “快撤退!”军师作出了这个决定!

    我军只得往旁边撤退。临走时,军师命令在敌人部落放火!这一个计策,是用于逃跑的,可是,却牺牲了放火的士兵!大家撤退很快,也许是因为部队士气很高。

    然而,回到军营的时候,让我浑身颤抖起来!这里,已经被敌人血洗了。满地的尸首,满地的血!当我看见这一切的时候,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我仿佛失去了魂魄,心里,脑里,忽然变得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哥,哥!你们在哪里,快回答我!”唐珊从马背上跳下来,大喊着,非常慌张。

    “看来敌人包抄部队,血洗了我们的营地!这一切,太不寻常了,我觉得,背后一定有个大阴谋!”军师语重心长。

    士兵们早已经冲进去,看看是否有可以救活的士兵。全军陷入了哀伤之中。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惨不忍睹的景象。

    “你看见唐将军了吗?”唐珊大喊着,对一个生还的士兵叫嚷。

    我赶紧和几位将军靠上前。

    “将,将军们,已经逃到,前方的山洞里面!”

    赶去山洞,倒着将军,以及很多的士兵!他们可能蛇毒又发作,昏迷了!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喜凤!她没事,我真的很高兴!还好,将军们都平安。

    这时,有士兵来报,有人送来了大批雄黄。接见了他们,军师悄悄问了猎户几个问题。之后,马上命令一大群人跟着猎户走。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到时候自然知晓。接着,带着另一群人离开了军营。并叫我们积极准备今晚战斗!

    我们一边照顾伤员,一边准备战斗,很快,就到了夜晚!

    “报——前方发现大批敌人!”

    “好,集合全军,向东南方逃跑!”军师已经回来。

    我对军师很信任!之前,他之所以让敌人先击鼓三次,是让敌人士气低落的法子。这里有一个典故,名为曹刿论战。里面,敌人三击战鼓,士气低落后,曹刿才下令击鼓,士兵们士气高昂,以少胜多!他之前的几个计谋,也是出人意料,神之一手!

    于是,敌人在后面追,我们只管逃走!

    这时候,大家进入了密密的树林。大家身上涂有雄黄,也不担心蛇。正走着,军师下令,全军原地待命。

    眼看着敌人的大部队跟上来了,大家的心七上八下。

    “好,就是现在!放火!”

    一刹那“唰”一声,敌人立刻陷入了“噼劈啪啪”的山火中!火势蔓延速度快得惊人!

    “怎,怎么回事?”我和其他人张大了嘴,很不明白。

    “今天,我叫了一大群人,跟着猎户去制造火藥去了!有火藥,火势蔓延就可以瞬间将敌人包围!我带着就是到这里,就是来布置这个陷阱!好,现在大家马上逃出陷阱!”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个计划?”我奇怪地问起来。

    “这个计划说了,反而实施有问题!大家马上逃走!”吩咐这一切后,部队往森林外走。

    刚出森林,我被一滴水打到了脸!这是,这是雨?

    一瞬间,雨如柱!天呀,难道老天也帮他们?

    “不好,火攻不行了!这次是置敌人于死地的最好时机,大家马上回头,为我们死去的战士报仇血恨!”军师的几个字,就让士兵们情绪高涨。

    的确,敌人可能死伤惨重,士气大落。我们可以轻易打败他们!

    我吩咐把伤员搬到不远的山洞,便带着全体士兵冲进了敌人阵营。这是一场反屠杀,他们似乎不堪一击。很快,我和唐珊、阿福,已经杀到了白水靺鞨大汉那里!

    “好了,你也该投降了!你已经失败了。”我用枪头,指着面前的大汉。

    “呵呵!没想到,你们竟然能打到这个地步!巫师,看你的了!”大汉说着,转身看着一个巫师。

    “这,这是——”我感觉到的,是一股邪恶。

    “这,这难道就是——返魂阵?”军师惊讶道。

    “没错!”巫师大叫一声,一刀割破自己的手腕,鲜血撒了出来“恶灵之王,请赐予战士们不是的生命!”一声大叫,他倒下了!

    “啊!”唐珊大叫起来,只见一个被烧成黑炭的人,站了起来。不断地,死人复活了!好多,好多,我们被死人军队包围了!

    “哈哈!我的士兵们是天下最厉害的!哈哈哈!”白水靺鞨大汉狂笑起来。

    “少爷!快,逃走!”阿福大叫。

    “啊!”“啊!”这时,我听见士兵们的惨叫声。我的心很痛。这是战场,可是,没想到,士兵们会如此地死去!

    “你这个畜生!”我大喊一声,马“嗖”地前掠,一枪,贯穿了白水靺鞨大汉的身体!

    “哈,哈哈!你,以为,杀了我,就完了吗?我,我的主人吕无忌,会让我复活——”拔出枪的一瞬间,他断气了。

    “什么!吕无忌!”原来,一切都是吕无忌搞的鬼!记忆回旋,我记起来了。大家被蛇咬的前晚,吕无忌带来奇怪的酒让大家喝,于是,喝了酒的人,无一幸免地,被蛇咬!带军打仗时,一向喜欢杀戮的他,没有想敌人出手!还有,屠杀伤员的部队,就是吕无忌招兵买马的部队!白水靺鞨根本没有如此多的人!而军师之所以不告诉我们计划,是因为猜到我们中有内奸。

    “你们阻挡尸兵,我只要破坏了这个‘返魂阵’,尸兵们就会全部倒下去!”

    “吕无忌!”我大喊一声,飞龙已经明白我的意思,飞一般冲出去。

    “赵哥哥!”唐珊大喊一声。

    “快去吧!少爷需要你!”阿福说了声,我听见唐珊跟我来了!

    随处可见的是,士兵们被尸兵惨杀!他们根本杀不死这些怪物!我一边帮忙,一边寻找吕无忌!我心里只有杀他的念头,就因为他,这么多无辜的人死去了!我要杀了他!

    这时候,我看见前方,吕无忌正在惨杀我方的士兵!

    “吕无忌!我要让你死无全尸!”我大吼起来。

    “我要杀了你!”吕无忌像变了个人,双眼通红,冲我而来。

    一场似乎是宿命的战斗,即将开始!

    阴阳道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