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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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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玛颖想过,再次见到森的话,她一定要先打他一巴掌,然后逼他把他的一切全都供出来。

    她不是个爱追问人家过去的女生,但对自己所爱的人一无所知,而且他还会随时随地失踪、卷入疑似危险的事件中,这已经超过她能容忍的范围了,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她当然会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

    不过,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那些红酒是很有后劲的,再加上香港每条道路都几乎成四十五度角的斜坡,她被抱进劳斯莱斯里不到五分钟,就因为晕车加酒醉的难受而昏沉沉睡过去了。

    “唔”不知睡了多久,躺在大床上的玛颖终于扇扇眼睫,睁开眼睛。因为喝酒的关系,她觉得喉咙好干。

    但眼前看到的景象,让她暂时停止了一切思绪。

    好宽敞雅致的房间!

    房间以洁净的象牙白为基调,搭配厚实、金色流苏的窗帘,铺着米色地毯,前面是有中国传统风味的红木办公桌、漆木茶几,旁边有日本式的金叶装饰屏风

    “你终于醒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睁圆了眼,回头一望,对上他狭长阴郁的丹凤眼。

    他在她身边!而且光裸着上半身?更惨的是她凉飕飕的贴着被子她也是裸体!

    “你你怎么可以”她赶忙抓紧被子,说话都结巴了。

    “你会不会渴?”他不理会她的问题,一手撑着头,侧躺着看着她。

    “嗯很渴。”她怔仲了一 下。奇怪,他在生气,那眼神里好像烧着两簇火花她从来没看过他生气呢!

    他在对她生气吗?为什么?该生气的人是她耶!

    葛森拿起床旁边茶几上的杯子,玛颖以为他要递给她,伸出手要接,却看到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等等是她要喝耶,

    她还来不及出声抗议,葛森却转过身压上她的唇,将水渡到她的嘴里。

    aa她莫名其妙地咽下水,接着便感受到他那令人融化的热吻,他的舌卷着她的舌,双手则捧起她的浑圆,逗弄着她的敏感。

    “唔”她逸出娇喘,他也微微低喘着离开她的唇,深黝黝的目光像宇宙中的黑洞,深邃的无法读懂。

    “待会儿再跟你算帐。我现在好想要你,想要你很久很久”他低吟,温热的气息喷向她的耳畔,令她浑身一颤。

    “我也是”她的双眼迷蒙的望着他。她不想拒绝他,因为她也渴望他渴望了好久好久。

    一切事情等之后再谈吧!她现在只想要感受他用身体传达出来的爱。

    猝不及防,她的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娇躯狂野的贴近他的下身,猛然被她挑逗,他低咒一声,带点狼狈的一手迅速戴上保险套。

    玛颖朝他娇媚一笑,她喜欢看他为她乱了手脚。

    aa  “你变坏了!”他不悦的挑眉道,接着眼神里闪过促狭的光芒。“但我喜欢”他的手指探向她敏感的女性深处,瞬间逗引得她弓起身颤抖。

    “可恶”她轻咬着他的颈项,紧紧用双腿搂住他的腰,欲望破柙而出,两人开始疯狂的探索彼此。

    动作是粗暴的、莽撞的、迫不及待的,他们像两只幼兽一样,彼此又咬又吻又抓又抱,双手双腿交缠着,翻滚嬉戏,舞动原始的韵律。

    他们的喘息和汗水交织,他的坚挺一再攻进她的紧窒,一次比一次更深,她紧攀着他,紧到不能再紧,就像灵魂也因此重叠,两颗心挤压成一颗心。

    他将她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逼进她的极限,她狂乱的娇吟,头一次感受到爱情幻化为燃烧的烈焰。

    “玛颖”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像是这是他生命里最大的救赎。

    突然,一阵电流似的感觉窜过两人的血液,他们紧拥着同时跃进了从未看过的世界,一个璀璨、闪亮的无垠世界。

    *  *  *  *  *  *  *

    等他们疯狂做完爱后,已经是晚上了。两人一整天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葛森随便泡了两碗泡面,拿了一些法国面包进来。

    “抱歉,只有这些了。还是你要叫外烩?”他把食物放在靠近窗户旁的小桌子上招招手要她坐过来。

    “这些就够了,这样让我觉得你比较有人味一点。”玛颖穿着他的长衬衫,衬衫下摆恰好遮住她的俏臀,露出匀称的长腿,走到窗户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得他喉头一窒。

    看来,如果他想要好好对她训话一下,一定要先把她包成木乃伊才行葛森用手爬了爬头发,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什么有人味?”

    玛颖一边吃面、一边回答“你房间看起来跟五星级饭店一样,要是你吃饭时也弄个什么满汉全席送过来,我一定会go crazy!”

    她不是对有钱人有偏见,而是不管多有钱,她都对奢侈的人很没好感。

    葛森笑道:“你放心,钱再多我的胃还是普通人的胃,只装得下一点点东西。”

    听到他的回答,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啊!不管有钱不有钱,她爱的那个男人本质上没有改变。

    用完餐,葛森走到窗帘旁,招招手要她过来。

    “怎么了?”玛颖好奇的起身走到窗帘旁,葛森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房间的灯光立刻熄灭,陷入一片全黑,金色流苏的窗帘缓缓退到一旁。

    “啊”瞬间,玛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面前是一望无际的灯火辉煌,脚下是黑暗中宝石般缤纷的千楼万厦,壮观至极,还能俯瞰远处海港上一艘艘瑰丽闪亮的邮轮好美!美得令人屏息!

    “你你家到底在第几层?”她双手贴着透明玻璃,望着前方璀璨的夜景,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夜空中,腿都有点发软了。

    “四十六楼,是全香港最高的住宅。”他笑了,很满意她的反应,接着他眸光闪过一丝狡狯,手臂钳住她的纤腰,不让她逃跑。

    “你干嘛?”她侧头看他,觉得他逼近的面孔里有一分怒气,不禁往后瑟缩。

    “算帐时间到了。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哇咧——恶人先告状!“你才为什么不告而别呢!”被他一凶,她火气也上来了。

    “我有留下纸条,请你等我回来解释一切——”

    “那就算道别吗?没有写时间、没有写事由、没有写去哪,好夸张!你要我等多久?苦守寒窑十八年吗?”她生气的用食指戳着他穿着浴袍的胸膛。

    “你应该要相信我,那时我有难言之隐。”他的愤怒也不亚于她。“而且后来我有打电话给你,但你已经不见了!”

    “你才为什么不相信我?”她气得眼眶红了。“什么难言之隐我不懂!那天我在尾牙时有听到总经理和阿齐的谈话,知道你可能要走,我特地问了你,给你机会等着你跟我解释一下,你却欺骗我!”

    “你听到了?”葛森的眸子闪过一抹讶异。“那你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不说,葛五爷很有可能对我身旁的人不利,虽然我有托之彦帮我看顾你们的安全,但保险起见,你知道得愈少愈好。”

    “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什么想法都还没有,你就帮我决定一切了!”她看着他的眼透着伤心。“信任我有这么难吗?难道你以为我脑袋空空,不能了解事情的严重性,知道真相后会扯你后腿——”

    “我没有那么想!”他眼神里有一丝难受。

    他有点懂了,以往总是对人防备重重的他,真的在无意中伤到她的心了,而发现她难受,他的心就整个揪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虽然你那样对我,但我还是等你等了十天,希望你打电话给我,只要一通就好,让我知道你很好、你也想我但是你没有!”眼泪从她的眼眶直直坠下。

    “不知道你到底去哪、去做了什么,让我担心得无法做事。你是不是真的拿了一把枪,像上次你编的笑话一样,跟人家火并去了?还是有人追杀什么的?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只能不断说服自己,你这人那么厉害,一定没问题的;如果我相信你没问题,你就一定会好好的、笑嘻嘻的再出现在我前面”她哽咽道。

    葛森的心陡地抽紧,他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对不起我懂你的意思了。”

    玛颖擤着鼻子,湿濡的双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喃喃埋怨“你哪有懂!结果你这头沙猪,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把我骗到香港来!”

    葛森被她那浓浓的怨气逗笑了。“我真的懂,你说的那些感觉我已经尝到了。你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来,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被你阿嬷挂了多少通电话?不过托你的恶作剧之福,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爱你。”

    玛颖的心脏瞬间停止,忘了呼吸,她的小脑袋傻傻的离开他的胸膛,抬头瞪着他。“麻麻烦你再说一次”

    他的双眸望着泪痕犹湿的她,里头是一团深情。“我爱你。”

    她涩涩道:“我以为你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现在新增造词功能,所以就有了。”他促狭道。

    她破涕为笑,伸手捏捏他的脸颊警告。“我这样捏你,你会痛吧?那代表你现在不是在作梦,不能反悔喔——”

    他轻笑。“是!”搂着她坐到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对着灿如繁星的万家灯火,他试着慢慢诉说他的过去、他的工作,一点点把自己毫不保留地向她透露。

    他讲着他如何被当成克死母亲的扫把星的童年,如何被二妈、三妈忌惮,被父亲厌恶,好多年除了奶奶全家没有人跟他说话

    他如何被过继到日本葛家,跟真夜、元梦、之彦以从塔罗牌里取的代号——女教皇、魔术师、愚者、吊人,四个孩子一步步创立自己的天下

    在父亲过世后,他怎样重新回去接下香港葛家,让大家心服口服,又是怎样他们四个义兄弟姊妹,蚕食鲸吞下整个创星集团

    玛颖边听边哭。

    原来他说的话从来都不是玩笑,所有夸张话语背后,都有着再真实不过的情感。

    夜晚慢慢过去,他们就这样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日出升起,话题怎么样都聊不完

    *  *  *  *  *  *  *  *

    接下来的几天像是作梦一样的日子,葛森带着玛颖配了副新的无框眼镜,因为知道她到哪里都要念书,所以在她来之前,他就在家里布置了一整间的法律图书室,希望这样能把这个小书呆子扣留久一点。

    每天她念书,他在旁边晃荡、或者是出外不知干什么去;等她念书告一段落,他就带她到处玩,去兰桂坊、太平山顶、尖沙咀、维多利亚港

    不过,每天早上她一刚开始念书时,他就非得来闹闹她不可。

    “我不相信你念得下去。”

    “你不要在旁边吵我,我就念得下去!”小怒。

    “哪有人来香港不吃喝玩乐,只光读书的?!”

    “如果某人不要在考前把人骗到国外来,我当然可以从容的吃喝玩乐!”青筋浮现。

    “离律师考试还有半年多,你不用急——”

    “跟你说第n次了,我四天后就要参加法官助理考试,两天后一定要回台北,不要一直吵我!”厚——她要翻桌罗!

    把她惹到快爆炸了,葛森才觉得心满意足,笑得像刚偷吃了鱼的猫,打了个呵欠。

    “好吧!那你念你的,我先去睡个觉。”她生气的样子非常可爱——

    “等等!”玛颖不服气的把正要踱出书房外的他叫住。“你不是说你除了当总裁外,还是什么组织的愚者,怎么还是那么闲?你会一天到晚抱怨无聊,就是因为每天过得太轻松——”

    “知道、知道”葛森取笑道:“你快成老妈子了,一直碎碎念。”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气得抓起身旁的抱枕朝他丢去,他嘻皮笑脸的闪过,把门关上。

    好不容易过了许久森都没再来吵她,玛颖整个人沉浸到书里去,这时,却听见对讲机响了。

    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她猜葛森又出门去了,便到客厅里去接。

    “喂,您好,请问这位葛太太您认识吗?要不要让她上去?”管理员跟另外一位穿着旗袍的中年女性显示在对讲机的萤幕上。

    玛颖看了看那个妇人,她看起来挺憔悴的,不过掩不住气质的雍容华贵。

    “呃您让她上来好了,谢谢。”

    不一会儿,她打开门,让那妇人进到客厅里来。

    “您好,我叫玛颖,您是来找森的吗?他凑巧不在,应该一会儿就回来。”玛颖微笑的请妇人在长沙发上坐下。

    “我不是来找葛森的,我是来找你的。”妇人扑通一声跪下。“我叫葛陈兰花,是葛五爷的妻子,葛先的妈妈,能不能求你帮我一个忙?”

    “啊您别这样,您先起来,”玛颖吓了一大跳,连忙要扶她起来。

    但葛陈兰花坚持不肯站起身来,她眼眶一红道:“只有你可以帮我了请你一定要帮我,让葛森放了我的先生跟儿子!”她为了葛五爷的事,私底下去求阿齐,是阿齐建议她过来求玛颖。

    玛颖无法把她拉起身来,只好自己也跪下去,跟她相对着。“您别这样说,到底怎么回事?”

    “玛颖小姐,你知道我先生他们的事吗?”她希冀的望着玛颖。

    “知道一点!”玛颖蹙着眉头道。

    “你知道我先生跟儿子被葛森关起来了吗?”

    关起来?!这不是动用私刑吗?

    玛颖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听起来像天方夜谭!她知道葛森去台湾就是为了处理葛五爷跟葛先的事,但没听他仔细说到底怎么处理的。

    “我先生自从总裁位被夺之后,就处处跟葛森作对;我儿子私吞公款、购买枪械,这些都是我们不对,但我先生跟儿子个性虽然很鲁莽,却都不是坏人,葛森已经将我们的家产充公、把我们逐出创星了,这样的惩罚已经够重了,求求他不要让我们一家人一辈子无法团聚”葛陈兰花忍不住哭了出来。

    玛颖心乱如麻。“您跟森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实在不清楚这样好了,待会儿森回来了,您跟他谈谈看,他不是那么狠心的一个人——”

    葛陈兰花打断她,目光慌乱。“不!你不了解葛森,他是个魔鬼,他对敌人非常残忍,他不会放过我们家的!我只能靠你了我给你磕头,请你答应我,帮助我先生和儿子回来”

    她的头直直的就要磕到地上,玛颖连忙挡住。“好!我答应您,我一定帮您,您快点起来。”

    葛陈兰花欣喜地握住她的手。“真的?谢谢你、谢谢你”看来事情麻烦大了,不过她实在无法坐视不管想到不知要怎样说服葛森,玛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森——你回来啦!”玛颖一看到葛森回来,马上从书房冲出去,像无尾熊一样抱住他。唉她这辈子还没跟男人撒娇过,不知这招管不管用?

    葛森挑高一眉,没有回给她一个拥抱,只是轻笑道:“今天是天落红雨、铁树开花、母猪爬上树了?”

    “诶”他的意思是他觉得她的行为很奇怪?玛颖心虚的收回拥抱,拉了拉裙摆,在米白色的长沙发上坐下。

    “呃我有件事想问你——”

    “是葛五爷的事,对不对?”他笑咪咪道,也在长沙发的另一端坐下,双手在沙发的靠肘上伸展着,看起来佣懒又贵气十足。

    “诶——你怎么会知道?”果真什么事都瞒不了他吗?

    “我刚刚在楼下碰到管理员,管理员说兰姨有来过。竟然会趁我不在时来找你,我猜是阿齐通风报信的。”他回头得好好教训一下阿齐了,葛森思忖着。

    “那我就直接问了,你真的把葛五爷他们关起来了吗?”玛颖诚恳的问道。

    葛森点点头。“没错,关在一个离岛上,有人二十四小时监看他们的生活。”

    “你不会是想把他们关一辈子吧?”她不赞同的皱起居。

    “不好意思,我就是要把他们关一辈子。”他迅速回答,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

    玛颖轻叹一口气。“你担心他们会伤害你的家人,对不对?可是哪有人在别人还没犯罪,就为了预防以后可能犯罪,事先把人家关起来呢?这样做他们一辈子不就被毁了?”

    “我不在乎。”第一次,葛森的眼神里透着冷酷。“是他们先开火的。”

    “那么我要你在乎!”玛颖双手捧住他的脸,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他的眸子。

    “我不要你心里那么荒凉,不要看你把性命攸关的事情当成游戏,不要你这么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就请你想像一下,如果我犯错了、我侵占公款、笨到想要用暴力的方法来当上总裁,你会怎么做?

    “我宁可你把他们交到法院去,接受公平的审判,也不想看到你动用私刑,弄脏自己的手!”她一字一句都像针一样直刺他的心。

    葛森的眸子一沉。“你以为你能改变我的决定?”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是,我相信你有良心。”玛颖坚定地看向他。

    “可惜我不相信我有。”葛森淡淡的笑,拿开她的手,站起身走开。

    处在这个复杂的家族集团,他有他生存二十八年下来的铁则,其中一个就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不可能放过葛五爷他们,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终于有把柄可以让他把他们除之而后快,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而且他敢担保,如果他把他们放走,下次他们只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他不会冒那样大的风险的。

    他俩陷入了冷战。

    玛颖一边念书,一边偷瞄客厅里那个睬都不睬她的男人。

    不过没关系,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要小看将来要当律师的人!a计画不成,她还有b计画。

    *  *  *  *  *  *  *  *

    这天杀的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葛森只是出门买个早餐回来,玛颖就连人带包袱不见踪影了。

    只留下桌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森,你那么强又那么厉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把葛五爷和葛先放出来,又不会危害到你家人的好方法,为了不打扰你动脑,我先回台湾考试去了。

    你知道吗?两个人相爱是一种奇迹喔!希望你不会因为这点小小小小的歧见,对我俩的爱情造成难以弥补的破绽。爱你的小女人玛颖留。

    这是威胁还是恐吓?什么“造成难以弥补的破绽”?这女人是裁判离婚的判决书看多了吗?

    哼!认识她不到半年,他发的脾气比过去二十八年加起来还多!

    但是冷哼归冷哼,看着纸条的葛森,唇角忍不住悄悄扬起一个笑痕。

    尾声

    阳光灿烂,天空蓝的没有边际,玛颖穿着简单的裤装,头发绑成一个马尾,背着背包从板桥地院出来。

    还好,笔试没有想像中的难,她想她应该有机会接受口试吧

    才走出门口,劈头就听到一声叫唤。

    “官、玛、颖!”一个字一个字的,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她脚步一顿,往旁边望去,发现穿着米色线衫、白长裤的葛森,带着圆圆的墨镜,唇角挂笑,慵懒地倚在围墙旁。

    什么话都没说,玛颖只是扬起一个大大灿烂的笑容,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公尺,玛颖猛地被他带入怀中,她的俏鼻撞上他的胸膛,她闷哼一声。

    虽然痛,但这也算是一种甜蜜的痛苦。她微笑地暗忖。

    “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你”她努力吸取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在他紧紧的拥抱里感受他满满的爱。

    为了不被他那么快找到,她可是跟阿齐周转了一些银两,煞费苦心的在香港随便找一家旅馆住上一天后,隔天才坐飞机回到台湾;回到台湾后也不敢回家,到台北找了一家旅馆住进去k书,就连阿嬷他们都不知道她人在台北呢!

    “哼!如果不到考场来堵你,还真不知道你哪天才会出现呢!”葛森冷哼。她累得他团团转,还得打电话到汪传声律师事务所,向她的同事调查她到底是要考什么、在哪考。

    “那结果呢?葛五爷他们怎么了?”玛颖满怀期待的抬头望着他。

    “丢进黄海喂鲨鱼了。”他不甩的睨了她一眼。

    玛颗重重捶了他胸口一拳,只换得他唇角勾起一个微笑。“你还开玩笑!快告诉我嘛——”

    “我安排他们一家搬到香港来住,当我们香港葛家位在新界那儿大宅邸的好邻居,有我二妈、三妈、五个叔叔、六个姑姑一大家子监督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葛森不甘不愿地回答。如果可以,他非好好玩玩他们不可;不过,算了,香港葛家那堆人物也够他们累的了。

    “我就说吧——你一定有好办法的!”玛颖兴奋得双颊像玫瑰一样红润。

    葛森笑看着她,一种温暖的感觉把心里涨得满满的。

    “你既然考完了,那现在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葛森牵着她的手,带她坐上了自己的轿车,直奔新北投。

    “你要带我回家?”看着自家旅馆就在前方,玛颖好奇地问。

    “也对,也不对。”葛森立忌味深长的笑道。

    过了她家旅馆不到两分钟,一栋米白色的别墅出现在眼前,葛森停下了车。

    “这这是什么?”玛颖有点结巴道。会是她心中想的那样吗?

    “我新买的别墅,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你愿意搬进来跟我一起住吗?”他轻声道,侧过头来,一手抚着她柔嫩的脸颊。

    玛颖一时说不出话来,喉头一梗,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之前我在香港常常不在家,就是在处理这件事。今后我会认真接下总裁的工作,等待多年的时机到了,我跟之彦对创星集团有一些规画要执行,接下来都会慢慢展开。

    “可能会有好几年必须全世界到处跑,不过,我会尽量待在台湾,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随时跟我一起同行;不方便的话,我不在台湾时,你家人都住在旁边,你随时找他们都会很方便。”

    泪水在玛颖的眼眶打转,她无法说话。没有想到葛森为她付出了这么多,这样替她着想

    “还有,这个手机送你,答应我,以后不管任何时候你都不可以关机。”他更是听够了她的语音信箱了!

    玛颖看到摆在自己手上那个沉甸甸的nokia7650,上面的桌布是一只很丑、很遥远的河马。“这”“买不到广告上那种漂亮的河马的照片,只好在我自己的动物园里拍了一张充数。”他漫不经心的解释。

    “你真是——”她又感动又好笑。

    “英俊、迷人、多金又温柔。”他促狭道:“你不用太称赞我。”

    “真是受不了你!”她笑里带泪。

    “我做这么多,你要给我什么奖赏?”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声音低沉性感。

    “一个吻呗——”她故意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不好。不如趁现在人少,我们来玩游戏。”

    “什么游戏?”她狐疑道。

    “会让车子震动的游戏。”

    她在他脑袋上敲一个爆栗。“别想!”

    *  *  *  *  *  *  *  *

    一年后

    “官小姐,不好意思,害你加班了,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晚上七点,玛颖正要从板桥地院的门口出来,却被身后的陈民辉法官唤住。

    陈民辉,今年三十五岁,未婚,是众人期待的司法菁英一个,他觉得自己怎么看都跟今年刚考上律师,被人称作“板院之花”的官玛颖很配;加上玛颖平常都对他笑咪咪的,想必对他也颇有好感,所以今天乘这机会,他便开口邀约了。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老公正好今晚出差回来,我必须早点回家。”玛颖连忙拒绝。

    她今晚有很多事要忙呢!

    老公?!“你你结婚了?”陈民辉法官有如遭到青天霹雳。不像呀——怎么看都不像——

    “对呀,上个月为了庆祝考上律师,就在放榜当天结了。”她甜蜜的笑道。“那我先走罗!再见!”

    看着她纤丽的背影,陈民辉法官心痛不已。她已经结婚了啊——八成是大学同班是班对,等男的当兵两年回来后结婚,一定是的,就是这样!唉真糟蹋!

    晚上十点回到家,葛森马上发现情况的诡异。

    嗯家里大厅有点暗,点着好几个号称能够制造罗曼蒂克气氛的精油腊烛;长沙发上嗯——躺着状似毫无心机的睡美人,香肩微露,粉色丝缎的细肩带长袍里着她起伏有致的身材。

    她以为他这样就会上当?葛森眉一挑。

    好吧!他愿意上当

    葛森放下公事包,走到沙发前,将她拦腰抱起,急切的吻着睽违了十天的芳唇,又把无数细吻撒在她的颈间、她的浑圆上。

    “森”玛颖细细低喃。

    “什么事?”葛森把她抱上二楼,打开浴室,准备把她跟自己一块丢进宽广的大理石温泉浴池里。

    “就是你二妈跟我说——”

    “希望我周转资金给她二儿子祥森的公司?”葛森一边迅速脱着彼此的衣物,一边简洁回答“想都别想。”

    “可是——”

    “二妈打电话给你?”

    “不是,她到我们家按电铃。”她老实招认。

    “他们不能总是以为透过你就可以过关——”

    “可是,我觉得祥森的公司真的很有发展潜力,之彦也这样——啊!”她连忙捂住嘴,露出马脚了!

    “嗯哼连之彦也是共犯啊!”葛森冷哼,将光裸的她抱在怀里,慢慢泡进温泉中。

    “总之,你应该要相信之彦的眼力,这件事认真考虑一下吧——”

    “先闭嘴!我要吻你了。”葛森深深吻上心爱的妻子。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