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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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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蔷收回与林黛玉痴缠在一起的目光,看了看王熙凤,又看向贾母,淡然一笑道:

    “我愿意陪林姑姑去杨洲城,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请老祖宗和婶婶放心。”

    贾母慈祥地笑着点点头:

    “好好好,有你这样出类拔萃的后生陪着玉儿,我是一万个放心。”

    王熙凤笑着附和道:

    “蔷哥儿文武双全,有勇有谋,胆识过人,有他陪着林妹妹,那肯定能确保万无一失。”

    林黛玉站起身,款款地朝贾蔷打千儿行了一礼,柔柔弱弱地说道:

    “那就有劳蔷哥儿了。”

    贾蔷洒然一笑道:

    “林姑姑不必多礼,我很愿意陪你回杨洲,顺便去采买十二个小戏子。”

    贾母转头朝王熙凤问道:

    “此次去采买小戏子,为何要买十二名?”

    王熙凤笑道:

    “这是为了凑足天干十二之数,图个吉利。”

    贾母点头笑道:

    “也是,难为你想得周全,买这十二个小戏子,一共需要花多少银钱?”

    王熙凤想了想,回应道:

    “其实不仅要买这十二个小戏子,还要雇佣几名教习,并把乐队里的乐工和乐器都配置齐全,还要加上最少十本剧的行头,这些昂贵的行头才是花钱的大头,拢共算起来,我估计需要三万两银子。”

    贾母微微蹙眉道:

    “有点太贵了,但元春作为贵妃回来省亲,必须风风光光的,我也听说其他那些妃嫔的娘家为了彰显富贵和装点门面,纷纷养了戏班子,咱们作为声名显赫的国公府,自然也不能被别人家比下去,你是咱们荣国府的大管家,你看看这一项银子动哪一处的比较好?”

    王熙凤略一思忖,笑道:

    “江南甄家还收着咱们五万两银子呢。我写一封书信会票,给蔷哥儿带着,让他去甄家先支三万两,应该就够用了。”

    贾母点头赞许道:“行,就这么办。”

    王熙凤笑道:

    “蔷哥儿,我再给你一块对牌,你拿着对牌去库房支取五百两银子,当作你送林妹妹回杨洲城路上的盘缠。”

    对牌,即“对号牌”,大多用竹、木等制成,上面写着号码,从中间劈分为两半,作为一种信物。

    用于在家族中支取物品。

    家里人需要领物品时,经当家人同意后,当家人将对牌撕开一半,然后由对方领取物品。到结算之时,当家人可用对牌进行核对。

    贾蔷的眸光微微一颤,没想到,王熙凤出手竟然如此阔绰。

    自己的鸳鸯火锅酒楼每日的净利润有一千五百两左右,要赚五百两,只需要四个时辰就行。

    看来,贾家虽然已经入不敷出,寅吃卯粮,但贾家公账上的存款还是十分惊人的。

    贾蔷接过对牌,径直去银库,准备领取五百两银子。

    此时,荣国府银库房的总领姓吴,名新登。

    他以前是贾母嫁入贾家的时候,从史家带过来的家生子。

    有贾母这层关系,吴新登在贾家如鱼得水,混得风生水起,很有面子。

    每年,吴新登还会专门设家宴,请贾母等有头有脸的主子吃年酒,以此来讨好主子们,维持自己体面的地位和肥得流油的差事。

    只不过,这个吴新登的名字,谐音是“无星戥”。

    “戥”是称重量的衡器,依靠戥子和准星来确定具体数额。没有星的“戥”,代表称量不准,寓意是:做假账,中饱私囊。

    吴新登依靠着职位之便,不知私吞了多少银钱。

    而且,他欺下瞒上,极其势力,习惯了看人下菜碟。

    此刻,他看到贾蔷来了,心里先萌生了几分轻视。

    因为贾蔷是宁国府的人,算是荣国府的远亲,关系有些远。

    而且,贾蔷虽然身为宁国府的正派玄孙,但父母早亡,所以在宁国府里一向没什么地位。更不用说这里是荣国府了。

    吴新登把贾蔷看成了家道中落,身份低微的旁支子弟,并没有把贾蔷放在眼里。

    眼瞅着贾蔷走到自己面前,吴新登还故意托大,鼻孔朝天,没有率先开口打招呼。

    贾蔷看他这个架势,已经猜出了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很不友善,但今日是来领银子的,贾蔷不想跟这种势利小人一般见识,于是淡淡地说道:

    “吴总管,这是琏二婶子给我的对牌,我来领五百两银子。”

    听到贾蔷说出王熙凤的名字,吴新登的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就又恢复了趾高气昂的高傲嘴脸,阴阳怪气地拒绝道:

    “蔷哥儿,今日我没带钥匙,银子锁在库房里,取不出来,你明日再来拿吧。”

    贾蔷双眼微眯,看来,这吴新登是故意要为难他啊!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这个姓吴的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不仅落他的面子,还想跟他索取点好处费。

    贾蔷也不答话,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把吴新登扇翻在地。

    “哎呦!”

    吴新登侧倒在地上,尖嘴猴腮的侧脸上,多出了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实际上,这一巴掌,贾蔷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气,要不然,就不是给他印上一个巴掌印了,而是很可能把他的颧骨扇裂、甚至能把他的脑袋扇一个三百六十度转弯,直接把颈椎骨拧成麻花。

    “你、你竟然敢打我?”吴新登捂着脸,战战兢兢地颤声道。

    贾蔷厉喝道:

    “什么腌臜狗奴?竟敢故意拿大刁难主子?”

    吴新登吓得瑟缩着脖子,却依然色厉内苒地叫嚣道:

    “你小子打了我,那你就别想领银子了!”

    贾蔷探身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溜起来,拽着他就往荣庆堂走。

    吴新登见势不妙,惶恐不安地问道: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贾蔷冷冷地说道:

    “去见老祖宗和琏二婶子,请她们帮忙评评理!”

    吴新登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求饶道:

    “蔷哥儿、蔷爷爷,我错了,求求你别拉我去见老祖宗和链贰奶奶,我这就给你取银子,行不行?”

    贾蔷也不答话,继续拖拽着吴新登往前走。

    忽然,一个身材发福的老男人从前面廊檐下的拐角处拐了个弯,朝这边走了过来。

    贾蔷的双眸微微一亮,来人是贾赦。

    只见贾赦捻着山羊胡,迈着四方步,优哉游哉地迎过来,问道:

    “蔷哥儿,吴总管,你们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