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魔武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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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斗气，先测哪个？
这时候的林天心跳加速，不知道如何抉择。
毕竟不论魔法还是斗气都是原本生活在地球的林天所不可能见到的。关于斗气和魔法，林天也只能通过看网络小说进行脑补，现在真的在自己面前出现了，自己反而因为过于激动而不知如何处理了。
林天就这样看着冥想珠和斗气火烛，想接触，却又不敢接触。
毕竟每个生活在科技文明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玄幻情节，不论是神话，传说，还是民间传闻。都或多或少带上了精灵鬼怪的情节，人类的想象力让自己向往这些超自然的力量，现在自己只要将手放在这两个东西身上，自己或许就能开启一个新的未来。
玄幻的，超自然的未来。
但是林天心中也有害怕，害怕自己没有天赋，害怕自己没有那么幸运。一样可能存在可能不存在的东西你不一定会在意它会不会属于你。但是一旦你知道了某样事物的存在，就会出现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害怕拥有，又害怕不拥有。
现在的林天明显就处于这样的状况。
如果自己真的拥有魔武天赋，自己就能拥有修炼的机会，说不定就能像小说中一样，移山倒海，翻云覆雨。
可是，那样的我还是地球人吗？
一个拥有了那样超自然力量的我还是生活在科技文明的人吗？
一旦我有可能获得这种力量，那么我就拥有了超越科技文明的机会。那样，科技文明还有意义吗？
我，还有意义吗？
此时的林天陷入矛盾。
而在白胡子的眼中，当他问完林天之后，陛下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兴奋，随即就是一丝迷惘。
现在林天的眼神中，只有踌躇。
小说里主角到了穿越后分分钟适应并且开始疯狂修炼只能是小说的情节。
真的当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他首先肯定是逃避的，其次是迷茫的。
毕竟科技文明已经影响了你的人生成长，你的世界观。接受一个异世界，就是对于自己整个人生思维的重置。
为什么地球上的人们会为了理念和信仰而战。为生活所困的人会为了利益而斗争，而为什么有吃有穿的人依旧会斗争。
说到底，人类是为了理念而斗争。
你不认同我，我不认同你。
放弃自己的理念去认可别人是痛苦的。因为你的理念里可能有着你的梦想，你的事业，你的家庭。
林天也是人类，而且现在的他正处于两种理念的交叉口。
一个是肯定集体智慧的科技文明，一个是强调个人战力的魔武文明。
明明很想知道自己的天赋，却又不想去测试。
林天心里矛盾着，自已一直将自己标榜为地球人，现在自己却不得不依靠这个世界的方式去生存。自己身为地球人的金手指何在？
如果我将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这个测试上，寄托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方式上，那么我还是地球人吗，我明明以自己现代人的身份标榜，却不得不用这个世界的方式去经历。
小说里的主角这个时候就会大彻大悟，不该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而是要作为异世界的参与者去经历，去战斗云云。
融入了这个世界的理念。
那么，你还是穿越者吗？
放弃了科技文明的积累，忘记了作为现代人的素养，而是全盘接受了异世界的规则，成为异世界的人去生活。
那么何必要穿越？
穿越者，就该是旁观的，孤独的。独立自主的！
这时候，林天的眼中焦点渐渐汇聚，对于即将到来的测试而患得患失的心也渐渐平息。
这时候一直观察着林天的白胡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林天的变化。
原本之前那个温和，羞涩的陛下不见了。
现在的林天，变得高傲而坚强！
仅仅只是一个测试而已，我竟然会将我的希望寄托在这件事上，我可是来自地球的现代人！我是拥有属于自己文明，自己思想的人！
无论测试的结果如何，它也不该扰乱我的心神，可笑我竟然为此患得患失，天赋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难道我林天还要靠这个世界的力量去生存？
此时林天感觉心情通畅，一股穿越至此便一直存在的抑郁之气也尽数散去！
“白胡子，先测试斗气吧。”林天不再犹豫，直接就近向斗气火烛走去。
有天赋便是有这个世界的力量，没有天赋，我也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白胡子默然，尽管不知道刚才林天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明白，之前的陛下对于测试还是属于重视，但现在的陛下根本不在乎测试的结果。
这就是真神该有的模样！
神，不会因为凡人的规则而苦恼，困惑。
因为神，才是制定规则的！
就在白胡子再次赞叹的时候，林天的手已经拿住了斗气火烛！
没有反应！
白胡子倒吸一口凉气！
没有反应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天赋几乎无限接近废柴，另一种便是天赋已经超出了测试物的上限！
而林天，却根本没有因此有任何波动。
根据传承丹的信息林天也知道现在的状况比较特殊。因此林天微微皱眉，松开了握住火烛的手。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种情况，但再把魔法天赋测了吧。”林天自言自语道，又将手伸向了冥想珠。
没有反应！
这时候的白胡子已经完全呆滞了，冥想珠的情况和斗气火烛一模一样。
现在林天要么是历史上最极品的魔武双废，要么就是历史上最完美的魔武双修！
林天将放在冥想珠上的手收回。
呼了一口气。
这时候的房间，鸦雀无声。
虽然强森在外面，但是他的神识一直在房间监控着，因此林天的状况他也知道了。
三人，集体沉默，
这时候，白胡子咬咬牙，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恳请陛下修炼功法。”
既然不知道是究极废柴还是究极天才，那么现场修炼一番便清楚了。
能修炼自然是天才，不能修炼自然是废柴。
“嗯。”林天认真地点点头。
尽管现在的自己不会再因为这个世界的力量而动摇，但是自己也不会因此放弃任何一丝把握这个力量的机会。
百川归流，有容乃大。
此时的林天不知不觉已经将这个世界的魔武文明通过自我的思想碰撞纳入了自身的思想体系里了。
于是林天接过秘籍，按照第一页所指引的直接坐下冥想起来。
白胡子一脸希冀地等待着。
守在外面的强森心里也提起来了。
一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
“没有感知。”林天终于结束了冥想，站起来将书籍递回给了白胡子。
“啪！”白胡子根本没有接过书，书直接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教廷的教皇陛下竟然是魔武废柴！此时白胡子的内心在疯狂吼叫道。
站在外面的强森也是心神巨震，一个踉跄，直接瘫在了门口。
这时候全场最平静的反而是当事人，林天了。
“啊——”似乎是心有不甘，白胡子一把把冥想珠抓在手里，看到冥想珠刺眼的紫色发出，才不甘地将冥想珠放下。
“或许，你们忘了一件事。”林天缓缓地开口了。
听闻林天发言，白胡子抬眼看了下林天，满眼的死寂与绝望。
“我可是真神下凡，行走在世界的真神！”林天朗声说道！
“区区凡人的测试便将我的信徒弄得信心全无，岂不是太瞧不起我这个真神了？”
岂不是太瞧不起我这个穿越者了？
“没有天赋，无所谓，难道没有天赋我就不能带领大家复兴吗？”
“没有魔武，无所谓，难道没有魔武我就没有任何一点力量吗？”、
林天一把将摇摇欲坠的白胡子提起来，满是火焰的双眼直视着白胡子！
穿越而来，林天在这两个老头身上一直感受到的都是胸有成竹，老谋深算。
现在只是一个天赋测试，这两个老头竟如此失魂落魄。这让一直依靠着他们的林天怎么接受？
放在今天下午之前绝不会做的事，林天现在做了。
只因他的心不再迷茫！
“告诉我，我是谁？”林天的双眼死死盯着白胡子，似乎将白胡子的内心全部看穿。
“教皇……陛下。”
“听不见！”
“教皇……陛下！”白胡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全身激动地颤抖！
而在门外的强森也激动地大喊道：
“教皇陛下！”
没错，林天是真神下凡。真神，怎会受缚于人类的条条框框。
魔武天赋，有便是有了，没有就是没有。何必执着？
白胡子和强森也只是一时过于激动而失态，现在精神也缓了过来。
林天松开了紧拧住白胡子领口的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太激动了。”
白胡子此时看相林天，眼中满是自责，“陛下不因区区天赋而困，反而是我二人失态了，陛下何必抱歉。”
听到白胡子这样拍自己马屁，林天也不禁老脸一红。
其实他哪里有这么圣人，说实话，林天的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希冀自己拥有绝世天赋。可是人心却又是这么奇妙，当确认自己真的是废柴以后，林天却感受到自己明显松了口气。
放心吧，就算没有魔武，我也会用属于我的方式，夺得力量的。林天暗暗许下了誓言。
这时候的林天哪里知道，就在他许下心中诺言的同时，白胡子和强森也在心中暗暗许诺。
一定要帮助陛下重置天赋！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方法逆转陛下的情景，那么便只有那个了，第三十五任教皇留下的小黄书！
此时的白胡子和强森心中还是认为林天是强行安慰他们，想到陛下为天赋所困，不仅自己豁然接受，还反过来开导自己二人。
这样的陛下不带领教廷复兴，谁还有这个资格？
一件天赋测试，虽然没有带给林天逆天的天赋，却又改变了三个人的想法，将教廷的未来引导到了一个新的方向。
“陛下，”梳理了下思绪，白胡子正色说道，“既然天赋测试已经告一段落，那我们便先回去吧，剩下的事再从长计议。”
林天也点点头，认可了白胡子的说法。
于是三人便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地面上。
当看到土地再次“轰轰轰”地闭合在一起，林天心中也还是惊叹于魔法的奇妙。
现在的天空仍旧是一片星空，林天抬头看看天上的两轮月亮，比起刚来的时候更圆了一点。
俗话说家好月圆，自己到来这个世界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意义，随着月亮愈圆，自己也愈加坚强。
“走吧。”林天开口了，于是白胡子先告退，强森和林天慢慢走回强森的家。
躺在自己的床上，林天只感觉身体一阵轻松，当知道自己没有天赋的一瞬间那种松了一口气般的心理活动是骗不了人的。
林天将左手扣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这就是自己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
今天这场测试过后，自己便是彻底在魔武文明中失去立足之地了吧。林天心中苦笑道。
明明还这么自大，还说要带领教廷复兴。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林天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时林天卧室的窗外出现了一个人影，是莉莉安。
少女穿着睡袍，在夜风吹拂的院子里站着。透过窗户看着林天睡觉的模样，莉莉安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随即，又是一丝痛苦。
神和人，终究不是平等的。
在莉莉安的背后，莉莉娅站在莉莉安身后十米远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姐姐为了懵懂的感情痛苦与纠结，咬了咬嘴唇。
一把，莉莉娅上前抓住了莉莉安的手臂，莉莉安浑身一惊，看到是自己的妹妹，刚升起的紧张又放下。
“妹妹……”
“姐姐，陛下是注定带领大家未来的，我们是陛下最忠实的仆人。”莉莉娅缓缓开口。
仆人，就不要妄图想一些逾越的事。
莉莉安身形颤抖一下，明白了妹妹的意思。
又看了几眼沉睡中的林天，莉莉安似乎做下了决定，决绝地收回目光，隔着窗户，对林天行了个鞠躬礼。
莉莉娅看到姐姐这般，心里也松了口气。
放下就好。
作为仆人，效忠陛下便是对陛下最大的爱护了。
两姐妹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而在远处，一个身穿长袍的老人见证了这一切。
强森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
消瘦的身影在月光下，更显苍老。
魔法，斗气，先测哪个？
这时候的林天心跳加速，不知道如何抉择。
毕竟不论魔法还是斗气都是原本生活在地球的林天所不可能见到的。关于斗气和魔法，林天也只能通过看网络小说进行脑补，现在真的在自己面前出现了，自己反而因为过于激动而不知如何处理了。
林天就这样看着冥想珠和斗气火烛，想接触，却又不敢接触。
毕竟每个生活在科技文明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玄幻情节，不论是神话，传说，还是民间传闻。都或多或少带上了精灵鬼怪的情节，人类的想象力让自己向往这些超自然的力量，现在自己只要将手放在这两个东西身上，自己或许就能开启一个新的未来。
玄幻的，超自然的未来。
但是林天心中也有害怕，害怕自己没有天赋，害怕自己没有那么幸运。一样可能存在可能不存在的东西你不一定会在意它会不会属于你。但是一旦你知道了某样事物的存在，就会出现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害怕拥有，又害怕不拥有。
现在的林天明显就处于这样的状况。
如果自己真的拥有魔武天赋，自己就能拥有修炼的机会，说不定就能像小说中一样，移山倒海，翻云覆雨。
可是，那样的我还是地球人吗？
一个拥有了那样超自然力量的我还是生活在科技文明的人吗？
一旦我有可能获得这种力量，那么我就拥有了超越科技文明的机会。那样，科技文明还有意义吗？
我，还有意义吗？
此时的林天陷入矛盾。
而在白胡子的眼中，当他问完林天之后，陛下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兴奋，随即就是一丝迷惘。
现在林天的眼神中，只有踌躇。
小说里主角到了穿越后分分钟适应并且开始疯狂修炼只能是小说的情节。
真的当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他首先肯定是逃避的，其次是迷茫的。
毕竟科技文明已经影响了你的人生成长，你的世界观。接受一个异世界，就是对于自己整个人生思维的重置。
为什么地球上的人们会为了理念和信仰而战。为生活所困的人会为了利益而斗争，而为什么有吃有穿的人依旧会斗争。
说到底，人类是为了理念而斗争。
你不认同我，我不认同你。
放弃自己的理念去认可别人是痛苦的。因为你的理念里可能有着你的梦想，你的事业，你的家庭。
林天也是人类，而且现在的他正处于两种理念的交叉口。
一个是肯定集体智慧的科技文明，一个是强调个人战力的魔武文明。
明明很想知道自己的天赋，却又不想去测试。
林天心里矛盾着，自已一直将自己标榜为地球人，现在自己却不得不依靠这个世界的方式去生存。自己身为地球人的金手指何在？
如果我将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这个测试上，寄托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方式上，那么我还是地球人吗，我明明以自己现代人的身份标榜，却不得不用这个世界的方式去经历。
小说里的主角这个时候就会大彻大悟，不该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而是要作为异世界的参与者去经历，去战斗云云。
融入了这个世界的理念。
那么，你还是穿越者吗？
放弃了科技文明的积累，忘记了作为现代人的素养，而是全盘接受了异世界的规则，成为异世界的人去生活。
那么何必要穿越？
穿越者，就该是旁观的，孤独的。独立自主的！
这时候，林天的眼中焦点渐渐汇聚，对于即将到来的测试而患得患失的心也渐渐平息。
这时候一直观察着林天的白胡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林天的变化。
原本之前那个温和，羞涩的陛下不见了。
现在的林天，变得高傲而坚强！
仅仅只是一个测试而已，我竟然会将我的希望寄托在这件事上，我可是来自地球的现代人！我是拥有属于自己文明，自己思想的人！
无论测试的结果如何，它也不该扰乱我的心神，可笑我竟然为此患得患失，天赋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难道我林天还要靠这个世界的力量去生存？
此时林天感觉心情通畅，一股穿越至此便一直存在的抑郁之气也尽数散去！
“白胡子，先测试斗气吧。”林天不再犹豫，直接就近向斗气火烛走去。
有天赋便是有这个世界的力量，没有天赋，我也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白胡子默然，尽管不知道刚才林天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明白，之前的陛下对于测试还是属于重视，但现在的陛下根本不在乎测试的结果。
这就是真神该有的模样！
神，不会因为凡人的规则而苦恼，困惑。
因为神，才是制定规则的！
就在白胡子再次赞叹的时候，林天的手已经拿住了斗气火烛！
没有反应！
白胡子倒吸一口凉气！
没有反应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天赋几乎无限接近废柴，另一种便是天赋已经超出了测试物的上限！
而林天，却根本没有因此有任何波动。
根据传承丹的信息林天也知道现在的状况比较特殊。因此林天微微皱眉，松开了握住火烛的手。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种情况，但再把魔法天赋测了吧。”林天自言自语道，又将手伸向了冥想珠。
没有反应！
这时候的白胡子已经完全呆滞了，冥想珠的情况和斗气火烛一模一样。
现在林天要么是历史上最极品的魔武双废，要么就是历史上最完美的魔武双修！
林天将放在冥想珠上的手收回。
呼了一口气。
这时候的房间，鸦雀无声。
虽然强森在外面，但是他的神识一直在房间监控着，因此林天的状况他也知道了。
三人，集体沉默，
这时候，白胡子咬咬牙，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恳请陛下修炼功法。”
既然不知道是究极废柴还是究极天才，那么现场修炼一番便清楚了。
能修炼自然是天才，不能修炼自然是废柴。
“嗯。”林天认真地点点头。
尽管现在的自己不会再因为这个世界的力量而动摇，但是自己也不会因此放弃任何一丝把握这个力量的机会。
百川归流，有容乃大。
此时的林天不知不觉已经将这个世界的魔武文明通过自我的思想碰撞纳入了自身的思想体系里了。
于是林天接过秘籍，按照第一页所指引的直接坐下冥想起来。
白胡子一脸希冀地等待着。
守在外面的强森心里也提起来了。
一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
“没有感知。”林天终于结束了冥想，站起来将书籍递回给了白胡子。
“啪！”白胡子根本没有接过书，书直接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教廷的教皇陛下竟然是魔武废柴！此时白胡子的内心在疯狂吼叫道。
站在外面的强森也是心神巨震，一个踉跄，直接瘫在了门口。
这时候全场最平静的反而是当事人，林天了。
“啊——”似乎是心有不甘，白胡子一把把冥想珠抓在手里，看到冥想珠刺眼的紫色发出，才不甘地将冥想珠放下。
“或许，你们忘了一件事。”林天缓缓地开口了。
听闻林天发言，白胡子抬眼看了下林天，满眼的死寂与绝望。
“我可是真神下凡，行走在世界的真神！”林天朗声说道！
“区区凡人的测试便将我的信徒弄得信心全无，岂不是太瞧不起我这个真神了？”
岂不是太瞧不起我这个穿越者了？
“没有天赋，无所谓，难道没有天赋我就不能带领大家复兴吗？”
“没有魔武，无所谓，难道没有魔武我就没有任何一点力量吗？”、
林天一把将摇摇欲坠的白胡子提起来，满是火焰的双眼直视着白胡子！
穿越而来，林天在这两个老头身上一直感受到的都是胸有成竹，老谋深算。
现在只是一个天赋测试，这两个老头竟如此失魂落魄。这让一直依靠着他们的林天怎么接受？
放在今天下午之前绝不会做的事，林天现在做了。
只因他的心不再迷茫！
“告诉我，我是谁？”林天的双眼死死盯着白胡子，似乎将白胡子的内心全部看穿。
“教皇……陛下。”
“听不见！”
“教皇……陛下！”白胡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全身激动地颤抖！
而在门外的强森也激动地大喊道：
“教皇陛下！”
没错，林天是真神下凡。真神，怎会受缚于人类的条条框框。
魔武天赋，有便是有了，没有就是没有。何必执着？
白胡子和强森也只是一时过于激动而失态，现在精神也缓了过来。
林天松开了紧拧住白胡子领口的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太激动了。”
白胡子此时看相林天，眼中满是自责，“陛下不因区区天赋而困，反而是我二人失态了，陛下何必抱歉。”
听到白胡子这样拍自己马屁，林天也不禁老脸一红。
其实他哪里有这么圣人，说实话，林天的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希冀自己拥有绝世天赋。可是人心却又是这么奇妙，当确认自己真的是废柴以后，林天却感受到自己明显松了口气。
放心吧，就算没有魔武，我也会用属于我的方式，夺得力量的。林天暗暗许下了誓言。
这时候的林天哪里知道，就在他许下心中诺言的同时，白胡子和强森也在心中暗暗许诺。
一定要帮助陛下重置天赋！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方法逆转陛下的情景，那么便只有那个了，第三十五任教皇留下的小黄书！
此时的白胡子和强森心中还是认为林天是强行安慰他们，想到陛下为天赋所困，不仅自己豁然接受，还反过来开导自己二人。
这样的陛下不带领教廷复兴，谁还有这个资格？
一件天赋测试，虽然没有带给林天逆天的天赋，却又改变了三个人的想法，将教廷的未来引导到了一个新的方向。
“陛下，”梳理了下思绪，白胡子正色说道，“既然天赋测试已经告一段落，那我们便先回去吧，剩下的事再从长计议。”
林天也点点头，认可了白胡子的说法。
于是三人便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地面上。
当看到土地再次“轰轰轰”地闭合在一起，林天心中也还是惊叹于魔法的奇妙。
现在的天空仍旧是一片星空，林天抬头看看天上的两轮月亮，比起刚来的时候更圆了一点。
俗话说家好月圆，自己到来这个世界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意义，随着月亮愈圆，自己也愈加坚强。
“走吧。”林天开口了，于是白胡子先告退，强森和林天慢慢走回强森的家。
躺在自己的床上，林天只感觉身体一阵轻松，当知道自己没有天赋的一瞬间那种松了一口气般的心理活动是骗不了人的。
林天将左手扣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这就是自己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
今天这场测试过后，自己便是彻底在魔武文明中失去立足之地了吧。林天心中苦笑道。
明明还这么自大，还说要带领教廷复兴。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林天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时林天卧室的窗外出现了一个人影，是莉莉安。
少女穿着睡袍，在夜风吹拂的院子里站着。透过窗户看着林天睡觉的模样，莉莉安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随即，又是一丝痛苦。
神和人，终究不是平等的。
在莉莉安的背后，莉莉娅站在莉莉安身后十米远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姐姐为了懵懂的感情痛苦与纠结，咬了咬嘴唇。
一把，莉莉娅上前抓住了莉莉安的手臂，莉莉安浑身一惊，看到是自己的妹妹，刚升起的紧张又放下。
“妹妹……”
“姐姐，陛下是注定带领大家未来的，我们是陛下最忠实的仆人。”莉莉娅缓缓开口。
仆人，就不要妄图想一些逾越的事。
莉莉安身形颤抖一下，明白了妹妹的意思。
又看了几眼沉睡中的林天，莉莉安似乎做下了决定，决绝地收回目光，隔着窗户，对林天行了个鞠躬礼。
莉莉娅看到姐姐这般，心里也松了口气。
放下就好。
作为仆人，效忠陛下便是对陛下最大的爱护了。
两姐妹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而在远处，一个身穿长袍的老人见证了这一切。
强森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
消瘦的身影在月光下，更显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