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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情动不要搞错对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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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情动,不要搞错对象(二)

    没曾想,他也笑了,并笑出了声,嘴里朦胧地道:“我愿意,愿意”

    他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颤动,脸上神色却如春日桃花,眉头舒展,一缕黑色头发散在了麦色的额头,衬着脸颊那朵泥色的梅花,全没了往日的凛烈与冰冷,看来,他确是做了一个好梦。

    “你愿意什么?”我蹲下来逗他。

    “愿意舍下一切,舍下所有,只要你能,你能”他浅浅地笑着,嘴里仿佛含了醇酒,眼睫毛颤颤的,仿佛醉意熏熏。

    这药丸的功效倒真是不错,竟能让人敢做平日不敢的,敢弃平日不愿弃的,所以,在梦中就能得到现实中不能得到的。

    可他不是应该顺着刚刚没做完的事继续下去的吗?怎么仿佛跑题了?

    这可不大妙,这药丸能让他感觉他仿佛真的已和我那个什么了,如此一来,他醒来的时候,才能不产生怀疑,可如今看来,却是不大妙,是不是因为他先被人下了药的原因,让两种药发生了不可预期的变化了,所以,才让他的感觉跑了题?

    我未免忧心忡忡,如果这样,可就麻烦了,如果这药产生不了我被办了的感觉,醒来之后他不会产生怀疑?

    我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了两步,想着解决的办法,思摸着是不是带丢一颗药丸进去,如此一来,那被两相抵消的药效终可以显现出来?

    可我有点儿怕事过必反。

    正犹豫间,躺在地上了那人身躯却是伸直了,绷得极紧,双手尤是怀抱了他自己,可身形却是不停地动作我如果看不出他在做什么梦,那我真是头猪了。

    我松了一口气,看他在地上如鱼般挺动的动作实是不雅,从床塌上抽了床被子下来,将他盖住,以免污了我的眼眸,谁曾想,他却一把抱住,在被子上动了起来。

    眼睁睁地看见被子上湿了一大块,我想,我的脸终于红了。

    哎,他的精力也恁地弃沛,做个*梦而已,都要不停地做,害得我整晚没觉好睡,刚一睡着,便忽地被仿若鱼在地板上啪打的声音惊醒,有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身在厨房,大师傅正拿了利刀镗鱼,鱼儿则死命地挣扎不休

    天微微亮的时候,他才终于消停下来,我下了床,来到他的身边,想将他从地上扶起,好歹扶上床,却未曾想晚上他的精力充沛,如今却是浑身软绵绵的,比千斤死猪更沉重,让我根本没办法将他拖了上床。

    殿外传来了隐隐的人声,钟漏穿过重重的宫殿传了过来,再过一会儿,想必会有人进来侍候,想了一想,他身上衣裤整齐,裤子上肯定是有情动的痕迹的,如此却是惹人怀疑,看来,只能帮他除裤,除衫了。

    我先帮他除衫,解开前襟一起飞结,把他的左手臂从衫袖之中脱了出来,这个容易办,另一个袖子却是要翻转那半边身子的,却是极为难办,他的身子死沉死沉的,我搬了半天搬不动,别无它法,顾不上许多,只得拼命地拉扯,用脚抵住他的左肩,才将上半身衣服从地板与他身躯之间拉了出来。

    接着是中衣,也依法炮制。

    不过除了上半身衣物,就让我累得浑身是汗。

    他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上次中刀的地方依旧有一小块药膏贴着,优美的身形让我看得仿佛第一次见到。

    想想以前,军营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一到夏日,兵士们如煮饺子般除光了下去游水,他们的屁股我都一不小心地看了不少可这位宁王殿下,却是从不参与的,沐浴冲凉都是用大木桶装了热水,躲在帐篷里进行用小七的说法,这个还是个男人吗?比你还害羞。

    胡思乱想之中,殿外隐隐地传来唱诺的声音,我忙开始给他除裤子,原想着不给他除算了的,可那裤子上中间那一大块湿得如此明显

    殿外隐隐有人轻声细语:“殿下醒了吗?”

    我顾不上许多,扯开他的腰带,如除上衣一般地拉扯了起来,却未曾想那裤腰卡在了臀部,不上不下,更要命的是,殿门外传来叫唤:殿下,该起了。

    这是负责叫皇子们起床的小黄门,每到时辰,便会叫起,三遍之后,如果皇子们还没有声息,这些侍候的人便会自行开门进来,这也是皇太后定下的规矩之一。

    我说,这宁王都已经分府出宫了,这些人怎么还老守着这规矩不改呢?

    眼看叫到了第二遍,可他那裤子依旧卡在臀间不上不下,我急得头顶冒汗,四周围望去,却瞧见殿角木制的茶几上放了一个针线盒子,忙跑了过去,揭开盖子,谢天谢地,里面有一把剪子。

    我连跑带跳地拿了剪子来到夏候商面前,朝着他的裤腰带动剪,可此时,殿门却传来了吱呀之声,我忙将放在他身边的被子捞了过来,殿门打开之时,刚刚好盖住了我们两个。

    可以想象得出宫人们看见我们两人大被同眠地躺在地上时的表情,必十分精彩,可我没时间看正忙着除裤子呢。

    好不容易将他的裤子给除了下来,我才将裤子团成一团,顺手摸了摸,摸到滑腻的肌肤,坚硬如铁的臀状物品,再往侧边摸没敢话说,我也是女人好吧!

    就听见外边有人咳嗽:“殿下,您您该起了。”

    为什么说‘外边’呢?因为为了除裤子,我将整个头缩进了被子里。

    所以,可以想象得到,一张大被盖了两个人,且在地上,被子一拱一拱地依旧翻着如波浪般的红浪无视一众宫人端了托盘,漱具在旁等候,旁若无人到如此程度

    难怪那不得不前来打扰的小黄门结巴成如此情状了。

    我忙伸出半边脸来,朦胧不清地道:“有劳了。”

    不约而同地,那四名宫人同时轻吁了一口气,可见这情景让见惯了皇帝宠幸后妃的宫人们也无法以平常心视之!

    吁了口气之后,那两名宫女,两名太监,不约而同地全望了地板之上放置的脚尖,脸上的神情非常地端正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