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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宁家为何未被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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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宁家,为何未被放倒?

    难道我还得莫名其妙被喂通药不成?

    只听夏候商道:“皇祖母,您请放心。”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唤了人进来侍候,摆驾回宫了。

    送驾之后,夏候商心情便明显不好,在外间独自一个人坐了许久,又踱过来,踱过去的踱了许久,才唤人备了轿子,出门去了。

    他居然忘了吩咐旁人给我喂药了!

    倒让我省了番心思。

    我一直在床上挨到下午才起床梳洗,才梳洗装扮完毕,安逸王见缝插针地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带来一屋子的酒香。

    笑mimi地对我道:“小姑娘,本王知道你没空去本王那里,所以,今儿本王自己带了酒来,来来,来,你尝尝?”

    他从腰上摸出一个酒壶,吩咐宫人取了酒杯,斟了杯酒给我,我见那酒黄黄澄澄,未入口中,却是满屋的余香,略一闻,便知道,比那百花酒可是多了不止一样东西在里面。

    且多是温补有益身体的。

    见他殷切地望着我的样子,我知道这酒如果不喝,他又会缠个没完,只得略饮了一口,一饮下去,却是满口绵香,酒原是冷的,可到了舌尖,却是清润之中又带了些温意,到进到喉咙,那股暖意便更为明显,进入腹中之时,整个人就暖洋洋的,仿佛在阳光下晒着一般。

    此等感觉却是我从来没有的,不知不觉,就把那杯酒全饮了。

    他眼睁睁地望着我:“怎么样,怎么样?”

    我叹了一声:“王爷,此酒真乃天上酬浆,我竟是从未饮过。”

    如此一赞,便让他的双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那是,那是,也不看用什么材料做的。”

    我仔细品了品,略有些奇怪,只觉其它材料倒是品了出来,但有其中一样带着一股若有若无清香的,却是从来没有见过。

    便道:“除了原来那十几种异花之外,此酒里面是否掺了雪莲,人参,枸杞,首乌?”

    他连连点头,却是不愿意品评对还是不对。

    我原想逗他说出那种东西来,再称赞他几句,顺势打听一下宫里的情况,想来这安逸王一天到晚的周围游荡,知晓的东西怕是比旁人多的。

    哪里知道他并不接我的话,只道:“小姑娘,这只是本王研究的其中一种酒而已,过几日,本王有空了,再让你品尝其它的。”

    我无语,提醒他:“王爷,过几日,妾身就要出宫回王府了。”

    他有些惆怅,忽恨恨地道:“小姑娘,那一日先前时候不是被那姓宁的小姑娘拖住了,本王就有时间让你品尝另一种酒了。”

    我脑中倏地一闪,出事那日,除了和我说话,他还和宁启瑶说过话?那么,从他的话语之中,我或可知道宁启瑶避过了这次事件的原因?

    我道:“噢,你找宁小姐为你试酒?”

    他摇了摇头:“她懂什么酒?”左右望了望,见屋内无人,才小声地道“小姑娘,你可小心一点,她打听那天商团的事呢!你放心,本王是死也不会告诉她的。”又担忧道“母后如果知道本王斋戒之日去了那里,恐怕是要禁足本王半年有余了。”

    原来,宁启瑶不知道怎么听到了风声,隐约知道那天晚上安逸王也在那里,便前来打听当晚给她下绊子的人,以她的性子,只要是略微传些风声进入她的耳内,恐怕她进入了汤池,除了衣服,也会从里面跑了出来找人问个明白!

    毕竟,上次事件,会让她感觉她所受的是从未受过的侮辱。

    所以,她才避过了这一劫?

    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她自己派人查到的?我总觉得事情太过巧合。

    安逸王很担忧:“小姑娘,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如果被她知道了,她可是会敲诈本王不少好东西”

    我斜着眼望了他一下,又恢复成低眉顺眼的模样,道:“宁小姐端庄文雅,怎么会敲诈您的东西?”

    我这眼神很有些不以为然,安逸王便呲了一声:“她平日里倒是端庄文雅的,可那一日啊,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本王都比她坐得端正!”

    扭来扭去,自然是身上不舒适想迫不及待地进入汤池洗浴了。

    果然,有人在事发之前将她引了出来,看来,这又是皇太后的手笔?

    如此说来,皇太后早知道安逸王那晚去了哪里,也明白夏候商的行踪?说不定还知道将宁启瑶编排了一顿的人是我?

    这老太太太厉害。

    我心中升起的却不是害怕,却是兴奋,她既如此厉害,只要她出手相助,何愁君家将的沉冤不能得雪?

    安逸王越想越忧,本是坐着的,却又站起身来,在凳前踱了两步,复又坐下,喃喃地道:“可宁启瑶是怎么知道的呢?她为什么会问这话呢?”

    我一惊,望向他,原来这王爷只是比较一根筋,并非不聪明,我心知皇太后既使知道,恐怕也会装聋作哑,更要将这件事不动生色地掩盖了,心中更是大定,劝道:“王爷不必着急,这几日她不是没再问你吗,以她的脾气,就应该以为是找错了人了!”

    安逸王心中大定,拍了拍胸道:“噢,你这小姑娘看人倒是挺准的,那宁启瑶的确是这种性格,如果她知道什么,还不将我缠死!”

    放下心来,安逸王便恋恋不舍地走了,边走边咕哝:“好不容易找了个知音,却在皇宫呆不了几天,不如本王找我那皇侄要了这小姑娘来?”

    此时我正饮一口茶,听了他这话,差点被那茶给呛死,这安逸王行事也太天马行空了一点,向自己的皇侄要姬妾的事儿居然都干得出!

    他回头望了我一眼,恐怕也知道自己的话太过份了一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终告辞而去。

    昨天的事既是在寿景宫发生的,以皇太后老而弥坚的能力,自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有传了出来,那些该处置的恐怕都是暗暗地处置了。

    我唯有等着人送来消息给我。

    今晚既有夜宴,想必乌木齐早已受邀入宫,而化身为慕容归的小七,也会随之入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