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首辅的医女娇妻 > 第31章 国运

第31章 国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当年的摄政王父王勉控制父王就如同控制一个傀儡,大燕各方势力、权势都掌握在他手中,已经是公认的大燕帝王。

    那时候的父王已过三十五岁,膝下有两个儿子,父王昏庸,被王勉压制虽然心中嫉恨却无可奈何。

    能力有限,只能被别人压着打。

    天下人,包括李家人,都知道这未来大燕将改姓王。

    这个时候,在马背上纵横一生的摄政王父王勉毫无意料地坠马身亡。

    一个戎马一生的人,一个与马相伴的人,一个在马背上奔波一生勉强守住大燕那小得可怜的疆土的人。

    居然从马背上,被跟随他南征北战的战马,狠狠掀翻下山崖,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扭断了颈椎骨。

    全国震惊,大燕也瞬间群龙无首。

    这怎么办?国不可一日无君。

    父王那时已经被废,贬为安乐王,举家收拾包裹准备南下封地的安乐王,突然天上掉馅饼,一家被群臣迎回宫廷,国玺重新交到了安乐王手上,这一交,就交至今日。

    能够独当一面的王勉身死,敌国虎视眈眈,都想吞并身处中央的弹丸之地,得占有利征战地势。

    内忧外患,西北的大雍、西南的吐蕃、北边的萨克……都想分一杯羹,大燕却只余光明侯带有的三万精锐,和身后举国老弱病残。

    更有甚者,是大燕的朝臣,甚至暗地里收拾包裹,连夜出境,带着大燕秘辛,只求异国他乡能有一容身之所。

    灭国在即,处处皆为亡国征象,何其可悲!

    就在光明侯带着三万精锐怀着视死如归的精神冲上战场时,联军的百万雄师却在一夜之间染上疫疾,军士上吐下泻,无法上战场,无奈之下只能撤兵。

    这喜剧般的变化不仅让打算葬身在战场上的大燕军士傻了,联军的首领们也傻了。

    这特么叫什么事?!

    大燕国元景二年,一直压制大燕的楚国内斗散了,楚国地处天险,易守难攻,大燕不费一兵一卒,兼并楚国。

    至于联军为何没来分一杯羹,因为还在抗疫之中。

    元景三年,国土占地最广的晋国一分为三,分别被勉强恢复过来的大雍占了一半,大燕又占了另外一半。

    至于联军,抗疫之后还未恢复。

    元景五年……

    仅仅五年时间,大燕这个岌岌可危的小国就成了九州之中能数得上号的大国。

    光明侯那几年大战打得既是热血沸腾,又是莫名其妙。

    这国土怎么像是老天爷生生送上嘴的。

    连大燕的将士们都觉得奇怪,各国不可能察觉不到这其中的诡异之处。

    帝王昏庸无能,文臣逃窜他国,武将穷得连鞋都穿不起。

    上梁不正,下梁无力。内忧外患,虎豹之国虎视眈眈,就这样的处境还能逆风翻盘。

    只有一种可能,岐山八卦图预言的国运,降临在了大燕。

    大燕几经迁都,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小镇就是当年大燕皇宫旧址。

    因着当年穷困潦倒,皇宫都是用土墙堆砌,只能暂时做挡风挡雨之所。

    所以大燕如今的那位皇帝大兴土木,修建了现在所处的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之后,早就把当年的创业兴起之地忘得一干二净。

    他忘了,不代表其他国家的人能忘。

    也许当年国都所在之地,就是国运降临之所。

    手中的铜镜再次被立了起来,李离晋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

    最后还是把铜镜再次朝下盖去。

    说什么多看几遍就习惯了,他怎么一点都不能习惯!

    “真丑啊!”

    李离晋感叹道,他这次可是出了大血了。

    郭安走了进来,他虽是个纯爷们,但是说话做事总是一股子女气,连屁股扭起来都比一般姑娘有风情。

    “主子,小镇方圆几百里都让暗卫查过了,暂时没有发现奇特之处。”

    国运是什么?是岐山之神给予大地的馈赠,是有形之物?是施舍于大燕土地之上的无形之气?甚至于,是人?

    有形之物,则抢夺;飘荡于大燕部分土地之上的无形之气,则抢占土地;是人,则杀之,夺其气运。

    然而他们来了这片土地数月,却是没有半点收获?

    难道他们的推测出了错,国运不是在原本国都所在之地,而是跟着大燕那位荒淫无度的帝王到了新都?

    郭安是他心腹,为人粗中有细,既然他说的没有线索,那就是真的一无所获。

    李离晋神色有些阴沉,摆了摆手。

    从岐山之神预言开始至今已过了一百多年,其中多少故国一无所获,他们也不可能几个月便能寻到国运。

    如今连郫黎国国师吴越和大雍太后都亲自来了这里,说明与他同样猜想的人不止一个。

    虽着急怕被其他人抢先一步,但也知急不得。

    “你拿的那是什么?”

    “哦。”郭安低头一看,答道:“桃子,院子的桃树上摘的。”

    想着眼前的主子最是娇贵,吃鱼鱼刺得挑出来,水果得吃现从树上摘下不超过一刻钟的,挂着新鲜露珠的那种最好,有没有洗过都没那么重要。

    又补充道:“新鲜的。”

    ……

    春闱将近,晏家两父子一个准备秋闱一个准备春闱,一个考举人一个考进士。

    迟了好几年未考,徐熙也没有想到晏修有了上进的心。

    账房的活尚且做着,唯一的区别就是晏家书房的灯总燃到半夜三更。

    书房内,本该好好温书的父子两人在案前站着,神色有些古怪。

    “若我记得没错,那日搬家因东西太多,未来得及将大小奶牛带来。侦侦问起,熙熙只说嘱咐大伯父把牛一同牵来。”

    “可傍晚大伯父却忘了,侦侦还为此闹了好一通脾气。谁知道第二天睡醒,奶牛就已经睡在了新搭建的牛棚里。那晚大伯分明并未回晏家村!”

    晏誉瑾的声音突然顿了顿,道:“值得注意的是,搬家的前一天下了雨,从晏家村到镇上的必经之路是一处黄土泥地,天降暴雨,黄土湿滑,可是奶牛牛蹄上却没有沾染上半点泥浆。”

    晏修的眸子变得越加深邃,道:“侦侦为着你大伯忘记奶牛而吵闹的时候,你娘亲并未在场。所以她以为奶牛已经被你大伯牵到了牛棚里。”

    徐熙的古怪他们都一一看在眼里,晏誉瑾知道她的娘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可这些时日来发生的事情却让父亲开始怀疑娘亲。

    在他人眼里,甚至在父亲的印象之中,娘亲只是一个普通凡人,一个大家闺秀,为了心爱的男子不择手段,生了三个孩子却仍不得夫君怜惜。

    可他自从出生以来,就知道他的娘亲不是世人所认为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