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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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君本以为是水，端着青铜爵一饮而尽。
苦！
昌平君脸色难堪，小嘴一撇，大吼道：“君上...水莫不是有毒？”
说罢，昌文君瞥向喜。
喜再次被吓蒙，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颤声道：“殿下...水不是我准备的！”
见昌文君胡来，秦王政一拍桌子道：“是孤王特意为先生沏的！怎么...难道我会下毒不成？”
这...
昌平君顿时觉得失态，拱手道：“臣不敢！”
昌平君缓慢坐在用丝帛织成的‘席’上，淡淡道：“此茶甚苦，实在难以下咽...”
“但仔细回味，又有些甜意，似水非水，似酒非酒，不知此物为何？”
秦王政一愣。
这东西是...
秦王政还未想好名字，但既然有苦尽甘来之意，不如就叫“苦尽甘来”。
昌平君一听苦尽甘来...
物如其名，当真是宝物。
于是，昌平君越发好奇，秦王政在哪里获得此宝物？
秦王政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昨日梦中，我梦见一位白发老翁，他说我骨骼惊奇，是个奇才，便将此物送于我！”
昌平君起身拱手，夸耀秦王政是天选之人，位面之子。
两人针对酒闲谈一番，小稚奴觉得无趣，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梦中...
小稚奴惊慌失措，只见巨大的手将他捉起，放在他的肩膀上。
小稚奴在惊吓中苏醒，发现那只手竟是秦王政的！
原来，秦王政说茶叶可以清热败火，抵御风寒，昌平君大喜，便决定和秦王政一同前往相国府。
至于小稚奴...
秦王政不愿意离开，便伸手放在肩膀上，一同去面见吕不韦。
昌平君呆愣愣的看着秦王政的一举一动。
君上怕不是疯了，为何将青蛙放在肩上，也不怕人笑话。
秦王政却不在意。
毕竟...
只要秦王政不笑，其他人没人敢笑。
......
夜幕降临，幽兰的天空挂满了星星。
按理说，农夫耕种一天，应该回到家中休息；商人吆喝一天，也应歇歇嗓子。
咸阳城内安静的仿佛时间静止一般。
只有相国府，依旧灯火通明。
吕不韦作为相国，负责处理全国政务。
每日甚至要熬夜到一更天...
吕不韦知道秦王政年轻，不想将重担压在秦王政身上，便亲自处理来自各郡县的奏章。
认真工作一小时的吕不韦，感觉身心疲惫。
他站起身，活动活动脖子，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
一见秦王政和昌平君到来，吕不韦受宠若惊，腾出时间面见秦王政。
三人入座后，吕不韦便吩咐下人端水。
但...
秦王政谢绝了，从口袋中拿出剩余的干茶叶。
见秦王政送礼，吕不韦推辞道：“来就来吧，还送什么礼物？”
“听闻相国大人偶得风寒，特送来此物。”
秦王政解释道：“此物只需用水冲泡，便可除去风寒病。”
哦？
相国大人来了兴趣。
见秦王政手中一团草叶，吕不韦本能的觉得是草药。
只需用水冲开，便可清热败火，治疗风寒？
于是...
吕不韦便命人将茶叶泡开。
奴仆端来茶水时，距离很远，吕不韦也能问到浓烈的茶香。
喝下去后。
吕不韦感觉一股暖意，席卷全身。
紧接着，吕不韦深吸一口气，重重吐息。
原本的疲惫感荡然无存，甚至吕不韦还觉得能继续工作半个时辰。
只不过...
茶叶有些苦涩。
“草药甚苦，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臣只得笑纳了！”
吕不韦便只得茶叶收好。
吕不韦正要问秦王政在哪里得到此物时...
秦王政还是用白发老翁的故事蒙骗吕不韦，吕不韦紧跟着一顿马屁，将秦王政捧上天。
当然开心之余，吕不韦想起一位门客，来自巴郡夷陵县，名叫禽铭。
禽铭虽是巴人，精通巴郡的之言，但也习得秦国的小篆，被吕不韦留在宫中，担任客卿。
禽铭周游列国，见到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应该对此物略有耳闻。
于是...
吕不韦便请禽铭入府。
禽铭身穿虎皮，面色凶狠，身材魁梧，看上去有些野蛮。
不过在话语中，秦王政看的出禽铭不是粗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只是禽铭刚刚入咸阳，对秦人的规矩不是很懂，有问题还要多多请教吕不韦。
“咕呱！”
小稚奴来了兴趣。
因此，禽铭正是它外出旅行时遇到的人。
数月前，秦王曾对关中下诏，禁止捕杀青蛙。
巴人便知道秦王政对青蛙宠溺，便没有伤害它。
再加上小稚奴卖相可爱，便让小稚奴去家中坐坐，甚至亲自为小稚奴冲泡被巴人奉为珍宝的香茗（巴人称茶为香茗）。
禽铭一眼便认出小稚奴来：“原来是你！”
秦王政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大吼道：“放肆！”
禽铭见状，被吓得手指抽搐。
在吕不韦解释秦王政的身份后，禽铭当场稽首道：“君上...臣失态！”
秦王政正要惩治禽铭，被小稚奴拦住。
小稚奴在秦王政面前比划手势，秦王政看的晕头转向。
不过禽铭却意外欣喜，跟小稚奴一同比划。
秦王政感觉道意外，低声问道：“难道小稚奴和禽铭是朋友？”
小稚奴微微点头后，秦王政这才松了口气。
见误会消除后，吕不韦便命奴仆将茶叶递给禽铭。
禽铭先是低着头闻闻。
然后用手指触碰茶叶。
最后拿出一片放在嘴里品尝。
禽铭便道：“这物并不稀奇，在巴郡地区盛产，名为香茗。”
秦王政吞咽着口水。
香茗...
秦王政这才想起。
香茗是南方的嘉木。
周武王曾联合廪君，一同伐纣，后武王吞并天下后，便将边远地区分封给廪君，成立巴国。
廪君为答谢周武王，便送上当地的香茗！
当时秦王政还纳闷香茗为何物，没想到就在眼前！
秦王政便问道；“巴郡的茶叶产量如何？”
禽铭若有所思，如实回答道：“亩产两石！”
两石...约为120斤。
秦王政顿时眼冒金光，道：“此物，当真为稀世珍宝！”
“可疏通经脉，利尿排毒，清热败火，还能提神醒脑。”
“若是仅在边陲一隅，难以充分发挥它的价值！”
“若是在举国上下推广，那我大秦岂不是受益匪浅？”
于是...
在数百年后，才在中原普及的茶叶，提前诞生了。
昌平君本以为是水，端着青铜爵一饮而尽。
苦！
昌平君脸色难堪，小嘴一撇，大吼道：“君上...水莫不是有毒？”
说罢，昌文君瞥向喜。
喜再次被吓蒙，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颤声道：“殿下...水不是我准备的！”
见昌文君胡来，秦王政一拍桌子道：“是孤王特意为先生沏的！怎么...难道我会下毒不成？”
这...
昌平君顿时觉得失态，拱手道：“臣不敢！”
昌平君缓慢坐在用丝帛织成的‘席’上，淡淡道：“此茶甚苦，实在难以下咽...”
“但仔细回味，又有些甜意，似水非水，似酒非酒，不知此物为何？”
秦王政一愣。
这东西是...
秦王政还未想好名字，但既然有苦尽甘来之意，不如就叫“苦尽甘来”。
昌平君一听苦尽甘来...
物如其名，当真是宝物。
于是，昌平君越发好奇，秦王政在哪里获得此宝物？
秦王政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昨日梦中，我梦见一位白发老翁，他说我骨骼惊奇，是个奇才，便将此物送于我！”
昌平君起身拱手，夸耀秦王政是天选之人，位面之子。
两人针对酒闲谈一番，小稚奴觉得无趣，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梦中...
小稚奴惊慌失措，只见巨大的手将他捉起，放在他的肩膀上。
小稚奴在惊吓中苏醒，发现那只手竟是秦王政的！
原来，秦王政说茶叶可以清热败火，抵御风寒，昌平君大喜，便决定和秦王政一同前往相国府。
至于小稚奴...
秦王政不愿意离开，便伸手放在肩膀上，一同去面见吕不韦。
昌平君呆愣愣的看着秦王政的一举一动。
君上怕不是疯了，为何将青蛙放在肩上，也不怕人笑话。
秦王政却不在意。
毕竟...
只要秦王政不笑，其他人没人敢笑。
......
夜幕降临，幽兰的天空挂满了星星。
按理说，农夫耕种一天，应该回到家中休息；商人吆喝一天，也应歇歇嗓子。
咸阳城内安静的仿佛时间静止一般。
只有相国府，依旧灯火通明。
吕不韦作为相国，负责处理全国政务。
每日甚至要熬夜到一更天...
吕不韦知道秦王政年轻，不想将重担压在秦王政身上，便亲自处理来自各郡县的奏章。
认真工作一小时的吕不韦，感觉身心疲惫。
他站起身，活动活动脖子，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
一见秦王政和昌平君到来，吕不韦受宠若惊，腾出时间面见秦王政。
三人入座后，吕不韦便吩咐下人端水。
但...
秦王政谢绝了，从口袋中拿出剩余的干茶叶。
见秦王政送礼，吕不韦推辞道：“来就来吧，还送什么礼物？”
“听闻相国大人偶得风寒，特送来此物。”
秦王政解释道：“此物只需用水冲泡，便可除去风寒病。”
哦？
相国大人来了兴趣。
见秦王政手中一团草叶，吕不韦本能的觉得是草药。
只需用水冲开，便可清热败火，治疗风寒？
于是...
吕不韦便命人将茶叶泡开。
奴仆端来茶水时，距离很远，吕不韦也能问到浓烈的茶香。
喝下去后。
吕不韦感觉一股暖意，席卷全身。
紧接着，吕不韦深吸一口气，重重吐息。
原本的疲惫感荡然无存，甚至吕不韦还觉得能继续工作半个时辰。
只不过...
茶叶有些苦涩。
“草药甚苦，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臣只得笑纳了！”
吕不韦便只得茶叶收好。
吕不韦正要问秦王政在哪里得到此物时...
秦王政还是用白发老翁的故事蒙骗吕不韦，吕不韦紧跟着一顿马屁，将秦王政捧上天。
当然开心之余，吕不韦想起一位门客，来自巴郡夷陵县，名叫禽铭。
禽铭虽是巴人，精通巴郡的之言，但也习得秦国的小篆，被吕不韦留在宫中，担任客卿。
禽铭周游列国，见到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应该对此物略有耳闻。
于是...
吕不韦便请禽铭入府。
禽铭身穿虎皮，面色凶狠，身材魁梧，看上去有些野蛮。
不过在话语中，秦王政看的出禽铭不是粗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只是禽铭刚刚入咸阳，对秦人的规矩不是很懂，有问题还要多多请教吕不韦。
“咕呱！”
小稚奴来了兴趣。
因此，禽铭正是它外出旅行时遇到的人。
数月前，秦王曾对关中下诏，禁止捕杀青蛙。
巴人便知道秦王政对青蛙宠溺，便没有伤害它。
再加上小稚奴卖相可爱，便让小稚奴去家中坐坐，甚至亲自为小稚奴冲泡被巴人奉为珍宝的香茗（巴人称茶为香茗）。
禽铭一眼便认出小稚奴来：“原来是你！”
秦王政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大吼道：“放肆！”
禽铭见状，被吓得手指抽搐。
在吕不韦解释秦王政的身份后，禽铭当场稽首道：“君上...臣失态！”
秦王政正要惩治禽铭，被小稚奴拦住。
小稚奴在秦王政面前比划手势，秦王政看的晕头转向。
不过禽铭却意外欣喜，跟小稚奴一同比划。
秦王政感觉道意外，低声问道：“难道小稚奴和禽铭是朋友？”
小稚奴微微点头后，秦王政这才松了口气。
见误会消除后，吕不韦便命奴仆将茶叶递给禽铭。
禽铭先是低着头闻闻。
然后用手指触碰茶叶。
最后拿出一片放在嘴里品尝。
禽铭便道：“这物并不稀奇，在巴郡地区盛产，名为香茗。”
秦王政吞咽着口水。
香茗...
秦王政这才想起。
香茗是南方的嘉木。
周武王曾联合廪君，一同伐纣，后武王吞并天下后，便将边远地区分封给廪君，成立巴国。
廪君为答谢周武王，便送上当地的香茗！
当时秦王政还纳闷香茗为何物，没想到就在眼前！
秦王政便问道；“巴郡的茶叶产量如何？”
禽铭若有所思，如实回答道：“亩产两石！”
两石...约为120斤。
秦王政顿时眼冒金光，道：“此物，当真为稀世珍宝！”
“可疏通经脉，利尿排毒，清热败火，还能提神醒脑。”
“若是仅在边陲一隅，难以充分发挥它的价值！”
“若是在举国上下推广，那我大秦岂不是受益匪浅？”
于是...
在数百年后，才在中原普及的茶叶，提前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