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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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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茫如雾的眼睛慢慢张开,前一夜才乐的全身脱力的身子仍是软绵绵的动也不想动,师娇霜挪了挪身子,让一丝不挂的胴体能更适切地感觉到,孽龙怀中那温柔的暖气,舒服的让她更不想动了。

    想一想,从她被孽龙破了身子,到现在也不过才六七天而已,对师娇霜来说却好像已有六七年那么久,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快感,夜夜充满了师娇霜身子每一个角落,像海啸一般地席卷了她,师娇霜真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滋味儿才好。

    孽龙也还没醒,师娇霜看着他沉睡的脸,不由自主地轻轻吻了下去,这些日子以来也真够他累的,夜夜笙歌,难道她师娇霜真有如此销魂魅力吗?

    “嗯”孽龙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但他却睁不开眼睛,师娇霜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温柔地掩在他睫上,香氛环绕的吻轻轻巧巧地落在上面,亲蜜无比。

    “先别醒来,再睡一下子。”

    “来不及了。”师娇霜一声轻呼,手不由得放了开来,孽龙的魔手突袭了她昨夜被肏的有些红肿的幽径,虽说动作是如此轻柔,但仍惹得师娇霜一声娇弱轻吟,被孽龙一旋身,压在身下。

    “这样使坏的?”师娇霜双手环上了他脖子,奉上香吻“娇霜是怕你睡得不够,才叫你再睡会儿的。”

    “我还以为是娇霜想趁我熟睡的时候,好好的欺负我呢!”

    “娇霜只有被你欺负的份,”师娇霜撇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惹得孽龙在她颊上一阵轻啄“光是这些日子以来,哪一天晚上娇霜不被你弄得服服贴贴的?

    就算娇霜不情愿也一样,连娇霜“好朋友”来的时候,你也不管娇霜身子不适,还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娇霜玩的死去活来、血染床褥,还敢说娇霜是河东狮,想欺负你?“

    “对不起,对不起,”孽龙笑了笑,举手投降了,对着她没有必要装什么硬气“谁叫娇霜即便在“那个”来的时候,蛾眉轻蹙的样子也是那么美如春花、丽比夕颜,我那忍得住嘛!孽龙实在是不想惹你伤心的,你昨晚到底在想什么,真的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连我动你都没有什么回应,还哭了出来”

    “只是只是娇霜的心事而已”

    “说出来我听听嘛!”

    “还不都是你啊!”师娇霜轻轻地在他鼻头上咬了一下“从你为娇霜开了苞,让娇霜玉女心经得以大成后,娇霜就一直在怕”

    “其实娇霜不用这么多心的,孽龙行事便是再无忌惮,也不会全然不顾娇霜的想法。这样好了,孽龙当天立誓,如果”

    “谁要你立誓呢?”师娇霜吻住了他,不让孽龙再往下说,好一阵缠绵后才放了开来“师叔的玉女心经修练颇久,却是不明其法,始终未能达大成境界,让师叔终能达成心愿也是好事。更何况更何况有谁比娇霜更明白,好哥哥你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当你知道要以男女之道,才能让玉女心经终止于成时,师叔的处女身早已确定保不住了,就算她名义上是你师娘,你也不会把她放过。”

    “娇霜本来还有些许迷惑,本想把你侍候的满意了,可以让师叔免遭劫难,可是光娇霜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哪满足得了你呢?更更何况这种“劫难”师叔也未必不喜欢,娇霜这些夜来夜夜春宵,被你淫玩的浑身舒畅,哪会不晓得其中滋味?”

    “娇霜真知我心,”孽龙笑了笑,把师娇霜搂紧了,声音像水波一般轻柔地环在她耳边“娇霜等着看吧!我会把你沉溺欲海的师叔带到你眼前,让她“亲口”来和你道谢。”

    “道谢什么的就不用了,”师娇霜眉目之间浮现了微微的担忧之色“害得师叔破瓜失贞,娇霜已很过意不去,师叔一手带娇霜长大,将娇霜培育成香剑门中第一的高手,玉女心经的心得也倾囊相授,丝毫没有藏私,若非要师叔梦想得圆,娇霜情愿以身子拖住你,就算被你以为是最淫最贱的骚妇荡女,让你鄙夷之下对娇霜弃若蔽履,也不让你去对师叔对师叔使坏。”

    “一直怀念着龙之魁师伯,师叔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守身如玉,比娇霜这样的闺女还要娇嫩得多,要是被你这坏蛋用强破瓜哎,真不知道到时候师叔会怎么想,你可别太过粗暴了。”几夜婉转承欢下来,师娇霜比之任何人都明白,床第之间的孽龙到底有多么勇猛,多不怜香惜玉,以往因为怕毒性控制不住的自制,现在已完全消失无踪,销魂蚀骨之余,师娇霜不禁要想,自己献身救他,是否是养出了一位可怕的女子天敌。

    孽龙也不答她,只是温柔地拥着她香汗未干的胴体,在温柔中又投入了梦乡。

    又是秋夜了,屋外的凉亭中,莫青霜坐在椅上,纤手里把玩着杯子,眼光中却有着绵绵不绝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莫青霜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诣,纤指流转早臻随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杯中已达八分满的茶水,早该倾出来了吧?

    “师叔”坐在一旁的明月夜踌躇良久,好不容易才决定打破这一片宁静。

    明知明月夜正坐在一边,莫青霜却连眼尾也不向她飘上一眼,仍沉缅在久远的回忆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儿,莫青霜仍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身边彷佛环着一团冷气般,明月夜真要自叹弗如了。

    以前师娇霜陪伴着莫青霜的时候,师娇霜虽也是很少说话,却让莫青霜脱去了笼着的寂寥外衣,主动开启了话匣,那时候的莫青霜可比现在的她要有生气的多,虽是一样的让人亲近不了,除了对师娇霜外没露出过表情,却不会如此令人担忧:就算武功再高,在秋夜的山中,寒气露重,可是很容易受凉的,只着单衣的莫青霜却一点也没有加衣的意思,连内功已有一定根底的明月夜,即便喝着热茶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莫青霜却似完全没有感觉般。

    “师叔多加件衣服吧!受了凉可不行。娇霜师姐虽在恶战淫魔之役后失踪,但以她的武功,淫魔要胜她也不容易,更何况在天会中小败给那淫魔之后,师姐闭关三日,武功也更进了一步,她的失踪应该不是像赵彦说的,是被淫魔所掳,大概只是化明为暗、继续追杀而已,应该不用师叔担心。天寒露重,冷的紧呢!

    要是师叔受了凉,师姐回来会伤心的,就算师叔不添衣裳,也该喝喝热茶啊!”“明月夜,你先回去吧!青霜想好好静一静。”莫青霜终于有了动静,虽说是下了逐客令,总比听闻师娇霜失踪以来,那完全无言无语、令人心冷的样子好啊!

    明月夜微显丰腴的身段,逐渐在薄薄月光中淹没,莫青霜这才慢慢地把杯子放下。她轻轻褪去了鞋袜,洁白细嫩的纤足裸了出来,触及了冷冷的地面,寒凉感传了上来,让莫青霜微微颤了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半掩在云后的月光,映着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单薄的衣裳温柔地熨贴着身子,赤裸的纤足像玉一般地映着光,成熟凄美的风情,确是惹人遐思。

    她侧了侧脸,拔去了簪饰,只留着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无地绾着柔亮的秀发,白衣黑发的简单妆扮,特别浮现了莫青霜凄美难言的气质,明月之下,竟看不出雪白无垢的贴体衣裳,和她雪雕似的纤纤玉手,有什么分别,要让这样的美女独守空闺,也太可怜了些。

    眼睛牢牢地盯着纤巧的足尖,看似悠闲写意,莫青霜心下的担忧却是愈来愈甚。

    身为孽龙半个师父,还在世的人中,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孽龙的实力究竟有多么可怕,师娇霜虽是她苦心孤诣培养的传人,武功才华在香剑门中都是无与伦比,但比之孽龙,还是差了一筹,若只是比武较艺,在有所保留的状况下,师娇霜就算终会败阵,大概也不会受伤什么的,但若变成了生死斗,想要杀孽龙,只怕非要龙之魁复生不可。

    那一次的天会,莫青霜之所以半途离开的原因,除了不想见这两个算得上是她儿女的人自相残杀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看得出来,孽龙身上仍有毒伤未解,绝对不会全力出手,结果也正如她所料,师娇霜虽败,两人却也只是伯仲之间而已。

    可是望海坪上的这一场,却是关系孽龙生死的一役,即便是从江湖中那稍嫌夸大的传言来看,莫青霜也知孽龙这回是豁了出去,全然忘却生死的尽力出手,否则以当时集聚坪上的数百人力,个个都是高手,孤身一人的他实力就算再强,怎可能在纵横当场、人人带伤之下突围而去呢?

    光是听到传闻,莫青霜便可想见当日一战的可怕,此战之后的武林正道,虽仍盛传着捉拿淫魔归案之声,人人仍是呼喊的声比天高,却完全没有任何人动手的消息,那不会因为孽龙会潜伏不出,而是武林正道中人皆已丧胆,再不敢招惹他了。

    在那种场面之下,身法如电、步步阻截,强接了孽龙全力出手的师娇霜,绝不可能毫发无伤,若是师娇霜真受了内伤,而后又被孽龙所掳,后果会如何莫青霜真不敢设想,孽龙不只是武功得龙之魁真传,好色的个性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所受毒伤又颇需以女子元阴来进补压制,绝不会放过师娇霜如此美食,莫青霜的玉女心经已难大成,难道连她最后的希望,也会毁在孽龙手中么?

    身子陡地一震,莫青霜眼中精光迸射,但想要出手却已来不及了,背心几处穴道上微微一麻,莫青霜的功力已被封锁住了,再也使不出劲道来。

    莫青霜轻不可闻地吁了口气,放松了身体,那种锁功的手法、那种灵锐的出手速度、以及来到她身后,却让她浑然不觉的身法,以及那轻按着她香肩,光是掌心微微用力搓抚,一股温温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间令她全身软弱无力的手法,除了孽龙,还会有谁呢?

    “你来了,龙儿?娇霜怎么样了?”

    “娇霜很好,”孽龙俯下了头,口中的暖热气息熨着莫青霜耳后“这些日子以来她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师娘你没能看到,你培养出来的好徒弟,在和我上过床之后,是怎么样的意乱情迷样儿,现在的她夜夜需索无度,连我都有些应付不来呢!嗯!”本以为可以拖上一点时间,没想到孽龙是那么急色,莫青霜一声压低了的惊呼,孽龙的嘴已吻上了她细腻柔滑的裸背,温柔地流动着,舐得莫青霜再保不住抑制的心,喘息声软绵绵地压在紧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懒懒地垂了下来。

    而孽龙的手早已不满足于肩上了,随着莫青霜的体温愈来愈高,她也再难压抑,当孽龙的手逐步或轻或重地摸索着,慢慢叩上莫青霜娇嫩如樱子的香甜蓓蕾时,莫青霜已是娇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动着,轻泌的香汗随着他的手而流动着,汗湿的雪肤柔软而润滑,触感柔美的像是婴孩一般,令孽龙不禁加重了对她的轻薄。

    月下的凉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艳戏正在上演,轻喘娇啼不断的莫青霜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而且在孽龙愈来愈具侵略性的挑逗爱抚之中,那诱人心跳的酡红不断地加深,像枫火一般烧得她情动之极。

    莹然如玉的裸背,孽龙似是很满意地看着、感觉着她的肉体已烧起了熊熊欲火,无言地恳求着、需要着男人,而神智却紧紧守着,不肯投降,那种欲拒还迎的情态,真叫人欣赏至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将她收服胯下,恣意蹂躏的原始冲动。

    “不不可以这样孽龙青霜青霜是你师娘啊嗯不要你哎呀你不可以不要再摸那儿青霜要忍忍不住了放过我龙儿”

    “才不放你呢!”孽龙嘴角挂着一丝淫贼才有的笑意;

    他想的果然没有错,虽不像金线蛇毒一般恶辣,玉女心经也有改造体质的功效,修练过玉女心经的人,无论男女,对男女肉欲的渴求,都会在不经意中愈来愈深,肌肤也变得愈来愈敏感,不经异性诱惑则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的人的挑拨,欲火便会变得无可遏止,焚身的欲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还难自持,比之任何人都有着淫荡的天性,对异性的肉体渴求已极。

    “娇霜本来还很不喜欢的,在被我干了几夜之后,却变得渴求无比,夜夜都要被我干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好师娘啊!就让孽龙来检验检验,看你和娇霜比起来,究竟是谁比较淫乱好色,比较爱被男人奸淫狎玩,保证孽龙比其他男人,更能让你食髓知味。你还是原装的吗?”

    “青青霜还是是原装的不要!啊别别捏了青霜

    青霜会受不了的”大概再没有什么声音,比之女子如此娇媚的、欲拒还迎的呻吟声,更叫男人心花怒放的了。

    孽龙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莫青霜逗个够,等到她春情浪荡、欲火焚身的当儿,孽龙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到那时他再把把莫青霜扶入闺房中,在她的床上尽情享受美人,但莫青霜比他所想的更易动情,而在她这种欲焰难抑的挑逗之下,孽龙自己也已是不得不发了。

    环在莫青霜腰上的手臂提了起来,孽龙轻轻地抱起了莫青霜火热的娇躯,双手却不停止对她双乳的抚玩,嘴唇更是亲蜜地吻嗅着她芬芳的脖颈,等到莫青霜终于坐在桌上时,她身上早已是一丝不挂,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飞散在地。

    若不是桌上铺着桌巾,怕孽龙也不会想到,要在亭中让莫青霜失去贞操,这美女如此诱人,胴体散发着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来是年近四旬的人,孽龙一边爱不释手一边想着。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别别亲不可以啊”软绵绵地横陈桌上,莫青霜靠着孽龙一手环着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洁比山顶万年瑞雪的胴体上头,诱人的娇柔粉红色不断地加深,莫青霜已逐步逐步地陷入了疯狂的边缘,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欲火之下,莫青霜嫩滑犹胜花蕊的胴体,正不自觉地逢迎着男人愈来愈深入的侵犯,而孽龙老于床第之事,又岂会放过莫青霜的降服?

    手臂紧箍着莫青霜不盈一握的纤腰,孽龙俯下了头,口舌慢慢吸啜下去,令莫青霜明知羞不可抑,仍是发出了一阵比一阵高昂欢快的叫唤声。

    待到孽龙将她身子扶正,让春情荡漾、不可自拔的莫青霜面对他时,莫青霜从没被男人望见过的纯洁胴体,已是无一处没有布满男人贪婪的吻吮痕迹,连孽龙时轻时重揉搓时留下的红痕,相衬之下也已消失无踪。

    此时的莫青霜早已失却了护守的本能,放弃了处子的娇怯,她呻吟着、渴求着,身子蛇一般地向孽龙身上盘去,她的喘息是火、肉体是火,连眼光中也含着热烈的欲焰,被孽龙的手分开的腿根处早已是春泉淋漓、湿黏无比。

    莫青霜原已半昏迷的神智更形迷乱了,孽龙在她腿根吸啜了好一阵子,吸的莫青霜快活乱叫以后,慢慢又移了下来,莫青霜的腿间不但没被他的贪婪吮干,反而更形春潮泛滥了,浪漫的绮情已生了根,熊熊欲火烧的莫青霜全身发烫、意乱情迷,也不管正侵犯她的人,是她一手带出的徒弟,几乎是她的儿子辈,现下的莫青霜只期待着那前所未有的乐趣,等待着冲破伦常的交媾苟合将她埋没。

    满意地看着这淫兴已被挑起的绝色美女,孽龙吻的更加重了,他慢慢地动作着,嘴唇在莫青霜耸挺的双乳上留连不去,恣意舔吮,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出来,将莫青霜逗玩的热情如火。他的嘴慢慢地动着,从莫青霜粉嫩的乳房向上游动,滑过了粉颈,吻过了嫩颊,等到孽龙终于移到莫青霜渴求干燥的樱唇时,几乎是被她捕获的,莫青霜渴求地献上香吻,两人的唇舌一瞬间便进入了炽烈的需要。

    激情之中,孽龙陡然发觉不对,要撤退却已来不及了,莫青霜狂热多情的吻中,一颗小小药丸滑入了孽龙口中,一下便溜进了孽龙腹内,孽龙只觉腹中一阵火热,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欲火陡地升起,瞬时烧遍了他全身,孽龙原已雄猛高挺、似要择人而噬的钢枪,在这一下刺激之中,变得更加烫热了。

    孽龙自知天赋过人,莫青霜还是含苞未拆,花瓣般柔弱的身子未必吃得消他的放浪,原本他还想多逗逗她,等到莫青霜欲火焚身至极点时,再将她干的魂销魄荡、欲仙欲死,但在这春药的威力之下,孽龙的忍耐登时瓦解冰消,他近乎粗暴地分开了莫青霜的玉腿,将她的幽径张到最大、最没有防备的状态,硕大无朋到令女子见之又羞又喜又惧的钢枪,一下突破了莫青霜的处女身子,全根而入,莫青霜被他压到了壁上,失去了逃避的空间,只有任凭宰割的份。

    莫青霜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若非她住的边远,光这一声就可以让香剑门全都醒过来,她娇柔窄紧、未逢客扫的幽径,被孽龙一下突破到了最深处,强烈至无可言喻的火热一下充满了她,整个身子都好像被男人撕扯开来了一般,偏偏孽龙接下来做的,并不是温存体贴,而是一下下愈来愈猛烈的侵略,愈干愈深入、愈干愈粗暴,一下下似要直捣黄龙似的。

    甫失身的莫青霜那儿受得了呢?她哭叫着、勉强地扭动着,不让孽龙的锋锐刺伤她的苦处,处子落红在孽龙大起大落的动作之下,不断地洒出来,淫渍原已半干的地面又铺上了层层半红半白的美景。

    大概是方才那长久似没有穷尽的前戏生效了吧?莫青霜慢慢从初次的痛苦之中解脱开来,尝到了滋味。

    等到莫青霜发觉之时,她禁不住霞烧玉颊,但身子却本能地扭动着,迎合着被欲火烧红了眼的孽龙的冲刺,莫青霜的双手扳在他背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环住了他的腰,正顺着孽龙的冲刺摇摆着呢!莫青霜只觉口干舌燥,全身上下充满了热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逢迎着、渴求着孽龙的强吻,喉间发出了快活美妙的呼喊。

    方才孽龙光靠手和口,就已把莫青霜逗上了高潮,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向孽龙投降,什么都不顾了,这下换成了真刀实枪的猛勇淫玩,初尝美妙的莫青霜哪撑得住呢?她很快就败下了阵来,处子元阴混着体内元功,随着酥透骨髓深处的美妙快感,一趟趟全无抑制地泄了出来。

    随着肉体的无上快感愈加奔放,莫青霜阴精大放,愈丢愈是爽到了魂飞九霄、乐不思蜀,但孽龙可还没完呢!在春药的带动之下,他干的更加猛了,也不管莫青霜已献上了第一次高潮,正待他温存,孽龙完全发挥了深不可测的实力,愈干愈深、愈冲愈猛。

    但身受的莫青霜可没感到苦处,对孽龙来说,床第之事已成自然,即便是被药力冲激之下,他也没忘了如何取悦女子,莫青霜的柔弱花心被他紧一下、松一下地钻探着,还被他的利齿刮的酥痒无比,乐趣无穷,不时还被他的几浅一深弄得欲火重燃,爽的莫青霜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孽龙那一股烫热的阳精,终于毫无保留地冲入莫青霜深藏的珍贵花蕊中时,莫青霜早被干的几死复苏,软绵绵地动都不能动了,那一股热力直烧入莫青霜芳心,烫的她浑身发颤,又泄了一次。

    莫青霜爽的全身脱力,而孽龙呢?他的精力似也被吸干似的,整个人放松之后,堆金山、倒玉柱地倒在莫青霜身上,良久良久都没有动作。

    眼前还有些晕茫茫的,莫青霜慢慢地醒了过来,昨夜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梦境一般,若不是孽龙还倒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以及幽径处传来那微微的痛楚,浑身香汗的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呢!

    莫青霜本想撑起身子,离开孽龙那暖暖的怀抱,奈何幽径深处一阵裂疼传来,痛的她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夜来放浪过度的身子再也使不上力了。

    “还是师娘厉害,”孽龙幽幽地说,就像以前一般嘟着嘴儿,像是要向她要些什么“淫魔从不曾像这一次一样,栽在女孩子手里,还被下了药,弄到力气都被抽干了。”

    “讨厌”莫青霜眼波盈盈如水,娇柔地盼着他“都都弄得青霜这个样儿了,还叫青霜师娘,也不改口吗?”

    “当然不改口了,师娘还是师娘。”

    “算了,算青霜输你一世,从以前开始你就最不听话”

    “到底是为什么呢?”孽龙重重地吻了她一口,惹得莫青霜一阵甜美娇嗔,昨夜被他狂吻,弄得红润丰腴的樱唇更是香甜可口。

    “昨晚上,师娘从一开始就是半推半就,还故意勾逗起孽龙的火气,甚至还对我下春药,师娘总不至想男人想到这种程度吧?难不成孽龙此来侵犯,令师娘失去处子纯阴之身,还是师娘朝思暮想的?”

    “去你的朝思暮想!”莫青霜推了他一把,纤指却被他抓着,逐个吻吮着,令莫青霜几乎连说话也失去了力。

    “青霜霜现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为了修练玉女心经,没有把身子交给魁哥,所以青霜就想了,你是魁哥最称心的弟子,如果如果你真想侵犯我,青霜就糊里糊涂地把身子给你算了谁知道谁知道你这么厉害,青霜真被你弄的欲仙欲死了以后青霜真会被你欺负一世一生呢!哎别别再吸了吧青霜夜来被你肏坏了,承受不得龙儿再一次的疯狂淫乐呢!”

    “师娘这么可爱,龙儿哪舍得摧残疯狂?”孽龙笑笑,在莫青霜颤抖的丰乳上啜了一口,惹的她一阵销魂呻吟“师娘昨夜真大胆的好可爱,孽龙真没想到你是第一次呢!”

    “龙儿你坏,”莫青霜似嗔似喜地轻咬了他一口“对师娘竟也用上了采补之术,想把青霜活活奸死么?”

    “师娘不喜欢被我活活奸死吗?”

    “哪哪会哪会不喜欢”就算是和男人裸拥床上,就算是已和他有了亲蜜的肉体关系,讲到这方面莫青霜仍是放不开来,娇滴滴的。

    “青霜真的爱死你了。说实在话,你怎么知道的?青霜虽没有尝过,可也知道这是玉女心经大成之况,龙儿是怎么会怎么会知道,要靠着男女交合,才能突破玉女心经的最后一关?”

    “娇霜比师娘还早尝到这种淫乐滋味,这样说师娘明白了吗?”

    “原来你早在娇霜身上实验了,”莫青霜娇怯怯地,师娇霜就像她的女儿一般,一想到方才的美滋味,师娇霜也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得到,真不知是该羡还是还庆幸才好“青霜知道你一向爱整女孩子,但可不要把歪脑筋打到青霜身上来。”

    “何止打歪脑筋,师娘都被奸的爽歪歪了不是?”孽龙淫笑着,捏了捏莫青霜乳尖,挑逗之意不言可喻“龙儿知道师娘在怕什么,不过师娘放心好了,除非师娘同意,否则孽龙绝不会一马双鞍,在娇霜眼前把师娘玩到上了天去。”

    “你呀”莫青霜正要说话,孽龙已在她乳上咬了一口“不过等到师娘再被我玩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当儿,要师娘答应这种事,只怕也不难吧?嗯?”夜来狂欢之后,全身脱力的莫青霜原不愿再来一回,奈何孽龙的挑情手段实在太高明了,何况是她才刚被他奸淫,莫青霜哪能抵抗?很快她就陷入了那令她神魂颠倒的迷乱愉悦之中。

    年轻的男子真是体力无穷啊!尤其是床上,面对着一丝不挂的美女,体力和欲望更是深若汪洋,才不过三天而已,莫青霜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种被男人爱宠的滋味,除了沐浴和如厕外,莫青霜从没出过房门,日夜不分的缠绵让莫青霜真是沉迷其中。

    爱怜地看着身边睡熟的孽龙,莫青霜轻轻地坐起了身子,忍着肢体的酥酸,拿起了床边的小巾拭擦着彼此的身体,两人的身上都黏着方才淫乱的种种痕迹,尤以被干的飘飘欲仙的莫青霜为然。

    那夜她硬塞给孽龙的春药,到现在还在发挥,莫青霜不禁要庆幸,若不是孽龙以元功压制了春药,让它不能一口气完全爆发出来,恐怕在第一次献上贞操之时,她已活生生地被奸死了。

    但是那还是有后遗症,孽龙慢慢地、让药力逐渐发散出来,却是每一点都发泄在莫青霜身上,始作俑者的她自然也只有婉转承受的份儿,怪不得她会变得和以前最看不起、最妖冶好淫的妓女一个模样儿。

    这可全是自己惹出来的啊!莫青霜对此已不知想了几次,嘴角不禁泛起了笑容,温柔地躺回了孽龙怀中,若非如此,她又岂能发现性爱竟是如此令人沉迷忘返的美事?唯一,真的只有唯一一点点美中不足的地方而已。

    “你醒啦?”孽龙环住了她的纤腰,在莫青霜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一阵爱抚,汗湿刚刚拭去,犹有些湿滑留在上头,摸起来真是舒服,尤其是莫青霜肌肤嫩滑如水波,触感异常的好,叫人真是爱不释手。

    “别别再来了吧”莫青霜享受地任他轻薄,柔若无骨的玉手也落入了他的掌握,被他带着直向莫青霜从未触及过的羞耻之处前进,雪般洁皙的肌肤再次涌起了媚艳的酡红色“从青霜被你弄到手开始,日日夜夜都没放过青霜,老把青霜弄的欲仙欲死,青霜是爱得狠了,可你也要让青霜有休息的时候嘛!”

    “那很难喔!”孽龙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师娘是这般娇媚天生的女子,雪肌冰肤又是如此温暖,和你孤男寡女地处在一室之中,就算是柳下惠鲁男子也要无法自持,更何况是我?”

    “一定要青霜把你踢下床才成吗?”莫青霜格格娇笑着,玉手轻轻搔着孽龙肋下。

    “那更危险喔!我在床下,看着师娘那撩人的睡姿,只怕更忍不住,会连逗都不逗就直接干了哟!”

    “那青霜岂不被你干死了?”莫青霜也知那种情况的严重性,孽龙实是天赋过人,平常女子哪经得起他的手段?要是没经过前戏,给那庞然大物攻入了女子的体内,那可真的是痛不欲生了。

    “所以师娘要乖乖的,不要故意诱惑我,否则孽龙就发一次狠给你看,保证师娘经不起孽龙一轮猛攻的。”孽龙下了床,将莫青霜窈窕轻盈、恍若没生骨头的胴体抱了起来“让孽龙带师娘去好好洗个澡吧!师娘有没有经验过,在水池里被男人恣意狎玩、任意挑逗、载浮载沉地被奸的死去活来的滋味?”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哪有什么好抵抗的呢?”莫青霜羞答答地将脸儿埋在他怀中,孽龙只觉怀中的美妇通体火热,光是言语勾引已是春情荡漾、无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