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再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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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心里暖暖的，他冲她笑了笑。
李凡的笑容似乎给了陈琳更大的勇气，她轻轻地撞了一下李凡的腰，“凡子，刘强那窝囊废现在都搬走了，姐家里空，姐怕黑，你晚上要是没事的话，过来陪陪姐怎么样？给姐壮壮胆子。
这是猫在约耗子的节奏啊，李凡的心里又过那么一刹的时间想要答应，可答应的话儿始终说不出口。
陈琳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大李凡好几岁，在农村里，李凡要是和她在一起有那种不三不四的关系的话，那陈琳的名声就真的败坏了。答应吧，李凡担心，不答应吧，又怕伤害了陈琳的心，总之他的心里乱透了。
“嘻嘻，姐跟你开玩笑的啦，姐这么大一个人了，会怕黑吗？快回去吧。”陈琳强颜欢笑，但眼眸里却难掩失望的神色。
不知不觉间，陈琳已经不像之前对待半大的男孩那样对待李凡了，李凡出名了，带徒弟了，已经彻头彻尾成为一个大男人了。
“那我回去了。”李凡不敢看陈琳的眼神，转身就溜。
陈琳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进了门。
这一夜李凡辗转难眠，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宋琴香，他和她在树林里跑啊跑啊，宋琴香咯咯地笑着，一边跑一边叫着他的名字，让他去追她。他追了上去，却又发现是在在陈琳的家里，陈琳正含羞地坐在她的床上，她对他说，“你不是说不来吗？”
梦醒了，天也亮了。
这个梦让李凡好生无语。
谢桃李那家伙还在呼呼大睡，李凡也懒得去叫他起床了。他自己泡了一碗面，吃了面便出了门，往郑秀娥的家走去。他想给郑秀娥送一份礼物，但他又担心郑秀娥不收，所以想先看看郑秀娥的反应。
给郑秀娥送一份礼物，这是必须的，陈琳和秦玉兰他都送了，还有宋琴香也送了，又怎么能不给郑秀娥送呢？而且在他读高中的时候，郑秀娥一直都很照顾他的，经常给他补课，还留他吃饭什么的。他拿了十万块奖金，怎么可能不报答一下老师姐姐呢？
郑秀娥家里没人，李凡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接到了王进远的电话。
“李凡，我跟你说的那个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如果你考虑好了的话就来我这里一趟，组织上决定考察一下你。”电话里，王进远说道。
李凡说道：“王厅长，很抱歉啊，我考虑好了，我做不来官，我还是不来了。”
“李凡，你是怎么回事啊？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多少人求神拜佛都求不来，我把这么好一个机会送给你，你却不要？”王进远的声音显得很激动，很气愤。李凡太不给面子了！
李凡说道：“王厅长，谢谢你的好意了，可我还是决定了，我真的胜任不了那个职位。你想，我这么年轻，谁服我管啊？还有，我的资历也不够……”
“就这样，哼！”王进远很生气地说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李凡苦笑了一下。他知道，他拒绝王进远的任命，肯定会得罪王进远，没有第二种结果。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比起在机关里上班，朝九晚五，看人脸色做事做人，他更喜欢现在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世事难两全，鱼与熊掌岂可兼得？
李凡离开了郑秀娥家的院子，向宏远镇中学走去。
宏远镇中学的大门就在眼前，李凡停足打量了一下校门，然后走了进去。
朗朗读书声在校园里回荡，听在耳朵里，比什么音乐都好听。操场上，一群上体育课的学生在打篮球，还有一群同学在观看，大声地喊着加油。还有教学楼，学校里的树木和花草，这些都让李凡生出了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而他只是一个上学迟到的高中生，而不是什么神医。
“不知道秀娥现在怎么样了？”李凡心里想着这个问题，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当初在金乡村那个夜晚的一幕。
教学楼前，教导处主任陈科正教训着两个犯了错误的学生，他指着悬挂在教学楼上的红色标语，凶巴巴地道：“你们两个抬头看看，人家宋琴香，那可是考上京城大学的高材生，他们也是在这里上学在这里考试的，你们和他们比，简直就是扶不上墙的的烂泥，你们有什么资格迟到？你们说，你们有什么资格迟到！老实说，是去台球室打台球了，还是去网吧上网打游戏去了？”
两个学生垂着头，一声不吭。
这个陈科，李凡是认识的，以前也没少受他的训斥。在他的印象里，教导处主任陈科是一个嘴臭脾气臭还很暴力的家伙，学生们背地里都称他为“野蛮人”。
啪啪！陈科左右开弓，两巴掌几乎同时扇在了两个中学生的脸蛋上。
两个挨打的中学生，一个被扇退了一步，一个嘴角冒出了一丝血丝。
“站好！”打了人，陈科还不满足，他的口气还是凶巴巴的，并没有就此放过两个中学生的想法。
李凡有些看不过去了，正想上去劝说两句，却见陈科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郑秀娥老师吗？你下来一下，你班两个学生又迟到了，我训他们两句，他们还跟我顶嘴。”陈科说对电话那头说道。
李凡本来是打算上去劝说的，忽然听到陈科说出了“郑秀娥”的名字，他跟着就打消了念头，人也站到了一棵树下，等着郑秀娥的出现。有郑秀娥出面，那两个学生应该没事，而他也想给郑秀娥一个意外的惊喜。
“我意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会不会很高兴呢？”李凡的心里开心地想着。
郑秀娥是他高中生时代的女神，即是他的老师，也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对他来说有着很特殊的含义，他对她的感觉与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站在林荫下的李凡看见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埋藏在心里的思念也都被勾了起来。
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正是郑秀娥。
“陈主任，怎么回事？”郑秀娥看到了她的学生，其中一个嘴角还有血丝，她心里其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官大一级压死人，明知道陈科又对她的学生使用了暴力，可她也没法阻止陈科，更别说是替两个学生讨回公道了。
“他们无故迟到，肯定是去网吧上网打游戏去了。我训他们两句，他们还跟我顶嘴。郑秀娥老师，你是怎么教的学生？”陈科不客气地道。
不愧是整个宏远镇中学嘴巴最臭的人，要想听他说一句中听的话，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两个学生根本就没顶一句嘴，就这样也都挨了一耳光，但陈科却还说人家顶嘴。没顶嘴都挨一巴掌，要是真顶嘴了，那还不得被他揍个鼻青脸肿啊？
郑秀娥陪了一个笑脸，客气地道：“陈主任，不就是一个迟到的事情吗？多大个事啊，你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嘛，我把他们带回去，好生跟他们说一下就行了嘛。”
陈科说道：“那可不行，扣你们综合分五分，这两个学生写一份检讨，全校通报。”
郑秀娥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陈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综合分是考察一个班级整体成绩的分数，一学期也就一百分，我们这个班的老师都指望分数高一点，拿点奖金呢，你怎么一下子就扣五分这么多啊？别班也有人迟到，我怎么没见你扣别班综合分啊？”
“那是我没撞见，你们班运气差，被我撞见了，这分就必须扣。至于你们班的老师，我可管不了，有意见找石校长说去。”陈科嚣张地说道。
“你——”郑秀娥被气得不轻，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凡忍不住就要走过去，给陈科一耳光了。欺负两个学生，他还只是有些看不过去，但是欺负他的老师他的女神，那就是跟他过不去了。
李凡第二次想过去的时候，教学楼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李凡也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就是宏远镇中学的校长石三杰，三十多岁，身材高瘦，人也长得挺斯文的。
“哎呀，陈主任，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多大点事啊，小事嘛，你先让两个学生回教室上课吧。”石三杰一副官架子地说道。
“听见没有，让你们回去上课。”陈科对两个学生说道。
两个学生如获大赦，赶紧闪人。
“陈主任，郑秀娥老师带的班，综合分就不要扣了。”石三杰又说道。
陈科连连点头，脸上也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好的，好的，不扣不扣，石校长你跟郑秀娥老师聊吧，我去校门口看看。”
陈科走后，郑秀娥气恼地道：“石校长，这事你得管管啊，这个陈科处处针对我和我的班，动不动就扣综合分，动不动就找我们班的茬，几个老师都有很大的意见，这对我们班的教学影响很大啊。”
“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吧，你跟我去我的办公室谈谈，你说说你的想法，然后我再找陈主任谈谈，你看好不好？”石三杰很关心郑秀娥地说道。
“好吧。”郑秀娥点头同意，然后跟着石三杰向教学楼对面的综合楼走去。
李凡心里暖暖的，他冲她笑了笑。
李凡的笑容似乎给了陈琳更大的勇气，她轻轻地撞了一下李凡的腰，“凡子，刘强那窝囊废现在都搬走了，姐家里空，姐怕黑，你晚上要是没事的话，过来陪陪姐怎么样？给姐壮壮胆子。
这是猫在约耗子的节奏啊，李凡的心里又过那么一刹的时间想要答应，可答应的话儿始终说不出口。
陈琳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大李凡好几岁，在农村里，李凡要是和她在一起有那种不三不四的关系的话，那陈琳的名声就真的败坏了。答应吧，李凡担心，不答应吧，又怕伤害了陈琳的心，总之他的心里乱透了。
“嘻嘻，姐跟你开玩笑的啦，姐这么大一个人了，会怕黑吗？快回去吧。”陈琳强颜欢笑，但眼眸里却难掩失望的神色。
不知不觉间，陈琳已经不像之前对待半大的男孩那样对待李凡了，李凡出名了，带徒弟了，已经彻头彻尾成为一个大男人了。
“那我回去了。”李凡不敢看陈琳的眼神，转身就溜。
陈琳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进了门。
这一夜李凡辗转难眠，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宋琴香，他和她在树林里跑啊跑啊，宋琴香咯咯地笑着，一边跑一边叫着他的名字，让他去追她。他追了上去，却又发现是在在陈琳的家里，陈琳正含羞地坐在她的床上，她对他说，“你不是说不来吗？”
梦醒了，天也亮了。
这个梦让李凡好生无语。
谢桃李那家伙还在呼呼大睡，李凡也懒得去叫他起床了。他自己泡了一碗面，吃了面便出了门，往郑秀娥的家走去。他想给郑秀娥送一份礼物，但他又担心郑秀娥不收，所以想先看看郑秀娥的反应。
给郑秀娥送一份礼物，这是必须的，陈琳和秦玉兰他都送了，还有宋琴香也送了，又怎么能不给郑秀娥送呢？而且在他读高中的时候，郑秀娥一直都很照顾他的，经常给他补课，还留他吃饭什么的。他拿了十万块奖金，怎么可能不报答一下老师姐姐呢？
郑秀娥家里没人，李凡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接到了王进远的电话。
“李凡，我跟你说的那个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如果你考虑好了的话就来我这里一趟，组织上决定考察一下你。”电话里，王进远说道。
李凡说道：“王厅长，很抱歉啊，我考虑好了，我做不来官，我还是不来了。”
“李凡，你是怎么回事啊？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多少人求神拜佛都求不来，我把这么好一个机会送给你，你却不要？”王进远的声音显得很激动，很气愤。李凡太不给面子了！
李凡说道：“王厅长，谢谢你的好意了，可我还是决定了，我真的胜任不了那个职位。你想，我这么年轻，谁服我管啊？还有，我的资历也不够……”
“就这样，哼！”王进远很生气地说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李凡苦笑了一下。他知道，他拒绝王进远的任命，肯定会得罪王进远，没有第二种结果。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比起在机关里上班，朝九晚五，看人脸色做事做人，他更喜欢现在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世事难两全，鱼与熊掌岂可兼得？
李凡离开了郑秀娥家的院子，向宏远镇中学走去。
宏远镇中学的大门就在眼前，李凡停足打量了一下校门，然后走了进去。
朗朗读书声在校园里回荡，听在耳朵里，比什么音乐都好听。操场上，一群上体育课的学生在打篮球，还有一群同学在观看，大声地喊着加油。还有教学楼，学校里的树木和花草，这些都让李凡生出了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而他只是一个上学迟到的高中生，而不是什么神医。
“不知道秀娥现在怎么样了？”李凡心里想着这个问题，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当初在金乡村那个夜晚的一幕。
教学楼前，教导处主任陈科正教训着两个犯了错误的学生，他指着悬挂在教学楼上的红色标语，凶巴巴地道：“你们两个抬头看看，人家宋琴香，那可是考上京城大学的高材生，他们也是在这里上学在这里考试的，你们和他们比，简直就是扶不上墙的的烂泥，你们有什么资格迟到？你们说，你们有什么资格迟到！老实说，是去台球室打台球了，还是去网吧上网打游戏去了？”
两个学生垂着头，一声不吭。
这个陈科，李凡是认识的，以前也没少受他的训斥。在他的印象里，教导处主任陈科是一个嘴臭脾气臭还很暴力的家伙，学生们背地里都称他为“野蛮人”。
啪啪！陈科左右开弓，两巴掌几乎同时扇在了两个中学生的脸蛋上。
两个挨打的中学生，一个被扇退了一步，一个嘴角冒出了一丝血丝。
“站好！”打了人，陈科还不满足，他的口气还是凶巴巴的，并没有就此放过两个中学生的想法。
李凡有些看不过去了，正想上去劝说两句，却见陈科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郑秀娥老师吗？你下来一下，你班两个学生又迟到了，我训他们两句，他们还跟我顶嘴。”陈科说对电话那头说道。
李凡本来是打算上去劝说的，忽然听到陈科说出了“郑秀娥”的名字，他跟着就打消了念头，人也站到了一棵树下，等着郑秀娥的出现。有郑秀娥出面，那两个学生应该没事，而他也想给郑秀娥一个意外的惊喜。
“我意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会不会很高兴呢？”李凡的心里开心地想着。
郑秀娥是他高中生时代的女神，即是他的老师，也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对他来说有着很特殊的含义，他对她的感觉与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站在林荫下的李凡看见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埋藏在心里的思念也都被勾了起来。
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正是郑秀娥。
“陈主任，怎么回事？”郑秀娥看到了她的学生，其中一个嘴角还有血丝，她心里其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官大一级压死人，明知道陈科又对她的学生使用了暴力，可她也没法阻止陈科，更别说是替两个学生讨回公道了。
“他们无故迟到，肯定是去网吧上网打游戏去了。我训他们两句，他们还跟我顶嘴。郑秀娥老师，你是怎么教的学生？”陈科不客气地道。
不愧是整个宏远镇中学嘴巴最臭的人，要想听他说一句中听的话，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两个学生根本就没顶一句嘴，就这样也都挨了一耳光，但陈科却还说人家顶嘴。没顶嘴都挨一巴掌，要是真顶嘴了，那还不得被他揍个鼻青脸肿啊？
郑秀娥陪了一个笑脸，客气地道：“陈主任，不就是一个迟到的事情吗？多大个事啊，你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嘛，我把他们带回去，好生跟他们说一下就行了嘛。”
陈科说道：“那可不行，扣你们综合分五分，这两个学生写一份检讨，全校通报。”
郑秀娥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陈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综合分是考察一个班级整体成绩的分数，一学期也就一百分，我们这个班的老师都指望分数高一点，拿点奖金呢，你怎么一下子就扣五分这么多啊？别班也有人迟到，我怎么没见你扣别班综合分啊？”
“那是我没撞见，你们班运气差，被我撞见了，这分就必须扣。至于你们班的老师，我可管不了，有意见找石校长说去。”陈科嚣张地说道。
“你——”郑秀娥被气得不轻，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凡忍不住就要走过去，给陈科一耳光了。欺负两个学生，他还只是有些看不过去，但是欺负他的老师他的女神，那就是跟他过不去了。
李凡第二次想过去的时候，教学楼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李凡也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就是宏远镇中学的校长石三杰，三十多岁，身材高瘦，人也长得挺斯文的。
“哎呀，陈主任，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多大点事啊，小事嘛，你先让两个学生回教室上课吧。”石三杰一副官架子地说道。
“听见没有，让你们回去上课。”陈科对两个学生说道。
两个学生如获大赦，赶紧闪人。
“陈主任，郑秀娥老师带的班，综合分就不要扣了。”石三杰又说道。
陈科连连点头，脸上也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好的，好的，不扣不扣，石校长你跟郑秀娥老师聊吧，我去校门口看看。”
陈科走后，郑秀娥气恼地道：“石校长，这事你得管管啊，这个陈科处处针对我和我的班，动不动就扣综合分，动不动就找我们班的茬，几个老师都有很大的意见，这对我们班的教学影响很大啊。”
“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吧，你跟我去我的办公室谈谈，你说说你的想法，然后我再找陈主任谈谈，你看好不好？”石三杰很关心郑秀娥地说道。
“好吧。”郑秀娥点头同意，然后跟着石三杰向教学楼对面的综合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