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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二中一更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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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

    见挽月一脸茫然,虎子抬起头望了望他爹。

    “阿爸,这个不是和大公子在一起的小二哥?”

    虎子他爹匆匆看挽月一眼:“不是。虎子你认错人了。客官莫怪。”

    挽月浑身发冷。

    此虎子非彼虎子。

    轩辕去邪扮的虎子,除了名字也叫虎子之外,和面前这个虎子并没有并点相似之处。

    如果虎子不叫她小二哥,这件事情根本不会让人上心,毕竟名叫虎子的娃儿实在是太多。

    但是没有如果。

    三个人来到主道上。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街道两旁不见了小商贩,虽不至于冷清,店铺里却也不复昨日熙熙攘攘的景况。这镇中人口,估摸着有近万人。

    还不到饭点,谢倾宁惦记着昨日的田蛙,抓住路人便打听卖田蛙的田老汉店开在何处。

    他得意地笑道:“这就是未雨绸缪,总好过等到肚饿了再去找。今日也不好意思叫程里正再买田蛙,干脆我们哥三个吃饱喝足,再给他带一份回去。”

    挽月和少歌有心事,便由着他带路,半刻钟后找到了田老汉的田蛙店,原来就在程里正家背后的巷子里。

    时辰还早些,三人选了处靠窗位置坐下,谢倾宁让田老汉带着他,到后厨去看活田蛙。

    “虎子,是个很寻常的名字。”少歌收回搭在窗棂上的手肘,偏头看挽月。

    “只是巧合吗?可他为什么也叫我小二哥?既然花会上燕七误导你,让我落在了轩辕去邪手中,那燕七就是在替他做事。难道是轩辕去邪引我们到这乌癸镇来?不可能啊,乌癸镇那些秘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他还没出生呢,如何有本事将手伸到这里来了?莫非这乌癸镇涉及什么皇家秘辛,只有皇帝才知晓,代代相传?那也不对,轩辕去邪还没登基呢。可若不是他,又怎么会正巧有个虎子,也叫我小二哥?”

    少歌圈起右手抵在唇边咳了咳。

    “小二,你乱我心神的本领,一如往昔。”

    挽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抬了抬眉毛:“原本我心中隐隐有了一条线,如今”点了点眉心“一团乱麻。”

    挽月失笑:“不错,将你拉下神坛,倒是离我更近了。”

    说话间,谢倾宁回来了。

    “你们怎么不去瞧瞧,那田蛙当真是只只膘肥体壮,一蹦三尺高!难怪腿上两坨肉又筋道又鲜嫩!我和那田老汉说了,只留四条腿,其余的部分他自己拿去用,钱照给!”

    挽月直伸大拇指:“宁大少机智!吃蛙,的确是嫌身上肉少骨头多,啃起来麻烦又难看。竟从来没想过,让店家只留腿不留身!”

    说话间,程里正急急进了店,像是有些生气,四方帽歪了也不扶。

    “三位怎么跑这里来了,叫老朽好找!是嫌我招待不周?还是饭菜不好?”

    “哪能啊?宁大少嘴馋,叫田老汉打包几份,带过去吃呢。”挽月解释道。

    程里正舒展了眉头:“原来是田蛙不够,告诉我就是了。”

    挽月噗嗤一笑:“宁大少嘴刁,只想吃田蛙腿儿,哪儿好意思对里正说?”

    此事便轻轻揭过了。拎上两大盒田蛙腿,回到程里正住处,吃蛙添饭,好不快活。

    谢倾宁吃得多,饭毕,又喝下几海碗乌癸子汤,顿觉神清气爽,漱口也不必了。

    “里正大人,”他眉花眼笑“向你打听个人。”

    “宁大少想打听谁?”

    “清小姐。”

    “嗯?”程里正瞪了瞪眼“宁大少为何要打听清小姐?”

    谢倾宁贼兮兮一笑,道:“云海说自她换了玉簪,镇里的姑娘就都不买银簪了,可见这清小姐定是位绝代佳人哪!”

    挽月和少歌对视一眼,心下暗叹,关乎女人,的确还是这个谢倾宁嗅觉敏锐!

    难道,这位就是那聊斋般的奇女子?半幅肖像,就叫洛城的辛无涯丢掉了魂魄。

    程里正面色有些为难。

    “怎么?清小姐莫非已有夫家?”

    里正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清小姐可亵渎不得。”

    听他这么一说,谢倾宁更是来了兴致:“莫非清小姐是道士?!嘿嘿道士好啊道士好,道士既有出家人的清静,又留有头发!”他双目放光,嘴角哈喇子险些落下来,哧溜一声叫他吸了回去。

    挽月扶额,果然凡事有利就有弊,和谢倾宁待在一块,想不丢人都不行。

    当真是难为林少歌了。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再和谢倾宁搅一搅,听闻京城中人已给他二人取了新的诨号,大约也不是什么好听的。

    程里正脸色更加难看:“清小姐不是道士。宁大少还是不要见清小姐,你这个人心直口快,若是得罪了她,老朽可不敢替你说情。”

    “嗯?!不会不会,绝不会!女子是用来疼的,怎么能得罪?”他边说,边打了个大呵欠“困了。”

    “宁大少昨夜睡得早,这才午时,怎么就困了?”挽月奇道。

    “不行了。我得眯一会。”谢倾宁抬脚就向厢房中去了。

    挽月和少歌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谢倾宁一头栽进炕中,立时打起呼噜来。

    挽月抓起他的手,替他把脉。

    “可有不妥?”少歌拉着她坐到窗边,轻声问道。

    “没有。”挽月摇了摇头“生机旺盛,神思丰沛,身体状态极好。只是”

    “只是什么?”

    “说不上来最正常,就是最不正常?按理说,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吃了生食,嗯陌生的吃食,身体总会有些许不妥当,这便是老一辈常说的水土不服。但谢倾宁非但没有水土不服,反而怎么说呢,总之,他现在身体状态非常好,感官应当会比平日敏锐很多。”

    “你我二人呢?”少歌说着,伸过了胳膊。

    挽月细细替他把过脉,惊奇道:“你也是。虽不及他那样明显,但你的生理状态也是极好的。我看看我自己嗯,也是一样的。”

    少歌沉吟片刻:“有没有办法,去除这个异常?”

    “啊?”挽月愣怔片刻“从未听说把人往坏了治”

    “可行?”

    “大约可以?不过我得仔细思量思量”

    “嗯,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