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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十九、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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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手中“破云刀”去势不停,旋转飞行的身体稍微向左一拧,躲过胸前要害,“破云刀”凌厉的刀锋砍中董敬之左腿,与此同时,那把剑的剑尖刺中霍去病右肋,霍去病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后疾退,“破云刀”交到左手,边退边舞,秦凯等五人发疯般冲向霍去病,想要在大家都力竭前会在一处。

    董敬之看着离开自己身体掉在地上的左腿,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就在他身体由于失去平衡倒地前,一只长满皱纹的干枯的手托住了他,他扭头看向身后,当他看到面前的老人时,忽然泪流满面,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那老人干瘦的脸上也满是皱纹,他那双眯缝着的眼睛看着董敬之,道:“小少爷,犯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老奴带你回家。”

    说罢,抄起董敬之,几个起落,消失在安定街的转角处。

    霍去病看着那老人带着董敬之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奈,自己不够强大,就会如此被人欺凌,他虎目瞪得老大,喊道:“杀光他们!”

    这时的战场上,秦凯等人都仿似失去了理智,横飞的血肉激发了他们骨子里嗜血的那一面。

    秦凯和那名叫阿全的矮胖少年满身鲜血的冲到了霍去病近前,但其余三人却倒在了血泊之中,生死未卜。

    霍去病右手按住右肩的伤处,左手持“破云刀”,虎目紧盯着残存的七八名黑衣蒙面人,他那冷冷的声音仿似来自九幽地府一般:“今日不管你们是奉命也好,是自愿也罢,我三个兄弟命丧你们手中,我霍去病对天起誓,今日定取你们性命,以祭他们在天之灵。”

    说完冲向距离最近的黑衣人。

    秦凯和矮胖少年阿全也冲了上去。

    那残余的七八名黑衣蒙面人完全被眼前的阵势吓傻了,全然忘记了逃跑和还击。

    这又是一场屠杀!

    天山古名白山,又名雪山,冬夏有雪,故名,匈奴谓之天山,唐时又名折罗漫山,其脉搏起于新疆疏勒西北葱岭之乌赤别里山,分二支,一支西北走入俄领中亚细亚者,曰萨阿剌岭,一支东北迤,为廓克沙里岭,即天山之脉,逦迤而东,随地异名,分阿克苏河、帖克斯河之源者,为汗腾格里山,高达二万一千九百尺,天山之主峰也,又东为那拉特山,横分新疆为南北二路,是为天山西段,自此而东分二支,一支顺海都河东南下者,曰阔克帖克山脉,即汉书所谓北山也,余脉直至哈密以东,其北一支为博格多拉鄂山,亦东延至镇西而止,又北一支在博罗塔拉河之南者。为博罗布尔噶苏山,更北入塔城者。为塔尔巴哈台山脉。

    天山的雪峰——博格达峰上的积雪终年不化,人们叫它雪海。在博格达的山腰上,有一个名叫天池的湖泊,海拔1901米,深约90米。池中的水都是由冰雪融化而成,清澈透明,像一面大镜子。洁白的雪峰,翠绿的云杉倒映湖中,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是新疆著名的旅游胜地。

    天山山脉把新疆分成两部分:南边是塔里木盆地;北边是准噶尔盆地。这两大盆地虽是一对孪生“兄弟”,但自然特征却大不一样。塔里木盆地被高山团团围住,气候特别干燥,大多是沙漠地带,只有在边缘地区的绿上才能种杆粮、棉和瓜果蔬菜。准噶氽盆地西北边缘的山地不很高,而且有很多缺口,大西洋、北冰洋的气流能够进入,所以气候比较湿润,除了盆地内有一些绿洲可以种植春小麦、棉花、瓜果等到外,这里的草场优良,畜牧业发达。著名的克拉玛依油田也在这块盆地上。下面是昆仑山,上面是阿尔泰山。

    在天山山系中,海拔在5000米以上的山峰大约有数十座,除最高峰托木尔峰外,主要还有中哈界峰汗腾格里峰、博格达峰、瓦斯基配卡维里山、德拉斯克巴山、蒐雷孜山、史卡特尔东峰、孜哈巴间山等。这些高耸入云的山峰,终年为冰雪覆盖,远远望去,那闪耀着银辉的雪峰,是那样雄伟壮观、庄严而神秘。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比博格达峰更加雄伟,直插云霄的托木尔峰,又有一番独特的雪山风光。这座天山最高峰,周围6000米以上的高峰达十余座,除汗腾格里峰外,还有形似花朵的雪莲峰,洁白的大理岩上覆着白雪的白玉feng,形似卧虎的虎峰,这些巍峨耸立的群峰,披着银盔白甲般的冰雪,在湛蓝的天穹下银光闪烁。

    缥缈峰是天山南麓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缥缈峰海拔不高,没有冰雪,反而多雾,一年中倒有半年无法看清山中面貌,所以叫做缥缈峰。天山盛产雪莲,但如果从缥缈峰出发,登至雪山顶采集雪莲,也是一条艰难而危险的路。

    缥缈雪斋就位于缥缈峰上,缥缈雪斋实际上即是佛家重地,又是集市。因为方圆百里皆是其控制范围,所以从未经过刀光剑影,一派安乐祥和景象。

    缥缈雪斋的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一身僧服的看不出年岁的女尼,另一个是一袭白裙的妙龄少女。

    女尼那悠远的声音道:“清音,此次入世,是你清修的重大考验,你的名字早已在外边众口传诵,你要做的,不只是救苍生于水火,还要在剑道和天道的修为上更进一步。”

    叫做清音的白裙少女天籁般的声音道:“师尊放心,清音晓得如何去做。解去碎叶之危将是清音下山的第一要务。”

    女尼颔首道:“处事贵在置身事外而又心系事中,好了,你下山去吧。”

    叫做清音的白裙少女那美绝人寰的俏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轻声道:“师尊请回,清音去了。”

    说罢,仿似一片云飘过般消失在了女尼的视线中。

    雾色中,缥缈雪斋山门上的两个大字“雪斋”透出一股浓烈的神秘感,女尼抬头看了看那两个大字,转身进了山门。

    本就平静的缥缈峰再次回复平静如初的境况。

    东方朔独自一人走过了月马桥,跨入了安定街。他那满是睿智的双眼忽然眯了起来,瞳孔收缩,感受到了强烈的杀气,和浓烈的死亡气息。他看到了街中歪歪扭扭站在那得三个满身鲜血的少年,以及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一地的尸体。那场长街血战仿似亲历一般在东方朔脑海重现,他疾步走上前去,凝神望着霍去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霍去病看着这个被天下人誉为当世第一才学的中年男人,他的眼睛还处于充血状态,他那低沉的声音沙哑地道:“董敬之埋伏在此欲取我性命,仅此而已。”

    东方朔扫了眼四周,轻声问道:“董敬之人呢?”

    秦凯喘息着道:“阿病砍掉了董敬之左腿,他被董府的地痴救走了。”

    东方朔听到“地痴”的名字时眼眉挑了挑,上前扶住霍去病,看了眼相互搀扶的秦凯和名唤阿全的矮胖少年,道:“先回霍府,这里的事,我会通知大将军接手。”

    说罢,扶着霍去病当先向御赐的霍府走去。四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老长老长。

    董府,董敬之躺在床上,空洞洞的双目无神地盯着床顶,床边坐着一名医生打扮的老者。

    “春秋大师”董仲舒坐在屋内的太师椅上,眯缝的双目闪过狠厉的凌芒,他那苍老的颇有威严的声音道:“伤势如何?还有的治么?”

    那名医者缓缓摇了摇头,叹道:“性命无忧,只怕,小少爷的下半生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董仲舒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董敬之。

    董敬之却仿似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一般,一直就那么盯着床顶,双眼之中仿若失去了一切生机般空洞无力。

    董仲舒忽然起身走出了董敬之的卧室,来到了院子中,院子里站着不下三十号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看到董仲舒出来,一名四十左右的中年美妇哭天抢地地走到董仲舒跟前,道:“老爷可要为我家敬之做主啊,我就敬之这么一个儿子,却被人伤成这样,这叫我以后如何出门啊!这叫董府的脸往哪摆啊!”

    董仲舒瞄了眼那中年美妇,忽然厉声道:“都该干嘛干嘛去!敬之自己作孽,怨不得人!此事以后休要再提!散了!”说罢,背着手走向院外。

    那本来聚在一起的三十多个董府的媳妇小姐们“呼啦”一声散了个尽,只余下董敬之的娘亲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董仲舒出了董敬之的小院,看着院门外的地痴,苍老的声音道:“你没有对霍去病动手,做的很好。告诉下边,老夫要进宫面圣!”

    地痴干瘦的身子躬了躬,转头走去。

    大将军卫青率领羽林军来到安定街收拾完战场残局,命人详细检查了黑衣人的武器以及装束,看着忙碌着的士兵们,他转对旁边的东方朔道:“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幕后黑手是董老头,而董敬之已经失去了一条腿,也算为此付出了代价。依我看来,此次事件闹到上边也无法给董老头定罪,不如就此了结了吧。”

    东方朔充满智慧的双眼看向天边的彩云,缓缓道:“这次董家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怕是狐狸也要露出尾巴来了,自从他迷惑先帝贬低道佛两派,天下从善之人就都怀疑他图谋不轨,可惜多年来苦无凭据,今次若能令他现出狐狸尾巴,也算对天山上的那位有个交代了。”

    卫青仿似知道他在说的是谁般回忆道:“二十年前,当年卫某还是一介贫民,多亏那位指点才能有今天的一切,而东方你更是与那位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结,那位曾说,二十载后,我们将会携手创造历史!果然如今匈奴叩关,南越异心突起,是该平定内鬼,一定江山的时候了。”

    东方朔轻声道:“明日的长安城,会有的热闹了。你看如今的阿病,像不像当年的你?”

    卫青双目放光道:“你是说,要把这个消息放出去?”

    东方朔颔首道:“是该让阿病出名的时候了,这样一来,对于以后出战匈奴,是有好处的。”

    这时,一骑快马冲进了安定街,马上坐的,是卫青视其为左臂右膀,与他共同作战多年的公孙敖。

    公孙敖干练的脸上略带一丝焦急之色,他来到卫青与东方朔面前,跳下马道:“圣上有旨,宣您二位进宫,就骑这匹马去吧。”

    卫青与东方朔会心地对视了一眼,侧身上马,二人共骑,驰往皇宫方向。

    汉武帝看着面前的均是面带微笑的卫青与东方朔,故作生气状道:“看来你俩早已知晓了,刚才帝师来见了朕,你们猜他说了些什么?”

    东方朔道:“帝师他老人家怕是要催圣上早日对匈奴动兵了。”

    卫青听了疑惑地看了东方朔一眼。

    汉武帝瞪着东方朔,道:“好,你果然不愧当世第一才学之称,你又如何断定他是来催朕出兵,而不是要朕治霍去病之罪?”

    东方朔缓缓道:“陛下明鉴,董家暗杀霍校尉在先,如若要问罪,怕是问一万年也问不到霍校尉头上,至于他为何要劝圣上早日对匈奴用兵,臣下就不得而知了。”

    汉武帝沉吟道:“莫非帝师是想趁霍去病有伤未愈,借匈奴之手取其性命?”

    东方朔闭口不再说话。

    卫青脸现愤怒之色道:“可恨!”

    汉武帝来回踱了两步,道:“那就把出征的日期延后三个月。待霍去病伤愈再披挂上阵!”

    然后顿了顿,道:“你们先回去吧。”

    卫青东方朔二人行礼告退,满面春风地出了皇宫。

    大将军府,卫青站在院子中间的一处高地,双目巡视着周围的数十名贼眉鼠目身着各种服色的人,他那浑厚的声音道:“今日派羽林军劳烦众位来此,是卫某有事相求。”

    那帮人本就是长安街头巷尾的惯偷,被羽林军抓住的时候还在想自己的人生就此完结了,没想到大将军竟然说有求于自己,个个争先恐后地喊道:“说什么求不求的,大将军的事就是我等的事,还请大将军吩咐。”

    卫青微微一笑,道:“今日午后,安定街发生了一场血战,这场杀伐的过程我会安排人告诉大家,我只希望你们回去之后,让长安城的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这场战斗的发生。”

    众人轰然应是。

    霍去病的名字,注定了会响遍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了。

    霍府,霍去病躺在床上,看着浑身绑满绷带坐在床边藤椅上的秦凯和阿全,又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绷带,不明所以地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浑身都绑满了绷带?”

    秦凯那双灵活的眼睛眨了眨,低声道:“这都是东方先生安排的,现在府外聚满了街坊邻居以及各路官员将领,大家一夜之间都接到了你遇袭的消息,都等着来看望你呢。”

    坐在屋中圆桌旁一身素衣的东方朔面带微笑地道:“霍校尉不用说话,待会儿你就在床上躺着,看老夫和小凯给你演一出好戏。”

    秦凯用力地点了点头。

    霍去病会意地笑了笑,换了个姿势,就再也不动了。

    霍府的大门忽然打开了,东方朔和一名临时充当家丁的羽林军侍卫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

    人群中一个响亮的声音喊道:“东方先生,请允许我们去探望霍校尉,我们不会打扰他养伤的,我们只是去看看他,表示一下我们对勇士的关心之情。”

    另一个更大的声音响起:“对对,我们只是去看看霍校尉的伤情,我是这一片最好的大夫,我要为霍校尉的健康出一分力量。请东方先生成全。”

    人群沸腾了,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总之他们的意思就是要见霍去病,男女老少们汇集了一大早晨,足有几百号人之众。

    东方朔看着面前的人群,心内感慨着自己计谋的得逞,名人效应就是好啊,一夜之间,霍去病就成为了家喻户晓的英雄人物。

    东方朔收拾心思,清声道:“街坊们,大家请保持安静,霍校尉昨日午后遇袭,目前重伤在身,确是无法满足大家都能见到他的愿望,这样吧,听在下一言,各位选出十名代表进府探望,我理解大家关心他的心情,请恕在下无力满足大家都进来的愿望了。”

    人群再次沸腾开来。

    但长安城的居民素质就是高,他们自发地组织起了选拔活动。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获选的十个名额已经诞生,分别是“长安九市”菜市场的主管刘晋,安定街跃马桥一带最著名的大夫孙庆,剩下的八人男女老少都有,这十个人,代表了数百人的人民群众。跟随东方朔进了霍府,霍府的大门再次关闭。

    府外的众人并没有散去,负责选拔活动的那名少年踏上门前台阶,喊道:“乡亲们,大家不要急,霍校尉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咱们一天进去十个人,大家轮流进去探望,不出一个月,大家就都能瞻仰霍校尉的风采了。”

    霍府门前的众人哄的一声大笑,那名灰衣少年又道:“现在,咱们大家赶去翠月楼,今日翠月楼免费开放,大家去听听咱们长安城第一嘴林大先生解说昨日霍校尉英勇杀敌的故事吧。”

    众人轰然应是,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长安城最负盛名的酒楼“翠月楼”行去。

    霍去病看着随同东方朔小心翼翼走进来的十个人,眼中满是欣慰,我霍去病也有成为英雄的一天!我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名震天下!成为像飞将军李广,以及舅父那样的英雄!

    孙庆疾走几步来到床边,伸手就要去把霍去病的脉,秦凯连忙伸右手抓住了孙庆的手,霍去病本就只受了点皮外伤,唯一需要静养几天的也就是地痴那刺中他右肋的一剑,秦凯哪里敢让孙庆号出霍去病满身绷带下的轻微伤势,他连忙道:“圣上昨夜已经派御医给霍校尉号过脉了,药方也都开好了,孙大夫就无需再费神了。”

    孙庆尴尬地收回手,讪笑了两声,回到了人群当中。

    人群中一个商人打扮的少年轻声道:“东方先生,我想问霍校尉个问题。”

    东方朔含笑道:“请便。”

    那少年怯怯地道:“请问霍校尉,你为何拒绝圣上御赐的婚约呢?”

    此语一出,满堂皆惊。

    汉武帝赐婚被霍去病回绝的一幕,正是这两日长安城的大新闻。霍去病的英雄形象也是自那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开始传遍整个长安。

    这少年的疑问,确实难住了所有人,就连东方朔那充满睿智的双眼也是带着一丝疑惑地看向霍去病。

    霍去病虎目凝视着那瘦瘦的少年,道:“兄弟要是替司马小姐打不平的,霍某只能说句对不住了,霍某还是那句话,昨日我对圣上说得,今日我对大家也说得,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在下的心思,是在雁门关外的战场上,而不在男欢女爱上!”

    那少年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怯懦:“那霍校尉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一句话就回绝了婚约,你要司马小姐以后如何在长安城自处?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就这样被人拒绝,你要她以后如何嫁人?”

    霍去病自幼跟随大将军卫青戎马为生,哪里去考虑过女人的感受想法?他见过的女人,除了大将军府的女婢和姨母卫皇后外几乎没见过别的女人,热血爱国的他一心只想着成为像舅父那样名动天下的将领,何曾想过女人?

    霍去病看着那个少年,顿觉一股无力感涌上心间,他轻声问道:“那,那依兄台之见,霍某该如何补偿司马小姐呢?”

    那少年听的心头一喜,道:“霍校尉犯错在先,补救之法有二,其一,收回成命,与司马紫嫣小姐完婚。”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霍去病。

    霍去病摇了摇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其二呢?”

    那少年叹了口气,道:“其二么,就是霍校尉发一通告示,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不是司马小姐不够端庄贤淑,是你霍校尉不懂得欣赏。”

    霍去病待要回答,东方朔忽然道:“老夫到有一条对大家都有好处的计策。”

    那少年与霍去病齐声道:“快讲。”

    东方朔道:“霍校尉三个月后就将出征北上,倘若到时大胜而归,就与司马小姐圆了这场婚约,”转头看向那瘦瘦的少年,戏谑地道:“司马小姐,你看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