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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最后的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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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开了那场日后影响深远的奇怪梦境不提,修利文和兰圣宫于当夜战事结束后回到了黑木庄园,虽然修利文外表的伤势看上去十分骇人,但他仍旧决议将整件事负责到底。女仆卫队无声无息封锁了整座庄园,若将此间的真相宣扬出去,一定会在炼狱城造成轩然大波。布莱德。伍德夫人在此耕耘已久,名声极好,对居于本城的学者更是影响颇深,就算修利文拥有足够的证据,也足以造成不大不小的动荡和人才流失。

    在这个时代,能征服人心的某个人日积月累的声望,而不是所谓的证据。美杜莎的声望并不是在每个方面都能高人一筹的。

    所以,在布莱德。伍德做出反应之前,对于整件事后继影响的控制,必须采取更为缓慢却稳妥的方式。料想那个女人再一次出现时,应该就不是以人类的身份了。

    苦闷女王安达利尔——这并不是什么实力和地位不上不下的小卒子,她和另外三个魔王一道放逐了高高在上的三魔神。伍德夫人也并不是这位魔王手下的一个任人驱策小卒子,这从她言谈举止中表现出的高姿态就能看出来。对于她最后那句问安,修利文决定如实告诉自己的母亲,但是对话中是否还存在某些深意,他并不想太过深究。

    或许母亲在告诉他去找伍德夫人时那个犹有深意的微笑,大概就是在暗示他这一点,只是他彻底地误会了。这都得怪自己,修利文觉得。自己的思考不够周全。这才是差点落个全军覆没的原因。

    因为自己地过失,差一点又要失去身边地两个人了——当他被兰放下来,在地上站稳的时候,早就等候于此的疤脸和赛巴斯安娜快步迎了上来。

    “太好了,你们没事。”修利文高兴地说。

    “就差那么一点儿。”疤脸比划着手说:“幸亏我这次变得机灵了,不过。只要您别怪我们没有继续追查下去就好。”

    “那是当然,没必要为了证明什么,刻意去制造无必要的损失。”修利文点点头,转开话题道:“那么,有什么收获吗?”

    “很可惜,那些药剂全都付之一炬,身上带的也在战斗中损坏了。”疤脸回答道。

    一行人朝庄内走去,在穿过前院的时候。修利文刻意撇了那座给他带来深刻印象地小树林一眼,那里如今再不显得幽深茂密,只剩下寥寥几颗树木,宽大的间隙后是一堵石墙。这些在夜色下足以瞧得分明,让人不得不去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曾在那里战斗过。

    “客人们呢?”修利文转回头问道。

    “我们以有刺客混入人群中为借口截下了他们,现在连同庄园的仆人们一起在进行筛选。”

    “对客人们客气一点,如果有拿不定主意的可以放过,只是要将名单记下来,那些仆人”修利文顿了顿。“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不过就算严厉一点也无所谓。”

    “好的,我这就去转告她们。”疤脸转过身体,就要朝仓库的方向跑开。修利文忽然在她身后喊:“身体真的没事吗?”

    疤脸回过头来。给了男孩一个不带任何自嘲地,令人感到安心的微笑。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无所谓。欢迎你回来,疤脸。”修利文纯真地笑起来。

    不一会,三人进了大厅。大厅中已经空无一人,不过晚宴的残羹剩饭仍旧没有撤去,而且略显得丰富了一些。正因为客人们参加晚宴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交际,而主人却总是得准备比人头更多的食物来突出大方奢华的姿态。所以修利文才不喜欢举办宴会。除了厌恶交际之外,明明是自家女仆辛苦做出的丰富而精美的食物。却被他人视为陪衬品弃之不顾,这让他感到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当然,男孩现在回想起来,那似乎仅仅是一种基于理论的理想化反应而已,因为母亲是这么教导他地,要在这个时候感到生气才是正常。换句话来说,基于“自己是正常的”这个观点,会觉得不舒服就理所当然了。但实际上,他真的有在生气吗?修利文现在不敢确定了。

    这个时候,修利文的脑子里忽然莫名其妙地蹦出一句话:“在故作姿态十三年后,这个孩子才真正学会高兴啊。”他不记得这句话是谁说地了,似乎来自一个童话故事,但此时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那么点感触。

    男孩将身体砸在宽厚柔软的沙发中,因为麻药和体质的缘故,看起来骇人的皮肉伤已经不那么让人感到痛苦了,但剧烈的消耗却让他感到饥饿起来。兰似乎早知如此,为他倒了一杯饮料,并盛了一大盘食物。

    修利文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似乎食物很少有这么美味一般。

    兰端着热红茶,一言不发地欣赏着男孩开怀大嚼的表情,似乎能从中汲取相当的乐趣。

    不一会,一名战斗女仆匆匆走进大厅。当她看清男孩被焦灼的面容时,只是讶异地看了自己的长官兰圣宫一眼。但她并未就此事多言,直接向腮帮鼓鼓地小主人行礼。

    “报告,在地牢里发现两名关押者,她们希望能够立刻得到您地接待。”

    “哦?”修利文抬起头来,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模模糊糊地问道:“是什么人?”

    “自称今天下午攻击了黑木夫人地两个女人,但是俱未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原来是她们两个。”修利文想起来了,那个法师姿色不怎么样,不过头脑挺灵活。那位健壮的女战士更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当时她就警告过自己,只是说得含糊其辞。自己虽然有所怀疑。但仍旧不得不以身犯险。

    总之,这次深入虎穴的计划差点就把自己喂进了虎口,好在自己不过是被咬了几下就挣脱出来了。

    她们似乎才是真正的常青藤地人。

    “好吧,带她们上来,我也有些问题要问她们。”修利文回答道。

    大约十分钟后,一脸憔悴。只是匆匆打扮了一番地两名女囚徒被战斗女仆押了出来。她们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囚衣,似乎受到了刑罚,裸露在外的肌肤留下些许痕迹,而且脸色苍白,显得精神萎靡,不过从摇摇欲坠的身形中,仍旧有一股强韧的气质。

    “看来他们给你们一顿好苦头吃了。”修利文调侃着,招着手让两人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觉得这种话还不至于让对方不快。

    “没办法,失手地后果,我还以为他们会找几个大男人来满足我们的私欲呢,没想到不过是给了顿皮鞭,正巧解了我的皮痒。”女战士这么回答道,一边毫不客气地抓向桌子上的食物。另一边,女法师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而且,明明外表比较温顺。可是她的吃相比女战士还要凶猛。

    修利文和女战士不自觉被她的吃相影响了,各自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三个人踞案大嚼了一通,嘴巴塞地满满的,话却还说上两句。过了一阵。感到几分饱意的修利文和女战士停了下来,只剩下女法师还在一个劲地吃,似乎不消灭完整个庄园剩下的食物就不甘心一般。两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奇怪那娇小的身体哪来这么大的胃口。

    “总之,先说说你们的名字吧。”修利文对两人说。

    “奈莉。”女法师猛地抬起头说,然后又埋进了食物中。修利文无奈地耸耸肩,目光落在女战士身上。

    “兰波兰达。”女战士说。

    “真是奇怪的名字。”修利文直白地发出了自己的感想。

    “在组织里地代号,我的名字早就忘掉了,而且。我也不觉得这个代号有您的姓氏奇怪。”女战士毫不客气的讥唇反驳:“如果您早点离开。就不用吃现在地苦头了,而且。如果您当时不插手,现在也可以舒服地躺在床上听简报了。”

    “我可不觉得。”修利文平声静气地说:“我的姓氏不是很优雅简练吗?而且,如果不是我插手的话,你们两个说不定当场就被杀掉了,那个女人可是准备了一群好手哦。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选择袭击黑寡妇?”

    兰波兰达沉默了一下。

    “我在您和黑寡妇照面后才找到她反叛的证据,因为事态紧急,组织不可能立刻派出行刑人,作为监察者的我,自然要负上全部责任。所以我必须尽最快的速度干掉她,保证您的安全。另外,如果我挑明了她就是黑寡妇,按照您的说法,她会立刻发动那些好手,将我们干脆地杀死吧。”

    “实际上,如果在那儿打断了她的计划,说不定结果比较好。”修利文无奈地笑了笑。

    “实际上,您是在放马后炮不是吗?”女战士也笑起来。

    修利文点点头,承认了这一点,谁又能保证黑寡妇不会准备好几套计划呢?就算是比较冒险地计划,但是,运气这种东西,就是即便在只有百分之一地几率下也会让事情发生。说不定自己能够逃过后来情况,但却无法逃过对付兰波兰达时的陷阱呢。

    “好吧,我们不谈这些了。”修利文说:“一会我要重新进入密道,你们要一起来吗?”

    “密道?”女战士皱起眉头,女法师也停下进餐,齐齐望向男孩:“她带您进入密道了吗?”

    “用不着那么惊讶,既然她已经谋划已久,当然不可能放过其他人。”修利文好不顾忌地,详细将在密室洗礼地事情说了一遍。

    “看来您真是艳福不浅。”兰波兰达轻笑了一声,道:“我们就没这么好运了,白白吃了一顿鞭子。”

    “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倒无所谓亲自再给你们上一次刑。”修利文调侃道。

    “真是个花心的小鬼。连我们这种蒲柳之姿也不放过?”女法师奈莉第一次开口了。“我对您是否还有那个气力表示怀疑,您看上去比我们地情况要糟糕许多。”

    “我地母亲说,是男人就不能在这个时候说不行。所以,你们毋须怀疑。”修利文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到。

    “那我们会期待的,不过现在先让我们看看密室里的那些家伙吧。”兰波兰达站起来说。

    奈莉犹自不放过地塞了几块烤肉进自己的嘴里。

    “喂!你够了没有,别像个饿死鬼一样。”兰波兰达有点看不下去地抱怨起来。

    “食物的存在理由就是吃掉。如果我不吃掉它们,它们就真是太可怜了。”奈莉模糊不清地反驳道:“你要不要再来一点?我一个人似乎吃不完。”

    她递过盘子,兰波兰达立刻交叉着双臂瞪着她。

    “如果你不适可而止,我就让你吞下地东西都吐出来。”她静静的语气中火气十足。

    “是吗?”奈莉笑起来“我好怕啊。”

    “那就给我闭嘴!”兰波兰达才不理会她是不是在说反话。

    修利文没有理会忽然变得针锋相对的两人,他知道人的感情表达方式是多种多样的,说不定这是两人感情深厚的象征呢。当然,如果不是的话。他也不在意两人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决斗,反正两人不仅手无寸铁,而且似乎法力和体力都没彻底恢复过来,闹不出太大地动静。

    男孩示意在厅里的所有人都跟他走,当奈莉发现赛巴斯安娜、兰圣宫和一些战斗女仆都跟了上来时,不由得反对起来。

    “那个地方虽然已经暴露了,但我想,并不适合太多的人进去。”

    “是吗?”修利文无所谓地看向她:“那里被至少五公尺厚的巨石封住了,如果你有本事开启它的话。”

    “五公尺厚的巨石?”兰波兰达不可思议地说:“她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了那样的手脚。”

    “不仅如此。还有铁笼、石像鬼、暗箭机关。”修利文历数自己遭遇的险境说。

    “那您是怎么逃出来地?”兰波兰达说:“那里就一个出入口而已。”

    “不,你说错了,实际上是两个,或者更多。不过我只找到了一个。”修利文比出两个手指说:“看来你也还不够格知道呢,那么,现在你知道了,是不是还要反对她们一起去?”

    “好吧,随您乐意。”兰波兰达退了一步道。

    一行人在修利文的带领下,很快回到了那个被巨石封住的密室前。赛巴斯安娜用斧头砍断了铁门的锁头,将它拉开,露出后面紧闭着地厚厚的石门。兰排开众人,给了石门一拳。结果只打进去了一个拳头的深度。

    她甩了甩手腕。说:“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

    “疤脸用她的匕首也切不断。”修利文说。

    “那可真了不得,她的匕首可是我们精心特制的。”兰打了个响指。身后的战斗女仆和赛巴斯安娜一起蓄力。

    在兰的一声令下,准确地攻击在一个圆里,石门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力道,龟裂愈来愈大。兰又给了它一个拳头,巨石立刻朝里边崩碎开来。那股浓郁地薰香在积蓄已久后,得到了宣泄地途径,一股脑从密室里冲了出来。

    兰波兰达打了两个喷嚏:“你们就是在这种地方欢好的?”

    “不是欢好,是洗礼。”修利文更正她地话道。

    “我宁愿在垃圾堆里,也不要在这个地方。”兰波兰达说。

    “两个我都不要,要上我的话,一定得有个豪华的大床才行。”奈莉说。

    “你可真是挑三拣四,怪不得一直没有男人要。”兰波兰达嗤笑道。

    “你如果不是躺下来任人干,也不会有男人的。”奈莉反唇相讥道。

    修利文摇摇头,率先走了进去,一边用袖子在鼻子前挥了挥,空气中还夹杂着些微的漏*点后留下的气味。地上那些石像鬼少女们的肢体还到处乱爬,魔法阵和激战后的狼藉还保持着原样,只是魔法阵中的那些常青藤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是什么?”兰波兰达蹲下来,拾起一个石像少女的头颅,对方还活生生地朝她呲牙咧嘴。她撇了撇嘴,恶意地将它扔到远离肢体的角落里,然后津津有味地看着一些肢体朝那颗头颅爬去。

    “哇,这可真逼真,连这个部位都有,是不是可以做呢?”奈莉一脸惊奇地看着石像鬼少女的下体说。“谁要和石像做啊”修利文郁闷地说。

    “很稀奇,不是吗?如果您要做的话,记得叫上我。”奈莉说到。

    “看来她们都没事。”兰插口道,她蹲在魔法阵的中心,仔细观察那些符文和残留的痕迹,上面并没有血迹“应该是被某种迷药和幻术控制了,那可是黑寡妇的拿手好戏,不过,一旦没有持续施法,受害者就会逐渐清醒,现在她们应该已经离开了。”

    “不管怎样,我都要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哈哈,平时一副自高自大的模样,结果在这种地方被区区一个男孩上了,这下她们可丢脸死了。”兰波兰达幸灾乐祸地说。

    “我总算知道你不受欢迎的原因了。”奈莉在一旁插嘴道,然后转向修利文说:“干得好,修利文大人。”

    “看来你们”男孩耸耸肩“不怎么对付。”

    “哎呀,反正无论哪个组织,都会有派系分别的。”兰波兰达走过来说:“我想白夫人也会乐见其成。”

    “我可不确定说不定里面有妈妈的好友呢”男孩摇头道。

    女战士攀住男孩的脖子,躯体紧紧地贴在他的手臂上。修利文感到兰波兰达的胸部开始发生一些敏感变化,奈莉忽然在她的身后掀起兰波兰达宽大的连衣裙式的犯人服,那湿润的私密处立刻暴露在修利文的眼前。

    修利文呆了一下,兰波兰达忽然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说:“现在,就请您兑现诺言吧,我已经等不及和您连为一体了。”

    下一刻,一只手击穿兰波兰达的后腰,插进修利文的心脏,紧抓着灵魂石,贯穿了他的后背。

    “现在如您所愿。”奈莉冰冷的话声传来。

    “你”修利文话没说完,立刻呕出一滩鲜血。奈莉松开五指,灵魂石在地上弹跳着,发出清越的响声。

    “啊呀,真没想到,竟然是死士,原来这才是最后的绝杀。”兰的声音出现在奈莉的身后。

    奈莉用力拔出手,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兰。兰波兰达的身体后倾,紧紧依靠在她的背上,现在,她也做好死亡的准备了。

    “可惜的是,蛇发者比你想象中的要难死哦。”兰再一次露出嘲弄的目光扫了脸色平静的两人:“还有你们也一样。”

    垂死和等死的两个女人,在一瞬间勃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