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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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和我解释，没有区别，不管你拿什么做交易，你来当我的助理就是有目的，既然你能在蒋先生这里得到你想要的，那么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呢？受气，同样是你的工作内容，所以我现在是教你，别把你的自尊心放大，在这里，你的眼睛就只能看着我，在工作时间，我就是你的全世界，这就是你的工作。”
“我的工作不包括被你侮辱。”
纪言心非常不满。
此刻，白懿歌眯了眯眼眸，似笑非笑的说道：“真生气了？呵，真生气就不好玩了。”
说话的同时，他蓦地伸出手揉乱她的头发。
可是，纪言心很抵触他的举动，就在她想甩手反击的时候，不经意的抬眸，捕捉到白懿歌眼瞳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痛苦神色，她以为白懿歌应该是在玩-弄她，但是他的眼里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难道是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然而，他的经历与她有毛线关系？为什么要来虐她？她这是躺枪啊！
于是，纪言心的内心充满了灰暗。
“我想辞职。”
难怪蒋霆桀愿意与她合作交易，事实上，她得到的新闻爆料，与伺候白懿歌的难度是相同的，她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原本她想着能和白懿歌打好关系，从他的嘴里套到蒋霆桀的隐私，现在这些想法全部都要作废了。
“哎！”
一声叹息。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纪言心就全程苦瓜脸的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白懿歌拍摄照片。
然而，她不得不夸奖白懿歌的专业，在摄影棚接近40度的高温里，他要完成三个不同的造型，近百张照片。在工作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烦躁不满，而是完全配合摄影师的要求，最重要的是，在镜头里的白懿歌确实是非常的好看。
时间漫长而枯燥。
此时，纪言心靠着墙壁有些昏昏欲睡，周围的高温让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脸上的妆容更是惨不忍睹。
“还要拍摄多久？”
她询问身旁的小助理。
闻言，小助理俨然是早已经习惯的说道：“白公子很敬业，如果他答应要拍摄照片的话，就会拍到最完美的效果。现在只是试拍的阶段，等会现场选照片，如果效果他不满意的话，就会重拍。”
“重拍？？”
纪言心蓦然惊诧的睁大眼睛，下一秒，她拿出手机确认时间，难以相信的问道：“难道没有中场休息吃饭吗？现在是12点，如果还要重拍的话，得拍到什么时候去？他不吃饭，我们就不能先吃饭吗？坐在这里等有什么意义？不能吃完饭回来继续等吗？我真的没有办法想像待在摄影棚里一整天是怎样的感受，我受到了冲击。”
“白公子还在工作，我们做助理的怎么能去吃饭休息呢？而且这样的拍摄是正常的，你要慢慢习惯，以后在包里带着面包，遇到没有时间吃饭就吃个面包，如果你困的话，自己早上冲好咖啡带在身边。总之，在白公子有通告的时候，助理必须陪在他，等什么时候结束拍摄就什么时候能回家休息。”
“……”
听到小助理的话，纪言心表示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她还是忍不住反驳说道：“重点是，在白懿歌拍摄的时候，我们坐在这里等没有意义，既然他有两位助理，完全可以安排一个人先去吃饭，等会再换回来，这样三餐不定很容易得胃病的。”
“不可以，白公子会不高兴的。”
“我饿肚子的时候也会不高兴的。”
说话的同时，纪言心不禁抬眸望向还在拍摄的白懿歌，心里忍不住嘀咕，难道他不饿吗？
整个摄影棚里的人都在工作，难道都不饿吗？
“啊……”
此刻，纪言心浑身瘫软无力的扑倒在地上，这一瞬间，她突然想到蒋霆桀。虽然她不确定蒋霆桀会同意让她按时吃饭，但是他肯定会舍不得让白懿歌饿着肚子拍摄，于是，她当即拿出手机拨通蒋霆桀的私人号码。
电话响了几秒，接通。
“嗯？”
“蒋先生，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说。”
蒋霆桀那边传来翻文件的声音，俨然是还在办公室里，这个时间，难道他也没有吃饭吗？
这时，纪言心不禁怔了怔，她突然有些动摇自己给蒋霆桀打电话是不是错误的。
“说什么事情？”
“呃，就是白懿歌在摄影棚的高温里拍摄了很久，现在是午餐时间，他丝毫都没有休息的意图。作为助理，我是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会支撑不住，可是他不听我的话，所以我希望蒋先生能让白懿歌休息半个小时，吃完饭再继续拍摄。”
这番话里藏着她恬不知耻的借口。
很显然，蒋霆桀知道她的想法，并没有拆穿她。
“嗯，我知道了。”
“那么？？”
纪言心满怀期待的追问。
可是，蒋霆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对于这个时候还在工作的我，你有什么关心表示吗？”
“蒋先生您怎么还没有吃午饭？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您真是太敬业了。”
“虚伪。”
“……”
纪言心不反驳是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确实很虚伪。
毕竟，蒋霆桀完全都没有理会她的请求暗示，任由她陪着白懿歌挨饿。
“蒋先生，既然您要工作的话，那么我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这句话后，纪言心都没有等他的回应，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下一秒，她重新趴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失去重心的虚脱。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几分钟后，竟然是蒋霆桀的秘书亲自送来丰富的午餐盒饭，还有水果和饮料。
“这是蒋先生说辛苦大家了，休息一会再继续拍摄吧。”
“谢谢蒋总！”
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俨然是受宠若惊。
其中，包括纪言心。
她原本以为蒋霆桀的态度是不会理会她，然而，当她捧着盒饭和饮料的时候，心里默默淌着感动的泪水。
这时，白懿歌顺势坐在沙发上，睨着纪言心的开心模样，朝着她招招手。
纪言心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白公子，有事？”
“是你和蒋先生说的？”
“这是蒋先生担心你的身体撑不住，特意送来午餐让你休息。”
“呵，你倒是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嘛！”
话未说完，白懿歌直接从纪言心手里抢走饮料。
然后，纪言心瞬间黑脸，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是故意针对我，还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呢？”
“当然是针对你。”
白懿歌笑眯眯的回答。
闻言，纪言心猝不及防的捂着胸口，质问道：“为什么？凭什么？我哪里招惹你了？”
这句话，白懿歌没有回答。
“如果你不乐意，随时都可以走。”
“我偏不走。”
就在这个时候，纪言心蓦然态度转变的笑脸盈盈，如果白懿歌是故意针对她的话，那么她就不要介意他的任何言行和举动，
在互呛怼人这件事情上，她的技能不一定会输给白懿歌。既然她想要得到蒋霆桀提供的爆料新闻，和白懿歌相处就是不可避免，与其被他天天都怼到生气爆炸，那还不如她同样反对白懿歌，在她生气的同时，能让他生气就扯平了。
于是，纪言心笑眯眯的凑到白懿歌的面前，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白公子，拍摄这么久真是辛苦了，来，我喂你吃饭。”
说话的同时，她完全都不理会白懿歌是不是愿意，就直接夹着菜塞进他的嘴里，一口一口，不停的喂。
“咳咳咳。”
白懿歌猝不及防的被呛到咳嗽。
然后，纪言心故作惊讶的站起身，伸手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却笑眯眯的说道：“白公子，好点没有？”
“你他妈的……”
“不行，你得多喝点水才不会咳嗽。”
纪言心端起饮料杯，直接灌他。
同时，白懿歌在被动的时候反抗她的报复，一杯饮料就在两人推来推去的动作里，直接掀翻泼到旁边的摄影师。
在这个时候，摄影棚里陷入沉默。
倏地，摄影师冷脸站起身，在检查过相机没有被损坏后，他勃然大怒的瞪着纪言心。
很显然，他这口怒气就只能发泄在这个没有后台的助理身上。
“对不起……”
纪言心低着脑袋道歉。
虽然饮料泼出去是白懿歌一手造成的，但是她同样有责任。
“说对不起有用吗？弄坏了相机，弄丢了里面的照片，你能负责吗？”
“真的很抱歉，是我不小心……”
“你知不知道这些照片都是什么价值？里面有七位艺人的照片，如果丢了，重新拍，艺人的档期怎么办？这影响到夏季杂志没有办法出刊是你来负责吗？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卖身都抵不了一张照片的价格。”
这位摄影师指着纪言心俨然是骂得过分了。
闻言，纪言心顿时觉得不舒服，她已经在道歉，但是对方这个姿态似乎是不想作罢。
“相机不是没事吗？”
“你说没事就是没事吗？现在相机进过水，将来出现什么问题都是你的责任。”
“如果将来相机被摔坏了，也算我的责任吗？”
纪言心笑眯眯的怒怼。
于是，摄影师顿时怒不可遏的扬起手想要打她。
这一瞬间，纪言心蓦然闭着眼睛躲避，然而，这个巴掌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
“你不用和我解释，没有区别，不管你拿什么做交易，你来当我的助理就是有目的，既然你能在蒋先生这里得到你想要的，那么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呢？受气，同样是你的工作内容，所以我现在是教你，别把你的自尊心放大，在这里，你的眼睛就只能看着我，在工作时间，我就是你的全世界，这就是你的工作。”
“我的工作不包括被你侮辱。”
纪言心非常不满。
此刻，白懿歌眯了眯眼眸，似笑非笑的说道：“真生气了？呵，真生气就不好玩了。”
说话的同时，他蓦地伸出手揉乱她的头发。
可是，纪言心很抵触他的举动，就在她想甩手反击的时候，不经意的抬眸，捕捉到白懿歌眼瞳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痛苦神色，她以为白懿歌应该是在玩-弄她，但是他的眼里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难道是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然而，他的经历与她有毛线关系？为什么要来虐她？她这是躺枪啊！
于是，纪言心的内心充满了灰暗。
“我想辞职。”
难怪蒋霆桀愿意与她合作交易，事实上，她得到的新闻爆料，与伺候白懿歌的难度是相同的，她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原本她想着能和白懿歌打好关系，从他的嘴里套到蒋霆桀的隐私，现在这些想法全部都要作废了。
“哎！”
一声叹息。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纪言心就全程苦瓜脸的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白懿歌拍摄照片。
然而，她不得不夸奖白懿歌的专业，在摄影棚接近40度的高温里，他要完成三个不同的造型，近百张照片。在工作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烦躁不满，而是完全配合摄影师的要求，最重要的是，在镜头里的白懿歌确实是非常的好看。
时间漫长而枯燥。
此时，纪言心靠着墙壁有些昏昏欲睡，周围的高温让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脸上的妆容更是惨不忍睹。
“还要拍摄多久？”
她询问身旁的小助理。
闻言，小助理俨然是早已经习惯的说道：“白公子很敬业，如果他答应要拍摄照片的话，就会拍到最完美的效果。现在只是试拍的阶段，等会现场选照片，如果效果他不满意的话，就会重拍。”
“重拍？？”
纪言心蓦然惊诧的睁大眼睛，下一秒，她拿出手机确认时间，难以相信的问道：“难道没有中场休息吃饭吗？现在是12点，如果还要重拍的话，得拍到什么时候去？他不吃饭，我们就不能先吃饭吗？坐在这里等有什么意义？不能吃完饭回来继续等吗？我真的没有办法想像待在摄影棚里一整天是怎样的感受，我受到了冲击。”
“白公子还在工作，我们做助理的怎么能去吃饭休息呢？而且这样的拍摄是正常的，你要慢慢习惯，以后在包里带着面包，遇到没有时间吃饭就吃个面包，如果你困的话，自己早上冲好咖啡带在身边。总之，在白公子有通告的时候，助理必须陪在他，等什么时候结束拍摄就什么时候能回家休息。”
“……”
听到小助理的话，纪言心表示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她还是忍不住反驳说道：“重点是，在白懿歌拍摄的时候，我们坐在这里等没有意义，既然他有两位助理，完全可以安排一个人先去吃饭，等会再换回来，这样三餐不定很容易得胃病的。”
“不可以，白公子会不高兴的。”
“我饿肚子的时候也会不高兴的。”
说话的同时，纪言心不禁抬眸望向还在拍摄的白懿歌，心里忍不住嘀咕，难道他不饿吗？
整个摄影棚里的人都在工作，难道都不饿吗？
“啊……”
此刻，纪言心浑身瘫软无力的扑倒在地上，这一瞬间，她突然想到蒋霆桀。虽然她不确定蒋霆桀会同意让她按时吃饭，但是他肯定会舍不得让白懿歌饿着肚子拍摄，于是，她当即拿出手机拨通蒋霆桀的私人号码。
电话响了几秒，接通。
“嗯？”
“蒋先生，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说。”
蒋霆桀那边传来翻文件的声音，俨然是还在办公室里，这个时间，难道他也没有吃饭吗？
这时，纪言心不禁怔了怔，她突然有些动摇自己给蒋霆桀打电话是不是错误的。
“说什么事情？”
“呃，就是白懿歌在摄影棚的高温里拍摄了很久，现在是午餐时间，他丝毫都没有休息的意图。作为助理，我是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会支撑不住，可是他不听我的话，所以我希望蒋先生能让白懿歌休息半个小时，吃完饭再继续拍摄。”
这番话里藏着她恬不知耻的借口。
很显然，蒋霆桀知道她的想法，并没有拆穿她。
“嗯，我知道了。”
“那么？？”
纪言心满怀期待的追问。
可是，蒋霆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对于这个时候还在工作的我，你有什么关心表示吗？”
“蒋先生您怎么还没有吃午饭？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您真是太敬业了。”
“虚伪。”
“……”
纪言心不反驳是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确实很虚伪。
毕竟，蒋霆桀完全都没有理会她的请求暗示，任由她陪着白懿歌挨饿。
“蒋先生，既然您要工作的话，那么我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这句话后，纪言心都没有等他的回应，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下一秒，她重新趴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失去重心的虚脱。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几分钟后，竟然是蒋霆桀的秘书亲自送来丰富的午餐盒饭，还有水果和饮料。
“这是蒋先生说辛苦大家了，休息一会再继续拍摄吧。”
“谢谢蒋总！”
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俨然是受宠若惊。
其中，包括纪言心。
她原本以为蒋霆桀的态度是不会理会她，然而，当她捧着盒饭和饮料的时候，心里默默淌着感动的泪水。
这时，白懿歌顺势坐在沙发上，睨着纪言心的开心模样，朝着她招招手。
纪言心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白公子，有事？”
“是你和蒋先生说的？”
“这是蒋先生担心你的身体撑不住，特意送来午餐让你休息。”
“呵，你倒是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嘛！”
话未说完，白懿歌直接从纪言心手里抢走饮料。
然后，纪言心瞬间黑脸，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是故意针对我，还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呢？”
“当然是针对你。”
白懿歌笑眯眯的回答。
闻言，纪言心猝不及防的捂着胸口，质问道：“为什么？凭什么？我哪里招惹你了？”
这句话，白懿歌没有回答。
“如果你不乐意，随时都可以走。”
“我偏不走。”
就在这个时候，纪言心蓦然态度转变的笑脸盈盈，如果白懿歌是故意针对她的话，那么她就不要介意他的任何言行和举动，
在互呛怼人这件事情上，她的技能不一定会输给白懿歌。既然她想要得到蒋霆桀提供的爆料新闻，和白懿歌相处就是不可避免，与其被他天天都怼到生气爆炸，那还不如她同样反对白懿歌，在她生气的同时，能让他生气就扯平了。
于是，纪言心笑眯眯的凑到白懿歌的面前，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白公子，拍摄这么久真是辛苦了，来，我喂你吃饭。”
说话的同时，她完全都不理会白懿歌是不是愿意，就直接夹着菜塞进他的嘴里，一口一口，不停的喂。
“咳咳咳。”
白懿歌猝不及防的被呛到咳嗽。
然后，纪言心故作惊讶的站起身，伸手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却笑眯眯的说道：“白公子，好点没有？”
“你他妈的……”
“不行，你得多喝点水才不会咳嗽。”
纪言心端起饮料杯，直接灌他。
同时，白懿歌在被动的时候反抗她的报复，一杯饮料就在两人推来推去的动作里，直接掀翻泼到旁边的摄影师。
在这个时候，摄影棚里陷入沉默。
倏地，摄影师冷脸站起身，在检查过相机没有被损坏后，他勃然大怒的瞪着纪言心。
很显然，他这口怒气就只能发泄在这个没有后台的助理身上。
“对不起……”
纪言心低着脑袋道歉。
虽然饮料泼出去是白懿歌一手造成的，但是她同样有责任。
“说对不起有用吗？弄坏了相机，弄丢了里面的照片，你能负责吗？”
“真的很抱歉，是我不小心……”
“你知不知道这些照片都是什么价值？里面有七位艺人的照片，如果丢了，重新拍，艺人的档期怎么办？这影响到夏季杂志没有办法出刊是你来负责吗？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卖身都抵不了一张照片的价格。”
这位摄影师指着纪言心俨然是骂得过分了。
闻言，纪言心顿时觉得不舒服，她已经在道歉，但是对方这个姿态似乎是不想作罢。
“相机不是没事吗？”
“你说没事就是没事吗？现在相机进过水，将来出现什么问题都是你的责任。”
“如果将来相机被摔坏了，也算我的责任吗？”
纪言心笑眯眯的怒怼。
于是，摄影师顿时怒不可遏的扬起手想要打她。
这一瞬间，纪言心蓦然闭着眼睛躲避，然而，这个巴掌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