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梦杀人之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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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亮，陆续有一些书呆子进入教室背书，预习功课。
李枫桦时不时地打开手机看看，生怕错过了警察打过来的电话。
滕飞吃完早饭就跑出去了。
渐渐的，教室里背书的声音没了，议论声渐起。李枫桦侧头听了听，果然是关于胡丽之死的。这也难怪，校园这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无风还能掀起三尺浪，何况现在有恶风。只是，大多数人是人云亦云，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胡丽死于奸杀；有的说死于复仇；还有的更大胆说胡丽做了小三，被人家‘正宫’雇凶正法了……
李枫桦此时心正乱着，又被警告过不许向别人提这件事。他吐口气，看着窗外的操场上晨跑的人，若是平时，他也有去跑上两圈。
“喂，走走走。又有新情况了。”不知何时滕飞从哪里冒出来，扯着李枫桦的手臂道。
“什么新情况？”李枫桦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你走就是了。”滕飞拿眼睛看了看其它注意他俩的同学，没有回答。
李枫桦只好跟着他匆匆出了门，两人往宿舍楼而去。“到底什么情况？”李枫桦忍不住问。
“我听人说小花坛里的水池变成血池，里面有尸块。快，走啊，去看看。”滕飞兴致十足。
李枫桦是知道他这人的，平时玩的游戏都是关于捉鬼，打丧尸之类的。对于鬼怪或者是凶杀案的热心过高，让人怀疑他是个变态。
今天天气不错，太阳高高的带着余热或升起来。校园内三三两两的学生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李枫桦和滕飞来到宿舍楼前，远远的看到花坛附近被拉起了警戒线。隔得远，花坛里又种些冬青之类的植物，根本就看不到什么血池尸块。
值班的警员也不让人靠近警戒线。
滕飞的脑袋特灵光，立刻拉着李枫桦登登的上了四楼，从宿舍里拿出一只望远镜，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去。
李枫桦看到他拿着望远镜伸长脖颈的样子，绝对不会认为他是准备拿望远镜去观察什么星体，鄙视道：“你哪来的望远镜？只会吃独食，没有一点分享的情神。我鄙视你。”说着向他竖竖了大拇指和食指。
“吃什么独食，这是我准备送给小表弟的新年礼物，昨天刚到。你的思想真龌龊。咦？”滕飞惊讶道，“怎么会是他？他来做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问得李枫桦心里痒得难道。忙问：“谁啊？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不过几十米的距离，站在四楼上花坛里的人或是水池都看得见。有几位警务人员在水池里摸着什么，这也证明了水池里有尸块的传闻并不定是假的。
水边上站着两人，一个年纪大一点，穿着警服。另一人年轻一点，穿的深蓝色的西装，白衬衫，打着宝蓝红色条纹领带。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那个年轻人特帅。
“喂，喂，你到底在说什么？”李枫桦再次催促道。
滕飞放下望远镜，用嘴巴指了一下远处道：“你看看，那个穿校服的小子。靠，你心中的那个学霸吕乔楚给他提鞋都不够，绝对是逆天的存在。”
吕乔楚和李枫桦是同一个学校的，他高考差二十一分是满分，从小到目前得的各种大小奖数不过来，有时会来找李枫桦。能让这样的神童提鞋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怪物！
李枫桦立刻拿着望远镜专门看向年轻的小子。刚把镜头对准备他，在远处的年轻小子像是感应了一样抬头冷冷的看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一股让人发寒的东西，吓得李枫桦立刻放下望远镜。
“看到了吧，靠，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滕飞愤恨道。
李枫桦还在震惊刚才的他的那个眼神，没头没脑道：“我又不是他爸，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哈哈，也对，你若是他爸也生不出他这样的爱臭屁的小子。你听好了，他可比你那个吕楚乔还要逆天，以至于我都不想提他。他也是市一中的，比我晚一界。我们市一中是初高一体，他是初二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转过来的。初转过来时的应学考试几乎每门分数都是个位数。但是，长着一副小鲜肉脸，所以成绩不好却还有很多花痴喜欢他。到初三时，他的成绩除了语文外门门满分，另外还是体育特长生。”
“高中时，更是了不得了。他把大学里的基础课都学完，而且几乎门门满分。他这样变态的成绩完全是自习，听说没有哪个老师给他开小灶。你说，他是人吗？”滕飞质疑道，“有一次我碰到他，问他学习方法，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的。他说‘看书。’靠，气得我真想揍他，谁不知道要多看书啊。”
“这样的人才还留在高中？知名大学应该早盯上他了吧？”李枫桦问。
“是啊，怪就怪在这里。高一时就有大学招生办的人去特招他，他不去。后来我们学校的领导低声下气的告诉他，让他申请留学，考个常青藤是手到擒来的事，包括学费都可以免掉。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我喜欢这个学校。’靠，你看，他臭屁吧。”滕飞愤愤不平。
李枫桦也觉得这个变态太臭屁了，大家为什么拼死拼活的上学？不就是为了有个好前程吗，现在，有好前程摆在面前却不要的，这人还真是个怪胎。“他叫什么名字？校方没有和他的父母谈吗？”
“学校有没有找他父母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学校里没有几个人喜欢他的，女生虽然暗恋他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敢跳出来向他示爱的。男生们恨不得他立刻消失才好。噢，他的名字更古怪，叫郭福鱼。哈哈，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么想的，取这个烂名子，像是福气是多余的一样。”滕飞想到这还哈哈大笑。
“哪三个字？”李枫桦紧跟着问。
“姓郭的郭，幸福的福，吃的鱼。郭福鱼，这个名字我想在全国绝对没有重名的。”滕飞十分肯定的道。
“那他，他一个高中生在这里做什么？莫非，他是侦探？高中生侦探？不会这么臭屁吧！”李枫桦睁大眼睛看向滕飞，滕飞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两人面面相觑，这时，李枫桦的手机响了。他立刻接起来，果然是汪海峰打来的，让他到办公室去一趟。李枫桦不敢耽误匆匆下楼。滕飞紧跟着一起跑去。
站在门外李枫桦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在滕飞的再三鼓励下才敲门，得到里人的允许后才敢推门进来。
屋里只有汪海峰一人坐在临时办公桌后面吸烟。屋内的窗户也没开，弄得屋内烟云滚滚像要着火似的。
“靠，咳咳，这么大烟，烟雾感应灭火器怎么不把这老烟鬼给灭了。”滕飞小声嘀咕。
李枫桦也跟着一阵咳嗽，他会喝啤酒不喜欢抽烟.所以，对这烟味也是十分敏感。
汪海峰从办公桌上抬起头，锐利的看向进来的两人，脸一沉道：“那位同学，我叫你来了吗？”
滕飞一愣，摸着脑袋笑道：“叔，我是陪小四，啊，陪着李枫桦来的。他一向胆小，没人陪着……”
“他是三岁还是四岁？你是他的保姆还是奶爸？滚回去上课。”汪海峰一点也不客气大声喝道。
滕飞不仅不怕还脖颈一挺，道：“今天上午我没课。”
李枫桦见滕飞向警察叔叔撞上了，连忙扯扯了
滕飞的衣服低声道：“别说了，你回去上课吧。”
汪海峰跟着道：“没课也滚教室去，再不行就去图书室好好读书学习去。趁着大好年华不好好读书，你们一个个的将来还能擦地球吗？回去。”
擦地球？滕飞向李枫桦同时望向汪海峰，想不明的这三个字表示什么，捡垃圾么？
滕飞一脸愤恨转身出了门。
李枫桦的心碰碰猛烈撞着绝对有一百八，他站在半空中看向阴沉脸的汪海峰。滕飞走后汪海峰又自顾自的抽着烟，一手还在翻着资料。
烟味实在太浓，李枫桦忍不住问：“警察叔叔，我可以把窗户打开吗？”
汪海峰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李枫桦如重释放的跑窗口，急忙拉开窗口，连连喘着新鲜空气。这时看到楼下郭福鱼和老一点警察两人由远及近的走来。李枫桦疑惑几秒回到办公桌前试探式的问：“警察叔叔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汪海峰看着手中一副画，漫不经心道：“有人想见见你。等一会，想来就快到了。”
李枫桦心道果然如此，一定是那两人要见自己了。
时间不长，门开了，年纪大一点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李枫桦：“你就是李枫桦啊？呵，你这可真是大补啊。”
李枫桦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愣愣的看了看汪海峰。
“好了，别瞎扯了，有定论了没有？”汪海峰掐掉烟头，同时对着门外道：“小郭可以进来了。”
又过了几分钟郭福鱼才姗姗进来。
李枫桦看到帅到天花板上去的面摊少年莫名的一阵恼怒，或许是因为滕飞说他过于优秀和傲慢留给李枫桦留下坏的印象，现在又见一个高中生因为汪队长抽烟而不进门，这种臭屁的架子更加让李枫桦没好感。何况，李枫桦有一米七八，这个身高在南方人为主的大学里算是高的了，这让李枫桦走在校园里非常有优越感。而这位臭屁的小高中生居然比他还要高一点。
汪海峰却一点也不生气问：“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
“你那里可以结案了。”郭福鱼笔直的像军训时被罚立正一样。
汪海峰叹口气，不像宽慰，也不像无奈。吧唧着嘴巴又去摸烟，手摸到一半又停下来，道：“欧阳平，那么，这里事就交给你了。”
“你得给我留些人手才行，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只有我和福鱼两人啊。”年纪大一点的欧阳平连忙道。
“人人人，我也缺人，现在马上新年了，到处缺人手。你自己想办法吧。”汪海峰说着把一叠文件扔到对面的欧阳平身边，道：“这些是你要的，还有校方提供的，你们看看能否有帮助。”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烟往外走去。
“汪队，汪队。你至少得给我们留两个传传话的人吧。”欧阳平压着愁眉，眉心皱成一个川字。
“我回去看吧。”说着真的出门走了。
李枫桦傻傻的看着，这是什么情况？出人命是真的，那么警察不管了？只留两个人，不，一个警察在这里查案，你们太辜负纳税人的信任了吧。
“把你的梦详细的再说一遍。”郭福鱼不带一丝情感的说。
李枫桦茫然的看向他，道：“你又不是警察，我凭什么配合你！”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多话，他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欧阳平紧紧的看着李枫桦道。
天色越来越亮，陆续有一些书呆子进入教室背书，预习功课。
李枫桦时不时地打开手机看看，生怕错过了警察打过来的电话。
滕飞吃完早饭就跑出去了。
渐渐的，教室里背书的声音没了，议论声渐起。李枫桦侧头听了听，果然是关于胡丽之死的。这也难怪，校园这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无风还能掀起三尺浪，何况现在有恶风。只是，大多数人是人云亦云，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胡丽死于奸杀；有的说死于复仇；还有的更大胆说胡丽做了小三，被人家‘正宫’雇凶正法了……
李枫桦此时心正乱着，又被警告过不许向别人提这件事。他吐口气，看着窗外的操场上晨跑的人，若是平时，他也有去跑上两圈。
“喂，走走走。又有新情况了。”不知何时滕飞从哪里冒出来，扯着李枫桦的手臂道。
“什么新情况？”李枫桦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你走就是了。”滕飞拿眼睛看了看其它注意他俩的同学，没有回答。
李枫桦只好跟着他匆匆出了门，两人往宿舍楼而去。“到底什么情况？”李枫桦忍不住问。
“我听人说小花坛里的水池变成血池，里面有尸块。快，走啊，去看看。”滕飞兴致十足。
李枫桦是知道他这人的，平时玩的游戏都是关于捉鬼，打丧尸之类的。对于鬼怪或者是凶杀案的热心过高，让人怀疑他是个变态。
今天天气不错，太阳高高的带着余热或升起来。校园内三三两两的学生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李枫桦和滕飞来到宿舍楼前，远远的看到花坛附近被拉起了警戒线。隔得远，花坛里又种些冬青之类的植物，根本就看不到什么血池尸块。
值班的警员也不让人靠近警戒线。
滕飞的脑袋特灵光，立刻拉着李枫桦登登的上了四楼，从宿舍里拿出一只望远镜，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去。
李枫桦看到他拿着望远镜伸长脖颈的样子，绝对不会认为他是准备拿望远镜去观察什么星体，鄙视道：“你哪来的望远镜？只会吃独食，没有一点分享的情神。我鄙视你。”说着向他竖竖了大拇指和食指。
“吃什么独食，这是我准备送给小表弟的新年礼物，昨天刚到。你的思想真龌龊。咦？”滕飞惊讶道，“怎么会是他？他来做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问得李枫桦心里痒得难道。忙问：“谁啊？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不过几十米的距离，站在四楼上花坛里的人或是水池都看得见。有几位警务人员在水池里摸着什么，这也证明了水池里有尸块的传闻并不定是假的。
水边上站着两人，一个年纪大一点，穿着警服。另一人年轻一点，穿的深蓝色的西装，白衬衫，打着宝蓝红色条纹领带。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那个年轻人特帅。
“喂，喂，你到底在说什么？”李枫桦再次催促道。
滕飞放下望远镜，用嘴巴指了一下远处道：“你看看，那个穿校服的小子。靠，你心中的那个学霸吕乔楚给他提鞋都不够，绝对是逆天的存在。”
吕乔楚和李枫桦是同一个学校的，他高考差二十一分是满分，从小到目前得的各种大小奖数不过来，有时会来找李枫桦。能让这样的神童提鞋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怪物！
李枫桦立刻拿着望远镜专门看向年轻的小子。刚把镜头对准备他，在远处的年轻小子像是感应了一样抬头冷冷的看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一股让人发寒的东西，吓得李枫桦立刻放下望远镜。
“看到了吧，靠，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滕飞愤恨道。
李枫桦还在震惊刚才的他的那个眼神，没头没脑道：“我又不是他爸，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哈哈，也对，你若是他爸也生不出他这样的爱臭屁的小子。你听好了，他可比你那个吕楚乔还要逆天，以至于我都不想提他。他也是市一中的，比我晚一界。我们市一中是初高一体，他是初二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转过来的。初转过来时的应学考试几乎每门分数都是个位数。但是，长着一副小鲜肉脸，所以成绩不好却还有很多花痴喜欢他。到初三时，他的成绩除了语文外门门满分，另外还是体育特长生。”
“高中时，更是了不得了。他把大学里的基础课都学完，而且几乎门门满分。他这样变态的成绩完全是自习，听说没有哪个老师给他开小灶。你说，他是人吗？”滕飞质疑道，“有一次我碰到他，问他学习方法，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的。他说‘看书。’靠，气得我真想揍他，谁不知道要多看书啊。”
“这样的人才还留在高中？知名大学应该早盯上他了吧？”李枫桦问。
“是啊，怪就怪在这里。高一时就有大学招生办的人去特招他，他不去。后来我们学校的领导低声下气的告诉他，让他申请留学，考个常青藤是手到擒来的事，包括学费都可以免掉。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我喜欢这个学校。’靠，你看，他臭屁吧。”滕飞愤愤不平。
李枫桦也觉得这个变态太臭屁了，大家为什么拼死拼活的上学？不就是为了有个好前程吗，现在，有好前程摆在面前却不要的，这人还真是个怪胎。“他叫什么名字？校方没有和他的父母谈吗？”
“学校有没有找他父母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学校里没有几个人喜欢他的，女生虽然暗恋他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敢跳出来向他示爱的。男生们恨不得他立刻消失才好。噢，他的名字更古怪，叫郭福鱼。哈哈，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么想的，取这个烂名子，像是福气是多余的一样。”滕飞想到这还哈哈大笑。
“哪三个字？”李枫桦紧跟着问。
“姓郭的郭，幸福的福，吃的鱼。郭福鱼，这个名字我想在全国绝对没有重名的。”滕飞十分肯定的道。
“那他，他一个高中生在这里做什么？莫非，他是侦探？高中生侦探？不会这么臭屁吧！”李枫桦睁大眼睛看向滕飞，滕飞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两人面面相觑，这时，李枫桦的手机响了。他立刻接起来，果然是汪海峰打来的，让他到办公室去一趟。李枫桦不敢耽误匆匆下楼。滕飞紧跟着一起跑去。
站在门外李枫桦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在滕飞的再三鼓励下才敲门，得到里人的允许后才敢推门进来。
屋里只有汪海峰一人坐在临时办公桌后面吸烟。屋内的窗户也没开，弄得屋内烟云滚滚像要着火似的。
“靠，咳咳，这么大烟，烟雾感应灭火器怎么不把这老烟鬼给灭了。”滕飞小声嘀咕。
李枫桦也跟着一阵咳嗽，他会喝啤酒不喜欢抽烟.所以，对这烟味也是十分敏感。
汪海峰从办公桌上抬起头，锐利的看向进来的两人，脸一沉道：“那位同学，我叫你来了吗？”
滕飞一愣，摸着脑袋笑道：“叔，我是陪小四，啊，陪着李枫桦来的。他一向胆小，没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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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枫桦见滕飞向警察叔叔撞上了，连忙扯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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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峰跟着道：“没课也滚教室去，再不行就去图书室好好读书学习去。趁着大好年华不好好读书，你们一个个的将来还能擦地球吗？回去。”
擦地球？滕飞向李枫桦同时望向汪海峰，想不明的这三个字表示什么，捡垃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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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枫桦的心碰碰猛烈撞着绝对有一百八，他站在半空中看向阴沉脸的汪海峰。滕飞走后汪海峰又自顾自的抽着烟，一手还在翻着资料。
烟味实在太浓，李枫桦忍不住问：“警察叔叔，我可以把窗户打开吗？”
汪海峰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李枫桦如重释放的跑窗口，急忙拉开窗口，连连喘着新鲜空气。这时看到楼下郭福鱼和老一点警察两人由远及近的走来。李枫桦疑惑几秒回到办公桌前试探式的问：“警察叔叔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汪海峰看着手中一副画，漫不经心道：“有人想见见你。等一会，想来就快到了。”
李枫桦心道果然如此，一定是那两人要见自己了。
时间不长，门开了，年纪大一点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李枫桦：“你就是李枫桦啊？呵，你这可真是大补啊。”
李枫桦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愣愣的看了看汪海峰。
“好了，别瞎扯了，有定论了没有？”汪海峰掐掉烟头，同时对着门外道：“小郭可以进来了。”
又过了几分钟郭福鱼才姗姗进来。
李枫桦看到帅到天花板上去的面摊少年莫名的一阵恼怒，或许是因为滕飞说他过于优秀和傲慢留给李枫桦留下坏的印象，现在又见一个高中生因为汪队长抽烟而不进门，这种臭屁的架子更加让李枫桦没好感。何况，李枫桦有一米七八，这个身高在南方人为主的大学里算是高的了，这让李枫桦走在校园里非常有优越感。而这位臭屁的小高中生居然比他还要高一点。
汪海峰却一点也不生气问：“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
“你那里可以结案了。”郭福鱼笔直的像军训时被罚立正一样。
汪海峰叹口气，不像宽慰，也不像无奈。吧唧着嘴巴又去摸烟，手摸到一半又停下来，道：“欧阳平，那么，这里事就交给你了。”
“你得给我留些人手才行，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只有我和福鱼两人啊。”年纪大一点的欧阳平连忙道。
“人人人，我也缺人，现在马上新年了，到处缺人手。你自己想办法吧。”汪海峰说着把一叠文件扔到对面的欧阳平身边，道：“这些是你要的，还有校方提供的，你们看看能否有帮助。”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烟往外走去。
“汪队，汪队。你至少得给我们留两个传传话的人吧。”欧阳平压着愁眉，眉心皱成一个川字。
“我回去看吧。”说着真的出门走了。
李枫桦傻傻的看着，这是什么情况？出人命是真的，那么警察不管了？只留两个人，不，一个警察在这里查案，你们太辜负纳税人的信任了吧。
“把你的梦详细的再说一遍。”郭福鱼不带一丝情感的说。
李枫桦茫然的看向他，道：“你又不是警察，我凭什么配合你！”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多话，他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欧阳平紧紧的看着李枫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