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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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当警察之后抓的第一个坏人，其实也说不上坏，他父母双亡，很小的时候就和他弟弟唐宇相依为命。我抓住他的时候，他也只是在一家面包店里偷了一个小蛋糕而已。那天，是他弟弟的生日！”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学校毕业，自以为是嫉恶如仇，实际上是有些年轻气盛，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拉着他到面包店道歉之后，看着他可怜，也就给他买了一个小蛋糕。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这家伙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一束花，跑到警察局找我表白。”
厉雅雯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轻声的诉说着。吃饱了之后的孩子被赵凡按摩了一段时间，爬到她怀里睡着了，她的轻轻的在孩子身上拍着，满是温柔。
“我让他改邪归正，他答应了。后来我接手了向德胜的案子，他是主动过来给我说要做线人的。”
“我很对不起他，他给我做了八年的线人。虽然没能扳倒向德胜，但是这段时间，我从一个小警察做到了刑警队长，很多案子都有他的功劳。”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心里也清楚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后来也就结婚了。只是他知道我一心想要办下向德胜的案子，依然无怨无悔的给我充当着线人。”
“现在想一想，我真的很卑鄙。我以为是在帮他，其实一直都是在利用他。而最后，也是我害死了他。”
泪水顺着厉雅雯白皙的面颊不停的滴落，她的神色无比的悲伤，眼神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唐宇他恨我是应该的，他哥哥，是他唯一的亲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有这么一个结局。他现在肯定不会相信我的话改邪归正了，但是我不能让这个孩子再走他们兄弟两人的老路。”
厉雅雯接过赵凡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泪水，神色变得坚定了起来。
“孩子的妈妈呢？”
赵凡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也，失踪了！”
厉雅雯仿佛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四个字。
“还真够狠的！”
赵凡看了一眼厉雅雯怀里的孩子，看到孩子睡梦中依旧紧紧皱着的眉头，心里叹息了一声。
“听说向德胜的靠山快要倒了，我这里有些东西，有了这些东西，扳倒他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小子现在应该已经跑了，能不能抓到他，就只能看运气了。”
赵凡估计厉雅雯从刑警队长变成了现在的派出所干警，和这件事也有有些关系的，沉默了片刻，抬头看向厉雅雯安慰了一句。
“你手上果然有向德胜违法犯罪的证据，你放心，不管他有什么靠山，我都绝不会放过他！”
厉雅雯双眼一亮，面色郑重的看着赵凡沉声说道。
“我可没说要给你，这种事情还是让老张来办吧。当过兵的人大多都是战友满天下，还有几个老领导护着，就算遇到什么阻碍，也好解决一些。”
赵凡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厉雅雯只是个小警察而已，既然向德胜有着靠山，再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有证据，也不是她能应付的了的。
“向德胜的靠山我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张所长也不一定解决的了，军政分离，他的那些战友插手不了这些事情。我很少说起我家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利用家里的力量，但是这件事情如果有人敢阻拦的话，我会让我爸妈帮忙的。”
厉雅雯语气急迫，神色显得有些焦急。
“家里的力量？看不出来啊，莫非你也是个什么二代？”
赵凡愣了一下，轻笑着在厉雅雯脸上扫了一眼。
“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老一辈的荣耀，是他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我有我自己的选择。如果是一个普通的案子，我绝不会向他们求助，但是这个人太丧尽天良了，为了钱，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不管是出于私人恩怨还是为了我的职责，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他。”
“请你把你找到的证据交给我，算我求你！”
厉雅雯眼中含着泪水，并没有仔细去说他家里的事情，语气十分的坚决，看向赵凡的目光中带着乞求。
“你不用担心我是为了功劳什么的，如果不是这件事情，我早就离开这里了。”
看到赵凡依旧沉默，厉雅雯目光闪动了一下，苦笑着摇头说道。
“行了，我也就是瞎操心而已。抓坏人本来就是你们警察的事情，我顶多算个热心市民，你想要，我给你就是。”
赵凡听到她都说到这个上面去了，赶紧笑着摆了摆手，答应了下来。
在那个黑暗的世界过了这么多年，处理事情的思路和厉雅雯肯定是不同的。
他懂得这些规则，但是并不习惯于在规则之内做事，也没指望这那几个册子就能把向德胜怎么样。既然是这样的话，给谁不都是一样？
“东西在车上，你跟我去拿吧！”
赵凡也没有耽误时间，起身结账之后，朝着厉雅雯招了招手就朝停车的方向走。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随即就是碗盘落地的声音，赵凡回头就看到抱着孩子的厉雅雯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了，赶紧跨了两步扶住了她。
“受伤了？”
看到厉雅雯有一只脚只有脚尖落地，赵凡伸手接过她手里还在熟睡的孩子，随口问道。
“没事，扭了一下，回去涂点药就好了！”
赵凡抱孩子厉雅雯有些不放心，抬头看到他很熟练的就把孩子横抱在了怀里，胳膊刚好托着孩子的后脑，有些诧异的在他脸上扫了一眼。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赵凡看着厉雅雯一扭一扭的跟在身后，知道以她现在的状态要把孩子抱回去恐怕有些难。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打算送佛送到西。
厉雅雯犹豫了一下，感激的点了点头。
知道厉雅雯就住在附近，赵凡也就没有开车，随手打开车门，示意厉雅雯自己把副驾驶上的几本账册拿着。也不管厉雅雯看到那些账册之后的神色，抱着孩子就走在了前面。
“难怪了，原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我是个傻子。”
“向德胜的钱是怎么来的，他们难道就不知道？这些人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厉雅雯才翻动了几页，眼中就冒出了熊熊的怒火。到了这个时候，她如何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拼命努力了这么多年，向德胜却能够一次次的逃出法网？
腾龙阁小区，算是西陵区老牌的豪华小区了，厉雅雯的房子也不小。一个单身女人，住着一百三十多平米的三室两厅大房子，请着专门的保姆照顾孩子。工作却只是一个小警察，赵凡总算是相信她们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了。
“脚怎么样了？我给你看看吧！”
等到厉雅雯用湿纸巾给孩子擦了一下脸和手，把孩子放到床上之后，赵凡接过厉雅雯一瘸一拐的给他倒的水，顺手放在了茶几上，指了指沙发，有些不容置疑的说道。
“差点忘了，还有你这个医生在这里。”
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厉雅雯倒也是落落大方，毫不犹豫的就坐在沙发上，脱掉脚上鞋袜，秀气白皙的脚直接伸到了赵凡面前，搁在茶几角上。
“居然被几个小混混打成这样了，你丢不丢人？”
赵凡一看就知道她脚上的红肿是被人踢出来的，小腿上也有着几个同样发红的脚印，伸手按了按，看到厉雅雯皱眉吸气，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这几个家伙狡猾的很，就会偷袭。”
厉雅雯勾着腰舒展手臂想从茶几上拿账本，脸上带着苦笑，明显是因为愧疚，并没有打算追究唐宇他们。
到底是练过的，她的柔韧性不错，笔直的长腿搁在茶几上，一弯腰就附了下来。宽松的短袖衫胸口有着很多亮晶晶的点缀，这一弯腰，衣服宽大的领口也就垂了下来，一抹耀眼的雪白沟渠就在眼前，看的赵凡有些愣神。
账本放在茶几的另一边，虽然厉雅雯用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还是够不着。刚抬头想叫赵凡帮忙递一下，就看到了赵凡发直的目光，啊的一声轻呼，捂着领口又坐了起来。
下意识的抬脚就朝赵凡踢了过去，脚掌又感觉到一丝温热，才发现差点踢到了他脸上，猛的一下又收了回来。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深更半夜的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本就是个让人遐想连篇的景象。现在又闹了这么一出，两人倒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给你按按！”
赵凡嘿嘿一笑，伸手就把她缩回去的脚捞了起来，略显粗燥的手指触碰到厉雅雯浑圆的小腿，她的身躯忍不住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不看身份证的话，谁都看不出来，厉雅雯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
身高近一米七的她双腿又直又长，有着少女的容颜，却又有着成熟女人该有的圆润。小腿没有一丝的赘肉，皮肤光滑细嫩，三十五码的小脚没有丝毫的死皮和褶皱。
特别是那晶莹剔透的脚趾，剪得非常匀称整齐的指甲，带着一丝淡淡的桃红，包裹着脚趾，衬托着白皙的脚面，简直美得无法形容。
握着这么一只脚，感受着手心的滑腻，赵凡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丢人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赵凡心里暗骂了一声，赶紧集中精力施展按摩手法，帮她疏通血脉，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再也不敢乱看了。
厉雅雯俏脸发红，眼神有些迷醉的看着聚精会神的赵凡。她感觉赵凡托着她小腿的那只手有些滚烫，手指每一次触碰到她的脚踝，都有一种意味难明的酥麻在身体中窜动。
屋里的冷气很足，可是她却感觉身上有些发烫，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显得有些粗重。
看到赵凡在她脚踝上按摩了一段时间以后，又将手指移到了她小腿上那处红肿，整个身躯都颤抖了一下，猛的跳了起来。
显得有些慌乱的说道：“好了，就是脚踝疼的最厉害，其他地方问题不大，已经很晚了……”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赵凡没等她说完，也站起了身，如释重负的转身就走。
“他是我当警察之后抓的第一个坏人，其实也说不上坏，他父母双亡，很小的时候就和他弟弟唐宇相依为命。我抓住他的时候，他也只是在一家面包店里偷了一个小蛋糕而已。那天，是他弟弟的生日！”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学校毕业，自以为是嫉恶如仇，实际上是有些年轻气盛，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拉着他到面包店道歉之后，看着他可怜，也就给他买了一个小蛋糕。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这家伙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一束花，跑到警察局找我表白。”
厉雅雯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轻声的诉说着。吃饱了之后的孩子被赵凡按摩了一段时间，爬到她怀里睡着了，她的轻轻的在孩子身上拍着，满是温柔。
“我让他改邪归正，他答应了。后来我接手了向德胜的案子，他是主动过来给我说要做线人的。”
“我很对不起他，他给我做了八年的线人。虽然没能扳倒向德胜，但是这段时间，我从一个小警察做到了刑警队长，很多案子都有他的功劳。”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心里也清楚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后来也就结婚了。只是他知道我一心想要办下向德胜的案子，依然无怨无悔的给我充当着线人。”
“现在想一想，我真的很卑鄙。我以为是在帮他，其实一直都是在利用他。而最后，也是我害死了他。”
泪水顺着厉雅雯白皙的面颊不停的滴落，她的神色无比的悲伤，眼神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唐宇他恨我是应该的，他哥哥，是他唯一的亲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有这么一个结局。他现在肯定不会相信我的话改邪归正了，但是我不能让这个孩子再走他们兄弟两人的老路。”
厉雅雯接过赵凡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泪水，神色变得坚定了起来。
“孩子的妈妈呢？”
赵凡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也，失踪了！”
厉雅雯仿佛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四个字。
“还真够狠的！”
赵凡看了一眼厉雅雯怀里的孩子，看到孩子睡梦中依旧紧紧皱着的眉头，心里叹息了一声。
“听说向德胜的靠山快要倒了，我这里有些东西，有了这些东西，扳倒他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小子现在应该已经跑了，能不能抓到他，就只能看运气了。”
赵凡估计厉雅雯从刑警队长变成了现在的派出所干警，和这件事也有有些关系的，沉默了片刻，抬头看向厉雅雯安慰了一句。
“你手上果然有向德胜违法犯罪的证据，你放心，不管他有什么靠山，我都绝不会放过他！”
厉雅雯双眼一亮，面色郑重的看着赵凡沉声说道。
“我可没说要给你，这种事情还是让老张来办吧。当过兵的人大多都是战友满天下，还有几个老领导护着，就算遇到什么阻碍，也好解决一些。”
赵凡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厉雅雯只是个小警察而已，既然向德胜有着靠山，再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有证据，也不是她能应付的了的。
“向德胜的靠山我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张所长也不一定解决的了，军政分离，他的那些战友插手不了这些事情。我很少说起我家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利用家里的力量，但是这件事情如果有人敢阻拦的话，我会让我爸妈帮忙的。”
厉雅雯语气急迫，神色显得有些焦急。
“家里的力量？看不出来啊，莫非你也是个什么二代？”
赵凡愣了一下，轻笑着在厉雅雯脸上扫了一眼。
“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老一辈的荣耀，是他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我有我自己的选择。如果是一个普通的案子，我绝不会向他们求助，但是这个人太丧尽天良了，为了钱，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不管是出于私人恩怨还是为了我的职责，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他。”
“请你把你找到的证据交给我，算我求你！”
厉雅雯眼中含着泪水，并没有仔细去说他家里的事情，语气十分的坚决，看向赵凡的目光中带着乞求。
“你不用担心我是为了功劳什么的，如果不是这件事情，我早就离开这里了。”
看到赵凡依旧沉默，厉雅雯目光闪动了一下，苦笑着摇头说道。
“行了，我也就是瞎操心而已。抓坏人本来就是你们警察的事情，我顶多算个热心市民，你想要，我给你就是。”
赵凡听到她都说到这个上面去了，赶紧笑着摆了摆手，答应了下来。
在那个黑暗的世界过了这么多年，处理事情的思路和厉雅雯肯定是不同的。
他懂得这些规则，但是并不习惯于在规则之内做事，也没指望这那几个册子就能把向德胜怎么样。既然是这样的话，给谁不都是一样？
“东西在车上，你跟我去拿吧！”
赵凡也没有耽误时间，起身结账之后，朝着厉雅雯招了招手就朝停车的方向走。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随即就是碗盘落地的声音，赵凡回头就看到抱着孩子的厉雅雯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了，赶紧跨了两步扶住了她。
“受伤了？”
看到厉雅雯有一只脚只有脚尖落地，赵凡伸手接过她手里还在熟睡的孩子，随口问道。
“没事，扭了一下，回去涂点药就好了！”
赵凡抱孩子厉雅雯有些不放心，抬头看到他很熟练的就把孩子横抱在了怀里，胳膊刚好托着孩子的后脑，有些诧异的在他脸上扫了一眼。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赵凡看着厉雅雯一扭一扭的跟在身后，知道以她现在的状态要把孩子抱回去恐怕有些难。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打算送佛送到西。
厉雅雯犹豫了一下，感激的点了点头。
知道厉雅雯就住在附近，赵凡也就没有开车，随手打开车门，示意厉雅雯自己把副驾驶上的几本账册拿着。也不管厉雅雯看到那些账册之后的神色，抱着孩子就走在了前面。
“难怪了，原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我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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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雅雯才翻动了几页，眼中就冒出了熊熊的怒火。到了这个时候，她如何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拼命努力了这么多年，向德胜却能够一次次的逃出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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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被几个小混混打成这样了，你丢不丢人？”
赵凡一看就知道她脚上的红肿是被人踢出来的，小腿上也有着几个同样发红的脚印，伸手按了按，看到厉雅雯皱眉吸气，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这几个家伙狡猾的很，就会偷袭。”
厉雅雯勾着腰舒展手臂想从茶几上拿账本，脸上带着苦笑，明显是因为愧疚，并没有打算追究唐宇他们。
到底是练过的，她的柔韧性不错，笔直的长腿搁在茶几上，一弯腰就附了下来。宽松的短袖衫胸口有着很多亮晶晶的点缀，这一弯腰，衣服宽大的领口也就垂了下来，一抹耀眼的雪白沟渠就在眼前，看的赵凡有些愣神。
账本放在茶几的另一边，虽然厉雅雯用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还是够不着。刚抬头想叫赵凡帮忙递一下，就看到了赵凡发直的目光，啊的一声轻呼，捂着领口又坐了起来。
下意识的抬脚就朝赵凡踢了过去，脚掌又感觉到一丝温热，才发现差点踢到了他脸上，猛的一下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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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身份证的话，谁都看不出来，厉雅雯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
身高近一米七的她双腿又直又长，有着少女的容颜，却又有着成熟女人该有的圆润。小腿没有一丝的赘肉，皮肤光滑细嫩，三十五码的小脚没有丝毫的死皮和褶皱。
特别是那晶莹剔透的脚趾，剪得非常匀称整齐的指甲，带着一丝淡淡的桃红，包裹着脚趾，衬托着白皙的脚面，简直美得无法形容。
握着这么一只脚，感受着手心的滑腻，赵凡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丢人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赵凡心里暗骂了一声，赶紧集中精力施展按摩手法，帮她疏通血脉，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再也不敢乱看了。
厉雅雯俏脸发红，眼神有些迷醉的看着聚精会神的赵凡。她感觉赵凡托着她小腿的那只手有些滚烫，手指每一次触碰到她的脚踝，都有一种意味难明的酥麻在身体中窜动。
屋里的冷气很足，可是她却感觉身上有些发烫，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显得有些粗重。
看到赵凡在她脚踝上按摩了一段时间以后，又将手指移到了她小腿上那处红肿，整个身躯都颤抖了一下，猛的跳了起来。
显得有些慌乱的说道：“好了，就是脚踝疼的最厉害，其他地方问题不大，已经很晚了……”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赵凡没等她说完，也站起了身，如释重负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