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悲鸣的鸽哨 61、杨凡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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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迅速把鼻血擦干净，五尊圣女像虽然毫光大放，但依旧是石像，一动不动。
“他妈也太真了！”杨凡还是不禁骂一句，五圣女竟然狠狠地、直直地盯着他！试着走动两步，五圣女眼珠跟着转动，紧盯不放。
“咕咚”杨凡咽下一口唾沫，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杨凡强自镇定，好歹也有二十多年的从业经验，一点胆识是有的。机关，一定是机关！这样想着，开始翻找起值钱的东西。
一番搜索，收获颇丰，一些金银器具，在这里就跟破铜烂铁一样随处摆放。
把“财宝”装进带来的兽皮包裹里。意犹未尽，完全不设防的鬼庙没有任何挑战性。杨凡坐在五尊圣女像脚下，感觉高手寂寞。抓起供奉的灵果咬了一口，顿时满面红潮，“噗”他一口吐出来，只感到那灵果入口化作一道滚烫热流直冲四肢百骸。“呸、呸……”把嘴里的灵果吐得干干净净，暗叹着幸好反应及时，不然就要传说中的“爆体而亡”了！果然凡人是不能吃灵果的，庞大的灵气无福消受。
“唉——”一声长叹，杨凡歪着脑袋，穿越了居然不能修炼，果然穿越的人都是命苦的……歪着头的杨凡目光刚好触到五圣女像之一的一个矮小身影。
“看什么看，没见过废材啊！”他骂道。圣女像听了他的骂声起了变化，柳眉倒竖，怒目相视。
“哟，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有脾气！？”杨凡站起来，这一尊圣女像只齐他的胸口高，他在圣女像脸上拍了拍，“要不是看你漂亮，老子早把你们砸碎了！”发完一通脾气，一说到漂亮，杨凡细看这圣女像，衣着上很古老，华贵亮丽，容貌自然不用多说，不过看起来只有十几岁。
“这么小就变成鬼了，真可怜！”他捏着小丫头圣女的鼻子轻轻一摇，触感真实！
不会吧？他看向小丫头的眼睛，水灵灵的，似乎被他捏疼了，正有点委屈地怒瞪着他，想了想，杨凡在它（她？）周身捏了捏，触感就跟真人一模一样，只不过冷冰冰的。
神奇了。杨凡不禁在小丫头圣女的樱桃红唇上戳了戳，“哎哟！”他手指一疼，连忙缩回来，手指上一圈牙印！还渗出丝丝鲜血！
这时油灯突然熄灭。
“我滴妈呀，真见鬼了！”杨凡汗毛乍立，抄起包裹就往外跑。一推门，头顶一轮血月，他回头瞟一眼，五尊圣女像不见了！
杨凡可吓坏了，拼命地跑，只感到那五个女鬼紧随其后，他停下，后面一连串脚步声停下，一回头什么都没有，再往前跑，后面的脚步声又响起……
一直跑到鬼族领地的边缘，杨凡都虚脱了，冷汗热汗哗啦哗啦地淌，他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鼻青脸肿，不是他慌乱，是有鬼在给他使绊！
“各位姑奶奶，放过小子吧！”感觉跑不掉了，杨凡双手合十，回身也不看，闭着眼到处膜拜，“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触怒各位仙女，还请放过小子一马，小子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说了一通，杨凡睁
开眼，左边看一圈，右边看一圈，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
“哈哈，自个把自个吓个半死。”杨凡悻悻一笑，拍拍胸脯，心虚地又扫视一圈，确定什么都没有。方才“呼——”吐一口气。他望一眼天空血月，打个寒噤，再不走就晚了！拿出自制的指南针。
“嘿嘿，一帮傻蛋，还说一千年都没人从这里出去过，不知道用指南针？”杨凡按指南针往一个单一的方向一直前进。
走了许久，杨凡发觉不妙了，按理说他应该早出了鬼族领地。有一块巨石，他每走一段路都能看见，“没道理呀？！”杨凡百思不解。远远几棵树影，粗细的排列顺序，地上的碎石杂草，一切都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好像刚刚才从旁边走过去。
指南针也没问题啊？！这么想着，杨凡睁大眼睛瞪住自己制作的简易指南针，一根磁石打磨后的钢针，被一根细丝悬住，一头直直指向前方。他转了个身，细线缓缓调转方向，又指向了刚才所指的方向。
指南针没问题，一定是自己多虑了！杨凡按指南针所指，继续向前迈进，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杨凡脚下一陷，跌入一个深坑，“我滴妈呀，差点给老子整折了！”捂住脚脖子，痛骂一句，杨凡看清周围，脸色瞬间惨白，一个陷阱坑，一丈多深。
真有鬼！
杨凡这一刻清楚地意识到，的的确确有鬼。这个陷阱坑……明明是他自己挖的！因为没有能力狩猎，他就叫人帮忙在林子里给挖了个陷阱坑，坑上用枯枝树叶蒙盖，上面还放了一块兽肉做诱饵，如今兽肉被他坐在屁股底下……重点是，这个陷阱坑的方向与他所走的方向，根本是南辕北辙，一个东一个西！
鬼打墙，绝对的鬼打墙。
难道这一辈子真要被困在鬼族部落做一个窝囊废？这般想着，周围一片死寂，忽然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杨凡刚想大呼救命，转念一想，谁这么晚会来这片林子？
抬头望了一眼，树木茂密，血月也不能照进这片林子。杨凡屏住呼吸，心思百转，一丈多高的深坑，就算脚脖子扭伤了，他也不至于爬不出去。
“终于进来了队长。”
“废话少说，找到鬼神像和五圣女像后，一个不留！”
“是。”
杨凡在深坑里不敢动弹，生怕一个动作发出点什么声响，被发现就完了。直到脚步声走远，又细听一会，确认无疑后他喘出粗气，脑海里却不由回响起“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我这个乌鸦嘴！”啪，杨凡扇了自己一巴掌。望一眼洞口，自己没有任何能力，阻止刚来的不速之客显然是痴人说梦，出去一个照面就会死。
“鬼族诸位，自求多福了。”杨凡向部落中心方向拜了拜。
一切寂静无声，夏天的夜晚不是该有虫鸣，该有繁星的吗，抬头瞧了瞧，一切寂静无声。杨凡突然回忆起，三天前，他醒来时那一道道关切的目光，让他心里暖洋洋了一整天；他没有能力，请人帮忙挖这个陷
坑，那个小伙子，轻易就答应下来，他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一幕幕画面，控制不住从眼前闪过。
“唉，”杨凡一叹，“无论如何也需要去给他们提个醒。”他站起来。
一丈多高的深坑，按杨凡原来所处的世界，一丈实际上也就三米三。两只脚蹬在洞两壁，手也撑住，一点点往上挪动，忍受着脚腕的剧痛，虽然这个身体没有能力，但是锻炼的不错，力气是有些的。
圆圆的一米五左右的洞口，杨凡冒出头来，刚吐出一口气，忽然感觉被谁踹了一脚，又掉了下去。
“哎哟——”痛呼一声，杨凡捂住另一只脚，这一回这只脚也扭伤了。“不信邪了！”骂一句，他又往上爬，刚爬上去，环视一圈，静静悄悄，空无一人，“砰”后脑勺被踢了一脚，又掉了下去。
之后，杨凡不记得自己往上爬了多少次，每一次上去都会被什么东西推下来，有时甚至明显感觉到一只柔软的手在他额头上一摁……
“各位姑奶奶，小子知错了，再也不敢对各位不敬了……”在深坑底下，杨凡磕几个头，再次往上爬，此时他浑身已经多处骨折。他把枯枝折断，插在深坑两壁，作为踏脚。再一次露出头，他看见了远远火光冲天，战斗的轰鸣声传来。“完了！”说完后，被谁轻轻推了一下，“扑通”。
在坑底，杨凡怔住，刚才好像还听见了惨号，嘶吼……
“沙沙沙……”毫不掩藏的脚步声入耳。
“有人吗？”杨凡大喜，急切喊道，“有人吗，帮帮我！”管不了是敌是友了。
脚步声临近，洞口一个人影俯视。
看身影是个长发青年，“大哥，帮忙拉我一把！”杨凡往上爬，但是还没伸出手，那人人影就走了。他冒出头，只见那挺拔的背影，一头血色长发往火光中的部落走去。
“扑通”又被推了下去。
杨凡放弃了，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多处骨折，都快让他昏迷了，整个人瘫软在坑底。
一安静下来，外面的动静就隐约能听见：
“呜呜呜——”小女孩的哭泣。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咱跟你们拼了！”
“誓死保卫家园——”中年的族长的怒吼。
……
你们这帮傻缺，就不知道逃吗？诺大鬼族领地，逃到边缘，你们出不去，别人也找不到……杨凡呢喃着，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靠，我怎么会哭？”杨凡满是泥污的手擦擦眼睛，泪水更是绝提而下，“老子这么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流眼泪？”
“是你的这副身体在哭泣。”空灵的女子的声音从洞口传来。
“是谁？”杨凡惊坐，“是远古五位圣贤吗？快放我出去！”他大喊。
“这是鬼族的劫难，谁也阻止不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们是谁？别玩我了，快让我出去……”
任凭杨凡大喊、谩骂，再没有回应。
杨凡迅速把鼻血擦干净，五尊圣女像虽然毫光大放，但依旧是石像，一动不动。
“他妈也太真了！”杨凡还是不禁骂一句，五圣女竟然狠狠地、直直地盯着他！试着走动两步，五圣女眼珠跟着转动，紧盯不放。
“咕咚”杨凡咽下一口唾沫，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杨凡强自镇定，好歹也有二十多年的从业经验，一点胆识是有的。机关，一定是机关！这样想着，开始翻找起值钱的东西。
一番搜索，收获颇丰，一些金银器具，在这里就跟破铜烂铁一样随处摆放。
把“财宝”装进带来的兽皮包裹里。意犹未尽，完全不设防的鬼庙没有任何挑战性。杨凡坐在五尊圣女像脚下，感觉高手寂寞。抓起供奉的灵果咬了一口，顿时满面红潮，“噗”他一口吐出来，只感到那灵果入口化作一道滚烫热流直冲四肢百骸。“呸、呸……”把嘴里的灵果吐得干干净净，暗叹着幸好反应及时，不然就要传说中的“爆体而亡”了！果然凡人是不能吃灵果的，庞大的灵气无福消受。
“唉——”一声长叹，杨凡歪着脑袋，穿越了居然不能修炼，果然穿越的人都是命苦的……歪着头的杨凡目光刚好触到五圣女像之一的一个矮小身影。
“看什么看，没见过废材啊！”他骂道。圣女像听了他的骂声起了变化，柳眉倒竖，怒目相视。
“哟，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有脾气！？”杨凡站起来，这一尊圣女像只齐他的胸口高，他在圣女像脸上拍了拍，“要不是看你漂亮，老子早把你们砸碎了！”发完一通脾气，一说到漂亮，杨凡细看这圣女像，衣着上很古老，华贵亮丽，容貌自然不用多说，不过看起来只有十几岁。
“这么小就变成鬼了，真可怜！”他捏着小丫头圣女的鼻子轻轻一摇，触感真实！
不会吧？他看向小丫头的眼睛，水灵灵的，似乎被他捏疼了，正有点委屈地怒瞪着他，想了想，杨凡在它（她？）周身捏了捏，触感就跟真人一模一样，只不过冷冰冰的。
神奇了。杨凡不禁在小丫头圣女的樱桃红唇上戳了戳，“哎哟！”他手指一疼，连忙缩回来，手指上一圈牙印！还渗出丝丝鲜血！
这时油灯突然熄灭。
“我滴妈呀，真见鬼了！”杨凡汗毛乍立，抄起包裹就往外跑。一推门，头顶一轮血月，他回头瞟一眼，五尊圣女像不见了！
杨凡可吓坏了，拼命地跑，只感到那五个女鬼紧随其后，他停下，后面一连串脚步声停下，一回头什么都没有，再往前跑，后面的脚步声又响起……
一直跑到鬼族领地的边缘，杨凡都虚脱了，冷汗热汗哗啦哗啦地淌，他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鼻青脸肿，不是他慌乱，是有鬼在给他使绊！
“各位姑奶奶，放过小子吧！”感觉跑不掉了，杨凡双手合十，回身也不看，闭着眼到处膜拜，“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触怒各位仙女，还请放过小子一马，小子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说了一通，杨凡睁
开眼，左边看一圈，右边看一圈，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
“哈哈，自个把自个吓个半死。”杨凡悻悻一笑，拍拍胸脯，心虚地又扫视一圈，确定什么都没有。方才“呼——”吐一口气。他望一眼天空血月，打个寒噤，再不走就晚了！拿出自制的指南针。
“嘿嘿，一帮傻蛋，还说一千年都没人从这里出去过，不知道用指南针？”杨凡按指南针往一个单一的方向一直前进。
走了许久，杨凡发觉不妙了，按理说他应该早出了鬼族领地。有一块巨石，他每走一段路都能看见，“没道理呀？！”杨凡百思不解。远远几棵树影，粗细的排列顺序，地上的碎石杂草，一切都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好像刚刚才从旁边走过去。
指南针也没问题啊？！这么想着，杨凡睁大眼睛瞪住自己制作的简易指南针，一根磁石打磨后的钢针，被一根细丝悬住，一头直直指向前方。他转了个身，细线缓缓调转方向，又指向了刚才所指的方向。
指南针没问题，一定是自己多虑了！杨凡按指南针所指，继续向前迈进，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杨凡脚下一陷，跌入一个深坑，“我滴妈呀，差点给老子整折了！”捂住脚脖子，痛骂一句，杨凡看清周围，脸色瞬间惨白，一个陷阱坑，一丈多深。
真有鬼！
杨凡这一刻清楚地意识到，的的确确有鬼。这个陷阱坑……明明是他自己挖的！因为没有能力狩猎，他就叫人帮忙在林子里给挖了个陷阱坑，坑上用枯枝树叶蒙盖，上面还放了一块兽肉做诱饵，如今兽肉被他坐在屁股底下……重点是，这个陷阱坑的方向与他所走的方向，根本是南辕北辙，一个东一个西！
鬼打墙，绝对的鬼打墙。
难道这一辈子真要被困在鬼族部落做一个窝囊废？这般想着，周围一片死寂，忽然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杨凡刚想大呼救命，转念一想，谁这么晚会来这片林子？
抬头望了一眼，树木茂密，血月也不能照进这片林子。杨凡屏住呼吸，心思百转，一丈多高的深坑，就算脚脖子扭伤了，他也不至于爬不出去。
“终于进来了队长。”
“废话少说，找到鬼神像和五圣女像后，一个不留！”
“是。”
杨凡在深坑里不敢动弹，生怕一个动作发出点什么声响，被发现就完了。直到脚步声走远，又细听一会，确认无疑后他喘出粗气，脑海里却不由回响起“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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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族诸位，自求多福了。”杨凡向部落中心方向拜了拜。
一切寂静无声，夏天的夜晚不是该有虫鸣，该有繁星的吗，抬头瞧了瞧，一切寂静无声。杨凡突然回忆起，三天前，他醒来时那一道道关切的目光，让他心里暖洋洋了一整天；他没有能力，请人帮忙挖这个陷
坑，那个小伙子，轻易就答应下来，他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一幕幕画面，控制不住从眼前闪过。
“唉，”杨凡一叹，“无论如何也需要去给他们提个醒。”他站起来。
一丈多高的深坑，按杨凡原来所处的世界，一丈实际上也就三米三。两只脚蹬在洞两壁，手也撑住，一点点往上挪动，忍受着脚腕的剧痛，虽然这个身体没有能力，但是锻炼的不错，力气是有些的。
圆圆的一米五左右的洞口，杨凡冒出头来，刚吐出一口气，忽然感觉被谁踹了一脚，又掉了下去。
“哎哟——”痛呼一声，杨凡捂住另一只脚，这一回这只脚也扭伤了。“不信邪了！”骂一句，他又往上爬，刚爬上去，环视一圈，静静悄悄，空无一人，“砰”后脑勺被踢了一脚，又掉了下去。
之后，杨凡不记得自己往上爬了多少次，每一次上去都会被什么东西推下来，有时甚至明显感觉到一只柔软的手在他额头上一摁……
“各位姑奶奶，小子知错了，再也不敢对各位不敬了……”在深坑底下，杨凡磕几个头，再次往上爬，此时他浑身已经多处骨折。他把枯枝折断，插在深坑两壁，作为踏脚。再一次露出头，他看见了远远火光冲天，战斗的轰鸣声传来。“完了！”说完后，被谁轻轻推了一下，“扑通”。
在坑底，杨凡怔住，刚才好像还听见了惨号，嘶吼……
“沙沙沙……”毫不掩藏的脚步声入耳。
“有人吗？”杨凡大喜，急切喊道，“有人吗，帮帮我！”管不了是敌是友了。
脚步声临近，洞口一个人影俯视。
看身影是个长发青年，“大哥，帮忙拉我一把！”杨凡往上爬，但是还没伸出手，那人人影就走了。他冒出头，只见那挺拔的背影，一头血色长发往火光中的部落走去。
“扑通”又被推了下去。
杨凡放弃了，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多处骨折，都快让他昏迷了，整个人瘫软在坑底。
一安静下来，外面的动静就隐约能听见：
“呜呜呜——”小女孩的哭泣。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咱跟你们拼了！”
“誓死保卫家园——”中年的族长的怒吼。
……
你们这帮傻缺，就不知道逃吗？诺大鬼族领地，逃到边缘，你们出不去，别人也找不到……杨凡呢喃着，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靠，我怎么会哭？”杨凡满是泥污的手擦擦眼睛，泪水更是绝提而下，“老子这么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流眼泪？”
“是你的这副身体在哭泣。”空灵的女子的声音从洞口传来。
“是谁？”杨凡惊坐，“是远古五位圣贤吗？快放我出去！”他大喊。
“这是鬼族的劫难，谁也阻止不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们是谁？别玩我了，快让我出去……”
任凭杨凡大喊、谩骂，再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