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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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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豆沫翘起嘴角,这表情比娶媳妇都开心。

    “老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向老大。

    老大摇摇头,“等着他自己从里面出来吧。”

    我看着豆沫,“这家伙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出来了,这不是死在这了吧,不然我们出去两个,然后换班给豆沫送吃的?”我是开玩笑的。

    爆爷拍拍我的肩膀,“这主意不错,你和豆腐从小玩到大,我和封家老大出去,你在这给他作伴,等个三四天,你们的粮食出完了,我们再进来一趟,带上食物。”

    我看着爆爷,无数条黑线划过额头,“爆爷,你是在开玩笑吧,豆沫这样子还知道吃东西?”

    我的眼光看向了老大,他并没有在意豆沫的反应,而是看着另一边,那是整间屋子唯一没有财宝的地方,只有巴掌大小,空空荡荡的,和其他地方格格不入。

    我不知不觉走到这个角落,发现角落里什么都没有,地上干干净净的连尘土都没有。

    我刚抬起一只脚,想要踩上去。

    “别动。”鬼居士打断我的动作。

    我扭过头,看着鬼居士,“你啥意思?”此时我还抬着一只脚。

    鬼居士看着我脚下的位置,朝老大看去,“这是阵眼?”

    我没想到,鬼居士也需要问别人问题,老大脑子里装的东西出乎我的意料,脑子里好像有一本百科全书,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老大点点头,低声说道,“这应该是阵眼,但是我们把他毁了,我们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我不敢出声,这时候我问问题,就太不识相了,默不作声的拿起地图,走到一旁自己研究。

    虽然我闭门造车,但是耳朵伸的不短,听着他们的谈话。

    老大说道。“我们想要从这过去,必须启动阵眼,一旦启动针眼,我们必死无疑,看这地上的白骨就知道了。”

    鬼居士,打了个喷嚏,,捏了捏鼻子,“我怎么感觉有东西在我们身边。”说着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看着其他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鬼居士却一连打了五六个喷嚏,像是过敏了一样。

    “师父,你怎么了?”鬼居士的徒弟问了一嘴。

    鬼居士摆摆手,还想继续打喷嚏。

    我在一旁因为好奇,“你对什么过敏?”我只是好奇。

    老大似乎也发现了周围的问题,很冷静的看着周围的空气。

    鬼居士突然想到,“我对猫狗都过敏,他们身上的毛,不舒服,会不会是?”鬼居士停顿了一下。

    我似乎想到了一种动物,血狐狸,老大之前说他看见了血狐狸,现在唯一带着毛的可能就是血狐狸,他娘的,无影无踪,没有魂魄,怪不得我看不见。

    豆沫对染已经停止了动作,眼神还在看着那对白骨,因为障眼法,我们看见这里面金银财宝。要是像豆沫一样,我们肯定也会成为这堆金银的障眼法。

    不知道什么缘故,我扭头看着鬼居士的时候,眼角好像看到了地图的另一个样子,这上面的样子连我这个不会看地图的人都能看懂,我心中一喜,很快的找到我们为之,发现我们这里面有一口井,这口井才是我们要走的正确的路。

    当我抬起头想要寻找的时候,却发现,成堆的的金银,就是有井有也被埋没了。

    这么多的尸骨,足以说明,不光是我们进来过。出了一些仆人,绝对还有其他到团伙,至于他们为什么会

    死在这里,不单单是以为金钱吧,还有其他的东西。

    想到这里,“老大,这个血狐狸想要长大,是不是要一直吃精魂?”我声音虚着说道。

    老大看着我,“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嘴角一哆嗦,看老大的样子我猜的差不多,指着身后的财物,“这么多的尸体还不够证明吗?”

    老大瞅了一眼尸体,突然笑了,“你以为血狐狸是吃精魂的?”

    我突然一塄,“难道不是吃精魂的吗?”

    鬼居士说道,“他是精魂炼制而成的,就吃精魂?他喝的是人血。”

    我张着嘴,有点反应不过来,“喝喝血?”

    我看着成堆的金山,好在我看见的不是成堆的白骨,不然还得吓死。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地图,“这下面有地图,只是角度有点问题。”

    老大走到走到我身边,拿过地图,怎么看都没有看出来哪里不一样。

    我很识趣的扳正了角度,老大漏出来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个发现,就连站得很远的鬼居士也一边打着喷嚏一百年走过来。

    我自是发现秘密的人,不是探索秘密的人,而我分明看见了有一口井在中间,这是个井的位置有点特殊,在这堆金银的中间,这些金银比我们都高,我怎么可能把这口井挖出来。

    老大他们研究了半天,我走快要睡着了。

    “我知道了,这地图的位置,这样看。”鬼居士一声大嗓门,让我浑身打了一个机灵。

    我看向他,他正举着地图,仰着头朝上看。

    “你看见啥了?”爆爷一点面子都不给,走到他身边,头上的探照灯照在地图上。

    鬼居士拿着地图“你们看的角度都不对,阿坤,刚才是拿倒了,我们是看错了你看这地图的面貌像不像是我们顶端的路?”

    我们同事抬起头,看向墓顶。

    爆爷说话直,“你看见啥了?我就看见一个顶,你看见头发了?”

    鬼居士的徒弟一直不爱说话,一直扮演着路人甲的角色,此时却站了出来,看着墓顶。

    “师父,上面是不是有机关?”很平淡的说道。

    鬼居士摇摇头,“不错,上面应该是有机关,就是不知道机关有没有危险。”

    鬼居士的徒弟点了点头,之后鬼居士退了几步,朝他点点头。

    我看过无数的调高比赛,我从来没有见过能跳上两米的高的距离的。

    只见鬼居士的徒弟,冲上金银堆,一跃而起,五个手指刚好点在墓顶的一个位置,那个位置似乎动了一下,没有全动。

    他摔下来,也已完美的落地姿势,闪瞎我的狗眼。

    紧接着又是一个助跑,这次不比上次还要高,我能感觉到,他的头已经碰到了墓顶,手摁向那个机关。

    ‘咔嚓’一声。

    鬼居士落地的同时,头顶响动了一声,紧接着,鬼居士的徒弟在地上一阵翻滚,只是秒钟,他之前的位置插着三只箭,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每只箭逗比我的手指粗,这力度,足了一穿身而过。

    上面抖落了不少的灰尘下来,我被抢了一鼻子,灰尘进到眼睛里,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泪水,泪流满面的。

    “咳咳。”

    我转头看到灰尘里的一个身影,捂着鼻子,自言自语的呢喃,“这不是豆沫吗

    ?”

    我看到他肩膀上趴着一只狐狸,狐狸周身血红,这应该是老大他们嘴里所说的血狐狸。

    豆沫回过神来,看着我,竟然笑了,笑的很诡异,我长这么大,豆沫都没有这样笑过,看着我整个人头皮发麻。

    我揉揉眼睛,为了自己能更看清楚一点,这一揉之后,我竟然没有看见血狐狸的身影,豆沫一直在拍着身边的灰尘,嘴里厌恶的谩骂着。

    我试探性的超豆沫走去,我身后突然被抓了一把,我下意识的马上回过头,我身后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咽了咽口水,转过头,看向豆沫的时候,心脏猛的被吓住了。

    豆沫在前面不远处,像是一只蜡烛一样,正在慢慢融化,后脑勺的头发,已经看不出来是头发了,加上豆沫的手,已经仅剩下了骨头。

    这次不再是靠近豆沫,而是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这灰尘来的太突然,利用头上的探照灯,我只能看清面前两米的距离,这有些不符合科学。

    不知道退了几步,我感觉身后撞上了一个人,这次我连头都不敢回了,“你是谁?”

    我后背的人一声轻笑,“你说我是谁?”

    这声音我不熟悉,我迅速转身,我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鬼居士的徒弟,“你是不是鬼居士的徒弟?”我试探性的问向他。

    他拍了拍手,瞅了我身后的豆沫一眼,“你以为我会像他一样化掉?脑子是不是长炮了?”说着想伸手过来。

    我马上打掉他的手,“你究竟是谁?”我是急眼了,他娘的这幻境太吓人了,我又没有胆子闭上眼睛。

    那人双手抱胸,“我就是你说的鬼居士的徒弟,叫我威哥。”

    我一听,“伟哥?那不是药品吗?”

    鬼居士的徒弟很不爽的,看着我,“你是活的太舒服了了吧,来这找刺激受呢?”说得很强势,大男子主义。

    我虽然不服,但是没有再说神马,看着伟哥,有点怨妇的感觉。

    伟哥看着我,冷笑一声,“你就不好奇我们所处的环境?”

    听这意思,我不得不想到,我就是一年级的小学生,他就是六年级的大哥哥的感觉,一种无视的感觉。

    我心想,这样的人你越会是弱,他就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想要说什么?幻境?”这只是我的猜测。

    伟哥摇摇头,“没想!你长大了知道的还不少,不再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了。”

    我看着伟哥,有点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伟哥,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会跟在你屁股后面呢?真是笑话。”

    伟哥看着我,把头往前伸的挺长,“你不认识我了?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我把你新衣服抢了?”

    我的记忆力特别好,我怎么会不记得伟哥这个人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你应该说的和我不是一个人吧,我怎么不记得你了。”

    我说这话是有证据的,毕竟事务所做的生意是死人生意,那时候封建,谁也而不想让自己家的孩子去整天和死人打交道的地方,那地方邪乎,孩子会招惹一些东西。就是因为这,我和豆沫的朋友根本就没有几个,这种事,对于我这个记仇的人来讲,我都记得很清楚。

    伟哥看着我,“你是不是失忆了?”

    我挠挠自己的头,“我?失忆了?我能记清楚三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是失忆了,你真逗。”我说着。

    伟哥摇摇头,自己琢磨起了这件事,光顾着而说话了,豆沫那边是怎么会是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