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 第十章 凡人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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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虽深但十分清澈，鱼虾在水中游动清晰可见。
站在高处时，各处楼阁建筑都可以看得比较清楚，但身在湖中时，因为湖面烟气袅袅，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都看不清楚。
“这里好美，真是人间仙境一般。”秦楚玉叹道。
“我从生下来就在这里，可不觉得美，要说美，法师姐姐你才是真的美！”葛晓月笑嘻嘻道，手中浆不紧不慢的划着。
第一次听到这么直接的话，虽然只是一个小姑娘说的，但秦楚玉也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董小平解围道：“葛姑娘，为什么你称呼她们为法师？”
“法师就是凡人对修士的尊称啦，作为凡人要是不敬修士，可要被教训的！”
“不应该是仙师吗？”
“哎呀，那是凡俗世界的说法，在我们这里，谁又真的敢称仙了？除非……”
“除非什么？修为高深？”
“除非是个死人，哈哈！比如说某某修士死掉，可以说成是仙去，或者你听到某某人被称为仙士，那就是说那家伙已经死了，你看仙籍堂是不是就是放死人牌位的地方？所以在这里，最好可别称呼别人为仙师，得称法师，这也算是咱们这的习俗。”
三人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还有这些讲究。
秦楚玉说道：“不过，我们什么法术都不会，也算不上修士吧。”
“很快你们就会啦，只要你们从入道堂出师就可以练习法术了。”
“入道堂？”秦楚玉奇道。
张春花也坐直了身子，侧耳倾听。
她虽不喜说话，但董小平可以看得出来，这农家姑娘对修炼之事很是上心。
“新入门的清波弟子，最开始都是在入道堂学习，时间多久得看个人造化了，有些人半年就出师，有些人要一年甚至两年呢。”
“还要这么久才能学习法术啊。”秦楚玉显然有些失望。
一直没说话的张春花这时突然插口道：“我问一下，那个门里管吃管住吗？”。
“管！入道堂没出师前都管，法师姐姐不用担心，出师后学了法术，就不用靠着仙门，自己也可以挣钱啦。”就算是对着张春花说话，葛晓月依然很热情很礼貌。
张春花哦了一声就算应了。
听到葛晓月说到挣钱，董小平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葛姑娘，仙门里也用黄金白银做钱吗？还是灵石？”
“钱当然是用精金和秘银做的，黄金白银又不能亲和灵气，对修士没什么用，最多在凡人之间使用罢了。”
精金？秘银？
董小平记的精金和秘银是魔戒和地下城勇士里的术语，虽然这个世界的文字与前世基本上是对应的，但他也不能确定两种文字表达的意思是否完全一样。
“那灵石呢？有灵石这种东西么？”他尽可能的多做一些打听。
“有啊，可以存储大量灵气呢，只是不能分割、不能铸造，少有人用它做钱？”
“为何不能分割？可以切成一块一块，然后保证大小差不多，不就可以做钱了吗？”
葛晓月闻言哈哈大笑，笑得划桨都没力气了，“哪个傻子会把灵石切成小块，越小越不值钱啊，笨！”
“你傻不傻，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秦楚玉也笑着揶揄道。
董小平有些尴尬，难道这灵石就像前世的钻石一样，越大越值钱？
这个仙侠世界有点奇怪呢。
葛晓月手中的木桨，在水中划出缓慢而柔和的波浪。
董小平又问：“对了，灵根是不是可以被毁掉？葛姑娘知道吗？”。
既然来到了仙门，最要紧的是打听好各种信息，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嗯，是可以服用一种丹药来打掉灵根，但是呢，只能针对没修行过的人。”
“难道清波门真的会毁掉落选拜仙人的灵根？”说实话，这清波门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魔门。
“会啊，限仙令嘛。就是有一个规矩，有灵根的人要么在清波门修炼，要么别修炼。”
“这么霸道！”
“也不是霸道了，我爹给我讲过，外面有些人因为入不了清波门，就自行修炼，成为不受管束的散修，有一些甚至会堕入邪魔外道，贻害无穷。清波门又不可能把所有人全收进来，为了尽量减少散修的数量，只好打掉他们的灵根啰！”
不得不说，这套说辞听起来还蛮有道理。
葛晓月笑吟吟的问道：“喂，你是不是也想修仙？”
“你怎么猜到的？”董小平有些吃惊，难得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哈哈，还用猜吗？每个来这里的凡人都有想过要修仙。”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凡人呢，虽然我没有收到拜仙令，但不一定没灵根吧。”
“你以为灵根随便就有的，万里挑一还不一定呢，你不信可以去测一测，只要舍得花一百两白银。”
“这么贵？”董小平无语，凡俗世界普通人家一年也不一定挣得到十两白银。
不过就算是那么贵，有灵根还好，万一没有灵根又怎么办？
不，不是万一，而是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
于是他又问：“那没有灵根的凡人能不能修仙？”
“怎么说呢？”葛晓月歪着头，想了想继续说道，“有灵根才可以修行，这个没得说，没有灵根就没法修仙，但是……”
“但是什么？”董小平心都提了起来！
“但是，现在没有灵根不一定一辈子没有灵根，灵根可能会长出来。”
“灵根不是天生的么？”董小平奇道。
“谁说是天生的？明明是后天长的！人生下来本就没有灵根的，只是不断吸收周围灵气，才渐渐长出了灵根，不过每个人天赋不一样，有些人一岁就有灵根，有些十岁才有灵根。”
“额，也就是说，没有灵根的凡人也可以修仙？”董小平现在很激动，按概率来说，他有灵根的可能性太小，多半没有灵根。
“不过，很少人十岁后还能长出灵根，二十岁后更是屈指可数，不过听说曾经有人五十六岁还长出了灵根，也不知道是不是编的。所以啊，刚来这里的人，都想修仙，等年纪大了，就不想了，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呗。”
“难道要想修仙，就只能等着灵根自然长出来？没有办法能辅助一下么？”
“办法还是有的，有些功法、丹药可以用来开灵根，不过那些东西贵的吓人，我是买不起，我看你也不行，想把灵石切成小块的人，注定发不了财。”葛晓月掩嘴笑道。
“所以说开灵根就是烧钱？”
“烧钱？”葛晓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反正是花钱如流水。”
董小平暗想：“有可能就好，就怕没可能，钱虽然难挣，但总有机会。”
听到了这个消息，董小平终于放下了对自己没有灵根的担心。
“那凡人怎么挣钱？”
“要挣钱当然是干活啦，你以为我接待你们没有工钱么？”葛晓月笑道。
“挣得多吗？他们给你发白银作工钱还是秘银？”
“怎么可能是秘银！只能是白银啦，每个月有三两。”葛晓月白了他一眼。
“收入还不错嘛。”
要知道比起凡俗世界，这收入可高了好几倍。
“那你知道需要多少白银来换成秘银么？没有秘银你怎么买丹药？”
“怎么换法？”
“至少四百两白银，才能换一两秘银！这还是行情好的时候，人家修士又不需要白银黄金，常常还有价无市。”
“秘银这么贵？！靠这个收入根本就买不起丹药啊，就没有直接挣秘银的工作吗？”
两人出门时，老爷给的盘缠是五十两白银，五两黄金，折算成白银总共五百五十两，路上一共才花去四十多两白银，剩下五百两白银在世俗中算很富有的，但在这里才只能换一两秘银！还不一定买得到！
“很少的，而且是那种非常危险的工作，我妈妈不会让我做的。”
“哎，凡人修仙果然很难。”
董小平希望自己能有灵根，如果没有，那可真是地狱级难度。
“是啊，而且大部分白银还要用来过日子，衣食住行柴米油盐都得花钱。”
说到这里，一向开朗的葛晓月都有些情绪低沉，不过很快她就调整过来，笑着说道：“不过呢，在仙籍堂值事虽然工钱不多，但是可以认识很多新来的法师，比如两位法师姐姐，只要认真服务好了，说不定以后你们有钱了，会施舍一点点给我呢，这也是我一点小聪明啦。”
秦楚玉笑道：“怪不得你会夸我，原来不安好心，好吧，我记着了。”
董小平却觉得心酸，这凡人修仙的路，还真不好走。
张春花看向他处，没有吭声。
葛晓月也不以为意，依然热情的介绍仙门各方面情况，比如东岸有什么，西岸有什么，南岸有什么，北岸有什么。
一边行船一边聊，不知不觉间就到岸了。
这里是东市，身处其中，彷佛是一处凡间市镇，街面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唯一有所不同有很多带着各式兵器的人来往其间。
三人没想到清波门里还有这么繁华的市镇，都吃了一惊。
葛晓月给他们解释到，实际上就算是在仙门，绝大部分人都是凡人，其中有修士随从、修士后代、仙门雇佣的工人、外来求仙者，然后代代繁衍，形成了一个极为庞大的群体。
东市就是清波湖凡人最大的聚集地。
穿过东市，经过从竹林中开辟的小道，来到了一处村落模样的地方，到处都是各种小院，这里路人不是很多，比较清净。
这是竹林村，低阶弟子生活居住的地方。
葛晓月根据手中的一块牌子，找到了一处小院，笑着对张春花说道：“法师姐姐，这就是你的院子，这是房牌，请你收好。”
张春花点点头，抱着自己的物品，径自进了院子，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秦楚玉扬起手还想和她道别呢，没想到张春花看都没看她，一时有些尴尬。
葛晓月这时解围道：“你们等不及了吧，走，咱们这就去找你们的院子。”
这里院子模样差不多，里面小路也是纵横交错，三人又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属于秦楚玉的小院。
董小平一个男的，没办法和秦楚玉住在一起，秦楚玉现在可是一个女人。
葛晓月好心的带着董小平去东市找住处，这本不是她的职责。
此时，虽然天色已晚，东市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他租下了一间小房间，位于二楼，楼下是一个小巷子，巷子里有很多夜摊，卖着各种小吃。
这个地方比起秦楚玉她们住的院子那是差多了。
和房东谈好的价钱是一个月五钱白银，比起凡俗世界要贵了不少。
一切办妥之后，葛晓月就离开了。
董小平躺在狭窄的床上，默默的想着自己的未来。
“……希望自己有灵根，要是没有灵根，就只能挣足够多的钱，买足够好的功法，以及足够多的丹药，来开灵根。”
湖水虽深但十分清澈，鱼虾在水中游动清晰可见。
站在高处时，各处楼阁建筑都可以看得比较清楚，但身在湖中时，因为湖面烟气袅袅，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都看不清楚。
“这里好美，真是人间仙境一般。”秦楚玉叹道。
“我从生下来就在这里，可不觉得美，要说美，法师姐姐你才是真的美！”葛晓月笑嘻嘻道，手中浆不紧不慢的划着。
第一次听到这么直接的话，虽然只是一个小姑娘说的，但秦楚玉也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董小平解围道：“葛姑娘，为什么你称呼她们为法师？”
“法师就是凡人对修士的尊称啦，作为凡人要是不敬修士，可要被教训的！”
“不应该是仙师吗？”
“哎呀，那是凡俗世界的说法，在我们这里，谁又真的敢称仙了？除非……”
“除非什么？修为高深？”
“除非是个死人，哈哈！比如说某某修士死掉，可以说成是仙去，或者你听到某某人被称为仙士，那就是说那家伙已经死了，你看仙籍堂是不是就是放死人牌位的地方？所以在这里，最好可别称呼别人为仙师，得称法师，这也算是咱们这的习俗。”
三人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还有这些讲究。
秦楚玉说道：“不过，我们什么法术都不会，也算不上修士吧。”
“很快你们就会啦，只要你们从入道堂出师就可以练习法术了。”
“入道堂？”秦楚玉奇道。
张春花也坐直了身子，侧耳倾听。
她虽不喜说话，但董小平可以看得出来，这农家姑娘对修炼之事很是上心。
“新入门的清波弟子，最开始都是在入道堂学习，时间多久得看个人造化了，有些人半年就出师，有些人要一年甚至两年呢。”
“还要这么久才能学习法术啊。”秦楚玉显然有些失望。
一直没说话的张春花这时突然插口道：“我问一下，那个门里管吃管住吗？”。
“管！入道堂没出师前都管，法师姐姐不用担心，出师后学了法术，就不用靠着仙门，自己也可以挣钱啦。”就算是对着张春花说话，葛晓月依然很热情很礼貌。
张春花哦了一声就算应了。
听到葛晓月说到挣钱，董小平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葛姑娘，仙门里也用黄金白银做钱吗？还是灵石？”
“钱当然是用精金和秘银做的，黄金白银又不能亲和灵气，对修士没什么用，最多在凡人之间使用罢了。”
精金？秘银？
董小平记的精金和秘银是魔戒和地下城勇士里的术语，虽然这个世界的文字与前世基本上是对应的，但他也不能确定两种文字表达的意思是否完全一样。
“那灵石呢？有灵石这种东西么？”他尽可能的多做一些打听。
“有啊，可以存储大量灵气呢，只是不能分割、不能铸造，少有人用它做钱？”
“为何不能分割？可以切成一块一块，然后保证大小差不多，不就可以做钱了吗？”
葛晓月闻言哈哈大笑，笑得划桨都没力气了，“哪个傻子会把灵石切成小块，越小越不值钱啊，笨！”
“你傻不傻，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秦楚玉也笑着揶揄道。
董小平有些尴尬，难道这灵石就像前世的钻石一样，越大越值钱？
这个仙侠世界有点奇怪呢。
葛晓月手中的木桨，在水中划出缓慢而柔和的波浪。
董小平又问：“对了，灵根是不是可以被毁掉？葛姑娘知道吗？”。
既然来到了仙门，最要紧的是打听好各种信息，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嗯，是可以服用一种丹药来打掉灵根，但是呢，只能针对没修行过的人。”
“难道清波门真的会毁掉落选拜仙人的灵根？”说实话，这清波门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魔门。
“会啊，限仙令嘛。就是有一个规矩，有灵根的人要么在清波门修炼，要么别修炼。”
“这么霸道！”
“也不是霸道了，我爹给我讲过，外面有些人因为入不了清波门，就自行修炼，成为不受管束的散修，有一些甚至会堕入邪魔外道，贻害无穷。清波门又不可能把所有人全收进来，为了尽量减少散修的数量，只好打掉他们的灵根啰！”
不得不说，这套说辞听起来还蛮有道理。
葛晓月笑吟吟的问道：“喂，你是不是也想修仙？”
“你怎么猜到的？”董小平有些吃惊，难得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哈哈，还用猜吗？每个来这里的凡人都有想过要修仙。”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凡人呢，虽然我没有收到拜仙令，但不一定没灵根吧。”
“你以为灵根随便就有的，万里挑一还不一定呢，你不信可以去测一测，只要舍得花一百两白银。”
“这么贵？”董小平无语，凡俗世界普通人家一年也不一定挣得到十两白银。
不过就算是那么贵，有灵根还好，万一没有灵根又怎么办？
不，不是万一，而是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
于是他又问：“那没有灵根的凡人能不能修仙？”
“怎么说呢？”葛晓月歪着头，想了想继续说道，“有灵根才可以修行，这个没得说，没有灵根就没法修仙，但是……”
“但是什么？”董小平心都提了起来！
“但是，现在没有灵根不一定一辈子没有灵根，灵根可能会长出来。”
“灵根不是天生的么？”董小平奇道。
“谁说是天生的？明明是后天长的！人生下来本就没有灵根的，只是不断吸收周围灵气，才渐渐长出了灵根，不过每个人天赋不一样，有些人一岁就有灵根，有些十岁才有灵根。”
“额，也就是说，没有灵根的凡人也可以修仙？”董小平现在很激动，按概率来说，他有灵根的可能性太小，多半没有灵根。
“不过，很少人十岁后还能长出灵根，二十岁后更是屈指可数，不过听说曾经有人五十六岁还长出了灵根，也不知道是不是编的。所以啊，刚来这里的人，都想修仙，等年纪大了，就不想了，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呗。”
“难道要想修仙，就只能等着灵根自然长出来？没有办法能辅助一下么？”
“办法还是有的，有些功法、丹药可以用来开灵根，不过那些东西贵的吓人，我是买不起，我看你也不行，想把灵石切成小块的人，注定发不了财。”葛晓月掩嘴笑道。
“所以说开灵根就是烧钱？”
“烧钱？”葛晓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反正是花钱如流水。”
董小平暗想：“有可能就好，就怕没可能，钱虽然难挣，但总有机会。”
听到了这个消息，董小平终于放下了对自己没有灵根的担心。
“那凡人怎么挣钱？”
“要挣钱当然是干活啦，你以为我接待你们没有工钱么？”葛晓月笑道。
“挣得多吗？他们给你发白银作工钱还是秘银？”
“怎么可能是秘银！只能是白银啦，每个月有三两。”葛晓月白了他一眼。
“收入还不错嘛。”
要知道比起凡俗世界，这收入可高了好几倍。
“那你知道需要多少白银来换成秘银么？没有秘银你怎么买丹药？”
“怎么换法？”
“至少四百两白银，才能换一两秘银！这还是行情好的时候，人家修士又不需要白银黄金，常常还有价无市。”
“秘银这么贵？！靠这个收入根本就买不起丹药啊，就没有直接挣秘银的工作吗？”
两人出门时，老爷给的盘缠是五十两白银，五两黄金，折算成白银总共五百五十两，路上一共才花去四十多两白银，剩下五百两白银在世俗中算很富有的，但在这里才只能换一两秘银！还不一定买得到！
“很少的，而且是那种非常危险的工作，我妈妈不会让我做的。”
“哎，凡人修仙果然很难。”
董小平希望自己能有灵根，如果没有，那可真是地狱级难度。
“是啊，而且大部分白银还要用来过日子，衣食住行柴米油盐都得花钱。”
说到这里，一向开朗的葛晓月都有些情绪低沉，不过很快她就调整过来，笑着说道：“不过呢，在仙籍堂值事虽然工钱不多，但是可以认识很多新来的法师，比如两位法师姐姐，只要认真服务好了，说不定以后你们有钱了，会施舍一点点给我呢，这也是我一点小聪明啦。”
秦楚玉笑道：“怪不得你会夸我，原来不安好心，好吧，我记着了。”
董小平却觉得心酸，这凡人修仙的路，还真不好走。
张春花看向他处，没有吭声。
葛晓月也不以为意，依然热情的介绍仙门各方面情况，比如东岸有什么，西岸有什么，南岸有什么，北岸有什么。
一边行船一边聊，不知不觉间就到岸了。
这里是东市，身处其中，彷佛是一处凡间市镇，街面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唯一有所不同有很多带着各式兵器的人来往其间。
三人没想到清波门里还有这么繁华的市镇，都吃了一惊。
葛晓月给他们解释到，实际上就算是在仙门，绝大部分人都是凡人，其中有修士随从、修士后代、仙门雇佣的工人、外来求仙者，然后代代繁衍，形成了一个极为庞大的群体。
东市就是清波湖凡人最大的聚集地。
穿过东市，经过从竹林中开辟的小道，来到了一处村落模样的地方，到处都是各种小院，这里路人不是很多，比较清净。
这是竹林村，低阶弟子生活居住的地方。
葛晓月根据手中的一块牌子，找到了一处小院，笑着对张春花说道：“法师姐姐，这就是你的院子，这是房牌，请你收好。”
张春花点点头，抱着自己的物品，径自进了院子，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秦楚玉扬起手还想和她道别呢，没想到张春花看都没看她，一时有些尴尬。
葛晓月这时解围道：“你们等不及了吧，走，咱们这就去找你们的院子。”
这里院子模样差不多，里面小路也是纵横交错，三人又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属于秦楚玉的小院。
董小平一个男的，没办法和秦楚玉住在一起，秦楚玉现在可是一个女人。
葛晓月好心的带着董小平去东市找住处，这本不是她的职责。
此时，虽然天色已晚，东市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他租下了一间小房间，位于二楼，楼下是一个小巷子，巷子里有很多夜摊，卖着各种小吃。
这个地方比起秦楚玉她们住的院子那是差多了。
和房东谈好的价钱是一个月五钱白银，比起凡俗世界要贵了不少。
一切办妥之后，葛晓月就离开了。
董小平躺在狭窄的床上，默默的想着自己的未来。
“……希望自己有灵根，要是没有灵根，就只能挣足够多的钱，买足够好的功法，以及足够多的丹药，来开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