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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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小何终究是忍不住，开始盘问起我今天所听的故事了。我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然后跟小何说道：“小何，这一切能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面，那就是你的缘分，但是你要知道这其中的规则，相信警队的纪律你是知道的，明白吗？”。
小何信誓旦旦的回答道：“这个我知道，所闻所见我自当压在心里，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我略微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始复述老人家给我说的事情：“老人家说这里有鲛人”。
我此话一出口，马上就引起了赵冲激烈的反应：“什么？鲛人？那老不死的怕是老糊涂了吧！这么荒唐的故事也能说出来？”。
我白了一眼赵冲，略有不悦的说道：“赵冲，这故事荒唐不荒唐你自己还不知道？”。
赵冲闻言，也不说话了，瞪了我一眼之后将头转了过去，看样子是懒得搭理我。我也不跟他计较，继续说道：“重点却不是鲛人，而是鲛人一族所掌握的秘术”。
这又突然引起了赵冲的兴趣：“秘术，什么秘术？我可是把资料馆都坐穿了也没见记载什么秘术”。
“没有记载并不意味着没有，我们也不能如此的刻板”。
赵冲哼了一声，又不搭理我了。我也习惯了，轻笑一声之后继续说道：“人作为万物之灵，身上的灵气丰富之极，并且都被封印在血液之中。这个秘术便是要杀死人，取尽其血，然后淬练兵刃，兵刃在吸取灵气之后，威力会大增，登峰造极之时，便可呼风唤雨，威力无穷。我们再联系最近的几位死者的死亡现场，是否发现了其中的联系？”。
“难怪现场却没有一丝的血迹，感情血液都被取走了！”，赵冲没有反应，但是小何惊叫了起来，引得赵冲一阵的鄙夷。
赵冲闻言，不紧不慢的说道：“照你这么说，人就是鲛人杀的，那么我请问你，同辉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
“现在同辉已经死掉了，我们唯一的线索也就这么断了，就凭这个疯老头的一个笑话，我们就追查，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正如你所说，同辉已经死掉了，我们的线索全部都被掐断了，现在有那么一点眉头，我们如果置之不理，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不管了么？”。
“好，那就算我们要追查，我们该怎么查？如何查？”。
“放长线，钓大鱼”。
“说人话”。
“她要杀人，我们就假扮渔民去，引她出来，然后捕捉之”。
“停，不是我们，是你一个人，你要去自己去，少叫我，我可不想白白去送死”。
“好，我一个人就一个人。至于这个故事真不真，你还记不记得书上关于鲛人叫声的记载？”。
“如九婴共泣，声断肝肠，悠远回长”。
“小何，你还等什么，去问问渔政，声纳最近有没有捕捉到奇怪的叫声，如果有，发过来，我们一起听听”。
小何赶紧拿出手机，一通电话过去，许久之后，小何将手机的免提打开，顿时包间里面响起了一阵类似于孩子的哭声，但是这声音却又细又空灵，又与鲸类的叫声相似，着实神奇。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赵冲说道：“怎么样？有趣吧！眼见着快到农历十五了，鲛人肯定耐不住，正是我们钓鱼的大好时机啊！”。
谁料赵冲还是不松口，皱着眉头说道：“谁爱去谁去，别拉上我，我等着给你收尸”。
说完，赵冲便起身走了。我望着远去的赵冲，却没有勇气上去拦住他。
夜，静的可怕。我站在窗前远远望着外面。北边，城市的灯红酒绿将原本的静谧都赶去了南边的郊外，南边的星星冲着北方一闪一闪的，似乎是对北方的繁华嗤之以鼻。
东边的尽头就是大海，相比起南边，它显得更加静谧，完全淹没在黑暗之中。我看着东方许久，才慢慢的低头，默默的念了一句：“腾叔，好歹也算是你龙族的余脉，难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回应我的，依旧是沉默。
沿海的清早是弥漫在一阵腥咸中的，晚上的海风带来的咸味还没有散去，水产市场的腥咸便已经开始弥漫了。
早晨六点，手机的铃声准时响起，将我从好不容易的深睡中叫醒。我意犹未尽的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骨头一阵的脆响。
洗漱过后我便走到了隔壁的房间，用力的拍了几下门。过了一会儿，屋子里面开始响起细碎的响声，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小何才拖着睡眼，慵懒的整理着领带，从门里面墨迹出来。一边走一边带着抱怨的口气说道：“师傅，这还早呢，八点才上班呢！”。
我略微带着责备的口气说道：“臭小子，等查完了案子，有你睡觉的时候！赶紧把精神拿出来，今天的活多着呢！”。
在楼下的早点店胡乱吃了点东西之后，我和小何便驱车往港口那里赶。路上，我偶然问起小何：“赵警官呢？你没看见他么？”。
小何一边开车，一边侧着脑袋回忆昨天：“赵警官昨天比我们回来的早，回来了貌似也没出去，应该是睡了，毕竟折腾了一天呢！现在怕还没有起来呢！”。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里默默的说道：“赵冲不在也好，免得他再给我生出什么事端来，要是再打我一顿，我可受不了”。
“我昨晚让你办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说完赵冲，我们又聊起正事了。
小何信誓旦旦的说道：“师傅，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你就放心吧！这个点船应该已经在港口等着我们了”。
说话之间，我们便已经到了港口。果然不出小何所言，一艘看起来还算威武的渔政船早已经停泊在了港口。
我们下车之后径直向着船走去，迎面也过来了两个身着制服的人。一阵寒暄之后，我们登上了船只，却不料船舱里面竟然坐着赵冲。
见我惊异的看着他，赵冲冷眼横对，挑着眉毛说道：“怎么？谭警官懒惰的毛病还没改掉么？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惊异之下，我还是反应了过来，赶紧笑嘻嘻的说道：“赵警官还是那么神速，日理万机的精神可圈可点”。
谁知道赵冲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眼睛一闭，不耐烦的说道：“有贫嘴那功夫赶紧干正事去，一天没正经那样儿”。
我依旧是笑嘻嘻的，然后跟着船长进了驾驶室。我跟船长交待了要去的地方之后，船长便将坐标输进了控制系统。
在船长忙活的时候，我突然就问船长：“同志，咱们船上有没有武器？”。
船长回头看了看我，这才回答道：“船上有高压水枪，还有一门机炮。不过去抓渔民不用武器吧！”。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同志，不用多问”。
船长也知道他多嘴了，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专心忙他的事情了，而我则转身出了驾驶室，来到了船舱之中。
赵冲一个人坐在船舱中，闭目养神。我径直走过去，坐在了赵冲的对面。赵冲眼睛睁都没睁就对我狠狠的撂下一句：“滚开，惹得我心情不好了，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我还是笑嘻嘻的，试探着问道：“赵警官，昨天你不是说你不来吗？怎么今天又改主意了？”。
“好歹我也算是专案组的一员，跟着过来看看不为过吧！说不定还能给你收尸呢！这倒让我省心了”。
“我这破尸体有什么好收的，劳您大驾”。
“把你扔进海里喂鱼这种事情我还是有兴趣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的？”。
“以后让你徒弟小点声打电话，以为招待所是它们家开的啊！吵的要死！”。
我赶紧随声附和，生怕惹到了这位爷：“是，是，是，我一定会去好好教训他”。
说着我就起身往外面走，准备去找小何了。说实话跟赵冲待一起最好是有话说，如果你们没的聊就赶紧撤，不然赵冲就会伤害你，暴击的那种。（未完待续）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小何终究是忍不住，开始盘问起我今天所听的故事了。我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然后跟小何说道：“小何，这一切能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面，那就是你的缘分，但是你要知道这其中的规则，相信警队的纪律你是知道的，明白吗？”。
小何信誓旦旦的回答道：“这个我知道，所闻所见我自当压在心里，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我略微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始复述老人家给我说的事情：“老人家说这里有鲛人”。
我此话一出口，马上就引起了赵冲激烈的反应：“什么？鲛人？那老不死的怕是老糊涂了吧！这么荒唐的故事也能说出来？”。
我白了一眼赵冲，略有不悦的说道：“赵冲，这故事荒唐不荒唐你自己还不知道？”。
赵冲闻言，也不说话了，瞪了我一眼之后将头转了过去，看样子是懒得搭理我。我也不跟他计较，继续说道：“重点却不是鲛人，而是鲛人一族所掌握的秘术”。
这又突然引起了赵冲的兴趣：“秘术，什么秘术？我可是把资料馆都坐穿了也没见记载什么秘术”。
“没有记载并不意味着没有，我们也不能如此的刻板”。
赵冲哼了一声，又不搭理我了。我也习惯了，轻笑一声之后继续说道：“人作为万物之灵，身上的灵气丰富之极，并且都被封印在血液之中。这个秘术便是要杀死人，取尽其血，然后淬练兵刃，兵刃在吸取灵气之后，威力会大增，登峰造极之时，便可呼风唤雨，威力无穷。我们再联系最近的几位死者的死亡现场，是否发现了其中的联系？”。
“难怪现场却没有一丝的血迹，感情血液都被取走了！”，赵冲没有反应，但是小何惊叫了起来，引得赵冲一阵的鄙夷。
赵冲闻言，不紧不慢的说道：“照你这么说，人就是鲛人杀的，那么我请问你，同辉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
“现在同辉已经死掉了，我们唯一的线索也就这么断了，就凭这个疯老头的一个笑话，我们就追查，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正如你所说，同辉已经死掉了，我们的线索全部都被掐断了，现在有那么一点眉头，我们如果置之不理，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不管了么？”。
“好，那就算我们要追查，我们该怎么查？如何查？”。
“放长线，钓大鱼”。
“说人话”。
“她要杀人，我们就假扮渔民去，引她出来，然后捕捉之”。
“停，不是我们，是你一个人，你要去自己去，少叫我，我可不想白白去送死”。
“好，我一个人就一个人。至于这个故事真不真，你还记不记得书上关于鲛人叫声的记载？”。
“如九婴共泣，声断肝肠，悠远回长”。
“小何，你还等什么，去问问渔政，声纳最近有没有捕捉到奇怪的叫声，如果有，发过来，我们一起听听”。
小何赶紧拿出手机，一通电话过去，许久之后，小何将手机的免提打开，顿时包间里面响起了一阵类似于孩子的哭声，但是这声音却又细又空灵，又与鲸类的叫声相似，着实神奇。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赵冲说道：“怎么样？有趣吧！眼见着快到农历十五了，鲛人肯定耐不住，正是我们钓鱼的大好时机啊！”。
谁料赵冲还是不松口，皱着眉头说道：“谁爱去谁去，别拉上我，我等着给你收尸”。
说完，赵冲便起身走了。我望着远去的赵冲，却没有勇气上去拦住他。
夜，静的可怕。我站在窗前远远望着外面。北边，城市的灯红酒绿将原本的静谧都赶去了南边的郊外，南边的星星冲着北方一闪一闪的，似乎是对北方的繁华嗤之以鼻。
东边的尽头就是大海，相比起南边，它显得更加静谧，完全淹没在黑暗之中。我看着东方许久，才慢慢的低头，默默的念了一句：“腾叔，好歹也算是你龙族的余脉，难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回应我的，依旧是沉默。
沿海的清早是弥漫在一阵腥咸中的，晚上的海风带来的咸味还没有散去，水产市场的腥咸便已经开始弥漫了。
早晨六点，手机的铃声准时响起，将我从好不容易的深睡中叫醒。我意犹未尽的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骨头一阵的脆响。
洗漱过后我便走到了隔壁的房间，用力的拍了几下门。过了一会儿，屋子里面开始响起细碎的响声，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小何才拖着睡眼，慵懒的整理着领带，从门里面墨迹出来。一边走一边带着抱怨的口气说道：“师傅，这还早呢，八点才上班呢！”。
我略微带着责备的口气说道：“臭小子，等查完了案子，有你睡觉的时候！赶紧把精神拿出来，今天的活多着呢！”。
在楼下的早点店胡乱吃了点东西之后，我和小何便驱车往港口那里赶。路上，我偶然问起小何：“赵警官呢？你没看见他么？”。
小何一边开车，一边侧着脑袋回忆昨天：“赵警官昨天比我们回来的早，回来了貌似也没出去，应该是睡了，毕竟折腾了一天呢！现在怕还没有起来呢！”。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里默默的说道：“赵冲不在也好，免得他再给我生出什么事端来，要是再打我一顿，我可受不了”。
“我昨晚让你办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说完赵冲，我们又聊起正事了。
小何信誓旦旦的说道：“师傅，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你就放心吧！这个点船应该已经在港口等着我们了”。
说话之间，我们便已经到了港口。果然不出小何所言，一艘看起来还算威武的渔政船早已经停泊在了港口。
我们下车之后径直向着船走去，迎面也过来了两个身着制服的人。一阵寒暄之后，我们登上了船只，却不料船舱里面竟然坐着赵冲。
见我惊异的看着他，赵冲冷眼横对，挑着眉毛说道：“怎么？谭警官懒惰的毛病还没改掉么？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惊异之下，我还是反应了过来，赶紧笑嘻嘻的说道：“赵警官还是那么神速，日理万机的精神可圈可点”。
谁知道赵冲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眼睛一闭，不耐烦的说道：“有贫嘴那功夫赶紧干正事去，一天没正经那样儿”。
我依旧是笑嘻嘻的，然后跟着船长进了驾驶室。我跟船长交待了要去的地方之后，船长便将坐标输进了控制系统。
在船长忙活的时候，我突然就问船长：“同志，咱们船上有没有武器？”。
船长回头看了看我，这才回答道：“船上有高压水枪，还有一门机炮。不过去抓渔民不用武器吧！”。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同志，不用多问”。
船长也知道他多嘴了，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专心忙他的事情了，而我则转身出了驾驶室，来到了船舱之中。
赵冲一个人坐在船舱中，闭目养神。我径直走过去，坐在了赵冲的对面。赵冲眼睛睁都没睁就对我狠狠的撂下一句：“滚开，惹得我心情不好了，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我还是笑嘻嘻的，试探着问道：“赵警官，昨天你不是说你不来吗？怎么今天又改主意了？”。
“好歹我也算是专案组的一员，跟着过来看看不为过吧！说不定还能给你收尸呢！这倒让我省心了”。
“我这破尸体有什么好收的，劳您大驾”。
“把你扔进海里喂鱼这种事情我还是有兴趣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的？”。
“以后让你徒弟小点声打电话，以为招待所是它们家开的啊！吵的要死！”。
我赶紧随声附和，生怕惹到了这位爷：“是，是，是，我一定会去好好教训他”。
说着我就起身往外面走，准备去找小何了。说实话跟赵冲待一起最好是有话说，如果你们没的聊就赶紧撤，不然赵冲就会伤害你，暴击的那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