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王城梦境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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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云在外面逗着亡国公主，萧冥河知道他已经用自己的方法来关注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一直感觉着自己身边弥漫着谢青云的精神力，萧冥河有点不舒服，便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灵魂能量将谢青云的精神力顶开一些。
扎锌拿出了萧冥河找回来的符文：“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我想你应该不能理解这个世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经过了多长事情。虽然理论上我们应该全部变成行尸走肉甚至已经被风化。不过，由于我们做了非常多的研究可以让我们尽可能长时间的避免身体腐败。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的社会还是一种很正常的平静度日，但是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发生我们完全不能应对的改变了。”
“最开始就是生物的整体变化。这个变化是针对所有的生物，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高智慧生物，全部都发生了退化。我们刚开始认为这些退化是有利的，是可以有效的延续我们的生命。因为当时我们觉得就算发生退化，我们的智商也可以通过不断的锻炼来维持在原来的水平。事实却是除了一些真正长时间使用大脑的人，剩下的所有人都出现了不可挽救的智商下降。”
“当我们真正意识到这些事情的严重性之时，社会结构的崩坏已经不能挽回。”
“幸存的人开始建立了新的国家。当然那时已经出现了更加直接的威胁。生物的退化造成了很多物种在体型上重新回到了过去依靠身体巨大战胜别人的时代。之前的蜘蛛你已经见过了，还有老鼠、蝗虫、鱼等等等等。”
“这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开始真正有组织的寻找方法保证我们生命的延续。或者说是让我们的以一种保持着身体活性和意识的方法，用这样的方式来延续整个世界的秩序。”
“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公开的研究站站员，我所在的研究站从事的都是一些比较传统的研究。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研究成果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当然，我所在的研究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私人设立的研究站还有皇室的研究站。这两类研究站在当时流传着非常多的类似于传说一样的传闻。这些传闻我觉得应该不是空穴来风，毕竟我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世界正在发生很多非常怪异的事情，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将我们的世界变成完全另一种样子。”
“所以我开始刻意寻找所有自己能找到的传闻。这些研究会不论有什么传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进行的实验是可以让人们死亡。你应该知道我们发生退化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我们不能死亡。身体为了应对这个情况就自动用劣话来还抵消我们的生命时间增长。但是不论增长到什么效果，肉体迟早会出现腐烂。现在我的身体不会腐烂是因为我们这些剩下的人身体出现了一些突变，每一个人的突变效果都不一样但共同点就是我们都能长时间的存活下来，身体不会腐败。那些身体腐烂的人，不论身体腐败到什么样的程度，只要方法得当就能医救，他们就会重新复活。”
“你能想象么，想死都不能死的痛苦。”
“抱歉说的有点远了，我们说回来。那些研究站的实验好像找到了让人死亡的方式。这些是市井传言。在我听来应该有这样一个意思。我觉得这个世界和和死亡世界界限被分割开了，然后才出现这样的情况，而那两类实验所找到的应该是怎么样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而不是市井所说的死亡的方法。”
“特别是你找回来的这些符文。我就说一个例子，你看看这个符文，你说这个符文是用来将人切割开的。但是你没有注意到一点，这个符文设定的能量供应量决定了一件事情——它有能力进行空间切割。因为没有一种物质可以在完全无效耗的情况下将人的身体分割出一个非常薄的一片。要做到这一点。只有空间技术。”
“不仅如此，还有这些东西。这个物质分解器是源自粉碎垃圾的一种符文。但是我没有见过人任何一个类似的装置可以做到将整个物质粉碎的完全泯灭。”
说话的间，扎锌给萧冥河展示了非常多的道具和他们的用法。
扎锌的整个思想是非常偏激的，有一些阴谋论的意思。因为萧冥河知道至少在自己找到符文的地方留下的文书来判断，这个研究院的人完全没有任何打碎空间进入死亡世界。确实扎锌的想法是正确的，生命世界和死亡世界出现了不能逾越的断层，但是他也注定了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所以你知道这些研究院的位置想让我们去查查？”
“对，你能自己说出来真是太好了。”
“真是为难你了，刚刚可以说话就这样长篇大论。”萧冥河说着话放下了空碗，“但是，你的目的一定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其实很简单，我希望你们能带我一起去。”
“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这一点？”萧冥河问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在笑了。
“这一点还不够么？”
萧冥河低头笑着不说话，笑了很久，萧冥河一挥手用自己的灵魂能量将谢青云的精神力顶开。谢青云知道这是萧冥河想说一些隐私的事情，自觉的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萧冥河看着扎锌混沌的瞳孔：“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考虑告诉你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知道事实之后不要寻死，老老实实的活着。”
“我答应你。”
“不要说的这么绝对，你还是自己静静然后过一段时间来找我好了。”
“我……”
萧冥河伸手制止了扎锌，看了看亡国公主对扎锌说：“你看着那个孩子，等到她下回找我们要饭吃或者铁匠出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关于这个世界，我了解到的真相。相对应的，到时候你再告诉我你知道的那些你查到的研究所的位置。”
也不等扎锌回答，萧冥河就先走出教堂了。
扎锌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符文，摇摇头。毕竟时期特殊，扎锌也开始自己的工作了。
接下来的时间日子过得非常平淡。萧冥河和谢青云还有一个旅人一起出去狩猎了最近的一些有威胁的生物族群，然后带回了大量的物资。因为下一期防御工事的建造计划是非常大的。这么长的时间，这些人才将附近的建筑物拆干净。找到了足够建造城墙的基础材料。萧冥河完全不会冶炼金属，谢青云对这些传统的技术有很多的研究。就算这些研究都是停留在很基础的层次上，谢青云还是有资格教授萧冥河冶炼金属。
当然这个教学和别的教学有些不一样。
首先谢青云以一种金属为主，在萧冥河全程的关注下和别的金属融合敲打成合金。这些事情结束之后萧冥河再用同样的材料将两个金属进行直接融合。刚开始还仅限于金属，后来就慢慢的发展到所有的可以发生化合反应的物质上，谢青云能找到的都让萧冥河做类似的练习。终于在铁匠出来之前，萧冥河感觉到了物质性质发生改变的那一道门长得是什么样子。
萧冥河本人也通过长时间的训练，在物质形状改变的效率上提升了很多。
训练的方法，就是谢青云和这里的人准备好需要的材料，然后萧冥河将他们变成需要的形状。在萧冥河的帮助下砖材和一些低强度合金零件的制作速度提升了许多。
时间又过去了两个月左右。
就在亡国公主张嘴要吃饭，扎锌兴奋的看着萧冥河的同时，铁匠终于大喊了一声：“给我，酒————————”。
下一刻，扎锌的巨型火矛、谢青云的闪电、萧冥河的八只爆炸飞刀、铁匠的大锤、另一名咒术师的寒冰箭雨、一个旅者的随行巨狼、一个工人随身的弩箭这些东西一起击中了一只从远处冲过来的巨兽。磅礴的能量震荡过后，这个巨兽就倒在了地上不能起身了。
今天大家进行了一个开开心心的烤肉聚会。
萧冥河也喝了出生以来的第二次酒。
看着在篝火旁边用自己一身肥膘来跳舞的铁匠，萧冥河和身边的人肩搂肩地大笑着，这些人唱着只知道调子不知道歌词的歌曲。谢青云以自己的身体为借口就不喝酒了，看着萧冥河在那里疯，顺便看着扎锌避免出什么意外。
狂欢持续了很久，大家都倒在地上睡了起来。萧冥河是第一个倒下的，所以在大家都睡下去的时候，萧冥河已经睡醒了。
“我的头啊——”萧冥河坐在地上哀嚎着。
谢青云一直在警戒，见萧冥河醒了也就走了过来看看情况。
萧冥河伸手示意自己没事，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将身体里的酒气慢慢排出去。至于到底是怎么排除体外的……萧冥河看了一眼自己身边蹲下来的铁匠。铁匠对萧冥河笑了笑，萧冥河还想回一个笑容却因为铁匠下一个行动而无法笑出。铁匠脸色一紧，接着酒气混着完全没有消化的烤肉落进了在田地旁边挖出来的沟渠中。铁匠用沾湿了的布条擦了擦马上就离开了，萧冥河将身体上的酒气全部排干净之后马上冲到了比较远的一个喷泉里，好好的洗了一个澡。萧冥河洗完澡出来确认身上没有那强烈的味道之后，才回教堂。
回到教堂的时候谢青云觉得奇怪：“你不是去教堂后面的田地了么，怎么从前门回来了？”
“不要说了，为了躲一些事情，顺便洗了个澡。”
“扎锌找你哦。”
“我知道，现在他应该完全等不及了，我们一起，还是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吧，毕竟他不信任我。”
萧冥河笑了笑。扎锌对于人类之外的种族是非常戒备的，萧冥河因为长得和人类很接近扎锌还能接受。谢青云则是扎锌完全不能信任的，从萧冥河回来之后扎锌就一直没有喝谢青云有什么交流。包括之前喝酒的时候，扎锌几次想去问萧冥河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都是因为有谢青云在附近而不愿意接近。
还有一些只有谢青云自己知道，就是萧冥河回复自己灵魂的时候，自己和这里的人抵抗了几次其他物种的入侵。扎锌在释放自己咒术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谢青云的站位，很多次都是想连着谢青云一起杀掉。
谢青云到一边去帮别人熔炼金属，萧冥河来到教堂内。
教堂里面躺着那些醉酒的人。其实这个世界让生物的消化过程变得很慢，这些人随时都可以起来将体内没有被消化的酒精和食物一起排泄出去。好像是因为太久没有喝到酒了，短时间内没有工作的人都选择了让自己再醉一会。
扎锌工作很多也就没有喝酒，现在还在一些金属板上刻出加固用的咒文。这些金属板只有很薄的一层，建造城墙这些金属板会在城墙的地下建立起一个环绕的能量网。这个能量网就是防止有生物从地下突入城市内部。萧冥河也经常用这些金属板锻炼自己的物质法则，已经完成了总工作量的80%左右。
“扎锌，还在忙呢？”
萧冥河的声音是扎锌最希望听到的，放下手中的刻刀转身过来。
萧冥河伸手稳住扎锌：“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但是现在我要将我知道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讲述给你，你就好好的听就可以了。在我告诉你之前，我前一段时间让你答应我的事情你还是忘记吧，毕竟是你用自己知道的信息交换出来的，我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控制你的选择。“
扎锌脸上激动的情绪已经完全掩饰不住。因为自己追求一生的事情扎锌即将得到答案，扎锌终于等到了。
很可惜这个笑容在萧冥河开始讲述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继续下去萧冥河说明了这个世界生死两个之间必要的链接规则已经消失，可能存在的通道也只是一些残存的幻影，萧冥河找的只是一个单向的一次通道。加上萧冥河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亲眼看到这个世界的法则被一个不知道什么人提取的场景。这一切的一切让扎锌在听到最后的时候表情完全僵持住了。
萧冥河说完之后，静静地站着，他想等等扎锌的回答。
扎锌没有回应萧冥河的等待，沉思了很长的时间。最后的行动就是转身开始继续制作需要加工的金属板。
萧冥河看到这里也知道没有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了，拿起铁匠给自己铸造的新刀离开了教堂。
“怎么样？”谢青云看到萧冥河的时候问道。
“没有我可以做的事情了，而且，应该是不会跟过来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现在只有扎锌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我们需要他告诉我们需要到哪里寻找研究所啊。”
“不用问了，扎锌也不知道，我已经找过了，他的记忆中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那接下里你准备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算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研究所在什么地方，但是我还是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的。现在我们要去的就是都城的近卫军军营。这件事情有帝王参与那么在军队一定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而且在我吞噬的一个人的灵魂和记忆中有一些事情让我很在意。在这个世界还比较正常的时候，军队经常让立国教会交出一些需要处罚的教徒，然后将他们带到一些地方去。”
“这个是什么人的记忆？”
“这个教会的最高负责人。”
“哦，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刚开始进行那些比较诡异的实验的人，是通过教会来寻找自己的实验材料的？”
“嗯，虽然只是可能，而且还有可能有其他的方法。”
“没有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当一个世界出现了教会完全没有办法处理和解释的情况的时候，教会的倒闭只是时间的为题。信仰并不是存在之后就永远不会改变的，特别是在你不会死亡和思想发生改变的这个世界。只要出现一些特殊的念头，马上曾经的信仰就会全面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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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云在外面逗着亡国公主，萧冥河知道他已经用自己的方法来关注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一直感觉着自己身边弥漫着谢青云的精神力，萧冥河有点不舒服，便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灵魂能量将谢青云的精神力顶开一些。
扎锌拿出了萧冥河找回来的符文：“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我想你应该不能理解这个世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经过了多长事情。虽然理论上我们应该全部变成行尸走肉甚至已经被风化。不过，由于我们做了非常多的研究可以让我们尽可能长时间的避免身体腐败。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的社会还是一种很正常的平静度日，但是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发生我们完全不能应对的改变了。”
“最开始就是生物的整体变化。这个变化是针对所有的生物，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高智慧生物，全部都发生了退化。我们刚开始认为这些退化是有利的，是可以有效的延续我们的生命。因为当时我们觉得就算发生退化，我们的智商也可以通过不断的锻炼来维持在原来的水平。事实却是除了一些真正长时间使用大脑的人，剩下的所有人都出现了不可挽救的智商下降。”
“当我们真正意识到这些事情的严重性之时，社会结构的崩坏已经不能挽回。”
“幸存的人开始建立了新的国家。当然那时已经出现了更加直接的威胁。生物的退化造成了很多物种在体型上重新回到了过去依靠身体巨大战胜别人的时代。之前的蜘蛛你已经见过了，还有老鼠、蝗虫、鱼等等等等。”
“这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开始真正有组织的寻找方法保证我们生命的延续。或者说是让我们的以一种保持着身体活性和意识的方法，用这样的方式来延续整个世界的秩序。”
“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公开的研究站站员，我所在的研究站从事的都是一些比较传统的研究。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研究成果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当然，我所在的研究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私人设立的研究站还有皇室的研究站。这两类研究站在当时流传着非常多的类似于传说一样的传闻。这些传闻我觉得应该不是空穴来风，毕竟我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世界正在发生很多非常怪异的事情，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将我们的世界变成完全另一种样子。”
“所以我开始刻意寻找所有自己能找到的传闻。这些研究会不论有什么传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进行的实验是可以让人们死亡。你应该知道我们发生退化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我们不能死亡。身体为了应对这个情况就自动用劣话来还抵消我们的生命时间增长。但是不论增长到什么效果，肉体迟早会出现腐烂。现在我的身体不会腐烂是因为我们这些剩下的人身体出现了一些突变，每一个人的突变效果都不一样但共同点就是我们都能长时间的存活下来，身体不会腐败。那些身体腐烂的人，不论身体腐败到什么样的程度，只要方法得当就能医救，他们就会重新复活。”
“你能想象么，想死都不能死的痛苦。”
“抱歉说的有点远了，我们说回来。那些研究站的实验好像找到了让人死亡的方式。这些是市井传言。在我听来应该有这样一个意思。我觉得这个世界和和死亡世界界限被分割开了，然后才出现这样的情况，而那两类实验所找到的应该是怎么样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而不是市井所说的死亡的方法。”
“特别是你找回来的这些符文。我就说一个例子，你看看这个符文，你说这个符文是用来将人切割开的。但是你没有注意到一点，这个符文设定的能量供应量决定了一件事情——它有能力进行空间切割。因为没有一种物质可以在完全无效耗的情况下将人的身体分割出一个非常薄的一片。要做到这一点。只有空间技术。”
“不仅如此，还有这些东西。这个物质分解器是源自粉碎垃圾的一种符文。但是我没有见过人任何一个类似的装置可以做到将整个物质粉碎的完全泯灭。”
说话的间，扎锌给萧冥河展示了非常多的道具和他们的用法。
扎锌的整个思想是非常偏激的，有一些阴谋论的意思。因为萧冥河知道至少在自己找到符文的地方留下的文书来判断，这个研究院的人完全没有任何打碎空间进入死亡世界。确实扎锌的想法是正确的，生命世界和死亡世界出现了不能逾越的断层，但是他也注定了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所以你知道这些研究院的位置想让我们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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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为难你了，刚刚可以说话就这样长篇大论。”萧冥河说着话放下了空碗，“但是，你的目的一定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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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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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事实之后不要寻死，老老实实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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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锌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符文，摇摇头。毕竟时期特殊，扎锌也开始自己的工作了。
接下来的时间日子过得非常平淡。萧冥河和谢青云还有一个旅人一起出去狩猎了最近的一些有威胁的生物族群，然后带回了大量的物资。因为下一期防御工事的建造计划是非常大的。这么长的时间，这些人才将附近的建筑物拆干净。找到了足够建造城墙的基础材料。萧冥河完全不会冶炼金属，谢青云对这些传统的技术有很多的研究。就算这些研究都是停留在很基础的层次上，谢青云还是有资格教授萧冥河冶炼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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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扎锌的巨型火矛、谢青云的闪电、萧冥河的八只爆炸飞刀、铁匠的大锤、另一名咒术师的寒冰箭雨、一个旅者的随行巨狼、一个工人随身的弩箭这些东西一起击中了一只从远处冲过来的巨兽。磅礴的能量震荡过后，这个巨兽就倒在了地上不能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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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现在他应该完全等不及了，我们一起，还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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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冥河笑了笑。扎锌对于人类之外的种族是非常戒备的，萧冥河因为长得和人类很接近扎锌还能接受。谢青云则是扎锌完全不能信任的，从萧冥河回来之后扎锌就一直没有喝谢青云有什么交流。包括之前喝酒的时候，扎锌几次想去问萧冥河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都是因为有谢青云在附近而不愿意接近。
还有一些只有谢青云自己知道，就是萧冥河回复自己灵魂的时候，自己和这里的人抵抗了几次其他物种的入侵。扎锌在释放自己咒术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谢青云的站位，很多次都是想连着谢青云一起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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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面躺着那些醉酒的人。其实这个世界让生物的消化过程变得很慢，这些人随时都可以起来将体内没有被消化的酒精和食物一起排泄出去。好像是因为太久没有喝到酒了，短时间内没有工作的人都选择了让自己再醉一会。
扎锌工作很多也就没有喝酒，现在还在一些金属板上刻出加固用的咒文。这些金属板只有很薄的一层，建造城墙这些金属板会在城墙的地下建立起一个环绕的能量网。这个能量网就是防止有生物从地下突入城市内部。萧冥河也经常用这些金属板锻炼自己的物质法则，已经完成了总工作量的80%左右。
“扎锌，还在忙呢？”
萧冥河的声音是扎锌最希望听到的，放下手中的刻刀转身过来。
萧冥河伸手稳住扎锌：“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但是现在我要将我知道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讲述给你，你就好好的听就可以了。在我告诉你之前，我前一段时间让你答应我的事情你还是忘记吧，毕竟是你用自己知道的信息交换出来的，我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控制你的选择。“
扎锌脸上激动的情绪已经完全掩饰不住。因为自己追求一生的事情扎锌即将得到答案，扎锌终于等到了。
很可惜这个笑容在萧冥河开始讲述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继续下去萧冥河说明了这个世界生死两个之间必要的链接规则已经消失，可能存在的通道也只是一些残存的幻影，萧冥河找的只是一个单向的一次通道。加上萧冥河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亲眼看到这个世界的法则被一个不知道什么人提取的场景。这一切的一切让扎锌在听到最后的时候表情完全僵持住了。
萧冥河说完之后，静静地站着，他想等等扎锌的回答。
扎锌没有回应萧冥河的等待，沉思了很长的时间。最后的行动就是转身开始继续制作需要加工的金属板。
萧冥河看到这里也知道没有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了，拿起铁匠给自己铸造的新刀离开了教堂。
“怎么样？”谢青云看到萧冥河的时候问道。
“没有我可以做的事情了，而且，应该是不会跟过来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现在只有扎锌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我们需要他告诉我们需要到哪里寻找研究所啊。”
“不用问了，扎锌也不知道，我已经找过了，他的记忆中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那接下里你准备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算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研究所在什么地方，但是我还是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的。现在我们要去的就是都城的近卫军军营。这件事情有帝王参与那么在军队一定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而且在我吞噬的一个人的灵魂和记忆中有一些事情让我很在意。在这个世界还比较正常的时候，军队经常让立国教会交出一些需要处罚的教徒，然后将他们带到一些地方去。”
“这个是什么人的记忆？”
“这个教会的最高负责人。”
“哦，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刚开始进行那些比较诡异的实验的人，是通过教会来寻找自己的实验材料的？”
“嗯，虽然只是可能，而且还有可能有其他的方法。”
“没有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当一个世界出现了教会完全没有办法处理和解释的情况的时候，教会的倒闭只是时间的为题。信仰并不是存在之后就永远不会改变的，特别是在你不会死亡和思想发生改变的这个世界。只要出现一些特殊的念头，马上曾经的信仰就会全面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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