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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我要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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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冽也和她一起仰头望向那张海报:“the  lake  house?”

    “这是基努•李维斯的新片,我期待了很久呢”梓萁向往地说:“他是我最喜欢的演员。所有关于他的片子我几乎都有收藏。”

    “喔。”玄冽不悦地转头望着梓萁,几曾何时,他开始想独占梓萁痴迷的眼神。他忙甩开这疯狂的想法。

    梓萁兴奋地转身对玄冽道:“走,我们现在去看!你还没看过电影吧?”

    玄冽被动地被她拉着跑,道:“听说过。”

    “那去感受下那种临场感吧!爽哟——”

    电影院的黑暗中,玄冽看看四周,大多是一对对的情侣,玄冽有些别扭的缩缩脖子,把头上的帽延拉低了些。梓萁一把抢走他头上的帽子,玄冽发作,大吼:“你干吗——!”不想整场观众都朝这儿投来不满的目光,玄冽狼狈地乖乖坐回原位,愤懑地瞪了眼流露胜利微笑的梓萁。

    长长的放映时间,梓萁关注的是电影情节,玄冽关注的是梓萁,她为电影中的人物或喜或忧,她被情节深深吸引,玄冽被梓萁深深吸引。

    当反映完毕,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两人出电影院开始朝回家的方向缓缓步行。梓萁伸个懒腰,乘着夏夜的凉风,心情飞扬又轻松。她畅快地道:“感动得我差点哭出来呢。”她指的是被the  lake  house感动得喜极而泣的事。

    玄冽当场泼冷水:“似乎你最近没少哭。”

    梓萁跳到玄冽面前向后倒退着望着他,说:“我是女孩子,爱哭是本性嘛。”

    玄冽继续朝前走,冷哼了声。

    梓萁看他那酷样,嘲笑道:“你想哭都不好意思哭哩!做男孩真可怜。”

    “是可怜。”玄冽坏笑:“每次我帮你补习时才是想哭哭不出。”

    “切!什么嘛!”梓萁不悦玄冽揭自己伤疤。突然一脚踩空,梓萁一声惊呼闭上了眼

    “小心。”玄冽眼明手快地拉住梓萁,把她护入怀内。梓萁转头仇恨地望望什么东西差点害她在心上人面前出丑,原来只是个石阶而已。玄冽就着梓萁在他怀里的优势在她耳边大吼:“搞什么!要走就好好走!你白痴啊!连个走路都要人教!”

    梓萁揉揉被他吼得嗡嗡直响的耳朵,回嘴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用吼的啊!”他的怀抱和他差劲的个性真是云泥之别呢,梓萁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玄冽纤细白皙的颈子,轻声道:“玄冽,我多希望你对我温柔点,多关注我,叫我的名字时不用连名带姓呢。”

    玄冽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样的事,唯有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少女,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恋着他,她的唇他记得是那么柔软,本不该发生的一切阴错阳差的发生了,本不该悸动的灵魂因为她的出现而复活,那块遗失已久的拼图被这个如此真诚的女孩找到并且拼好。内心深处,其实觉得自己好幸运

    ——玄冽不能自控地用唇覆上梓萁的唇,粉色舌尖有些不确定的探到梓萁口内一个无法在隐瞒下去的答案呼之欲出。

    不——

    玄冽猛然回过神,他忙停止了动作转过头,心狂乱地跳动起来

    “玄冽?”梓萁不解地望着他,最终鼓起万马奔腾的勇气,长长吁了口气,放开声音大吼:“我要追你!”

    “追?”玄冽反应是迷茫外带不解:“警察追小偷?”——那该是警察抓小偷吧?

    倒!梓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发音器官:“少爷!那是追求的追,不是追捕的追!”

    “喔,意思是你要追求我?”玄冽认真问道

    “是啊,是啊。真聪明。”梓萁欣慰地点头如捣蒜。——聪明个屁!她猛地回过神来哀婉地发现自己怎么蠢得厉害呢。

    玄冽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哦,你要追求我啊。”

    拜托!别再重复这句话了,怎么听着那么别扭。梓萁颜面无存。

    刹那间,玄冽突然红着脸大吼:“什么!你要追求我?!”刚刚他的心思都放在了那让人心烦意乱的未果的吻上,此时才恍然,他不能再让感情任其发展下去了。呼之欲出的答案必须被他扼杀在摇篮中!他怎么能——

    他——没资格

    天啊!可不可以别再重复这个句子了。梓萁快速地点点头,把头埋入他怀内。可后者像丢烫手山芋般把梓萁推出怀抱,大吼:“你疯啦!”

    梓萁怔住了,她不知所措地扯扯嘴角:“我只是很喜欢你而已我想做你女朋友。”

    玄冽的脸又红了几分,良久,他才轻轻一叹:“唉那是不可能的。”

    “为、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梓萁眼睛已泛出泪花,难道他刚才的吻根本不能表示任何意义?只是因为她是女孩才吻她?难道她又错了么?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太残酷了。

    梓萁涩声道:“原来,你还在讨厌我”

    玄冽阴美的眉梢紧紧蹙到一起,想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最终转过头,自嘲式的冷哼一声。他真是愚蠢透顶,明明根本没有爱人的权利,怎么能如此大意地走进儿女情长这致命的陷阱。

    梓萁把他的鼻音读做对她的不屑,她转身慌不择路地奔逃而去。单纯的只是不想再见到他该死俊美的容颜。去哪里?她不知道也没想,只是觉得很伤心很伤心

    “桑梓萁!”玄冽叫道,突然他像意识到什么,改口叫道:“梓萁——梓萁!”一路追随而去。他背负的秘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这如此黑暗和沉重的秘密只能让他独自承受,玄冽不希望,更不舍让梓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