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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my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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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上午的时候,中场休息,小欧把保温桶里炖好的补品给沈黎端到办公室,等她上来吃。

    沈黎刚走出电梯门,贾然的电话就到了,问她要不要过年去他家玩儿。宁斐那个脸,黑的简直不能看,沈黎说不去,然后挂了电话。

    “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一进办公室,宁斐跟审犯人似的把她摁在墙上。

    沈黎的身体都快被压扁了,却还在那嘴硬“你管不着!”

    “袁朗算一个,你那个教授算一个,今天又来一个,是不是过几天还能再冒出几个?”宁斐用身体使劲把沈黎往墙上挤。

    “你还是呢,怎么不算上你自己!”沈黎觉得胸腔里的空气在逐渐减少。

    宁斐语气虽然平静,但身体的紧绷已然暴露了情绪“一个不能满足你?嗯?三人行?”

    沈黎被他粗鄙的话激的更来火了“对,就是!”

    宁斐这会儿气的,话都不说了。揪着沈黎的衣服,直接把她拖进休息室,门一锁,狠狠把她往床上一扔。

    “我还没好”沈黎反抗着,不让他脱自己衣服。

    宁斐噙着一丝冷笑,解开领带将她双手捆在床头,两三下把她扒了个精光。

    空气接触到皮肤,带来一丝凉意,沈黎往后缩着身子“我反正落在你手里了,你就不能再等两天吗?”

    “等?”宁斐把自己衣服一件件脱了扔在地上“别跟我装贞洁烈女,我碰一碰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

    沈黎真的有点怕了,使劲的往后躲。宁斐抓着她的脚腕,往下一拽,她整个人被迫平躺在床上。

    宁斐并没着急,而是从梳妆台上拿了沈黎平时用的面霜做润滑。

    “宁斐,你别这样”沈黎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宁斐没理她,擦了大半瓶的面霜后,扔开瓶子,慢慢下沉。

    沈黎旷的久了,又没有前戏,就算有面霜的润滑,那种撕裂的疼痛还是一点点从身体里传来。蒋烨对她,也并非这种,至多用手指抚摸腰身。

    宁斐开始还能控制,到后来跟疯了一样。

    沈黎不知道怎么的,身体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疼痛还在,却不明显了,她不知道她的双腿,什么时候攀上宁斐窄腰的,只是慢慢的,想要的更多。

    宁斐解开了她的双手,把她使劲抱在怀里。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沈黎的嗓子叫的都冒烟了。宁斐还在那不知疲倦的动。“我累”她伸手去抓他的胳膊。

    宁斐当然不会轻易的放了她,攒足了劲的在那折磨“我厉害还是你的小男友们厉害?”

    沈黎这会儿被他碾压的都快不清醒了“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和别人做过!”

    宁斐一怔,缓缓的放慢了速度,扶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腰间,吻落在她的耳垂。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沈黎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的酸,小腹更是一抽一抽的疼。

    宁斐搂着她,掌心暖在她小腹上“疼了吗?”

    沈黎这会儿累的,一个字都不想说。

    “告诉我,不然我就再来一回”宁斐还在她身上蹭。

    沈黎也是没辙了,只能哑着嗓子说“开始疼了,后来不疼,现在小肚子疼,好像出血了”

    宁斐嗖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掀被子去看“怎么不早说”

    “你别看”沈黎攥着被子遮自己。

    宁斐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眼中情绪复杂“洗澡,去医院”

    沈黎可没脸因为这事儿进医院,拽着他胳膊缠“不去”

    宁斐不是她说不,就能反驳的人。他抱着她洗个了淋浴,套上衣服直接从电梯下到停车场,自己开车带着她就往医院去。

    沈黎这会儿心里空空的疼,她觉得这比让宁斐强迫更难过。她甚至去勾他的腰。原来这就是欲望的滋味,当被它控制,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以前是身体疼,这会儿是心里疼。

    坐在医院停车场里,沈黎说什么也不下车,宁斐只好坐回车里“不愿意跟我做?”

    沈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不愿意?可毕竟前一刻,她还主动去搂他,想要的更多。说愿意?为什么现在心里空荡荡的疼?

    宁斐搂住她,墨色的眼睛里有一丝哀伤“你的身体好了,你渴望我。但是你怕再爱上我对吗?”

    沈黎被他说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拥有超出常人的洞察力,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她问他“你越是对我好,等我受伤的时候就越疼,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宁斐忽然笑出声音,年纪轻轻,身居高位,他其实并不太会笑。而此刻,他笑了,却笑的悲哀。他没有回答沈黎的问题,而是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如他梦中那样的甜美。mygirl,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觉得真正温暖,这才是最悲伤的事情。

    带着几句医生的训斥和嘱咐,他带着她回了家。连药都不需要开上一粒。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上垂落的水晶灯。

    “你在家休息,谈判的事情不要再想。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他坐在她的身边,指间挽着她乌黑的发丝。

    她问“是因为你睡了我,所以给我六成?”

    “不是”他和她解释“我从来没想过跟你谈利益的分成,你要多少,我都会给。谈判只是表象,谈的越是艰难,得到的支持就越多。”

    沈黎对他的鬼话一句也不信,但是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得去公司,我的小绵羊斗不过你的老狼,他们需要我去支持。”

    “已经五点了,午饭也没吃。厨房这会儿正在做晚饭,等下小欧给你端上来”他阻止了她的起身。

    “这么晚了”她低低说了一声。

    见了红,还有点撕裂伤,沈黎又不能泡澡了。坐在大花洒下面,淋着热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舒服?”宁斐闪身进了淋浴间。

    “出去”沈黎连个遮羞物都没有,连忙往外赶人。

    宁斐是绝对舍不得走的,他坐着淋浴房里一体的窄凳,把她抱在怀里,手沾了沐浴乳一点点的往她身上擦。

    沈黎这会儿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你就不能让我自己洗吗?”

    “不能”宁斐答的干脆。

    一个淋浴洗了一个小时,宁斐不敢做,只能在她身上蹭,把她腿根都蹭红了才算作罢。沈黎洗完觉得心里更闷了。

    昨天喝的那粥,今天出现在了她的餐桌上,听十六说,是宁斐的保镖一路超速买回来了。沈黎黑着脸让人去处理违章。

    “趁热”宁斐坐在她身边哄她喝。

    沈黎厌恶的推了推那个保温桶“我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宁斐伸手从自己保镖手里接过来根绳子“自己吃,或者我喂你”他威胁她。

    沈黎仗着在家人多,正不怕他呢“十六,去叫人。我就不信了,收拾不了他们!”

    三十个保镖二十个保安齐刷刷到场,沈黎操着手再门廊那看热闹,还不停的在一边加油。保安是不够看的,没几分钟呢已经倒了一地。三十个人对战宁斐的十个人,沈黎还是有点信心的。

    但是这个信心并没有持续太久,宁斐的人慢慢占了上风。后来不知道是谁先掏出的□□,局面一片混乱。

    “停手吧,别挣扎了”宁斐都懒得看了。

    沈黎也有点急了,三十个人打不过人十个,最后老大还被人用真枪指了脑袋。“宁斐,非法持枪是要进监狱的”她转头瞪他。

    “谁告诉你我是非法持枪”宁斐问她。

    她被他噎了一句,也反应过来。以他的本事,这点枪真心算不了什么。对下头人说了句“散了吧”转身回了屋里。

    那个保温桶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温度还是跟刚来那会儿差不多。宁斐用手指点了点保温桶,又看了一眼扔在凳子上的绳子,问她“打算怎么吃”

    沈黎实在是吃不下去这个东西,他越是不说,她越吃不下去“你绑吧,我真没法自己吃。”

    宁斐也不客气,拿了绳子把她结结实实的捆在高高的靠背椅里,用勺子压着她舌头往里喂,喂完照旧喊人打了一针。

    “随便给我打针,就不怕给我打坏了?”沈黎喝了粥,揉着胃,问他。

    宁斐头也没抬的给她布菜“止吐的,对身体无害。”

    喝了粥竟然也没影响胃口,沈黎把这一切归结于午饭没吃,太饿了。吃了满满两小碗的米饭,又横扫了半桌的菜,最后还来了一碗牛奶燕窝。沈黎满足的靠在客厅的沙发里准备看电视。

    宁斐可没那个闲工夫陪她看,半强迫的拉着她又回了房间。

    “我刚吃完饭,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房门一关,沈黎就开始抱怨。

    “你以为我做什么?”宁斐扫了一眼她的小腹“你这个样子”

    沈黎被她说的脸一红,知道自己想左了。使劲甩开他的手“那我去看电视。”转身又要开门。

    宁斐一把拉住,把她往自己书房拖“不许去,在这儿待着。”

    由于时差的关系,宁斐只能在晚上九点以后处理自己公司的事情,到晚上一两点,甚至两三点,然后再睡个把小时,爬起来去忙这边儿的事。

    沈黎在他书房呆了没半小时,就在沙发上睡的呼呼的了。宁斐把她抱回床上,继续回书房处理公务。

    沈黎八点多钟就睡着了。所以五点不到她就醒了,房间里照例开着一盏昏暗的灯。回国以后,自己睡,总是怕黑。明知道小九和十六就在书房,楼上楼下一群的人,她还是不敢关灯。后来,也成了习惯。

    她醒在宁斐怀里,他睡的沉,她静静看他。

    他三十三岁了,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财富、学识又为他增了不少的光芒。他眉眼冷峻,线条冷冽,不然也不会令那么多女孩子趋之若鹜,更不会让自己一眼钟情。

    过了今年的生日,自己也二十七了。不再年轻。

    如果没有那个谎言该多好,她也许真的会在他身边安安稳稳的待上一辈子,就算他不爱,可是只要他还愿意回家,她就能等。也许慢慢不愿意回了,那给她一个孩子,她也能过一辈子。

    而不是像今天,她和他用交易把彼此扣在一起。她要她的沈家,安稳。他却是想要她生不如死。

    眼泪又从眼角滑下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一直在哭。她害怕他对自己的好,越好,就越怕。从前他对自己那么坏,自己还爱的一往情深。她不敢想,他如果一直对自己好,自己会怎样。也许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走到最后,被伤害时,后悔自己活着。

    “怎么哭了?”宁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用唇去吻她的眼角。

    沈黎无法回答,他的身体太暖,那种热无孔不入的往她身体里钻,她开始害怕了。

    “告诉我”他的嗓音低低的,带着磁性,诱惑她的耳朵。

    沈黎一句话也说不出,任由眼泪一直流。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从前看见她的眼泪,他觉得痛快。而现在,那眼泪就像硫酸,滴在他的心里,灼烧出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