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小情人(父女) > 第9章对蓅旺盛

第9章对蓅旺盛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见钟霈不说话,觉得自己又占理一些“你说?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出轨,你去找别的女人,我就要甘受寂寞?我告诉你钟霈,没这种好事。”

    他终于把遥控器放下了,抬眼看几乎面目狰狞几乎疯狂的妻子“凭什么?凭我姓钟,我叫钟霈。”他停顿了一下“你要跟我争吗?”杨沁如终于想起来。

    她跟在钟霈说什么公平?她哪里能跟钟霈谈公平?各人的背景和地位不同,就算结婚了,还是不同。“离婚吧。”杨沁如一下瞪大了眼睛,她不能离婚。

    她走到这一步,背后不能没有钟家,也万万不能没有钟霈“钟霈,我求求你,别说这两个字,不要说,我真的错了。”她刚开始不过是憋屈得太久了,满脑子都只想出一口气,让钟霈后悔,全然忘了还有这么多事。

    他烦闷她的胡乱辩解,起身要走,她拖住他的手,死死拽着,甚至不小心撞到了茶几上的水果盘,苹果滚落到地上。

    她连哭带喘“钟霈,钟霈,你看看我,我求求你,我不能没有你,你想想我们这么多年,我们的孩子,”她终于想起来什么,像找到了救星“我们还有钟岐啊。

    他还那么小,我们要是离婚了,他怎么办?他那么乖,他,他要是”事到如今,她也只记得这一个孩子。

    她却不知道,他执意要跟她离婚,却是为了另一个孩子。有人推门进来,钟岐还没开始变声,童音很嫩“我回来了,”又对门外喊“阿擎明天见。”

    她急急忙忙跑过去把正在换鞋的钟岐拖过来,钟岐还有一只鞋没拖被她拽得颠簸,她狰狞的样子把钟岐吓了一跳。

    他一边被她拖着走,一边细弱地喊“妈?”杨沁如眼妆被眼泪晕湿,胡乱地糊在脸上,神色可怖,她把钟岐推到他面前“你看,钟霈你看,钟岐他还这么小,你怎么舍得?”他不为所动,执意要走。

    她急得用力地推钟岐的肩膀“你说话啊!你快跟爸爸说,说妈妈错了,你不想让爸爸妈妈离婚,乖哦快跟爸爸说。”

    钟岐吓坏了,被推得肩膀发疼“怎么了?”“你问什么!别问了啊快告诉爸爸。”她几乎循循善诱,见吓傻的钟岐毫无反应,气得狠扇他的脸“你快说啊!”她神色癫狂,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叫出来。

    都知道她嫁到了钟家,她给钟霈生了唯一的儿子,她花了多少力气才嫁入别人想也不敢想的高门,嫁给仕途最好的钟霈,理所当然的成为钟家的少奶奶,所有的门都向她敞开。

    她在生意场上仗着钟家得罪了多少人,一朝失势,有多少人要来踩她一脚,她在云端待过,就再也不想被人踩在脚下。

    “杨沁如!别动孩子!”他伸手要把钟岐牵到自己这边来,钟岐却被杨沁如一把拽走。杨沁如已经被折磨得发疯了,巨大的心理煎熬叫她理智全无。

    她一把捡起混落在地上的水果刀,钟岭平时很爱拿它削苹果皮,长长的一条不断,她把刀抵在钟岐的脸侧,一步步地往后退。钟岐被拖得脸上苍白,他不知道忽然怎么了,最爱他的妈妈拿刀对着他。

    他人小,又单纯得很,对发生的一切都难以消化,眼泪无声在涌“妈妈,妈妈”“钟霈,你看看他,钟岐是你儿子啊你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舍得?”

    她一步步往后退,一边摇头一边和他周旋。躲在厨房的佣工出来一看吓了一跳,捂着嘴尖叫出声,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他知道怎样一脚把杨沁如手里的刀踹飞,或者冲上去把刀夺过来,但是刀口离钟岐的脸太近了。

    他害怕把孩子伤到。杨沁如很忌惮他的动作“你别过来,我知道你很厉害,钟岐”他略一迟疑决定还是先稳定她的情绪,冒险把刀夺过来,结果就看见去而复返的闻擎,拿着一根院里园丁砍下来的桃木棍,贴着墙,慢慢往杨沁如背后走。

    他朝闻擎点点头,转去吸引她的注意力,又重新对已经完全没有神志的妻子说“沁如你听我”

    她咧着嘴,牙龈都露出来一些,目龇欲裂,朝他喊叫“我不要听,我告诉你,死也不会离婚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是故意的,都是你”闻擎一棍打在她后颈,将她击晕过去。钟岐吓得直倒下去,被闻擎托住,脸色苍白得吓人。双唇细微蠕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妻子和钟岐一起被送进医院,钟岐惊吓过度,杨沁如又迟迟不醒,他又支使律师要尽早离婚,还有和闻应声商量换届的事。这个当口事情太多了,所以当钟岭和他说要自己一个人回那边的时候。

    他同意了,但是还是不放心,所以安排了人送她过去,但是她到那两天,他打电话过去都没人接。

    他怕是山里信号差,收讯不好,也没多放在心上,直到去了快一星期,他刚把离婚手续办下来,还是没回讯,急得冒火,叫人去查,发现她根本没回去,她舅舅也说她没回来过。钟岭不见了。

    他当时接到电话几乎把手里的茶杯捏碎,开水溢出来。流了他满手,瓷片也扎进他肉里,他像毫无知觉,连语气都很冷静,只叫人去找,把地翻过来都得把人找到。

    她没用身份证也没拿卡取钱,估计坐的是汽车,人都跑了一周了,哪里还查得到。前几个月都毫无头绪,那种焦躁的情绪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少,反而愈烧愈烈,松懈下来的每一秒都叫他如坐针毡。

    被背叛的怒火将他席卷的同时,被抛弃的失落接踵而至,他明明告诉自己要把钟岭紧紧攥在手心里,他分明也做到了,虽然摸不清钟岭是否对他保存有男女情爱,或许只是父爱的投影,但不管这样。

    她对他依赖已经无法根除,她完全被养成一个十指不沾阳春露的娇小姐,除了跳舞什么也不会,什么都要最好的,脾气大,又凶得很,还有谁受得了她。

    她跑什么呢?她把他当作一个奸污自己女儿恶心至极的老男人吗?还是囚住她自由、玷污她童真的高坚壁垒?她有没有一秒钟把他对她的感情归咎到爱呢?

    快四个月的时候,才找到她,或者应该说他们,还有一个男人,是当初那个酒吧驻唱摇滚歌手,他们是一起不见的。

    正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卡有消费记录,才查到这里,这是他们第一次用卡,估计是现金用完了,他当时竟然毫无知觉,看着信封里的照片好久没动,钟岭怀孕了,肚子突出来,极明显。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再站起来时,脚都是麻的,他从书房里走出来,佣工叫他来吃晚饭。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了。钟岭跑了。

    他到底觉得自己理亏,和杨沁如离婚的时候,赔了她一大笔钱,她搬去了南方一座城市,有时仍然神志恍惚,神经脆弱得很,钟岐还是判给钟家的,但是他决定要去陪妈妈,来找他说。

    他同意了,他不想再去把钟岭捉回来,就让她在那里,他既然爱她,不管作为父亲还是摧坏她童真的罪人,都不应该再毁她一次。到钟岭的城市的时候是午后,对流旺盛,有一场很大的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