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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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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久没有过如此痛快的汲取知识了?吴云自己也不知道,似乎自从到了普林斯顿,他每获得一点,都要付出良多,在拿到博士学位以后,这种感觉就更感清晰。虽然这主要是因为随着知识能力的提高,再有所提高太过困难,但也有怀尔斯的部分影响。

    在数学方面,怀尔斯绝对是一位巨人,三百年来解出费玛大定理的第一人,仅这一个称号就足够奠定他的数学宗师的地位,更别说其他的诸多成就。但在做老师方面,和其他的宗师一样,怀尔斯的教学方法就很有问题。就好的方面讲,他的教学方法就是本着放任自流的方式,但按照吴云的理解,他根本就是在“放羊”他也绝对没有仔细的考虑过切实可行的教学计划,这样说是因为吴云自己教学也是如此。

    但因为怀尔斯的杰出贡献,在数学界是声名在外。每年他只要象征性的录取一二名研究生以作为普林斯顿招揽学生的招牌,大量不知情的学生就会如飞蛾扑火一般涌向普林斯顿,例如当年的吴云。如果是想要这份名声的学生也就罢了,可从上百名敢于报考的考生中选拔出的几名学生却绝对是已在数学上有所建树,致力于数学的优秀人才,而这样的学生,就总是会有或多或少的困惑了。

    除此以外,因为导师带来的名声也让吴云感到为难,这种情况在他出师以后更是明显,这种类似于权威的名声让他与人交流,共同提高愈显艰难。

    说到这里,就不能不说一说学术界的现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所谓的权威又日渐盛行,也许正是缺少真正的权威吧,人们,具体说就是学者和与学者们有交集的人总是对一个领域里的领军者有着出乎意料的尊重——至少是表面上的尊重。在有两个相悖的问题难以达成一致的时候,所谓领头羊的身份总是能让这种相持有一个暂时性的结果,不得不说的是,这种相持最多的还是发生在物理学上,因为要证明那些常人难以理解的猜想实在是太过困难,所以几个世纪以来,物理学方面的争论也总是最多的。

    但这不能说数学就没有争论,例如著名的歌德巴赫猜想,虽然世界上大多数的数学家都同意以现在的数学方法是无法解出这个猜想的,但依然有很多人试图现在就解出这个问题,就像是怀尔斯当年做的那样。

    但无论争论的多少,权威力量的大小,在整个学术界都通行着一个令人难以理解的潜规则,权威的弟子也是权威。这是一种无所谓年龄国界的划分。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就是,假如吴云在数学上发表了一个新的观点,除非是怀尔斯本人反对,那么其他人除非有足够严谨的证明,否则哪怕你的理论再令人信服,哪怕你是和怀尔斯齐名的其他数学家,哪怕你也是声名卓著,你也无法否定吴云的观点,好像否定弟子就有否定宗师,否定权威的意思一样。而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差距,即便你发表不同意见,其他的学者也不会轻易相信,尤其是在有人想要集众家之大成构思一篇用于升职的论文,那么他绝对会将吴云的理论放在前面,然后再说“现在还有一种认识是”假如不幸你连声名卓著这一点都没有,那么也就没有前面后面了。

    这种奇异的现象造成的结果就是,吴云不能向其他羡慕他的师兄师弟一样,只要有了新的观点,只要有了新的想法,就可以发表出去,然后借此与人交流,弥补自我的不足,并有所提高。他必须考虑许久,认真验算,在几乎确定观点正确之后才能投稿,而他唯一的优势——向怀尔斯请教——也在毕业之后失去了。

    有人会问,这怎么会是吴云提高的障碍呢?仔细考虑,力求正确不正是科学的精神吗?然而,这种精神是不完全的,对于提高也是不利。相信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在学习的效率方面,向愿意共同进取的人学习的效率远高于向久负盛名的人学习,而自己一个人闭门造车,冥思苦想带来的提高又会远低于向人求教,怀尔斯的名望让吴云无法很人共同学习,而毕业让他不能随时求教,这是他在工作以后难以提高的很大阻碍。

    但这不能说怀尔斯给吴云带来的就是坏处了,当然就现在而言,是弊大于利。但吴云在其门下学习的四年却绝对是好处多多。当时的吴云已经显露出了他的数学天赋,远高同辈的能力让他得到了接受怀尔斯教导的机会,并在很多问题上的到了正确的指导,尤其是在学习方向上的指导,可以让吴云少走很多弯路,这种快速的提高——当然是远低于此刻的速度的提高让他在毕业伊始就得到了留校的机会。想想看,留在这个数学王国金字塔尖的地方,和怀尔斯成为同事,这偌大的荣誉是多么的珍贵。

    此刻,回想到求学时的艰辛,吴云心中是充满甜蜜,他暗下决定,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榨取罗兰每一分知识,力图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最多的知识。再回想罗兰他们离开的时间,好像还有几十年吧,吴云开心的想:“应该足够了吧”

    伴随着吴云支持不住的熟睡,船长的意识逐渐清醒,原来现在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罗兰头痛的看着吴云趴在桌子上的身子,苦着脸自言自语道:“他难道不会自己上c花ng睡觉吗?又要让我搬,一百多斤啊!”*****

    就在这良好的学习氛围中,吴云每隔一两天睡一觉,睡醒了就由罗兰讲他在上学时学到的一些数学上的东西,思考完毕再由罗兰搬他回去,这种在吴云看来美妙无比,在罗兰看来不堪忍受的生活持续了两周还多,如果不是船长醒了过来,罗兰一定会彻底的厌恶数学。

    在这十多天中,罗兰被迫回忆起他在过去两百年里记得的全部与数学有关的东西,包括他在初等学校学习时的那个可恶的老学究,罗兰恨恨的对吴云说:“数学家都是精神分裂,那个老妖怪,是的,就是那个活了七千多岁的科摩多人,他不但“殴打”我们这些不到他年纪百分之一的小孩子,还变成巨大的怪物吓我们,你能想象吗?用他那巨大的脸吓唬还不到四十岁的我们。”

    吴云一脸诚恳的回答道:“的确如此,这老妖怪真是笨的可以,哪个四十岁的人还会用这种办法来教育自己的孩子呀,你说是吗?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