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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安陵容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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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大哥,陵容哪里是你心上人,分明是闲时安家雀,乱时笼中鸟。”

    “在傅大哥眼中,陵容当真毫无气性,软弱可欺吗。”

    她支起身子含泪控诉,这些天的慌乱委屈与害怕,这一两年担惊受怕的猜测与胡思乱想,通通宣泄在这一句句傅大哥里。

    这两年,她没有等到一封写给她的回信。

    她不知道傅大哥为什么突然就冷待她,不知道傅大哥是什么原因不回信。

    不知道他是不是厌弃了她,还是如皇帝所言那样佳人在侧顾不上她。

    又或者是像她每每半夜胡思乱想的噩梦那般,身受重伤命不久矣。

    他不知她这两年里的害怕与担忧。

    却口口声声说不愿牵累。

    就连他的求婚都只是情到深处的感动。

    感动她不惜千里而来,感动她不顾千金之体照料。

    这场求婚并非心意通达的幸福指令。

    而是他觉得可以大仇得报,时机成熟后的锦上添花。

    可是她都不在乎了。

    她只想与心上人长相守,只想摆脱皇帝的虎视眈眈。

    她是那样想要促成这桩婚事,可是临近最后,他仍然在说不愿牵累。

    牵累?

    在与她订婚时怎不说牵累,怎不怕战死疆场牵累她真心相付,早早守寡。

    在与她拥吻时怎不说牵累,怎不怕仇人未死还并非吉时。

    他的君子做派与仁厚之心。

    才是杀敌报仇时的最大牵累!

    安陵容的声声控诉,让傅涯心脏钝痛不止。

    偏他连辩驳都做不到。

    他小心翼翼抬起手,想替她擦去泪水,却被她偏头躲过。

    傅涯眼眶湿润,心如刀绞,唇边牵出句句抱歉与呵护。

    却交不出满意的答卷。

    他分明知道不该惹她动心,可每每看见她藏不住雀跃的眼眸,就忍不住一错再错。

    他分明知道不该欺瞒,却仍然私自替她做了决定,冷待她的信件,漠视她的关心与恳切。

    这一晚,终是失眠夜张显的催促声愈发密集。

    到了临行前最后一夜,傅涯选择了放手。

    容儿不是物件。

    他与皇帝争抢,最疼的人,遭受是非最多的人,是容儿。

    傅涯将那柄御赐的宝剑交给张显。

    他说他的仇要报,杀父之仇弑兄之恨,他不能不报。

    他放下容儿,并不是与皇帝做交易,他不需要这场交易。

    而是不得不放下,容儿的清誉名声,安家的根基安宁,都需要他放手。

    如今他与谢济留撕开脸,若有皇帝在背后给谢济留撑腰,他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容儿与安家就会遇险。

    “我愧对这把剑。”

    傅涯声音彻底没了温度。

    张显以为他说的愧对是指先皇。

    但傅涯想到的却是当日冬雪纷霏,他将这剑抵押在求真阁中,后来才成就了他与容儿的初见。

    愧对的人,自始至终唯她一人。

    傅涯回到屋内。

    意外地看见了紫玉,他连忙寻找那道熟悉的倩影却一无所获。

    “别看了。”紫玉凤眼染上怒气,朱唇紧抿,“往后你的仇你自己想怎么报怎么报,我家小姐与你再无瓜葛。”

    她伸出手扔下一个瓷瓶,傅涯接过,里面是一颗浑圆的珍珠。

    “小姐说她拿了你的暖玉佩戴许久,你再拿回去不太合适,这珍珠是老爷用药制成的疗伤保命丹。”

    “算是给傅大人的补偿,剩下的等回京后,小姐会将市价补上。”

    傅涯愣怔原地。

    紫玉则坦言道,“这药需由我看着大人服下,大人亦不必做出此等伤怀模样,想来张大人与你已谈好条件。”

    这话怎么不算诛心。

    傅涯咬牙含泪吞服下去。

    他心想若换成毒药,许是就不用这般痛心。

    紫玉冷眼看着,深觉白瞎了这疗伤丹。

    而事实上,这颗药既不是治疗重伤的丹药亦不是取人性命的剧毒。

    是忘情丹。

    丹药入口即化,并无任何味道,忘情也并非立马见效,而是有七天过渡期。

    紫玉见他吃下后,告辞离开。

    到了安陵容辞别当日,傅涯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京城—

    久居深宫的太后,在听到皇帝要把选秀提前时,乐开了花。

    这届秀女是她精心挑选,里面不乏才情绝艳之辈,待到她的人入宫,她不信皇帝还能对她这般薄情寡义。

    枕边风,一向好用。

    但对于皇帝要提前选秀,太后知道是为了安家那姑娘。

    心里止不住叹气。

    这皇帝还真是一如当年的犟脾气。

    当年为了娶皇后,在先皇那边跪求三天,最后还是她帮忙牵线,才能让皇帝抱得美人归。

    这才多少年。

    有了柔则又来了个陵容。

    她本当他是个痴情种,谁知道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只要这宫里的花越来越多,乱花迷人眼,总有她能用的。

    太后信誓旦旦,专心筹备选秀。

    皇帝则刚下朝就把自己关在御书房一整天,说是为边疆事宜,谁也不见。

    多日的赶路。

    一支车队风尘仆仆入京。

    安陵容日日以泪洗面,让张显连连叹息。

    造孽哟。

    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

    为了皇上他付出太多了。

    来到安家,张显与安比槐寒暄一阵后,正色直言道,“选秀乃大事,务必郑重。”

    “是是是,小女不懂事,劳大人走一遭。”

    “哈哈,张某不过是顺道看望故人中”

    “是是,多谢大人。”

    事实上安比槐的官职与张显平级,但张显有实权,安比槐只是个文职闲位。

    一辆小马车悄悄停在安家侧门。

    下来两个灰扑扑的女子,被管事以奴仆招了进去。

    听闻安家大小姐抱病,需要找两个八字吉利的丫鬟冲喜,否则就要错过这次选秀了。

    安家急得不行,找了不少女子请进府。

    终是在选秀前一日,有两位姑娘八字大喜,安家小姐身子康复。

    “小姐恕罪。”管·雪织·事刚关上门,立刻跪下为刚才对着小姐吆五喝六的模样请罪。

    “无碍,起来吧。”

    安陵容眉间愁绪挥之不去。

    待到回府立刻前去给父母亲赔罪。

    “不孝女安陵容,无颜再见父亲娘亲。”安陵容柔柔跪下。

    林秀搂着她直呼,“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

    家中的责罚被宠爱她的父母一带而过。

    反而想着明日选秀,催着让她快去休息。

    是夜。

    安陵容在雪织上照料下,泡完澡准备休息,神识微动,与紫玉对视一眼。

    紫玉双拳紧握,咬牙告退。

    “时候不早了,你们今日也乏了,退下吧。”

    “奴婢告退。”紫玉凤眼蕴含风暴,雪织毫无察觉,懂事跪安。

    就在两人离开后。

    窗户被人从外打开。

    安陵容落入熟悉的檀香怀中。

    耳畔是那人咬牙切齿的低喝,“是朕太过纵容了你,允你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