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 第三十八章 不世名将之父

第三十八章 不世名将之父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ps:开篇之前,首先要感谢一下书友水泥森林ACE的打赏,和书友敬天常的10分评价票,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

    邓艾这个名字,对于袁尚来说,无疑是具有强大的冲击力和抨击性的,当然,其中夹杂的更多的是吸引力。

    历史上,蜀汉与曹魏的后期作战,最为重要的两名主角毫无疑问是姜维和邓艾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具有极高的军事素养,无论是用兵、用计还是用谋,都可谓是奇招百出,变化多端,深合时势,人所不及。

    至于偷渡阴平之战,邓艾更是能常人所不而能,做凡人所不能做,率军直踏艰险,与天地殊搏,与自然抗衡,最终从鬼门关闯荡出来,一举杀入成都平原,攻占川都,灭亡蜀汉,成就了一翻不世奇功。

    而如今,这个未来的不世名将,正好端端的躺在他母亲的怀里,半闭着眼睛憨憨沉睡,幼时的可爱风采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袁尚的眼前。

    看着幼小的邓艾,袁尚的眼睛不知不觉间有些亮了。

    相比于和邓艾同期的知名人物,包括姜维、钟会等等在内,袁尚觉得邓艾才是真正的不世英才!

    因为,与拜诸葛亮为师的姜维和出身世家名门的钟会相比,邓艾虽然出身在新野大族,但却早年丧父,生活艰辛坎坷,没有得到过任何名师的指点,甚至还当过放牛娃,他能有日后的成就,几乎全是凭借自身的努力与先天对战争的敏感程度。

    可以说,这样的将领,完全是天赐之姿!

    他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无需外界过度打磨,无需外界不必要的施压,只要是环境对路,气氛恰当,顺其成长,将来的成就自然而然的便会显露出来,过多的灌输反而会影响了他日后的思维方式与成长进程。

    到嘴边的肉,傻子才会放过!

    想到这里,袁尚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问道:“邓昶,我记得你曾经过跟我说过,你是义阳棘阳人,也就是荆州新野县人,对吧?”

    邓县宰没想道袁尚居然会跟他谈起这个,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道:“没错,在下邓昶,字通致,义阳棘阳人是也。”

    “那在新野,你们邓氏又算是何等规模的户族?”袁尚眨了眨眼继续问道。

    邓县宰一头雾水,却又不得不答,道:“不瞒将军,我邓氏一族,在新野城规模颇大,算是大族,仅是分支旁系,便足有三百七十余户,先辈之中,也多有郡守校吏,声势也算不小,在下愚钝,至今未能承及先祖名德,仅仅是当了个县宰,还是花钱买的,委实惭愧,本打算干完今年任期,便辞官归乡,射猎耕读的,没曾想.....没曾想......”

    说到这里,便见邓昶大嘴一裂,眼泪又开始在眼珠子中打转,道:“没曾想,还没等混到年底,就让你们给我劫了,我冤不冤啊!”

    “行了。”袁尚像是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道:“别逮个屁嚼不烂!一点不像个爷们。”

    邓县宰幽怨的看了袁尚一眼,心道挨劫的可不是你,你说这话当然轻松........

    根据邓县宰的描述,袁尚现在心下基本可以确定,邓县宰的儿子就是传说中的不世名将。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了,抓了个糊涂县宰,无意间居然得了他的聪明儿子!

    世界上的事真是很奇妙,谁也说不清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不过更令袁尚感到奇妙的事,记得后世上网读书时,资料里记载说邓艾虽然是个稀世良将,但却可惜是个口吃,说话磕磕巴巴的不利索。

    可是今日再看他亲爹,说起话来却是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满嘴跑火车,张嘴就胡咧咧。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邓县宰这样的一粒老鼠屎竟是偏偏生出了一头玉麒麟!

    人类的基因学真是一项博大而精深的奇妙科目!

    不过,记得关于邓艾的记载上曾说,邓艾年幼丧父,自小受苦,如此看来,这位邓县宰的寿命,只怕是没有几年了吧.........

    想到这里,袁尚的心中不由的暗道一声可惜,像邓县宰这样的极品傻帽,只怕有生之年,还真就再见不着几个了。

    想了许多东西,但实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袁尚叹了口气,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感慨而言:“老邓啊.......”

    邓县宰浑身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哆哆嗦嗦道:“将军,您勿要如此叫我,我....我害怕。”

    “怕什么?”袁尚闻言微微一笑,道:“我又不会吃了你,走,跟我到帐外去,我想跟你说点知心话。”

    邓县宰:“............”

    ************************************

    来到帐篷外面,袁尚抬头看了看远处渐落的夕阳,残绚似火,唯美如画。

    袁尚背着双手,看着夕阳,突然开口问道:“邓县宰,咱们两人非亲非故,在我来南顿县之前毫无相识,按道理我攻占南顿县,本应该把你给杀了,可是我却一直留着你的性命,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邓县宰眨巴着眼睛,茫然的望着袁尚一会,竟是没有自作聪明,少有的摇了摇头。

    袁尚闻言笑了笑,道:“那是因为我觉得跟你很投缘。”

    邓县宰闻言顿时冷汗刷刷之冒,隔三差五的便要杀我一道,就这样的也能叫做投缘?

    “蒙将军厚爱,本县....不胜惶恐。”邓县宰没啥好说的,只能虚与委蛇。

    袁尚不以为意,笑道:“邓县宰,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邓县宰闻言微楞,道:“你不是刘豫州帐下的将领吗?”

    “当然不是!那是糊弄你玩的。”

    袁尚笑眯眯的看着他:“其实我的本姓是袁,单名一个尚字,表字显甫,乃是从河北冀州来的。”

    邓县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走马场似的恭维道:“将军好姓.....好名.....好字......好来历.....嗯?”

    猛然间,邓县宰似是想到了什么,诧然的将头转向袁尚:“姓袁?河北冀州?那你....你跟大将军袁绍是......”

    “好说,他是我爹。”

    邓县宰一个跄踉顿时跌倒在地,浑身颤巍巍的发抖,冷汗凄凄而下。

    北地枭雄之子?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冀州公子不在河北,悄悄然的居然来到相隔甚远的豫州之境?

    最要命的是,这个人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

    邓县宰觉得袁尚没必要说假话,毕竟袁氏公子的地位虽高,但在这中原之地,却是一个催命符,谁会闲的没事在曹司空的地盘上假冒袁绍的儿子,那不是显自己活得太长了嘛?

    袁尚蹲下身来,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道:“我们河北袁氏和曹操的关系,想必不需要我跟你多说了吧?如今在这豫州,我的身份除了自己人之外,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老邓啊,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邓县宰冷汗顿时湿透了后辈,喃喃道:“公子的意思是个.....啥意思?”

    袁尚红口白牙,笑的一脸无害:“如今我把我的身份告诉了你,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就是你必须死。”

    邓县宰脸色一变:“公子,你刚才不是说不杀我了吗?怎么又变卦了!”

    袁尚没有理他,继续道:“二,就是你领着你的妻子和儿子,随我一同返回河北,从此效忠于我袁氏麾下,我保证,到了河北,你将不再是区区一个无名的县宰,而是我四世三公门下的器重幕僚......包括你的儿子,将来也会是仕途平坦,前途锦绣,二选一,够简单吧?选吧!”

    袁尚将自身身份透漏给邓县宰,毫无疑问已是下定决心要将这糊涂蛋绑在自己的船上。

    邓县宰诧然良久,终于木讷的开口言道:“公子如此看中于我,实在令在下惶恐之至,在下岂能拒绝?只是在下有一点不明,还望公子相告。”

    袁尚眉毛一挑,道:“你说说看。”

    邓县宰隐隐的泛出哭腔:“我到底哪里好了?惹得公子使出如此手段,也要将我召回河北?”

    袁尚噗嗤一笑,摆手道:“你好个屁,我想要的是你儿.......咳咳咳,本公子的意思是.....恩,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因为我跟你比较投缘。”

    邓县宰的眼睛不由大睁,诧然道:“就这么简单?”

    袁尚信誓旦旦的点头道:“就这么简单!”

    邓县宰犹豫了一会,又道:“公子,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说吧。”

    “世人皆知,曹司空与袁大将军如今已是生死之争,水火相并之势,公子乃袁大将军膝下千金之子,为何要只身犯险?来这豫州之地?”

    这个问题,从袁尚向邓县宰报上身份的那一刻起,就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袁尚闻言不由的收敛笑容,正色道:“邓县宰,你觉得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邓县宰闻言默然良久,疑惑道:“功名富贵,以乐太平?”

    袁尚摇了摇头。

    “留名青史,千载流芳?”

    “不对。”

    “那是......”

    袁尚少有的露出正色,道:“是责任!是对父母的责任,对儿女的责任,兄弟的责任,朋友的责任,位高权重者,还要有对手下谋臣的责任,将领的责任,治下百姓的责任!当然后面说的这些,我现在只有十八岁,负的责任不会有那么多,但我来豫州之地,帮助我父袁绍搅乱敌军后方,掩护他撤退,这就是一个儿子所应尽的责任,权位金帛,流芳百世,都是虚的东西,对我而言只是过眼云烟,根本没有去在意的必要,人世间唯有情谊才能梗古长存,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邓县宰闻言愣愣的看着袁尚许久,接着突然脸色一正,道:“公子年纪轻轻,所言之物却如此真实,不似那些整日将复国大任挂在嘴上视为己任,实则却是为一己私欲征伐天下的屠夫,在下区区一介愚钝之夫,竟有如此机缘跟随公子,安敢不从。”

    袁尚闻言笑笑,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笑道:“说了一些多余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暂且先在我帐下当个主簿吧,明日我便派人替你收拾东西,你和你的妻子.....特别是你儿子,一起随我到汝南去。”

    邓县宰闻言道:“敢不遵命。”

    说完之后,邓县宰也是仰头遥遥的看着远处的夕阳,感慨的发声叹道:“公子真非常人也,年仅十八岁,就有这般胆识!当真令人羡甚.......遥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若是有如公子般的气度和追求,也不会只落得区区县宰之职.....唉,想那时,当真是不忍回想,那一年,我亦是如公子一般大,那一年,我亦是只有十八岁........”

    袁尚笑着推了邓县宰一个跄踉,道:“得啦!今天的话就说到这,早点歇息,明日一早,随军进往汝南。”

    邓县宰闻言顿时急了:“哎!哎!公子,话还没讲完呢,我一般不跟人说心里话!这都到嘴边了,你别让我咽回去啊?那一年,我也是十八岁.....哎哎,公子!别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