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语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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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洛天的通讯仪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陆碧晨打来的。“怎么了？”
“洛天！你快回来吧！”刚接通电话陆碧晨就哭诉道。
“怎么了？”洛天有些疑惑，能让陆碧晨慌张到如此的肯定不是小事，起身便要离开。
“小白被抓走了！阿玉也受伤了！”
“什么！”洛天震惊道，两人在家待的好好地，怎么就被发现了！“我这就回去！是谁干的！”
“上都府尹地人！”
洛天深吸一口气，“小白也被抓到那去了？”
“不清楚，反正是上都府尹的人！”陆碧晨已经泣不成声，“你快去救她呀”
“别哭了！”洛天不耐烦道，这是他第一次呵斥陆碧晨，看个孩子都看不好看！“阿玉现在怎么样？”
“阿玉受伤了，不过没有大碍。”
“好好看着她！我去救小白。”洛天说完挂断电话。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么？”古云溪看着突然变得急躁的洛天问道。
“我用一下车。”洛天虽然不会开，但也只能冒险了。
“跟我来。”谷云溪也不多问，带着洛天直奔车库。
……
上都府尹，经过三千年的演变，已经成了现在的首都市长。若说这人生最尴尬的莫非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然后就是在首都当市长。
上都府尹欧阳荣，表面挺风光，乃上都一市之长，实际上却是徒有其名的闲差，一点权力都没有。遇见小事政府专属警察局直接处理，遇见大事上都内阁直接参与。整的市政府就像是个跑腿的，在上都的地位就处于一种可有可无地状态。
不过事情终于来了转机，内阁给上都衙府交代了一项任务！便是京中除妖。为了两只小妖动用整个上都的力量确实有点大题小做，反正上都衙府一直闲着，便交给欧阳荣做了，恰巧是他儿子发现的妖。
期初欧阳荣派人在上都挨家挨户搜查，没查出结果不说，反引来民怨！而且搜查进展也特别缓慢。再说他儿子欧阳华，虽然好色纨绔，但也有点小聪明，给欧阳荣出了一计。让他在城内停止搜查，做出放弃追查狐妖地景象，另一方面加派要塞岗卫，以防狐妖逃脱。然后再派一些便衣探子暗中寻访调查。
果不其然，狐妖真的上当了！自从洛天离开以后，小白和阿玉就有些坐不住了。似乎是忘记了前些日子的教训，竟然想要出去玩！陆碧晨也觉得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如今在外也见不到搜查她们的人，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呀。于是带着她俩也没有走远，就是在别墅外的郊区散散步而已。却不曾想，正被欧阳荣安排的便衣探子撞个正着。
得到消息，欧阳荣带领大批警卫人员赶到，来之前上面的人专门嘱咐过他，一定要活得！与其抓死的，不如不抓。经过一番激战，付出惨痛单价，终于将其中一只狐妖制服。有陆碧晨在，虽然可以不理会她的制止，但也万万不能伤了她，给抓捕更增添了几分困难。不过抓住一只也足够欧阳荣交差地了。带着狐妖回到衙府，早有上都研究院的人在此等候，什么也没说直接带走了小白，哪的人别说是欧阳荣，就连内阁的人都不敢轻易招惹。
“哐——”洛天一脚将府衙地大门踹开，他现在还有个身份是元帅的副官，论官职，欧阳荣见了他也得叫声“大人”的，因此除了有人赶紧通报，倒是没人敢阻拦。
“呦……洛大人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啊，小的好赶紧出门迎接啊。”欧阳荣在府衙府楼上急忙跑下来，对方虽然只是个副官，那可是军方有实权的人，他可得罪不起。
“你抓的狐妖呢？军方有令，让我立即带走。”洛天先礼后兵。欧阳荣要是识趣，他便就坡下驴，如果他不给面子，那洛天不介意大闹一场，总不能让他见死不救！
“哎呀！”欧阳荣混迹官场多年，也是个老油条了，一拍大腿叫道，“太不巧了！你晚来了一步！我就说这事跟他们研究院有什么关系！我们本打算把狐妖交给你们的，可是半路被研究院地人抢走了！”
“什么！”一把抓住欧阳荣的衣领！小白竟然被研究院地人带走了！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一群什么疯子！别的不多说，单单就凭“研究”俩字，小白这一去还能完整的回来？
大厅的保卫人员齐刷刷拿枪指着洛天，以防他有下一步动作。
欧阳荣虽被洛天提着衣领，但仍挥手示意手下冷静，别冲动。“弑神者”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地。虽不知洛天为何想要这只狐妖，但仍对他陪笑道，“洛大人，你得体谅小的，研究院不是咱能得罪地。”
一个“咱”用的好，包括了洛天在内，他也得罪不起。大唐最为注重科技发展，研究院成立了两千余年，数不尽的研究果实从中诞生，其作用和位置不亚于大唐内阁。他们几乎完全独立于政府之外，甚至有自己的武装防御军队，就连陆震云都得对研究院礼让三分。
“什么时候地事！”洛天松开欧阳荣问道。
“半个时辰前。”
洛天扭头便走直奔研究院。
“爸，你没事吧！”欧阳华跑过来问道。
“我没事。”欧阳荣摆摆手，望着洛天离去的身影道：“看来，上都不太平了……”
研究院，坐落于上都的东北角落。在外面看去就好像是一片破旧的厂房，没有高楼，也没有各种先进设备，只有环绕场地一圈的铁丝网，即便如此这里仍被列为不亚于南瞻部洲的人类禁区！
洛天开车围着铁丝网饶了几圈，发现里面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唯一的解释那就是，研究院在地下！这可怎么进？硬闯么？恐怕这里面的防卫，纵使自己像魂斗罗一样有三十条命，也是白搭。
“滴——”几辆SUV行驶过来，将洛天的车给围住。车上下了一名身穿西服的男子，走到洛天地车门处敲了敲窗户。洛天摇下车窗看着对方，“何事？”
那男子笑道：“我老师在监控里看大人围着研究院转了几圈没找到入口，特地让我来接你，请你进去坐坐。”
“是嘛。”洛天笑道，“那我现在是不进不行了呗。”
黑衣男子耸耸肩，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呗。洛天甚是配合，主动下了车，跟黑衣男子一齐走了进去，身后拿着枪的保卫人员紧随其后……
果然如洛天所料，研究院地主体，绝大部分都在地下！进入到通往地下的电梯，大概一直往下了行驶五分钟，电梯地门终于被打开。映入眼前的是却是别一番景象，设施齐全的房屋实验室，分工明细一直处于忙碌的科学家，让洛天完全惊呆了，这才是真正的别有洞天！
“老师。”带领洛天进来的西服男子，对着正在低头看资料的中年男子道，“洛天我给带来了。”
“恩。”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头也不抬，“下去吧。”
“是。”西服男子点头离去，只留下洛天站在中年男子身前。
良久，中年男子才看完手头的资料，抬起头叫了一声，“洛天。”
“姜老师！”洛天也是惊讶叫道，“您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中年男子曾经在弑神学院担任过任课教授，而且还教过他，洛天只知道他姓姜。虽然他只给洛天讲过一堂课，可洛天受益匪浅，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他讲的是：如何弑神！
“很惊讶？”姜教授笑着反问，在他的笑容里洛天看到了欣慰之色，似乎自己就是他创造的一件艺术品……
“没想到您在这。”洛天心想，有熟人就更好说话了吧。姜教授笑而不答，带着洛天来到他的办公室。
“坐。”姜教授示意洛天坐下道。
可洛天哪里还沉得住气，对着姜教授恭敬道：“老师，您是不是在上都衙府带走一个女孩儿？”
“那个狐妖啊。对，是我派人带走地。”
“您能不能放了她啊。”
姜教授在桌上拿出一套茶具，一边煮茶一边说道，“理由呢？”
“她是我朋友。”
“放不了。”姜教授不在卖关子直接说道，“她对接下来的实验极为重要，没有她实验进行不下去的。”
“实验？”洛天有些不解，“什么实验！”
姜教授见洛天好奇，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茶，只要好奇那就好说，“‘人造神’实验。”
“啊？什么意思？”洛天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人造神’，顾名思义，人创造的神，将来我们要用自己创造神来对抗神族。这就是‘人造神’计划，保密的啊，别跟别人说。”姜教授仍是一脸随和的笑，嘴上虽说着保密，可一点都不在乎保密与否。
“那跟小白有什么关系！她是妖不是神！”洛天才不管什么‘人造神’计划，他只想要回小白然后尽快送她们姐妹俩离开。
“唉，我上课都是怎么教你的！哦不，没跟你说过。”姜教授喝了一口茶说道，“人原本就是神！”
“啥？人原本是神？”洛天怀疑姜教授是不是疯了。
“你好好听着，我再给你上一课。”姜教授一脸严肃道，完全像是为人师表时的样子。
“我们人类的祖先，也是神！这世间原本存在一种物质，叫做：灵韵。可以说灵韵是一切战争的起源，不管是何种战争，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争夺灵韵！”
“神学会了利用灵韵，便得了长生之道。动物学会了吸取灵韵，便成了妖。可是灵韵是有限的，神与妖地索取却是无限地。神族发现了灵韵在逐步减少后，于是发动了神妖大战！妖族战败，逃到了远离神族的一块净土，也就是我们现在脚下地神州大地。妖族虽然远离了神族的追杀，但也失去了摄取灵韵的资格。”
“没错，神州大地没有灵韵。妖族为了生存，它们进化出一项新的本领，吸取天地的精华为己所用。效果虽不如灵韵，但也能维持生命，与其相仿。”
“妖族战败后，灵韵仍在减少！有的神提议，形成组织，天庭由此成立。灵韵由天庭掌控，统一发放。灵韵的分配不均，让有些神仙不服，为何灵韵要由太上老君和玉帝掌控？于是这些神仙谋划了一场政变，可惜事情败露，反抗军大败！天庭念及这些反叛的神曾经在对抗妖族所做出的贡献，并没有处死她们，而是将这些反抗军抽尽灵韵，抹去意识，放逐到妖族所在地——神州大地之上，任其自生自灭，我们人类由此形成。懂了么？”
洛天惊呆了，原来人类还有这样的历史！这么说人的祖先就是神喽！这些没有了法力和长生地神，为了生存没有像妖族那样选择进化，而是选择了繁殖和创造！才有了今天这般繁荣的景象。
“最可笑的是，这些神！尽管形成组织，对灵韵进行管制，但仍然将灵韵耗尽了！所以他们才来与我们抢地盘！”姜教授觉得只是天底下最好笑的故事。
“这也就是你为何能杀死巨灵神的原因，因为他已经不是神了！即便有法力，也是当年所剩的百分之一不到。”
洛天之前便听说过，杀死巨灵神是因为他实力不如从前，却从未如此详细的明白为何不比从前。
“可以这么说，如今人妖神三足鼎立，我们人靠的是科技，妖靠的是天地精华，神靠的却是子虚乌有的灵韵。但妖终究是妖，成不了人。我们现在研究的便是，把妖吸收天地精华的系统，移植到人的身上，如此，新一代的神，便出现了。到时别说是神族，加上妖族，我们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荡平！”姜教授说着未来憧憬，两眼放光，似期待又似野心磅礴。
“你是不是疯了！”洛天原本好好地，如学生一般受教，此时却突然讽刺说道。
“叮——”洛天的通讯仪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陆碧晨打来的。“怎么了？”
“洛天！你快回来吧！”刚接通电话陆碧晨就哭诉道。
“怎么了？”洛天有些疑惑，能让陆碧晨慌张到如此的肯定不是小事，起身便要离开。
“小白被抓走了！阿玉也受伤了！”
“什么！”洛天震惊道，两人在家待的好好地，怎么就被发现了！“我这就回去！是谁干的！”
“上都府尹地人！”
洛天深吸一口气，“小白也被抓到那去了？”
“不清楚，反正是上都府尹的人！”陆碧晨已经泣不成声，“你快去救她呀”
“别哭了！”洛天不耐烦道，这是他第一次呵斥陆碧晨，看个孩子都看不好看！“阿玉现在怎么样？”
“阿玉受伤了，不过没有大碍。”
“好好看着她！我去救小白。”洛天说完挂断电话。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么？”古云溪看着突然变得急躁的洛天问道。
“我用一下车。”洛天虽然不会开，但也只能冒险了。
“跟我来。”谷云溪也不多问，带着洛天直奔车库。
……
上都府尹，经过三千年的演变，已经成了现在的首都市长。若说这人生最尴尬的莫非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然后就是在首都当市长。
上都府尹欧阳荣，表面挺风光，乃上都一市之长，实际上却是徒有其名的闲差，一点权力都没有。遇见小事政府专属警察局直接处理，遇见大事上都内阁直接参与。整的市政府就像是个跑腿的，在上都的地位就处于一种可有可无地状态。
不过事情终于来了转机，内阁给上都衙府交代了一项任务！便是京中除妖。为了两只小妖动用整个上都的力量确实有点大题小做，反正上都衙府一直闲着，便交给欧阳荣做了，恰巧是他儿子发现的妖。
期初欧阳荣派人在上都挨家挨户搜查，没查出结果不说，反引来民怨！而且搜查进展也特别缓慢。再说他儿子欧阳华，虽然好色纨绔，但也有点小聪明，给欧阳荣出了一计。让他在城内停止搜查，做出放弃追查狐妖地景象，另一方面加派要塞岗卫，以防狐妖逃脱。然后再派一些便衣探子暗中寻访调查。
果不其然，狐妖真的上当了！自从洛天离开以后，小白和阿玉就有些坐不住了。似乎是忘记了前些日子的教训，竟然想要出去玩！陆碧晨也觉得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如今在外也见不到搜查她们的人，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呀。于是带着她俩也没有走远，就是在别墅外的郊区散散步而已。却不曾想，正被欧阳荣安排的便衣探子撞个正着。
得到消息，欧阳荣带领大批警卫人员赶到，来之前上面的人专门嘱咐过他，一定要活得！与其抓死的，不如不抓。经过一番激战，付出惨痛单价，终于将其中一只狐妖制服。有陆碧晨在，虽然可以不理会她的制止，但也万万不能伤了她，给抓捕更增添了几分困难。不过抓住一只也足够欧阳荣交差地了。带着狐妖回到衙府，早有上都研究院的人在此等候，什么也没说直接带走了小白，哪的人别说是欧阳荣，就连内阁的人都不敢轻易招惹。
“哐——”洛天一脚将府衙地大门踹开，他现在还有个身份是元帅的副官，论官职，欧阳荣见了他也得叫声“大人”的，因此除了有人赶紧通报，倒是没人敢阻拦。
“呦……洛大人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啊，小的好赶紧出门迎接啊。”欧阳荣在府衙府楼上急忙跑下来，对方虽然只是个副官，那可是军方有实权的人，他可得罪不起。
“你抓的狐妖呢？军方有令，让我立即带走。”洛天先礼后兵。欧阳荣要是识趣，他便就坡下驴，如果他不给面子，那洛天不介意大闹一场，总不能让他见死不救！
“哎呀！”欧阳荣混迹官场多年，也是个老油条了，一拍大腿叫道，“太不巧了！你晚来了一步！我就说这事跟他们研究院有什么关系！我们本打算把狐妖交给你们的，可是半路被研究院地人抢走了！”
“什么！”一把抓住欧阳荣的衣领！小白竟然被研究院地人带走了！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一群什么疯子！别的不多说，单单就凭“研究”俩字，小白这一去还能完整的回来？
大厅的保卫人员齐刷刷拿枪指着洛天，以防他有下一步动作。
欧阳荣虽被洛天提着衣领，但仍挥手示意手下冷静，别冲动。“弑神者”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地。虽不知洛天为何想要这只狐妖，但仍对他陪笑道，“洛大人，你得体谅小的，研究院不是咱能得罪地。”
一个“咱”用的好，包括了洛天在内，他也得罪不起。大唐最为注重科技发展，研究院成立了两千余年，数不尽的研究果实从中诞生，其作用和位置不亚于大唐内阁。他们几乎完全独立于政府之外，甚至有自己的武装防御军队，就连陆震云都得对研究院礼让三分。
“什么时候地事！”洛天松开欧阳荣问道。
“半个时辰前。”
洛天扭头便走直奔研究院。
“爸，你没事吧！”欧阳华跑过来问道。
“我没事。”欧阳荣摆摆手，望着洛天离去的身影道：“看来，上都不太平了……”
研究院，坐落于上都的东北角落。在外面看去就好像是一片破旧的厂房，没有高楼，也没有各种先进设备，只有环绕场地一圈的铁丝网，即便如此这里仍被列为不亚于南瞻部洲的人类禁区！
洛天开车围着铁丝网饶了几圈，发现里面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唯一的解释那就是，研究院在地下！这可怎么进？硬闯么？恐怕这里面的防卫，纵使自己像魂斗罗一样有三十条命，也是白搭。
“滴——”几辆SUV行驶过来，将洛天的车给围住。车上下了一名身穿西服的男子，走到洛天地车门处敲了敲窗户。洛天摇下车窗看着对方，“何事？”
那男子笑道：“我老师在监控里看大人围着研究院转了几圈没找到入口，特地让我来接你，请你进去坐坐。”
“是嘛。”洛天笑道，“那我现在是不进不行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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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带领洛天进来的西服男子，对着正在低头看资料的中年男子道，“洛天我给带来了。”
“恩。”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头也不抬，“下去吧。”
“是。”西服男子点头离去，只留下洛天站在中年男子身前。
良久，中年男子才看完手头的资料，抬起头叫了一声，“洛天。”
“姜老师！”洛天也是惊讶叫道，“您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中年男子曾经在弑神学院担任过任课教授，而且还教过他，洛天只知道他姓姜。虽然他只给洛天讲过一堂课，可洛天受益匪浅，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他讲的是：如何弑神！
“很惊讶？”姜教授笑着反问，在他的笑容里洛天看到了欣慰之色，似乎自己就是他创造的一件艺术品……
“没想到您在这。”洛天心想，有熟人就更好说话了吧。姜教授笑而不答，带着洛天来到他的办公室。
“坐。”姜教授示意洛天坐下道。
可洛天哪里还沉得住气，对着姜教授恭敬道：“老师，您是不是在上都衙府带走一个女孩儿？”
“那个狐妖啊。对，是我派人带走地。”
“您能不能放了她啊。”
姜教授在桌上拿出一套茶具，一边煮茶一边说道，“理由呢？”
“她是我朋友。”
“放不了。”姜教授不在卖关子直接说道，“她对接下来的实验极为重要，没有她实验进行不下去的。”
“实验？”洛天有些不解，“什么实验！”
姜教授见洛天好奇，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茶，只要好奇那就好说，“‘人造神’实验。”
“啊？什么意思？”洛天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人造神’，顾名思义，人创造的神，将来我们要用自己创造神来对抗神族。这就是‘人造神’计划，保密的啊，别跟别人说。”姜教授仍是一脸随和的笑，嘴上虽说着保密，可一点都不在乎保密与否。
“那跟小白有什么关系！她是妖不是神！”洛天才不管什么‘人造神’计划，他只想要回小白然后尽快送她们姐妹俩离开。
“唉，我上课都是怎么教你的！哦不，没跟你说过。”姜教授喝了一口茶说道，“人原本就是神！”
“啥？人原本是神？”洛天怀疑姜教授是不是疯了。
“你好好听着，我再给你上一课。”姜教授一脸严肃道，完全像是为人师表时的样子。
“我们人类的祖先，也是神！这世间原本存在一种物质，叫做：灵韵。可以说灵韵是一切战争的起源，不管是何种战争，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争夺灵韵！”
“神学会了利用灵韵，便得了长生之道。动物学会了吸取灵韵，便成了妖。可是灵韵是有限的，神与妖地索取却是无限地。神族发现了灵韵在逐步减少后，于是发动了神妖大战！妖族战败，逃到了远离神族的一块净土，也就是我们现在脚下地神州大地。妖族虽然远离了神族的追杀，但也失去了摄取灵韵的资格。”
“没错，神州大地没有灵韵。妖族为了生存，它们进化出一项新的本领，吸取天地的精华为己所用。效果虽不如灵韵，但也能维持生命，与其相仿。”
“妖族战败后，灵韵仍在减少！有的神提议，形成组织，天庭由此成立。灵韵由天庭掌控，统一发放。灵韵的分配不均，让有些神仙不服，为何灵韵要由太上老君和玉帝掌控？于是这些神仙谋划了一场政变，可惜事情败露，反抗军大败！天庭念及这些反叛的神曾经在对抗妖族所做出的贡献，并没有处死她们，而是将这些反抗军抽尽灵韵，抹去意识，放逐到妖族所在地——神州大地之上，任其自生自灭，我们人类由此形成。懂了么？”
洛天惊呆了，原来人类还有这样的历史！这么说人的祖先就是神喽！这些没有了法力和长生地神，为了生存没有像妖族那样选择进化，而是选择了繁殖和创造！才有了今天这般繁荣的景象。
“最可笑的是，这些神！尽管形成组织，对灵韵进行管制，但仍然将灵韵耗尽了！所以他们才来与我们抢地盘！”姜教授觉得只是天底下最好笑的故事。
“这也就是你为何能杀死巨灵神的原因，因为他已经不是神了！即便有法力，也是当年所剩的百分之一不到。”
洛天之前便听说过，杀死巨灵神是因为他实力不如从前，却从未如此详细的明白为何不比从前。
“可以这么说，如今人妖神三足鼎立，我们人靠的是科技，妖靠的是天地精华，神靠的却是子虚乌有的灵韵。但妖终究是妖，成不了人。我们现在研究的便是，把妖吸收天地精华的系统，移植到人的身上，如此，新一代的神，便出现了。到时别说是神族，加上妖族，我们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荡平！”姜教授说着未来憧憬，两眼放光，似期待又似野心磅礴。
“你是不是疯了！”洛天原本好好地，如学生一般受教，此时却突然讽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