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四阶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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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牛哞叫了一声，郑三牛说道：“二哥。我知道你的好意，是让我放松一下心情。没事的，今天出来感觉很好。我看前边有一个拍卖场，不如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看到大黑牛点头，郑三牛向着拍卖场走去。
来到拍卖场门前，郑三牛倒是一惊。进场的押金就要十万中品灵石，郑三牛问道：“怎么要这么多？”
值守之人答道：“这是城主府的拍卖场，能够出入的都是巨头。防止有人胡乱叫价，扰乱拍卖。所以门槛定的很高。不过物有所值，这个拍卖场的东西都是精品。每月的今天准时，下午场马上就要开始了。”
郑三牛一指大黑说道：“我们都要进去。”
值守之人说：“可以，只要你缴纳完押金，我们就会为客人安排好一切。”
郑三牛掏了十万灵石，换来了一块21号号牌。被人引进了拍卖场，拍卖场很大。分两层，楼上全部都是包间。楼下散落着几十张桌椅，早有十几人在其中落座。郑三牛在边上找了一处座位，大黑牛趴卧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拍卖的开始。
“嗯”。郑三牛看到拍卖场的西边走过来一个人，竟然是肖夜飞。
“肖叔，你怎么在这里？”郑三牛忙问。
肖夜飞回答：“元阳丹需要一份千年重香草。正好今天下午的拍卖里有，我就想先拍下来。”
“你找到能炼制元阳丹的人了?”郑三牛又问。
肖夜飞摇摇头：“还没有。但是我打听到了炼制元阳丹的几味主药，这重香草就是其中一种。我想有备无患，先拍下来再说。”
“好。多做准备吧。”郑三牛招呼肖夜飞一起坐下。这时，后堂一声钟鸣，出来十几人，其中一人，走上场中的高台。大声说道：“本场拍卖一共有十件拍品，现在开始。”台下一人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上台，站在主持人的身旁。主持人大声喊道：“四阶灵宝，飞星盘。起价三万中品灵石，每次叫价一千灵石。”
“哦”郑三牛没想到第一件就是四阶的灵宝。飞星盘，干啥的？
主持人介绍：“飞星盘。飞星石炼制，飞星石是天上陨石的一种，飞行速度比同阶灵宝快。”
“三万一千”
“三万五千”
“四万”
很快，这件飞星盘就被人以四万三千灵石的价格买了去。
肖夜飞的重香草是第六件拍品，起价三万五千灵石。郑三牛问道：“这千年重香草这么值钱吗？”
肖夜飞回答：“千年的灵草本就值钱，重香草是兽修元阳丹的主药。还算便宜呢？四万灵石。”回答着郑三牛的问话，肖夜飞喊价道。
这重阳草没有几个人争，当喊到四万九千灵石的时候被肖夜飞拿了下来。
引起郑三牛兴趣的是第九件拍品，一块人头大小的“紫云金”。郑三牛的“炫金铁印”因为融入残阳印的时候有些轻微的破损，郑三牛正想寻找一块好一点的金属矿石之类的让“炫金铁印”吞噬。看到这块“紫云金”，不禁提起了兴趣。这块“紫云金”叫价五万中品灵石，几人争抢，一路被叫到了十一万中品灵石。郑三牛一举手喊道：“十一万五千。”
这时走过来一个仆人模样的人，趾高气昂的在郑三牛耳边说道：“这块石头我家主人看上了，希望你不要再继续竞价。”
这人要是客气一点，也许郑三牛就会停手。可是这人说话的语气让郑三牛十分的不爽，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就像在威胁郑三牛一样。郑三牛回答：‘转告你家主人，这块紫云金我也有重要用处，还是各凭实力吧。’
那个仆人一愣，没想到此人如此说话，丢下一句：“你可别后悔。”转身走了。最终，这块“紫云金”被郑三牛用十七万灵石的价格抢了下来。
台上的主持人喊道：“今天的各位是真来着了，我们最后一件拍品是四阶蓝田铁玉炼制的傀儡。”
“什么？蓝田铁玉？”
“四阶傀儡，不是吧？”
主持人一扬手：“各位，请听我把话说完。这件傀儡是四阶，也是蓝田铁玉炼制的，但这件傀儡是残品。所以我们才拿出来拍卖。”说着，一招手，四个人抬着一件人形傀儡走上台来，“咚”的一声，将人形傀儡放在了台上。这个蓝田铁玉炼制的傀儡，全身散发着蓝幽幽的光芒。主持人继续说道：“四阶蓝田铁玉炼制的傀儡，起价五十万中品灵石。每次叫价一万灵石。大家别看这傀儡是残破的，就是这一身的蓝田铁玉，也值五十万了。”
灵坤在郑三牛的脑海里说道：“上台去看看，我看还能不能修复。”
郑三牛扬手说道：“主持人，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能不能上台检查一下”。
主持人略一沉吟：“好，但是请快一点，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转头向着台下说道：“大家都可以上台检查。”
好几个人纷纷从台下上台检查，郑三牛围着蓝田铁玉的傀儡转了一圈，正要下台。被一人拦在身前，抬头一看，是一名锦装汉子。那人低声说道：“小子，就是你不给大爷面子，你给我等着。”说完，那人就去查看傀儡了。
郑三牛嘟囔了一句：“干点啥都会有人不顺眼。”说完，也没往心里去。脑海里的灵坤说道：“小子。把它拿下吧，捡到宝了。”
“什么意思？”郑三牛问道。
灵坤说道：“这傀儡不是什么大毛病，我能修好他。蓝田铁玉，还是四阶的傀儡。和假丹同级的，还能进阶。我以后慢慢和你说，拿下。”
坐在座上，肖夜飞问道：“公子想要这铁玉傀儡？”
郑三牛点点头。肖夜飞继续说道：“怕是不太容易。这样…..”低声在郑三牛的耳边说了几句，看到郑三牛点头，肖夜飞转身离开了郑三牛的座位。
台上的人都看过了铁玉傀儡，主持人说道：“现在开始竞价，底价五十万。”
场上一片寂静，主持人经验丰富，知道最重要的物品人们反而不忙于出价，嘴上说道：“机会难得，要是能修好这铁玉傀儡。就是相当于有一名假丹作为护卫，横着走都可以了。”
在主持人的蛊惑下，有人按捺不住，出价了。
“五十一万”
“五十五万”
“六十万”
“六十一万”
郑三牛抬手说道：“七十五万。”
场上静了一下，很快，就有人出价七十六万。
郑三牛苦笑着摇摇头，看来真的是和肖夜飞所说一样啊。
很快，价格就上升到了一百零五万，场上就剩下郑三牛、锦装汉子和一名老者在出价。郑三牛很快发现，只要自己一出价，锦装汉子就跟着喊价。盯着锦装汉子，郑三牛喊道：“一百十五万。”那汉子一笑，正要张嘴喊话。
场上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一百三十万。”却是一个从未开口的中年人。锦装汉子犹豫了一下，看看郑三牛。郑三牛一摆手，意思我也不叫了。那名老者也是一笑：“算了。铁玉傀儡虽好，还得留点棺材本吧。一百三十万，好大的手笔。”
主持人喊了几声，见无人再加价后说道：“蓝田铁玉傀儡，一百三十万灵石，成交。本场拍卖到此结束，请到后台交接。”
郑三牛来到后台，递上号牌。拍卖场的人说道：“请付十七万灵石。”
郑三牛摇摇头说：“不。我得付一百四十七万。”
拍卖场的人一愣。郑三牛顺手在拍下蓝田铁玉傀儡的中年人手中拿过他的号牌递给拍卖场的人说道：“这傀儡是这位大哥帮我拍下来的。”
拍卖场的人会心的一笑，帮助郑三牛完成手续的交接。
走出拍卖场，看看天也快要黑了，郑三牛和大黑牛也顺着出城的道往城外走去。大黑牛哞叫了一声，郑三牛笑着说：“我知道，有人跟着我们，估计是那个锦衣汉子的人。”大黑牛继续哞叫，郑三牛说道：“天要下雨，谁也没办法。看看再说吧。”
出了城，肖夜飞就在城外等着。郑三牛笑着说：“肖叔，你给了那个中年人什么好处？让他帮着咱们喊价？”
肖夜飞说道：“这种情况哪次拍卖都会有。一万灵石就能找到托来帮忙。”
郑三牛继续说道：“得亏您早有预谋，不然，那个锦装汉子就和我杠上了。不过，现在怕是也没能躲过。”
出城不远，郑三牛就被一群人追上来拦住了去路，正是那个锦装汉子。
锦装汉子开口就说：“小子，把傀儡交出来，还有那块紫云金。”
“嗯？”郑三牛一愣：“怎么？你和拍卖场是一伙的？你怎么知道傀儡在我的手里？”
锦装汉子一努嘴，身后一个随从扬手扔过来一个包裹，传出一阵血腥气。郑三牛心里有种预感，伸手解开包裹，果然是那个中年人的人头。郑三牛就觉得血往上涌，抬头看着那锦装汉子说道：“东西不在他的身上，你为什么还要杀他？”
锦装汉子笑了：“谁让他帮你当托喊价的。该死。”
旁边一个随从说道：“小子，你乖乖的把傀儡和紫云金交出来。在给我们公子跪下认错，也许，我们公子会饶你一命。”正是那个威胁郑三牛放弃紫云金竞价的人。
郑三牛气急反笑：“交出东西，还得跪下认错。好，好…”一抬手，隔空将那名随从抓了出来。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抽在那个出声随从的脸上。郑三牛说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把眼睛放亮点。不是谁都能威胁的。”
那名随从被这一记耳光抽的昏倒在地上，锦装汉子喊道：“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了。知道我是谁吗？”
郑三牛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锦装汉子。
又一名随从说话了：“这是西林城副城主的二公子，赵公子。”话音未落，锦装汉子说道：“杀了他们，把东西抢回来。”
郑三牛怒火中烧，扬手把“炫金铁印”抛出，引动大阵将赵公子一行人封在阵中。抓起倒在地上的那名随从，几个耳光把他抽醒，审问起来。
赵姓公子叫赵炎，他的父亲是西林城副城主赵长兴，手中掌管三千人马，专职负责城中的警备。这赵炎是个纨绔子弟，坏事做尽，仗着老子是副城主无人敢惹，欺男霸女。被他欺辱而死的女子就有十几人，发现谁家有好东西上门就抢。稍有抵抗，就杀谁全家，简直就是胡作非为，坏到了极点。今天，也是闲来无事，到拍卖场玩耍。和郑三牛起了冲突，要不是为那傀儡急着去找中年人。他早就追上郑三牛报仇了。后来在中年人口中得知傀儡是被郑三牛得去，更是来气，急忙忙追了上来。
郑三牛听后牙根都快咬碎了，一把抓过那名随从：“我问你，你们这些人，谁手上没有无辜之人的鲜血？”
那名随从喏喏的说道：“这…这…”
郑三牛一声冷笑：“那就是没有好人了？”
抬手把这名随从也扔到大阵之中，郑三牛随手就发出一道金精之气的残阳印打进了周天星斗大阵之中。即使是在阵外，大黑牛也感到地面一阵摇晃，“轰”的一声，“炫金铁印”倒飞而出，再看大阵里，片甲皆无。郑三牛一招残阳印，就把十几个人打得尸骨无存。
收回“炫金铁印”，郑三牛把紫云金扔到“炫金铁印”之上。抬掌在地上打出一个大坑，将那个中年人的头颅埋在里面，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回到了落花谷，熊五和蛮牛看出郑三牛的不愉快，低声向肖夜飞了解了情况。
蛮牛说道：“人类的世界也是这样。我们兽类是弱肉强食，人类更是贪婪。”
大黑牛摇头，哞叫了几声。
熊五说道：“二哥说，世间无论人和兽，都有善、恶之分，不可一概而论。”
郑三牛看着大黑牛说不出话，很是着急，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让二哥尽快恢复修为。哪怕是能说话也好。”
肖夜飞接口道：“要想在西林城炼制元阳丹，必须城主秦威出面才可以。否则，我们就得去别的地方。”
郑三牛说道：“别的地方有别的地方的难处，还是想一想怎么能和秦威搭上关系吧。”说到这，郑三牛心里一动说：“明天，我们再进城一次。”
大黑牛哞叫了一声，郑三牛说道：“二哥。我知道你的好意，是让我放松一下心情。没事的，今天出来感觉很好。我看前边有一个拍卖场，不如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看到大黑牛点头，郑三牛向着拍卖场走去。
来到拍卖场门前，郑三牛倒是一惊。进场的押金就要十万中品灵石，郑三牛问道：“怎么要这么多？”
值守之人答道：“这是城主府的拍卖场，能够出入的都是巨头。防止有人胡乱叫价，扰乱拍卖。所以门槛定的很高。不过物有所值，这个拍卖场的东西都是精品。每月的今天准时，下午场马上就要开始了。”
郑三牛一指大黑说道：“我们都要进去。”
值守之人说：“可以，只要你缴纳完押金，我们就会为客人安排好一切。”
郑三牛掏了十万灵石，换来了一块21号号牌。被人引进了拍卖场，拍卖场很大。分两层，楼上全部都是包间。楼下散落着几十张桌椅，早有十几人在其中落座。郑三牛在边上找了一处座位，大黑牛趴卧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拍卖的开始。
“嗯”。郑三牛看到拍卖场的西边走过来一个人，竟然是肖夜飞。
“肖叔，你怎么在这里？”郑三牛忙问。
肖夜飞回答：“元阳丹需要一份千年重香草。正好今天下午的拍卖里有，我就想先拍下来。”
“你找到能炼制元阳丹的人了?”郑三牛又问。
肖夜飞摇摇头：“还没有。但是我打听到了炼制元阳丹的几味主药，这重香草就是其中一种。我想有备无患，先拍下来再说。”
“好。多做准备吧。”郑三牛招呼肖夜飞一起坐下。这时，后堂一声钟鸣，出来十几人，其中一人，走上场中的高台。大声说道：“本场拍卖一共有十件拍品，现在开始。”台下一人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上台，站在主持人的身旁。主持人大声喊道：“四阶灵宝，飞星盘。起价三万中品灵石，每次叫价一千灵石。”
“哦”郑三牛没想到第一件就是四阶的灵宝。飞星盘，干啥的？
主持人介绍：“飞星盘。飞星石炼制，飞星石是天上陨石的一种，飞行速度比同阶灵宝快。”
“三万一千”
“三万五千”
“四万”
很快，这件飞星盘就被人以四万三千灵石的价格买了去。
肖夜飞的重香草是第六件拍品，起价三万五千灵石。郑三牛问道：“这千年重香草这么值钱吗？”
肖夜飞回答：“千年的灵草本就值钱，重香草是兽修元阳丹的主药。还算便宜呢？四万灵石。”回答着郑三牛的问话，肖夜飞喊价道。
这重阳草没有几个人争，当喊到四万九千灵石的时候被肖夜飞拿了下来。
引起郑三牛兴趣的是第九件拍品，一块人头大小的“紫云金”。郑三牛的“炫金铁印”因为融入残阳印的时候有些轻微的破损，郑三牛正想寻找一块好一点的金属矿石之类的让“炫金铁印”吞噬。看到这块“紫云金”，不禁提起了兴趣。这块“紫云金”叫价五万中品灵石，几人争抢，一路被叫到了十一万中品灵石。郑三牛一举手喊道：“十一万五千。”
这时走过来一个仆人模样的人，趾高气昂的在郑三牛耳边说道：“这块石头我家主人看上了，希望你不要再继续竞价。”
这人要是客气一点，也许郑三牛就会停手。可是这人说话的语气让郑三牛十分的不爽，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就像在威胁郑三牛一样。郑三牛回答：‘转告你家主人，这块紫云金我也有重要用处，还是各凭实力吧。’
那个仆人一愣，没想到此人如此说话，丢下一句：“你可别后悔。”转身走了。最终，这块“紫云金”被郑三牛用十七万灵石的价格抢了下来。
台上的主持人喊道：“今天的各位是真来着了，我们最后一件拍品是四阶蓝田铁玉炼制的傀儡。”
“什么？蓝田铁玉？”
“四阶傀儡，不是吧？”
主持人一扬手：“各位，请听我把话说完。这件傀儡是四阶，也是蓝田铁玉炼制的，但这件傀儡是残品。所以我们才拿出来拍卖。”说着，一招手，四个人抬着一件人形傀儡走上台来，“咚”的一声，将人形傀儡放在了台上。这个蓝田铁玉炼制的傀儡，全身散发着蓝幽幽的光芒。主持人继续说道：“四阶蓝田铁玉炼制的傀儡，起价五十万中品灵石。每次叫价一万灵石。大家别看这傀儡是残破的，就是这一身的蓝田铁玉，也值五十万了。”
灵坤在郑三牛的脑海里说道：“上台去看看，我看还能不能修复。”
郑三牛扬手说道：“主持人，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能不能上台检查一下”。
主持人略一沉吟：“好，但是请快一点，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转头向着台下说道：“大家都可以上台检查。”
好几个人纷纷从台下上台检查，郑三牛围着蓝田铁玉的傀儡转了一圈，正要下台。被一人拦在身前，抬头一看，是一名锦装汉子。那人低声说道：“小子，就是你不给大爷面子，你给我等着。”说完，那人就去查看傀儡了。
郑三牛嘟囔了一句：“干点啥都会有人不顺眼。”说完，也没往心里去。脑海里的灵坤说道：“小子。把它拿下吧，捡到宝了。”
“什么意思？”郑三牛问道。
灵坤说道：“这傀儡不是什么大毛病，我能修好他。蓝田铁玉，还是四阶的傀儡。和假丹同级的，还能进阶。我以后慢慢和你说，拿下。”
坐在座上，肖夜飞问道：“公子想要这铁玉傀儡？”
郑三牛点点头。肖夜飞继续说道：“怕是不太容易。这样…..”低声在郑三牛的耳边说了几句，看到郑三牛点头，肖夜飞转身离开了郑三牛的座位。
台上的人都看过了铁玉傀儡，主持人说道：“现在开始竞价，底价五十万。”
场上一片寂静，主持人经验丰富，知道最重要的物品人们反而不忙于出价，嘴上说道：“机会难得，要是能修好这铁玉傀儡。就是相当于有一名假丹作为护卫，横着走都可以了。”
在主持人的蛊惑下，有人按捺不住，出价了。
“五十一万”
“五十五万”
“六十万”
“六十一万”
郑三牛抬手说道：“七十五万。”
场上静了一下，很快，就有人出价七十六万。
郑三牛苦笑着摇摇头，看来真的是和肖夜飞所说一样啊。
很快，价格就上升到了一百零五万，场上就剩下郑三牛、锦装汉子和一名老者在出价。郑三牛很快发现，只要自己一出价，锦装汉子就跟着喊价。盯着锦装汉子，郑三牛喊道：“一百十五万。”那汉子一笑，正要张嘴喊话。
场上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一百三十万。”却是一个从未开口的中年人。锦装汉子犹豫了一下，看看郑三牛。郑三牛一摆手，意思我也不叫了。那名老者也是一笑：“算了。铁玉傀儡虽好，还得留点棺材本吧。一百三十万，好大的手笔。”
主持人喊了几声，见无人再加价后说道：“蓝田铁玉傀儡，一百三十万灵石，成交。本场拍卖到此结束，请到后台交接。”
郑三牛来到后台，递上号牌。拍卖场的人说道：“请付十七万灵石。”
郑三牛摇摇头说：“不。我得付一百四十七万。”
拍卖场的人一愣。郑三牛顺手在拍下蓝田铁玉傀儡的中年人手中拿过他的号牌递给拍卖场的人说道：“这傀儡是这位大哥帮我拍下来的。”
拍卖场的人会心的一笑，帮助郑三牛完成手续的交接。
走出拍卖场，看看天也快要黑了，郑三牛和大黑牛也顺着出城的道往城外走去。大黑牛哞叫了一声，郑三牛笑着说：“我知道，有人跟着我们，估计是那个锦衣汉子的人。”大黑牛继续哞叫，郑三牛说道：“天要下雨，谁也没办法。看看再说吧。”
出了城，肖夜飞就在城外等着。郑三牛笑着说：“肖叔，你给了那个中年人什么好处？让他帮着咱们喊价？”
肖夜飞说道：“这种情况哪次拍卖都会有。一万灵石就能找到托来帮忙。”
郑三牛继续说道：“得亏您早有预谋，不然，那个锦装汉子就和我杠上了。不过，现在怕是也没能躲过。”
出城不远，郑三牛就被一群人追上来拦住了去路，正是那个锦装汉子。
锦装汉子开口就说：“小子，把傀儡交出来，还有那块紫云金。”
“嗯？”郑三牛一愣：“怎么？你和拍卖场是一伙的？你怎么知道傀儡在我的手里？”
锦装汉子一努嘴，身后一个随从扬手扔过来一个包裹，传出一阵血腥气。郑三牛心里有种预感，伸手解开包裹，果然是那个中年人的人头。郑三牛就觉得血往上涌，抬头看着那锦装汉子说道：“东西不在他的身上，你为什么还要杀他？”
锦装汉子笑了：“谁让他帮你当托喊价的。该死。”
旁边一个随从说道：“小子，你乖乖的把傀儡和紫云金交出来。在给我们公子跪下认错，也许，我们公子会饶你一命。”正是那个威胁郑三牛放弃紫云金竞价的人。
郑三牛气急反笑：“交出东西，还得跪下认错。好，好…”一抬手，隔空将那名随从抓了出来。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抽在那个出声随从的脸上。郑三牛说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把眼睛放亮点。不是谁都能威胁的。”
那名随从被这一记耳光抽的昏倒在地上，锦装汉子喊道：“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了。知道我是谁吗？”
郑三牛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锦装汉子。
又一名随从说话了：“这是西林城副城主的二公子，赵公子。”话音未落，锦装汉子说道：“杀了他们，把东西抢回来。”
郑三牛怒火中烧，扬手把“炫金铁印”抛出，引动大阵将赵公子一行人封在阵中。抓起倒在地上的那名随从，几个耳光把他抽醒，审问起来。
赵姓公子叫赵炎，他的父亲是西林城副城主赵长兴，手中掌管三千人马，专职负责城中的警备。这赵炎是个纨绔子弟，坏事做尽，仗着老子是副城主无人敢惹，欺男霸女。被他欺辱而死的女子就有十几人，发现谁家有好东西上门就抢。稍有抵抗，就杀谁全家，简直就是胡作非为，坏到了极点。今天，也是闲来无事，到拍卖场玩耍。和郑三牛起了冲突，要不是为那傀儡急着去找中年人。他早就追上郑三牛报仇了。后来在中年人口中得知傀儡是被郑三牛得去，更是来气，急忙忙追了上来。
郑三牛听后牙根都快咬碎了，一把抓过那名随从：“我问你，你们这些人，谁手上没有无辜之人的鲜血？”
那名随从喏喏的说道：“这…这…”
郑三牛一声冷笑：“那就是没有好人了？”
抬手把这名随从也扔到大阵之中，郑三牛随手就发出一道金精之气的残阳印打进了周天星斗大阵之中。即使是在阵外，大黑牛也感到地面一阵摇晃，“轰”的一声，“炫金铁印”倒飞而出，再看大阵里，片甲皆无。郑三牛一招残阳印，就把十几个人打得尸骨无存。
收回“炫金铁印”，郑三牛把紫云金扔到“炫金铁印”之上。抬掌在地上打出一个大坑，将那个中年人的头颅埋在里面，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回到了落花谷，熊五和蛮牛看出郑三牛的不愉快，低声向肖夜飞了解了情况。
蛮牛说道：“人类的世界也是这样。我们兽类是弱肉强食，人类更是贪婪。”
大黑牛摇头，哞叫了几声。
熊五说道：“二哥说，世间无论人和兽，都有善、恶之分，不可一概而论。”
郑三牛看着大黑牛说不出话，很是着急，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让二哥尽快恢复修为。哪怕是能说话也好。”
肖夜飞接口道：“要想在西林城炼制元阳丹，必须城主秦威出面才可以。否则，我们就得去别的地方。”
郑三牛说道：“别的地方有别的地方的难处，还是想一想怎么能和秦威搭上关系吧。”说到这，郑三牛心里一动说：“明天，我们再进城一次。”